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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荆长歌的恶作剧心里,想看看那小丫头的反应。
果然,他看到了预料中的结果,那鼓鼓的小肉包子脸气鼓鼓的煞是可爱。
“几年不见,小歌儿也长大了啊……”荆雷伸手摸摸荆长歌的头,决定先帮她顺顺毛。
“哼!”荆长歌扭头躲开荆雷的手,嘟着嘴气鼓鼓的嘟哝,“别把你自己说的跟我爹一样,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
“我怎么不能说了,没听说过吗,长兄如父,长兄如父,我不是爹,但还是你长兄不。”荆雷丝毫不介意荆长歌反抗,长满厚茧的大手用力的揉着那颗用后脑勺对着自己的小脑袋。
“刚才还不是没认出来……”荆长歌用力的吸吸鼻子,觉得有些委屈。师父和福伯丢下自己一走一个多月,虽然就算没有他们也会活的好好的,但还是有些委屈。现在五年不见的哥哥竟然认不出自己,委屈更甚。
“唉呀,几年不见的小歌儿竟然也会哭鼻子了啊。”荆雷抬手捧起那张满是委屈的小脸,一点一点的擦去上面的泪水。
荆长歌敛眸,抿着嘴巴蹦起一张小脸。
“哥哥怎么会认不出妹妹呢?父亲就你和我两个孩子,这世上除了我和你,还有谁呢!”荆雷笑着刮了下荆长歌挺巧的小鼻子。
荆长歌这才破涕为笑。
荆长歌不是爱哭的性子,自小便是有人欺负她她就加倍欺负回去,后来有了孤城雪,更是不会受人欺负。如今,或许是新见了亲人,这才有些忍不住。
“孤兄弟和荆伯呢?”荆雷看着瞬间暴雨转晴的脸,这才问出心中的疑问。
荆长歌一听,又不高兴了,撇着嘴不肯说话。
“回将军,义父带着孤公子,冷凝秋香一起消失了,大概是有急事处理,怕小姐遇上危险,这才没敢告诉小姐。”一直坐在地上当听客的博涵终于说上话了,这些话,都是他从小姐拐弯抹角的话语中总结出来的。
“哼,哼哼!”荆长歌鼻孔冲天,冷笑连连。
“小歌就是在为这件事不高兴?”荆雷摸摸鼻子,还以为自己魅丽大增这才把以欺负人为乐的小妹惹哭了呢,原来不是为了自己啊!哎,白白臭美了一番。
“嘿嘿,雷小将军,这位小公子是哪位啊?长的倒是白白嫩嫩水灵的紧,只是你怎么舍得把他弄到军营这种狼窝里来啊!”军队中的“智慧囊”木森林笑眯眯的拍了拍荆雷的肩膀,连向来不服人的荆雷都称呼一声小哥,不知是哪位大人物。
荆雷还来不及回答,木森林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又整理了一下尚未脱下的铠甲,笑眯眯的问道:“这位小哥莫不就是传言中的天下第一人孤城雪孤公子?”
木森林每日和荆雷混在一起,早就听闻了天下第一人孤城雪是荆家的座上客。
荆长歌眼睛一弯,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区区不才,正是!”
“传言孤公子美貌无双,果然不假。”木森林笑的越加温和。
“过奖,过奖。”荆长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只是这身高,实在是有辱孤小哥的威名啊!”木森林挺起胸膛,上下扫视了一番荆长歌,笑得天真无辜。
荆长歌勾起的嘴角抽了抽,仰天叹息:“哎,人无完人啊,当上苍给了你一样东西的时候,它总会再拿走一样东西,不过,还好我只是身高问题,总好过这位将军您啊,身细体窄,有胸无脑!”
荆雷和博涵目瞪口呆的看着两只笑面虎在那里冷笑连连,只觉得全身都在往外冒凉气。
“孤小哥谬赞了,本军师承受不起。”木森林谦虚的拱手,一脸的真诚。
“将军不必谦虚,本公子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信信无不实实无不真。”荆长歌啪的一声从怀来抽出一把八骏图的折扇来,如果不是那张昂头挺胸鼻孔朝天蔑视表情,是多么美好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啊……
荆雷泪流满面,小歌儿,荆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博涵目瞪口呆,内心不停的吐槽:你的确是知无不言不知也言言而有信信也不实实也不真……
木森林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笑不出来了。
正文 第11章 战曲一歌名四方
“木狐狸,走,我还有事要找你商量呢。”荆雷生怕两人再说出什么惊天话语,揽着木森林的肩膀就走,回头还不忘叮嘱博涵,“博涵,给小歌儿……重新安个军帐。就安在我旁边。”
荆长歌愣了愣,突然转头看向博涵,一脸疑惑的问道:“你听清楚大哥刚才喊他什么了吗?”
博涵点点头,如实相告:“木狐狸!”
“哈哈哈哈……母狐狸,母狐狸,哈哈哈……”荆长歌抱着肚子倒在地上,抽成一团。
“小姐,形象,注意形象。”博涵蹲在地上小声提醒。
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掏出扇子啪的一声打了开来:“小爷,不,本公子现在是天下第一人孤城雪是也。”
原本蹲着的博涵砰的一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所以说,小姐,孤公子的名声就能随便玷污了……
“咳咳,刚才被母狐狸打断,忘记问了,博涵,我爹呢?”荆长歌从地上坐起来,拿着扇子不停的给博涵扇风。
博涵恐惧的后退一步,一张脸扭曲的看着荆长歌:“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荆将军是和雷小将军一起出去的,我只是负责看门的,战场上的事情我们不管。”
“哦!”荆长歌失落的垂下头,突然抬头,目光闪闪的看向博涵,咧着嘴嘿嘿直笑,“博涵,你以后要叫我小歌儿,不能再叫小姐了。来,叫一声听听。”
博涵摇头,小姐的闺名啊,那也是随便能叫的吗。
“那不然叫孤公子?”荆长歌建议。
博涵再摇头,叫了孤公子,那就是小姐的帮凶啊,孤公子会剁了自己的。
“那叫城雪?”荆长歌继续建议。
博涵死命摇头。
“要不直接叫小雪儿?”荆长歌绞尽脑汁。
博涵摇头,再摇头,死命的摇头。要是被孤公子知道他有这么恶心的名字,他不会杀了你的,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哎——算了,还是叫我小哥吧!”荆长歌无奈的叹息一声,终是做了最后总结。
博涵点头,再点头,得罪谁也总好过得罪喜怒无常的孤公子啊,想要接着点头的时候突然愣住了,这不还是要叫小姐的闺名吗……
“小涵涵,来,叫一声听听。”荆长歌拿着扇子托着博涵的下巴,眉毛轻挑,完全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样儿,就差把那句话换成:美人,来,给小爷我笑一个。
博涵想着,打了个寒颤,这种事,荆长歌绝对做得出来。
“小涵涵,你冷吗?”荆长歌一脸的关心。
“小——哥——”博涵僵硬着脖子,硬生生的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来。
“不错不错,我们走吧,最近一直都在赶路,我也累了。”荆长歌抱着博涵的胳膊,向前走去。
博涵僵硬着身子机械的迈着步子,内心不停地吐槽:你会累着自己,才怪!
“哦。对了,博涵哥哥,我们该往哪儿走?”荆长歌抬头看着一个个圆滚滚的帐篷,疑惑了。
听到这句软绵绵的称呼,博涵额头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流。闭上眼,机械的迈着腿在前面领路。
“博涵哥哥,你热吗?我帮你扇扇子!”荆长歌殷勤无限!
“博涵哥哥,你身子不舒服吗?怎么走路腿都是直的!”
“博涵哥哥,我帮你支帐篷吧!”
“博涵哥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博涵脸上青筋直跳,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顶着一张苦瓜脸看向荆长歌,双手合十:“我的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不要对我这么好好不好?我会心惊胆战寝食难安生不如死死不瞑目的。”
“博涵哥哥,你不希望冷凝姐姐这样对你吗?我这是在替她补偿你哦。”荆长歌眨眨眼,漆黑明朗的眸子骨碌骨碌直转。
“不用补偿,一点都不用补偿。”博涵打了个哆嗦,这是多么渗人的补偿啊,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你一笑的背后肯定全都是阴谋吗。
荆长歌眨眨眼,满脸的忧伤:“原来你已经不喜欢冷凝姐姐了啊,唉,可怜冷凝姐姐还为你守身如玉。”
博涵欲哭无泪:“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直说吧。”
“没什么啊,我只是五年没见,有些想我爹了。”荆长歌抬头望天。
“哦——”博涵拉长声音,沉默了。荆将军的去处,军事机密啊!
“不过,我勉强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一双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小姐,你说,只要小的能做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做。”博涵打了个冷战,小姐一笑,就出来一肚子馊主意。
“嘿嘿……其实也不为难……那只母狐狸的帐篷在哪里啊?”
“在那边!”博涵惨兮兮的抬手指着不远处的帐子,得罪了木狐狸,总好过得罪小霸王。
“谢了!”荆长歌高兴了,蹦蹦跳跳的向着帐子跑去。
“小姐——哥,他可是军营的狗头军师,你千万别太过分!”博涵拉着荆长歌一只衣袖,牵心挂肠的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不耐烦的拉出自己的衣袖,荆长歌笑得一脸天真的奔着“光明”跑去。
拉着木森林离开的荆雷神秘兮兮的拍拍木森林的肩膀:“兄弟,你倒霉的日子来了。”
木森林满脸奇怪的看着荆雷:“难道孤小哥还是斤斤计较、有仇必报的阴险性格?”
“不,孤兄弟绝对不是这种奸诈之人。”只是,问题是这不是孤兄弟啊。荆雷的脸色瞬间跟吃了大便一样纠结。
“那你干嘛一脸纠结啊。”木森林笑眯眯的眯起眼睛,有内幕,绝对有内幕。
“哎——狐狸,你好自为之吧!”荆雷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木森林莫名其妙的看着荆雷离去的背影,想他木森林,说什么也是军中一只狡诈的狐狸啊,就算得罪了天下第一人,难道下场还会多凄惨不成。
直到后来木森林才知道,那下场何止是凄惨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深夜,荆强一身黄金铠甲,座下一匹枣红色的赤血烈马,“泊尔沁”(架空中,虚构中)马种,性如钢,烈如火。带着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