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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狼性大发啊呜一口吃掉对方。
晏冰嘤嘤嘤嘤:「略略姐你好奇怪。」
「还有更奇怪的。」楚略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上面,「你来,就像刚才我对你做的,来。」
晏冰摇头,坚决不从:「不要!太奇怪了!我才不喜欢女人,就算是略略姐也不行!」
「既然那麽肯定不喜欢,还有什麽好怕的?都是女人,试一试又不会怎麽样,除非你口是心非,根本就是喜欢上我了,不承认自己也喜欢女人而已。」楚略笑的跟个痞子似的,没脸没皮的胡诌一通哄骗对方。
晏冰恼道:「胡说!我只喜欢我夫君!我最喜欢夫君了!我绝对不会背叛他的!就算对方是女人也不行!」
楚略脸上乐开了花,忍不住在晏冰脸上亲了好几口:「你太可爱了,娘子。」
「你你你你……」晏冰惊悚,「略略姐你太过分了!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
楚略哈哈大笑:「你叫什麽?让人家来看看你是怎麽被自家夫君给非礼的吗?」
「略略姐,你你你别太过分!」
「就会这一句啊?」楚略捏捏她的脸蛋,「你真的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吗?良初,我才是你夫君,不然你告诉我你的夫君是谁叫什麽名字,能说得出来吗?」
「我夫君姓楚名略,字伯纯!」晏冰愤愤道。
「我又叫什麽?」
「略……」晏冰傻了,「啊,略略姐也叫楚略!为什麽你和夫君的名字一样?!」
楚略想了下,决定脸皮这种东西还是暂时不要了,他似乎看到了把晏冰从幻想当中拉出来的一个契机,抓着对方的手,他眸色沉了沉,低声道:「你仔细瞧瞧,我到底是男是女,我到底是
谁。」
他捉住晏冰的手,让她往身下某处摸。
晏冰摸到那玩意儿,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猛然瞪大眼睛,一副被雷劈的表情,楚略微笑,「明白过来了吗?」
晏冰颤声道:「原来你是人妖。」
楚略:「……」
他叹口气:「我是你夫君,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
晏冰眸中浮出了然的神色,愤怒褪去,只剩同情和怜悯:「嗯,你是我夫君。」
楚略直觉她一定又脑补了什麽奇怪的东西,忍住扶额的冲动,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和期待,尝试着解释给她听:「我名楚略,字伯纯,是男子而非女子,亦非你所言『人妖』,你认定我是你的『略略姐』,如何解释我是男子的事实?如何解释我与你口中所谓的『夫君』同名同姓的事实?
既然是你的夫君,你能把他的模样描述出来吗?」
晏冰想反驳,但楚略的问题没有一个不正中靶心,她努力回想,试图把更多的「略略姐」的信息从大脑里调出来,得到的是一片令她茫然不知所措的空白。
她本来就混乱不堪的思维走进了死胡同里,她越是努力的想,脑子里就越是空白一片,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厌烦和焦躁的情绪,她的脑袋好像在寒冷的冬天里忽然浸入了一盆热水中,发热升温,呼吸紊乱,酥麻感从指尖开始窜遍了整只手臂,她收拢手指,抓紧楚略的衣襟,两只眼睛里冒出无缘由的愤怒之火。
楚略表情凝重起来:「良初,冷静,不要想了……」
晏冰狠狠的在他胸口一推,楚略半抬起来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床上,而晏冰完全陷入了狂躁当中,动作急促烦躁的从他身上下来,却从床的边缘滚落到了地上。
楚略吓的从床上跳下去,赤着脚跑过去,慌忙把她抱在怀里,晏冰的愤怒和暴躁是无声的,她死命的挣扎,而楚略能做的只是抱紧她不松手而已,一边不停的轻声安慰:「没事了,不要想了,乖,良初,良初……」他反反覆覆的唤着她的名字,心慌意乱,懊悔不已,他万万没料到只是试图把晏冰从幻想里拉出来而已,就引起她这样激烈的反应。
晏冰情绪的反常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她把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没有力气了,才软绵绵的躺在楚略的怀里,逐渐安静下来,眼皮没精打采的耷拉着。
楚略试图和她说话,完全得不到回应,把晏冰抱上床,身体刚一挨着床铺,察觉到楚略要松开自己,晏冰脸上的表情又变得焦躁恼怒起来,竟抓住楚略正要离开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嘶……」
她下口极狠,楚略肯定自己的手腕一定出了血,他靠近了一些晏冰才松了口,死死拽着他的袖子,一脸小兽一般的凶狠表情,大有你还敢离开我就再咬一口的架势。
楚略只得陪着她,到天亮的时候,晏冰才入睡,眼睛睁了一夜的他顾不得疲惫困倦,匆匆忙忙的去找徐烦。
大清早徐烦被从被窝里抓起来的时候,表情阴沉恐怖的想杀人,然而楚大爷对他的威慑力非同一般,即使在脑子不清不楚还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情况下,他都忍住了没发作,直到楚略说到重点:
他试图把晏冰从幻想拉到现实对方情绪激烈还在他手腕上留了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徐烦找到了爆发的机会,他完完全全站在为病人考虑的好医生的角度上,指着楚略的鼻子,用不会触怒对方的骂人词汇,痛痛快快的教训了他一通。
楚略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反驳,只是有些不耐烦的皱皱眉,打断喋喋不休的徐烦:「先进去给她看一看。」
徐烦还没骂痛快,但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见好就收,整理一下衣服,做出一副严肃沉稳的表情来,推门进去。
「她怎麽样?」
「出去讲。」徐烦的表情少见的凝重,他瞥了眼懊悔不安的楚略,在心里冷冷的哼哼两声,你大爷的,也有今天!急不死你!
其实晏冰的病情说糟糕也没多糟糕,本来一直挺稳定的,但被楚略这麽一刺激,晏冰的脉象又混乱了,这没什麽,顶多两三天就又恢复「正常」了。
除此之外,徐烦还诊断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他觉得自己这次一定有机会看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整天都在断网……才用借来的手机wife登上来,更晚了
PS:我忽然好想好想改名字——《重生之攻菊》or《攻了他的菊花》……好心动!!
丶争执
「做好心理准备吧。」徐烦正经起来,那张妆容艳丽女人脸意外的给人一种冰冷丶疏离感,吸引视线,又叫人不敢接近,冷艳如斯,才越发的让人着迷。
怎麽可能是男人!
一大早,刚刚从教坊鬼混回来的刘饶,看到和楚略说着什麽的徐烦,碎成一片片的少男心自动黏合,坚定丶结实的像磐石,虽然奶娘自己已经承认了「她」是个男子,但经过昨夜楚略一提醒,
让本来就不怎麽相信的刘饶更加坚定了揭穿奶娘「谎言」丶然後抱得美人归的心。
他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固执性子。
打了个哈欠,他揉了揉脸,振作起精神,脸上堆笑的走过去,等徐烦话音落下,他才有些讨好的问:「奶娘,何时做早饭啊,我肚子饿了。」
徐烦一看到他,高贵冷艳的表情立即裂开,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恨不得一蹦三尺高,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彷佛随时会扑上去掐住刘饶的脖子一般,刘饶哆嗦一下,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擦:
「徐姑娘你听在下解释,我没出去鬼混,真的……」
徐烦:「滚!!不要让老子看到你,否则我扎死你!」
刘饶:瞧,这种容易炸毛的性子,必须是女子才能有的啊。
他多了点信息,被徐烦骂了也不觉得伤心沮丧,笑呵呵的点点头:「别生气,生气伤肝伤肺伤胃伤心……嗷——」
随身携带银针的徐神医说话算话的扎了刘饶一下,可怜的小伙子疼的狠了,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几滴男儿泪。
用针扎人,有多了一条证明奶娘是女人的证据。
刘饶痛并快乐着。
楚略对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毫无兴趣,他冷飕飕的往闹哄哄的两人身上一扫:「吵醒她,我饶不了你们。」然後黑着脸甩袖子进屋,把两人关外面,还特意叮嘱,「别来打扰我们。」
刘饶目瞪口呆:「楚哥和嫂子……这是白日宣淫吧?」
「庸俗!满脑子男盗女娼!」徐烦鄙夷,两手抓着刘饶的衣领把人拎过来,压低声音威胁道,「你敢再叫老子『姑娘』『奶娘』等一切用来称呼女人的词汇,就等着老子把你扎成马蜂窝吧,懂不懂,嗯?」他慢吞吞,使劲儿的在刘饶脸蛋上拍了拍,满身牛逼哄哄的小混混气息。
刘饶抖M属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傻子似的呵呵笑,脑袋上下点:「明白明白,在下都明白。」
徐烦:「……」尼玛表情太YD了这家伙脑子果然有病吧!徐烦赶紧松开他,嫌弃的在身上擦了擦手,一脸「受不鸟」的表情,也没心情跟刘饶计较了,转了身赶紧回房补觉去,再和这个傻子呆下去,一定会被传染的。
晨光微曦,刘饶孤零零的站在空荡荡的庭院里,一脸茫然:「谁做饭啊?我肚子饿了。」
没人做饭,刘饶只好忍饥挨饿到天亮,上街吃去,但他饭没吃成,却带回来一个人。
楚略红着眼睛打开门,一脸的低气压:「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刘饶。」
刘饶缩缩脖子:「楚哥,秦美人来了。」说完脑袋後面就挨了一下,带笑的男声不紧不慢的说道,「刘饶,胆子见长啊,原来你一直都在背後这麽编排秦某的,嗯?」
刘饶嘿嘿笑,乖觉的让开,露出站在他身後的男人。
锦衣玉冠,不染纤尘,就好比他的名字一样,美玉无瑕,如果不是无比确定对方半个月之前还在京城,楚略会以为他一直都在榕城享受着真正世家贵公子的待遇,鲜花铺路丶闲庭信步的屈尊降贵於这座毫不起眼的小小院落。
秦玉,秦无瑕,昔日的探花郎,他谈笑自若老谋深算的军师,一别经年,他依然和三年前在京城见到的秦公子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熟悉的彷佛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无瑕。」楚略关好身後的房门,脸上的惊讶还未褪去,「我以为你至少要再等七八日才能来。」
秦玉往他身後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