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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冰:「夫君。」
楚略傻乐:「哎,晚上一起睡吧。」
晏冰:「……」
……
徐烦竟然真的磨蹭到了天黑才回来,他牵着小晏茂的手,小心翼翼的把脑袋探进门里,往院子里瞅了一圈,见晏冰和楚略的房间都是黑漆漆的,嘀咕一句:「睡了?」他松口气,「睡了好。」
一只手从斜里伸出来,捏住了他的脖子,凉飕飕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好什麽,嗯?」
徐烦:「楚爷~~~~~」他仰着头泪眼汪汪的眨眨眼,把楚略膈应的胃部一阵抽搐翻腾,吃下去的饭都有吐出去的危险。
小晏茂不甘心被无视,小手拉了拉徐烦的大手以期望引起他的注意,软软的喊:「奶娘昂~」
「孩子还小。」徐烦悲切的说道,「楚爷,您……放过奴婢吧。」
说的好像他是个禽兽一样!
楚略脑门上青筋直跳,抓着徐烦的衣领低吼:「我怎麽对你说的?!上次的安神药没用之後我就告诉过你,别再给她用药!你知不知道今天白天她也犯病了!」
徐烦大手放在小晏茂的脑袋瓜顶上,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以免被如此暴力的场景污染幼小纯洁的心灵。
他态度诚恳痛心疾首的认错:「我知错了楚爷!」他其实是想在晏冰身上试验一下,以为顶多失效,好吧,他现在知道加强的特效安神药能延长她的发病时间了……这也算收获,哈。
「徐烦,再有下次。」他压低嗓音,认真的威胁道,「我让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徐烦:「……」
「照顾好小主子。」楚略拍拍他肩膀,强调,「奶娘。」勾勾唇,心情甚好的进了晏冰的房间,为了就近照顾她,而晏冰也怕自己犯病的时候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斟酌过後答应了楚略的「请
求」。
既然是(鬼)夫妻,那也没什麽好顾虑的了,是吧?
「良初,我回来了。」他一边点上蜡烛,一边问她,「现在感觉如何?」对方没有回应,楚略盯着蜡烛的火苗看了片刻,微不可查的呼出口气,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什麽样子的晏冰。
鼓起勇气,他走到床边,掀开了帐子,晏冰手臂缩在胸前,曲折膝盖,欢腾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楚略嘴角抽抽,试探的叫了声:「良初?」
滚动的女孩儿停了下来,她头朝着楚略,脚对着床的里侧,倒仰着脑袋看他一眼,表情忽然变得兴奋起来,打了个滚儿俯趴在床上,姿势古怪,楚略正从她的行为里分析她现在「变成」了什麽,晏冰两手按着床褥借力一撑,直起上身,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满脸兴奋的扑过来。
楚略怕她摔了,条件反射的扶着她的腰身,看着晏冰迅速放大的脸和越来越接近的嘴唇,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然後,一个湿漉漉丶热乎乎丶软趴趴的东西从他的下巴开始,经过他的嘴角,一
直到了他的眼睑下面才离开他的脸。
晏冰:「汪!」
楚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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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犬化
晏冰兴奋的扑到楚略身上,热情的舔着他的脸,楚略已经完全石化了,直到晏冰响亮的又叫了声:「汪汪汪!」
他才猛然惊醒,慌慌张张的把晏冰的脑袋推开,好阻止她热情过头的口水攻势,晏冰口中呜咽一声,倒是没再舔他了,幸好也没像个真正狗狗一样伸着舌头,但却蹲坐在床上,就像正在乖乖等着主人训示的大狗一样。
楚略扶额,纠结的看着晏冰:「你看到了,我没法子控制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不要怪我。」
这是给晏冰的留言,等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会想起来的。
楚略心道,小狗的话,应该会比较好哄吧……难道他每天晚上的任务就是哄晏冰睡觉吗?
「来。」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更加正经严肃些,摸了摸晏冰的脑袋,道,「先把衣服脱了,不然明天起床皱巴巴的就不能穿了。」
他的手要伸到晏冰的腹部解她的腰带,但晏冰以为「主人」要和自己玩儿,忽然仰躺在床上,蜷缩着四肢,眼巴巴的看着楚略。
这个姿势……是邀请他摸肚皮的节奏吗?
楚略实在没忍住,喷笑,嘴上说着:「你别怪我啊,徐烦说了发病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得顺着你,否则情绪一旦遭受刺激,病情很可能产生异变。」他在晏冰的小肚子上按了按,晏冰露出个享受的表情,幸福的打了个滚儿。
「哈哈……」楚略忍俊不禁,把晏冰翻过来,继续给她脱衣服,但晏冰很不安分,老是想舔他,楚略假装正人君子,「我不占你便宜。」把晏冰脱的只剩下里衣时他才住了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在晏冰脑袋上按了下,笑道,「其实挺可爱的,我很喜欢,不用害羞。」
有些面对面讲会尴尬的话,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楚略掀开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上了床:「乖,睡吧,我得陪着你,免得你乱跑。」他躲开晏冰又一波的口水攻势,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沉沉闷闷的,晏冰好奇的用爪子按了按他震动的胸膛,楚略问,「好玩儿吗?」
「汪!」晏冰乐呵,精神奕奕的哪里有一星半点的睡意,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扑到「主人」身上然後舔他,楚略被非礼的很开心,但很快他就开心不起来了,晏冰整个人完全压在了他的身上,楚略开始还有和她玩儿的心情,後来味道就有些变了,呼吸渐渐沉重起来,晏冰的闹腾把他的欲望给撩拨起来了。
「不行,乖,快下去。」楚略趁着自己还清醒,忙把贴在身上的晏冰推开,但她却想玩上瘾了一般,被楚略推的咕噜噜的从他身上滚下去,又马上嗷呜一声更加兴奋的扑上去压住他,要命的使劲儿磨蹭。
楚略痛苦不已,这次用力把她推的远远的,道:「我下去凉快会儿——」然後就要下床,但裤子却被什麽东西给扯住了,他低下头,大腿边上靠着一只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晏冰正咬着他的裤子,使劲儿往回拽。
楚略弯下腰,满头大汗的拯救裤子:「乖,松口。」哎呀,真是要命了。
撕拉一声响,楚略大腿後面一凉,裤子竟被晏冰给咬下了一块,楚略大惊失色,两手慌忙摀住漏风的後面,不妨晏冰从床上跃起,飞扑到他背上,楚略踉跄一下,急忙扶着床柱,好险没摔了,
晏冰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汪」了一声,在他耳朵上舔了舔。
楚略就觉得脑袋里有某根弦砰的一声断掉了,他转身压倒晏冰,踢飞鞋子,顺手把帐子放了下来。
……
第二天一大早,徐烦正在煮饭,小晏茂抱着他大腿打瞌睡,两人忽然听到一声巨响从晏冰的房间里传出来,小晏茂吓的瞌睡虫顿时飞没了,小手抓紧徐烦的裤子,不小心掐到了他大腿上软肉,徐烦嗷的一声:
「松手松手!小混蛋掐死老子了!」
他拎着小孩儿,瘸着腿蹦蹦跳跳的跑门边往外偷瞄,正瞧见衣衫不整哈欠连天的楚略被从门里推了出来。
男人光着脚,怀里抱着一堆衣物,里衣的领子大敞着,蜜色胸膛上一个红色的牙印分外刺目,他神态懒散,对於自己的狼狈境地浑然不在意,伸了个懒腰,整个人跟着精神起来,回头看了眼身後紧闭的房门,微眯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徐烦。」他声音略显沙哑,沉沉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性感的要命,同为男人,徐烦当然知道那代表什麽,咧咧嘴,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容,刚想调侃楚略几句,却发觉男人不悦的眯起了眼睛,「闭嘴,徐烦。」
徐烦:「……」老子什麽都没说呢。
「今天中午做顿好的。」他叮嘱,能看得出心情很好,「另外,吃了早饭就带小主子出门玩,不到做饭的时候不要回来。」
徐烦:「……」卧槽!
把碍事的都打发走了,穿戴整齐的楚略端着饭菜,站在晏冰的门外,脸上难得带着些心虚的神色,轻轻敲了三下门,耳朵贴着们问:「良初,肚子饿了吧?我能进来吗?」过了一会儿,他又道,「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我进来了。」
晏冰躲在被窝里纠结着,听到楚略在外面叫她的名字也没应声,他们当然没做到最後一步,那会儿她糊涂着,过程完全是楚略一个人在纾解和享受,但过程什麽,完全把晏冰的三观给重新刷了一遍。
太……太那个啥令人羞耻了,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到最後一步。
被子被人从外面掀开,楚略带笑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难道要我喂你吗?」
晏冰磨磨蹭蹭的爬起来,楚略俯下身子,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没生气吧?」
晏冰恨恨的瞪他一眼:「闭嘴!」
楚略一乐:「好,我闭嘴,呃,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做到最後一步行不行?」他严肃脸,「你也做过男人的,最能明白我的感受,憋得久了,万一我有点毛病,痛苦的可不是我一个。」
晏冰无力道:「我以前怎麽就没发现你这麽……」她纠结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郁闷的瞥了眼楚略,「我一直以为楚将军是个正派人。」
「我的确是个正派人。」他微微一笑,「那是对外人而言,你是内人,自然要区别对待。」
晏冰哼了一声:「你最好别做到那一步,若给我爹娘知道,他们不会饶过你的。」
「的确。」楚略笑容狡诈,「岳父肯定不乐意听到他的宝贝七郎是被压的那个,前提是你仍然是男儿身,现在麽……二老恐怕更希望早点抱外孙吧?」
晏冰呆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和爹娘相见的场面,孩子死而复生是好事,但由男变女,还要给另外一个男人生孩子,不知道阿爹阿娘受得了受不了。
她囧了一下,总不能解释「其实孩儿活了三世第一世本来就是女子来着」吧?
晏冰发愁:「你有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二老?」
「还没有。」楚略沉吟道,「我原先想着先把你的病治好後再通知二老更稳妥些,不至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