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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天理何在?
自古至今,情之一字,害人匪浅啊!
但大白也深切的明白,在爱情里,没有该与不该,就算一个人看似再好,你也未必会喜欢,就算一个人恶事做尽臭名昭著,但你就是爱了,没有办法的事情。
“游姑娘一路受累了,我已定好上房,先去吃饭吧。”曲凉风望着窗外叹息一声,转过身来的脸仍旧笑意盈盈。
“还是叫我小鸢吧,姑娘姑娘的称呼,在外总是不好的。”游锦鸳笑了笑,两人谦逊有礼,一路上了三楼。
大白气哼哼的看着遗忘自己的两人,叼起那袋栗子跳下了桌子,迈着高贵的猫步昂头挺胸的下了楼。它可不是荆长歌,赌气丢了吃的还有人给拣回来。
荆长歌混迹在人群里,身上一个铜子都没有。她有些赌气的砸了一个颇有名气的赌场,还打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儿子,又在汴州最有名的女肆点了一把火。
等到她想去汴州知府那里偷点钱财的时候就恰好遇到了被知府捅了一刀的严子欣,齐贤宇抱着严子欣急得乱叫:“抓住他,快抓住他……”
于是可怜的知府就被荆长歌飞冲而下,一脚踹到了地上,又顺手撒了一把“痒痒粉”,可怜一大把年纪了,缩在地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脸色苍白的严子欣无力的倚在齐贤宇怀里,拉着荆长歌的手泪眼朦胧:“长歌,我怕是不行了……”
荆长歌看了看仍旧插在他肚子上的水果刀,点点头:“没事,还死不了。”
严子欣大概以为她只是安慰自己,接着感叹:“长歌啊,我怕是活不成了……”
“你真的死不了的!”荆长歌又解释。
严子欣无视:“长歌啊,我大概要死了……”
“你放心,我师父是神医,我的医术也不错的!”
“你难道就不能让我说完吗!”严子欣暴怒,只是瞬间又变得奄奄一息,“我是病人!”
荆长歌吐吐舌头:“你说,你说。”
“长歌啊,我死了以后,我在长安的父母就拜托你照顾了……”严子欣有气无力,气喘吁吁。
“不是,你这临终托孤是不是找错人了?”荆长歌闪亮闪亮的大眼睛,满是疑惑。
“我是独生子!”严子欣咬牙切齿。
“那你表兄表弟呢?”荆长歌仍旧不想接手。
“我父亲也是独生子!”严子欣目呲欲裂,转而又是病怏怏的样子,“长歌,我受了重伤!”
“好吧,好吧,你接着说。”
“长歌啊,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也算是个文弱书生了,此生虽是抑郁不得志,但还算小有成就。”严子欣稍微停顿,喘了一口气。
荆长歌点点头,满脸慎重。
齐贤宇额头一片黑线,文弱书生,抑郁不得志,这到底在说谁?说他还是说自己。
“但好在兢兢业业,勤勉有加,存下不少钱财!”严子欣又一停顿。
荆长歌瞪圆了眼睛,齐贤宇竖起了耳朵。
“那钱就存在……存在……”“噔”,严子欣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荆长歌眨巴眨巴眼睛,她就知道会这样,一到紧要关头就当机。
“混蛋,你这混蛋,你倒是说清楚再死啊……”齐贤宇用力的摇着昏迷不醒的严子欣,恨不得自己替他死去。
荆长歌无聊的起身,这招她都玩过百八十遍了,早就腻了。
抬脚踢了踢仍旧笑个不停的知府,围着他好好的转了一圈,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转了一圈回来,齐贤宇仍旧在摇晃个不停。荆长歌无奈的拍拍他的肩膀:“再摇下去,他就真的死了。”
“他死干净了才好!”齐贤宇瞪着一双眼睛,口气恶毒。
荆长歌摇摇头,刚才严子欣刚被捅了的时候明明担心的不得了吗:“他若死了,那钱可就永远找不到了哦……”
“混蛋,我早晚会亲手宰了他!”齐贤宇打横抱起严子欣往卧室走,回头看着还愣在原地的荆长歌,“你干吗,还不跟着救人。”
荆长歌伸手指指大门:“我身上没药,得去医馆。”
齐贤宇眯着眼睛瞪了眼荆长歌,都是这贪玩的混蛋,害他又多流了不少血。
齐贤宇又气哼哼的往外走。
刚走出门还碰上个猪头公子,齐贤宇一脚把人踢到在地:“没看到有人受伤了,撞死了你负责啊!”
那公子哎哎哼哼的爬起来进了大门,然后抱着缩在地上的知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爹啊,你这是怎么了……”
荆长歌回头看了看,难怪觉得那知府眼熟呢,不是被打的那个富家公子他爹吗?
荆长歌拿着针,严子欣闭着眼全身发抖。
“你,按住他的上身。”荆长歌指挥。
“他都昏迷了还会蹦起来不成。”齐贤宇双手抱臂,这个混蛋死了才好。
“他昏迷了都还发抖呢,万一醒了怎么办。”荆长歌拿起剪刀“撕拉”一声剪开上衣。
“真的要缝?”齐贤宇看着拿针的荆长歌,有些犹豫。
“他伤口深些深,若不缝住,一定会血流而死的。”荆长歌点点头,很是认真。
严子欣咬咬牙,忍,他要忍。
“啊——”一声尖叫。这次是真的……
正文 第39章 不耻下问
荆长歌缠好最后一条绷带,轻松的打了个蝴蝶结,拍拍手满是欣慰:“好了!”
“真的不用缝上?”齐贤宇看着被缠成粽子的严子欣,心里默哀。
“不用!”荆长歌抬着下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那你刚才干吗吓他?”齐贤宇决定不耻下问。
“因为如果他醒着,肯定不会让你我为所欲为的,这样就省事多了!”荆长歌歪着头,笑得邪恶。
齐贤宇聊起眼皮看着荆长歌,所以说,你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你的恶趣味了。又低头看看齐贤宇被缠成一个圆球的兄弟,真不愧是难兄难弟,他也有了种报复的快感。
所以说,趣味是会传染的。
严子欣很快就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拍在齐贤宇脸上:“让你这混蛋喊抓住他,我受了重伤,不是该先叫大夫!”
严子欣大概觉得坐着骂不过瘾,还想跳起来接着骂,但很悲剧,他起的太猛,直接摔倒在地。
齐贤宇摸着挨了巴掌的左脸,看着蹲在地上哼哼唧唧喊疼的严子欣,觉得这一巴掌真值。
严子欣没来得及报复,就被荆长歌从身后拿着一个棒子给敲晕了。
荆长歌身上各种毒药枚不胜数,自然也有迷药,但她喜欢暴力,因为这样更有亲手亲为的成就感。
“你打晕他干什么?”齐贤宇将严子欣又抱到床上,满是不解。
“只有这样才能把我们的劳动成果完整无损的带回去啊。你要明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更何况,莲丞相带我们不薄……”荆长歌歪着头,天真无邪。
齐贤宇看着严子欣那唯一没有被抱扎的脑袋上瞬间鼓起的大包,还是心疼了:“那你用的力气也未免太大了点。”
“没事没事,想当初我帮你们驾车一整天都没事,他皮糙肉厚更不会有事。我现在只不过是太久没敲人,不好把握力气而已……”
驾车和挨闷棍有关系吗?有关系吗?所以说,你只是在报复路上我们让你驾车而已。齐贤宇瞬间后退三步,美人和小命,哪个更重要?结果显而易见。
“放心好啦,我绝对不会报复你的。”荆长歌拍拍齐贤宇的肩膀,笑容温暖可人,“来,抱起他,我们打道回府!”
齐贤宇抱起严子欣,小心翼翼的跟在荆长歌身后。
荆长歌迈着方步走在最前面,还潇洒的挥挥手:“乖徒弟哦,师父我先走了……”
躲在门后的李大富眼睁睁的看着荆长歌离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赶紧关门打烊,这个恶魔一辈子都不要来才好,师父?师父个屁,他的医术明明都是孤城雪教的。
曲凉风对严子欣的状态哭笑不得,看着目瞪口呆的游锦鸳赶紧拉着她离去,荆长歌在他身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踢了一脚门框,气哼哼的上了楼。
齐贤宇也想转身就走,但想到严子欣醒来以后倒霉的还是自己,只得乖乖的解掉严子欣身上的绷带,就留了小肚子上那一点。
“让公主受惊了!”曲凉风垂首,脸上平静如常。
“我倒是蛮喜欢她的,丞相也很喜欢,不是吗?”游锦鸳笑容淡雅高贵,她抬眼看着曲凉风,说不出是调侃还是认真。
“她在外调皮惯了,我下次会好好管教她的。”曲凉风抿抿鼻子,颇是无辜。
“你我都是束缚惯了的人,她这样子也蛮好的。”游锦鸳说着,脸上又现出一抹哀愁。
“哪里好了,整天惹事闯祸,一刻也不得安宁的小麻烦。”曲凉风无奈的摇摇头,满是宠溺。
“丞相嘴上说的幽怨,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是替她处理麻烦,丞相说不定也心甘情愿的紧呢。”游锦鸳捂着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公主,你……”曲凉风无语,公主的性子怎么也这么恶劣呢?难道被荆长歌传染了,果然还是要隔离开来的好。
“丞相若是喜欢她,可要抓紧啊。这样子可爱迷人的小人儿,可是很难找到第二个了。对了,刚才丞相送我回来的时候她可是很生气哦,丞相快去安抚她吧,我就不送了!”游锦鸳挥挥手,满脸的笑容。
曲凉风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微臣告退!”
荆长歌盘腿坐在床上,仰着脸看着窗帐,对站在床边的曲凉风视而不见。
“你这到底又生的哪门子气?”曲凉风觉得自从遇上荆长歌,自己叹气的机会就越来越多了。
“你去守着你的公主啊,来我这里干什么!”荆长歌瞪圆了眼睛,满是不公。
“她是公主,身份高贵,我们自然得对她好点!”蹙起眉头,曲凉风满是无奈。
“是,我是出身低贱,比不上你的长平公主,随便你对她好啊,管我屁事。”荆长歌摊手,耸了一下肩。
曲凉风仰头看天,觉得自己越解释越黑,但现实是——不解释更黑!
“你看,无话可说了吧。他奶奶的,曲凉风,我荆长歌认识了你算倒霉,今天起咱们就一拍两散,你继续陪你的长平公主,你的平坦仕途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小桥,咱井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