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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王妃与沈侧妃在安王面前争着献殷勤的事,是视如不见,眼睛就只管盯着桌上的菜肴,两颊更是吃得鼓鼓的,身边侍候的丫环,是手不停的给她布菜。
可坐在上首的萧琅,心里就不痛快,首先是身边的正侧二妃,那身上浓重的脂胭味,熏得他是够呛。再是看看自己面前的碟子,那是堆的满满的,都是她二人争着给他挟的菜,看得他就倒胃口。
萧琅有些不耐烦的眼睛,抬眼一扫,就看到下首坐着的韩秋水,正大快朵颐的吃着桌上的美食,小嘴吃得油亮亮的,此时的眼睛正双眼发光的盯着桌上放着,离她有些远的一道葱爆羊肉,身边的丫环给忙她挟了两块,就看她眉开眼笑的,挟入口中,吃得是香极了。
萧琅看韩秋水眼睛只一心注意着桌上的菜肴,一个眼风都不曾给过他,心里顿时感觉有些不舒服,脸就冷下来了。
边上坐着王妃看到了,马上关心的问道:“王爷,怎么了,可是菜不合您口味。”
沈侧妃看王妃对着安王一副温情脉脉的样子,就气得“哼”了一声道:“指不定,王爷是看到某个讨厌的人,才没胃口呢!”
王妃心里是气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想在王爷面前与沈侧妃做口舌之争,失了身份,只得做听不见,理也不理她,柔声对着安王说道:“王爷,妾身给王爷做了两身衣裳,待会王爷到妾身的明辉堂去试试可好?”
萧琅听了,想想自己也好久不曾去王妃哪了,过年按规矩也确实应该去王妃那,就点头应了。
沈侧妃见了,心里气恨的紧,想了想,脸上露出一脸妩媚的笑容,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娇声说道:“王爷,您好也好久不曾到紫院了,妾肚子里的孩子也想您了,要不您今晚先到紫院去坐坐。”
王妃听了,气得忍不住就要张口呵斥沈侧妃,就看萧琅冷下脸来,沉声呵斥道:“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讲,现在吃饭呢!寝不言,食不语,你们还大家闺秀呢,不懂啊!!”
作者有话要说:
、独守空房的王妃
王妃与沈侧妃被安王这一呵斥,再也不敢说什么了,都只低着头默默进食,萧琅这才得了清静。
一场精心的年宴,就在这沉闷中,结束了,席上估计也就韩秋水一个人吃得欢快。
席终人散,宴席结束时,萧琅却随匆匆而来的来安离开了,大家都神态各异的望着萧琅离开的背影。
对于萧琅离开与否韩秋水是无所谓,只王妃与沈侧妃心里肯定是各有想法,只是萧琅的离开,让王妃与沈侧妃之间的情形有些紧张。
而韩秋水与王姨娘对于王妃与沈侧妃之间的波澜汹涌,都只作视而不见,只祈盼着别让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两人目不斜视专心的欣赏着为新年,府里准备的各种丝竹、奏乐之声。
这场新年的晚宴,就这样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结束,王妃交待几句就急匆匆的先行离开了,韩秋水估计她肯定是急着回房等着安王爷,有规矩除夕夜,丈夫必须陪着正妻。
沈侧妃则恨恨地看着王妃急匆匆的背影,然后,走到韩秋水跟前,冷冷的望着韩秋水,满脸冷色的沈侧妃,着急让韩秋水抹了一把冷汗。
幸好,她还算有几分计较,没敢明目张胆的为难自己,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骂道:“狐媚子,下次再使着你的狐媚功夫缠着王爷,看我可饶你。”临走还不忘捎带着骂一旁老实待着的王姨娘,“都是下贱胚子。”
韩秋水看着沈侧妃远去的背影,抹了一把手心上的冷汗,心里感觉又有些啼笑皆非,这个沈侧妃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智商低呢!把府里的几个人都得罪光了,一点城府都没有,喜怒都摆在脸上,若是没有她那个干娘王嬷嬷,估计早就让王妃整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夜色越来越黑沉了,而明辉院内,安王妃此刻正对着镜子浅浅的笑着。只见今晚的她打扮的格外娇艳好看。
雪白的鹅蛋脸,肌肤白皙如玉吹弹可破,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般,一弯黛眉下的眸子闪闪发亮,嘴角边总是忍不住勾起的弧度却又多了几分妩媚妖娆,身上的桃红色褙子,衬得她越发明艳动人。
安王妃此刻正满心欢喜的等待着萧琅的到来,她身后还站着个老嬷嬷,生的是圆盘脸却长着一双小眼睛,只是那双小眼睛中时不时闪着一抹算计的精光,一看就不是好相于的。
此刻正咧着嘴笑着,道:“王爷只怕也快要来了,看看我们的王妃这么美貌,又岂是哪些狐媚子可比的?”
又道:“老奴还让厨房给您和王爷熬了莲子百合羹,是现在送来还是过会子再给您送来?”
安王妃一脸郝然,心里又有些苦涩,想着王爷已有一个多月没来这明辉院了。
不过又一想到,待会王爷就会过来了,这心里又莫名的欢喜起来,声音也变的格外的娇羞,道:“过会子再送来吧!送来的早了会凉的”。
一面又转身看着身后的林嬷嬷,想了想,笑道:“你说我是穿红的好看,还是穿粉的好看?”
安王妃这时又想着自己新绣的两条肚兜,一条大红色鸳鸯戏水的,另一条桃粉色并蹄莲的,今晚上就能穿给王爷看了。
一想这些,她就心旌摇曳,脸上多了一团绯红。
林嬷嬷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安王妃说的是什么,立刻笑吟吟的道:“您肤色白嫩,不如就穿了大红色的吧!过年看着也喜庆。”
安王妃听了,心砰砰乱跳,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娇羞,倒似少女一般,正想再和胡嬷嬷说些什么,却有小丫头来禀,道:“王爷房里的碧儿来了。”
碧儿?她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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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的安王妃
碧儿是伺候王爷日常起居的一等大丫鬟,为人沉默寡言,做事滴水不漏,对王爷极是忠心,长相也很是温婉秀丽,所以王爷对她一向颇为放心,屋里的事一般都交给她处理。
安王妃和林嬷嬷听了禀报,心里不由都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虽心里有些紧张,但安王妃面色却依旧不变,平静的道:“让她进来。”
一面又起身端坐在了圈椅上,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碧儿低着头缓步走了进来,温声禀道:“夫人,王爷说,今儿个晚上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过来您这儿了,让您早些歇着,明儿一早让您陪着他进宫面圣。”
不过来这儿?
听完了这话,安王妃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一月多月都没宿在她的屋子,除夕的晚上本就该宿在她这个正妻这里,他竟然不过来陪她,这让她的面子如何挂的住。
安王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平静了一下心情,道:“那他说等一会儿歇在哪儿了吗?”
这府上可不止她一个女人,更何况还有哪个,她的眼中钉肉中刺的沈侧妃,她可不相信王爷是真有事忙才不过来,一定是哪个嚣张的沈小贱人,借着怀孕死皮赖脸的把王爷留在自己的房中过夜。
碧儿却依旧恭声道:“王爷说了,迟了他就自己歇在书房了。”
晚上真自己在书房歇下?
听了碧儿的回答,安王妃的心有了片刻轻松,总算她还不至于太丢脸,好歹他没去别的女人哪里歇着,否则她还如何在这府上立足?
“好,我知道了。”安王妃强压下心头的火和委屈,摆了摆手让碧儿回去。
碧儿一走,安王妃眼中的泪水立刻就掉了下来,口内哽咽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当我是摆设吗?”
一面又冲着林嬷嬷哭道:“这一个多月不是宿在府里的其他女人那,就是宿在书房,连过年都不到我这正妻房里来,什么有事忙,都是借口,他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冷冷淡淡的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您小声点,可别让人听了去。”林嬷嬷神色紧张,急忙劝道:“王爷今儿可能是真有事忙,而且他也没歇在别处,这说明他心里还是惦记着您的。”又道:“您且忍忍吧,等明儿个他缓口气,一准儿来您这儿。”
这时门帘掀起,锦儿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安王妃跟前轻声说道:“王妃,刚才沈侧妃从王爷书房出来了。”
安王妃听了,气得把个帕子恨不得绞碎了,抓着帕子的手,青筋都要冒出来了,想了想,一咬牙道:“既然沈侧妃都去书房看他了,那我这个王妃更应该过去看看,我还要亲自服侍他歇着!”
言毕,让林嬷嬷、锦儿又服侍她洗了脸梳了头,换了件新的衣裳,两人一路去了王爷的书房。
王爷刚处理完事,又把才过来的沈侧妃打发走,尚未梳洗,此刻正有些疲累的揉着眉头坐在书案边,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事。
“给王妃请安。”门外是来福等人的声音。
知道王妃又过来了,二爷面上露出了一丝烦躁,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就格外的冷清:“让她进来吧!”
安王妃让林嬷嬷守在门口,自己一个人进了王爷的书房(静安阁)。
“你怎么过来了?”不待安王妃行礼,二爷淡淡的问了一句,又道:“本王不是说让你早些歇了吗?你怎么还来?”
口气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感情。
安王妃听了,心仿佛掉进冰窟窿一般,冷的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绝情的安王爷
她忍了委屈,努力压下想要涌上眼睛的泪水,笑道:“王爷不是说有事忙,妾身也是担心王爷太累?又怕哪些个下人照顾不好王爷,妾身唯有亲自来侍候王爷才放心!”
萧琅听了她的话,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忍不住揉了揉眉头,抬头看着安王妃季清婉。
安王妃长着一张闭月羞花般的姣好面容,此时在灯光下,姣美的面容上还带着丝丝委屈和娇羞,两腮微微泛红,眸子一闪一闪的,我见犹怜。
安王妃也望着安王爷,一个多月没有这样靠近过,他似乎瘦了些,面容却越发俊朗,只是……那一双黑如灿星的眸子,为何里面都是冰冷,没有一丝丝的温柔?
安王妃望着这样的安王爷,心里发寒,脸上也有些受伤,眼中就忍不住闪过氤氲。
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一开始就是场悲剧,他从来没有为她心动过。
但是她却始终如一的爱着他,哪怕他百次千次的无视她,她也无法自拔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