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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糖不欢(女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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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沾了一股淡淡的酒香,伴着那沉稳的心跳声让他渐渐安了心,脑子里忍不住想起那天在淮城,她提着灯笼来接他模样,一时间脱口而出反问道:“那是为什么?”
  那声音闷闷的,又有些低沉。楚清琼刚问完就开始后悔了,先不说,那语气他听起来都觉得像是失落中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就如后院那些整日只知邀宠的男人一般,满是违和感。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会不会觉得这是在逼她?
  他有心想解释一句,可一时倒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唐欢结结实实被他堵了一下。她是对他有些不满,对未来满是茫然,可她向来隐忍惯了,只要不是天塌下来,她是不愿让人知道心中所想的。更何况,她心里仍是把楚清琼当作将来一直要相守的人看待,那层窗户纸若是捅破了,日后相处起来只怕更加尴尬。
  唐欢轻轻拍着他的背,纠结地想了好一会儿。气氛在沉默间流窜着一种诡异的暧昧。直到楚清琼撑起身,看着她,红唇张了张打算不管怎样先开了口再说,唐欢才伸手抚过他柔软的墨发,问道:“成亲前,你爹可有与你说了什么?”她错开视线,咳了一声,搂着他坐起身来,“若是有那图,拿来给我瞧瞧吧,我也,唔,也没甚经验。”
  楚清琼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脸一红,也跟着不自在起来。也是,她重孝六年,不可行乐,前几天才刚出孝,他倒还真可能是她第一个男人。
  楚清琼低下头,“你,你等会儿。”说完,他匆匆忙忙下了床,赤脚走到书架旁。不管她刚才沉默是不是因为这,她至少是在顾及他。
  唐欢歪着头,看着他弯腰找东西,思绪却飘得有些远。她确实是没碰过男人,但也并非一无所知。说起来,无沙姐十五岁那年生辰带着她们六个人大晚上去了京里最是有名的明月楼,直说要见识一番。她那时才九岁半,被她们连哄带骗地给绑了过去。结果,青楼她是没进成,反倒在外面守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染了风寒。
  楚清琼磨磨蹭蹭走了回来,犹豫了会儿,将手中的书册递了过去。唐欢接过,就着烛光就见封面上写着四个字——画朝艳事。她还以为该是房中术之类的书,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原来,男子出嫁前都是这么被教导的吗?
  “爹,爹给的我也没放在身边。”楚清琼虚着声解释了一句,咬了咬牙,又把那书拿了回来,翻开一面重又递了过去,“不过,这页有图。”他说完,脸烫得红晕蔓延到耳后,视线左右胡乱飘了一会儿,也不看她,只爬上了床躺在里侧背对着她。
  唐欢低头看了看。这书好几页都被折了起来,怪不得他刚才一翻就翻到了。她瞥了眼他看起来有些僵硬的背影,心下奇怪。他没事念这种书做什么?
  ***
  唐欢与其说是在参考经验,倒不如说是在做心理准备。她虽一直告诉自己这人是她的夫郎,未来的另一半,可真要跨出那一步还真是不那么容易。一来,他对她还太陌生;二来,她喜欢的是像阿梁姐,千遥姐和姐夫那般相知相守的感觉,可他却丝毫没让她有那种相濡以沫的欣悦。要真说起来,他像是一团迷雾,让她逃不离也抹不开。
  唐欢盯着那页瞧,眼中焦距却明显不在其中。不过,到底也没让他等太久,便把书往旁边的矮柜上一搁。楚清琼察觉到她的动静,抓了抓衣襟,主动转过了身。
  她坐着,他躺在床上,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清晰地映着这个将要和自己走完一生的人,渐渐皆蒙上了一层复杂的情愫。
  楚清琼咬着唇,跟着坐起身,“妻主。”他低低唤了一声,伸手主动地去解她的腰带,唐欢看着他垂眸明明也慌张却还固执的模样,心中划过一丝异样。想了想,慢慢凑近他,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扶着他的腰。
  呼吸相闻,她轻轻碰了碰他软糯的双唇。他手一顿,那腰带便怎么解也解不开来了。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在他红唇上生涩地慢慢辗转。
  陌生的酥/麻感在她温柔的动作间让他心尖都跟着颤了起来。唐欢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没甚赘肉的细腰,指尖滑过那系得繁复好看的衣带,一扯,那宽松的三层嫁衣全部散了开来,瞬间露出最里面那件亵衣。
  香舌被她撩拨着纠缠在一起。他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只能无力地拽着她的衣襟以求依靠。若不是腰间被她滚烫的手心托着,他觉得他根本坐不稳。
  她动作从头到尾都很轻柔,他闭着眼感受着全身上下直冲脑海的刺/激感,却不禁想象起她喝茶时的模样。他觉得她根本就像是在品茶,优雅地端着杯盏,指腹缓缓磨蹭着那杯沿,小口小口地轻抿,细细尝着。
  心中异样感愈盛,他鼻息加重,好看的细眉不堪忍受似地凝在一起。这会儿,他终于明白,这种事女人天生占着优势,他就算之前再怎么准备,临到时候,还是觉得慌,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
  ***
  书上说,这种事食髓知味。在这之前楚清琼确实还能感受到舒服,可最后却疼得咬紧了牙才没叫出声来。唐欢做了一遍后便没了兴致,平躺着喘了口气,顿了顿,歪过头看他。楚清琼贴着她,侧躺在她身边,脸上潮红未退,眼波情/欲流转,整个人却蜷缩着,眉头微蹙,看着似乎很难受。
  她一愣,翻过身,将他揽了过来:“怎么了?可是很疼?”楚清琼摇摇头,笑着对她道:“还好,妻主莫担心。”他脸上的疲倦显而易见,唐欢替他掖了掖被,柔声道:“睡吧。”
  “嗯。”
  楚清琼轻轻应了一声,往她身边靠了靠,埋在她怀里。腊月严寒,她身上温暖得让他有些留恋,这两个月来一直紧绷着的心到这一刻终于可以松口气。他只觉得疲惫不堪,轻声呢喃了句什么,沉沉睡去。
  唐欢却在听到他那两个字后,沉寂的目光瞬间泛起了涟漪。他刚才说得很轻,几乎只是在自言自语地咕哝,却还是传进了耳畔——多谢。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起来,她却只是睁着眼直直看着那人影相拥的墙面,聊无睡意。这些日子来,她其实一直憋着一口气,他那一句多谢没有平复反而让其越发明朗起来。
  她终于对入赘两个字有了清晰的认识,她以为她能做到荣辱不惊。然而事实上,无论是那日在淮城何婶的态度还是今日那些宾客看她的眼神都让她无法不在意。
  她太高看她自己了,太高估她的淡然。那日,他那张宴请名单不过是根导火线罢了,只是将她所有积压在心底的不自在爆发出来而已。
  说到底,她无法舍弃的是生于世家的骄傲,长于帝都的优越感。她根本就拉不下脸面问他为何不让她出仕,为何不与她商量?她怪他不够尊重,自己又何尝屑于与他计较?就像如今,她就算是想明白了,那口气却还是沉积在胸,怎么也顺不了。
  红烛燃至天明。这一夜,唐欢彻夜无眠,楚清琼却难得安睡。
  ***
  楚家的婚宴直到戌时末才在主客尽欢中渐渐散去。楚修文一时喝多了,到最后是被楚清薇和吴氏两人一起架回的屋。一躺在床上,醒酒茶还没来得及喝,一弯身就吐得稀里糊涂。
  吴氏只让楚清薇回去,亲自替她换了衣服,将地上弄干净了,才坐在床边埋怨道:“你呀,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楚修文灌了碗醒酒汤,清醒了不少,闻言,只是轻轻抚着吴氏的手,咧了咧嘴角,“我这是高兴呢。”她望着床顶,双眼眨了眨,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声开口道,“大姐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若再出息些,爹又怎么舍得让清琼撑着家里。今天,该是风风光光嫁人才是啊。”
  吴氏叹了口气,俯下身贴在她胸口,轻言安抚道:“你别这样。清琼眼光好,侄媳对他有情有义。不是谁都能像我这么好运,能得你一心一意的。比起嫁到别人家里受委屈,自然是在家里好,你还能看着不是?”
  “哎,我知。就是心里堵得慌。”
  楚家修字辈这三个嫡女里,楚修文性子最率直,也最不耐烦那生意场上的事,三人中唯有她并没听从家里安排娶个官家公子。
  古朔有一间多金坊,是平头百姓经常出入没甚名气的赌坊。吴氏便是那赌坊老板的小儿子。楚修文当年为了娶他和家里闹了不少矛盾。最后还是她和楚老夫人各妥协了一步,她一起帮着她大姐做生意,相对的,她的男人得风风光光地进门。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倒真是待他如初,一直不曾有别人。膝下只有楚二少楚清薇和楚家六公子楚清娴两个子嗣。
  

  ☆、家殷人足庭院深

  
  唐欢昨夜基本上就是没睡着,又怕吵醒了楚清琼也没敢翻身,一直僵着身子侧躺着。到了第二天天刚亮,便受不住了,悄悄掀开被子穿好了衣服坐起来,动了动酸疼的腰背。她侧头见他睡得安稳,轻手轻脚地替他掖了掖被子。
  屋里那炭火已经虽是熄了,还残留了些余温,倒也不至于太冷。唐欢揉了揉脖子,一时也无事可做,视线一瞥,倒是瞧见了昨天被她随手一搁放在矮柜上的那本画朝艳事。她将它拿起来,想了想,朝着书架走去。
  这座厢房前后都开了窗。罗床旁一米远的后窗下还摆着一张小塌。小塌旁贴着墙壁的地方就侧立着一处书架。那书架并不大,只有上下两层,最下面是一只长柜。
  唐欢昨日见他弯腰取书,想来应是在摆在这书架上。可事实上,一眼扫过,那两排架子上书册放得满满的,没甚空隙,完全看不出来她手上的书册原来是塞在了哪里。她正要去开那柜子,一低眼却发现第二排架子上中间那几本书比起两旁都要往外凸一些。
  她顿了顿,抽出两本,果然见那里头还藏着五六本竖放在一起的书堆。唐欢蹲下身,奇怪地将那一叠书拿了出来,便见最上面那一本的封面上用草书龙飞凤舞地写着国色天香四个大字。就是不用看她也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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