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粉润的唇瓣,接着就被罗湘给挡住了,她撇着头,还一脸不满的样子:“男女授受不亲。”
百里凝襄知道她正恼着自己,也不坚持,松开手软声哄道:“好了,小生错了不成,夫人莫气。”
捏着嗓子说的甚是小心娇柔,当即引的罗湘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瞎说什么呢?没皮没脸的,谁是你夫人,尽会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
百里凝襄随即笑着:“不是,你生气了,我自然要小心诱哄,免你伤心。”
罗湘终于又是笑开,低头羞涩嗔怪:“惯会油嘴滑舌,哄我开心。”
百里凝襄哑然失笑:“自然是只哄你开心。”说着又想起来道:“最近朝中出了些大问题,相爷怕是也要被牵累,你万万小心一些,免得无辜受伤,再者给相爷再添麻烦,我与他又亲戚之情,若是此时说情,更会累的他声望,所以近时怕不能常来,你自己要小心。”
罗湘低头抿唇应着:“我知道了。”声音里无不是失落难过。
百里凝襄心软哄着:“无妨,待事情解决,我便来提亲。你可觉得舒服?”
罗湘面颊飞红,小小的瞪了他一眼,匆匆言道:“我要去看爹爹,你自己走吧。”说着就急步离开,早等在外面的翠央一见她出来,忙扶着她离开。
没有注意百里凝襄何时走的,罗湘悠悠行至书房,未及敲门,里面就传来女人的哭闹声:“相爷…我求求你了,你救救云家吧,我们一家前前后后为您也出了不少银子……你就看在我服侍你一场的份儿上,救救云家吧。”
“救?云家这害了多少人命,我如何填补?你还有脸来求情,朝堂上谁来为我求求情?”
罗湘干脆抬手敲敲门:“爹爹,女儿打扰了。”柳启承的声音停顿一声,接着道:“进来吧。”
进门先行礼,待容的起身时,方才奇怪:“云姨娘怎的这般凄惨,又惹的爹爹生气?”
云姨娘没理罗湘,竟直接拔了头上钗子就要对准自己的脖子:“相爷若不肯救我云家一命,我就……”
“姨娘不可,”话说一半被罗湘打断了,连带罗湘就上来扶她,并夺她的钗子,云姨娘那里肯,一把推开她就嚷:“哪有你的事儿…!”却不想,这一推,罗湘的手好巧不巧的在她手腕上一搭,一股拉力就拉着她不受控制的扑上去,罗湘恰恰惊叫一声,倒向身边翠央,
就好像云姨娘拿着钗子扑向罗湘要杀了她!那钗子就直向她颈侧划去,这样的力道,定会扎透喉咙,立刻让罗湘毙命。
柳启承当即被吓了一跳,然接着,罗湘下意识的扶住身边的翠央,翠央刚刚一声惊叫:“小姐!”却不想罗湘倒过来,下意识去扶,接着另一道拉力直接过来,将她拉至罗湘身前,尚不知发生何事,云姨娘的钗子已经到了,直插后心!
翠央焉的反应过来抬头看向正失声惊叫的罗湘,罗湘一脸震惊的喊着“翠央!”,眼底却含着冰冷而幽深的光,她长大嘴巴,目眦欲裂,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说起来慢,实际不过几个呼吸时间,柳启承就看着罗湘去扶云姨娘时,被云姨娘一把挥开,拿着钗子扑上去就要扎透她的喉咙,中间翠央扑上去替罗湘挡了一下,登时毙命。
云姨娘一时吓蒙了,下意识抽出钗子,不想刚抽出来又是一道怪力顺着她的力道将她推向柳启承,接着另一道身影已先她一步扑过去:“爹爹小心!”罗湘已经挡在柳启承身前,云姨娘的钗子就没入罗湘右肩,那个位置下,就是柳启承的心脏!
……
相府云姨娘暴病而亡,被匆匆用破席裹着就扔到了荒郊,听说柳家小姐病了,一直不出门。
京都各处茶馆里议论纷纷,都道是,实际上云姨娘刺杀相爷,被柳小姐挡住了,替相爷挨了一刀,连带小姐身边的大丫鬟也没逃过,死了。
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
聊的兴起的人们也没注意,一个紫衣女子悄然离开。
紫衣女子一路拐过,弯弯绕绕走过红衣楼,却突然没了身影,楼里,红衣公子正躺在太阳下睡的舒服,听女子的汇报,没有言语,只摆摆手令她退下。
紫娆依令退下,留他在那儿兀自微笑……
------题外话------
亲们给些评论吧,不好的地方钗钗一定改。
☆、第二十五章 莫求
红衣楼里慵懒靡丽的美人无聊的靠在湖边拨弄着清泠湖水,湖面清晰的影子随着他手指的拨弄一次又一次的破碎又恢复平静,一道影子落在一边:“公子。”
红衣慵懒的扫了一眼来者:“呵呵,一向清心寡欲的总管大人怎的逛到这烟花柳巷里了,不怕你家煜脩一包药让你再也不举?”
繁夕无奈:“阁主!你是不是玩的太过分了?”
红衣“呵呵”而笑,良久才坐起身子:“澈儿来了?”
繁夕点头:“属下明日便回去了,紫娆与我一同回去,娟纶应该会护六皇子一同回来。”
红衣点头,继而起身:“那我先回去睡上一觉,待他们来了再说。”繁夕一向温和微笑的脸上骤然一变,狰狞狠色便扭曲了原本美丽的脸,最后却变得悲凉而痛心。
红衣勾了勾唇,一脸漫不经心:“有什么奇怪的,我睡着了才会好些,这么多年,能越来越好应该是我的幸运。”
繁夕明白,沉睡对红衣来说是好事,可以让他身体自然修复,可以说他能睡着是该高兴。
可是,每每听得他沉睡,或者看的他睡着,总会想起他经历过的无法忘记的总总折磨,看见他千容千面,眸子里却总空洞冷漠如一汪深渊,即使眸中含情,纯澈清冽,那深处也是模糊的,看不清楚的迷雾一般。总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疼与满腔愤懑,无关情爱,不沾风月,只是看着这样一个原该干净美好,骄傲恣意的天之骄子一点点变的面目全非,再无曾经荣光,便觉的,那人到底是如何狠下心,丧心病狂一般各种手段加褚其上!
……
娟纶回的很快,回来时红衣还在睡,娟纶小心翼翼的走近床边,看陷在柔软被子里兀自睡的香甜,苍白的脸被腥红的枕皮被子映出几分好颜色,嫣红的唇水润柔软,像一朵初春烟雨后的粉润杏花,诱人采撷,身子小小的蜷缩在被子里,被子一直遮到下巴处,几缕发丝搭在颊边,娟纶看的痴了,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柔软细腻的皮肤如流水一般滑在手掌几乎抓不住,娟纶忍不住看着这张睡颜出了神,这人就是美好,无关性别,最是诱人。
红衣是美的,但他不论何种容貌都是媚,无论何时都带着媚,哪怕顶着一张路人甲的脸,他身上也带着一种诱人的媚态,总让人觉得,他是一个美人。
可是娟纶最喜欢的还是他睡着的模样,这样乖巧的,安静的,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似乎对他付出全身心的依赖。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红衣的声音忽然响起,惊的娟纶手指一抖,扯下他的一根头发。手足无措向站起身来,呐呐而言:“属下,我…公…公子,属下……”
“娟纶,偷该明白,”红衣没有起身,只盯紧娟纶,眸光极其锐利:“身为凤翎阁左护法,你当明白,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也知道,身有媚术的我,不可能给你或者任何一个人真心。”
不知为何,娟纶只觉郁气攻心,禁不住脱口而出:“那么白里连琁呢?那位皇帝陛下呢?公子可以说自己当真可以不在乎吗?”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索性低头不言,良久未听得对方言语,忍不住抬头就见一张无悲无喜的脸,哪张脸太可平静,眼底却悲凉而凄怆,娟纶不知该如何说,只暗中不断责骂自己,公子过的艰难,如今好不容易好些,干什么揭他的伤疤。惹他难过?!
耳边就传来他平静无澜甚至漠然的声音:“自己的事由自己负责,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插手。”
就那么无言了。
红衣慢慢起身,没有再看他一眼:“让澈儿回吧,不然他的衣冠冢该立起来了。”
☆、第二十六章 陷害
翠央的死让小姐伤心了好一阵子,她死后,罗湘拿出自己的体己银子为她买了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邀了府里的丫鬟婆子为她举行一个小葬礼,翠央是外面买进相府的,亲人早都死了,罗湘怕以后没人供奉她,就认了她为义妹,让她享柳家供奉,还亲自为她守灵三天。
锦冬陪罗湘跪在翠央的灵堂前,迟疑一会儿道:“小姐…云一……他似乎一直没出现。”
罗湘眸子里闪过锐利的光:“你那么在乎他?”
“我!”锦冬张口欲言,又沉默下去,想了想才道:“他误会我给他下了药。”
罗湘眸光莫测的看着她,慢悠悠开口:“药是我下的。”
锦冬焉的抬头,惊讶的看着她,罗湘则拿了一踏冥纸一张张的烧,继续说:“云一是奉血祭的人,不知奉血祭到底是怎样训练死士的,他身体骨骼都用一种药泡出来了,让他的骨骼完全异于常人,体质也发生变化,可以说,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打的过他,不是因为他武功太好,而是他的骨头几乎不会骨折,他的穴道完全找不到,行动力不会受制,他经历过非人的训练与折磨,导致身体漏洞百出,对一些药物极其敏感,他对毒药的反应极其敏感,仅仅闻到药物的气味就可能产生反应,但不会死,只会让他很痛苦,他的身体对于木芙蓉最为敏感,一旦沾上,痛不欲生,所以,我才会让你送那盘糕点给他。”
锦冬眼中风云变换,各种感情一一闪现,良久才问:“阁主难道连他也要杀了吗?”声音里无不是愤懑焦急。
罗湘眼中已然平静无澜:“不,我只是想拖住他。”
见锦冬迟疑不解,她又道:“翠央是柳婉烟身边最得力的丫鬟,行事谨慎,观察细致,而且她服侍柳婉烟时间最长,我到底不是柳婉烟,与她在相像,也有不同,别人发现不了,翠央一定会察觉,而翠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