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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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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云点点头:“我亦是如此作想。明日何时起程,我去送你。”

萧衍一笑:“这送别酒已是喝过,不必再送了,你在京中好好保重。”萧衍说罢低了头在范云耳边轻语:“我当真是羡慕于你。”这话说得又快又急。

饶是如此,范云已是听清,看向萧衍,便是平日善言,此时也不知如何说来。萧衍在范云肩上轻轻一拍,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保重。”

“彦能终身不会忘记今日,叔达亦是千万珍重。”

萧衍闻言回过头看着范云,灿然一笑:“那兰生酒,我还留了两坛,若三四十年后能与彦能痛饮,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萧衍跳出窗外,那窗户亦是在萧衍的掌风下闭合,除却桌上那空着的两个酒坛,与房中已散得仍余清烈的酒香,萧衍可曾来过?

范云立在当下,久久未能回神,自己所想所做,萧衍竟亦是如此作想,且比自己做得更是细致稳当,赌上一切,拼了一生。自郗徽入住府中,几人时时相处,萧衍对郗徽生出情意,范云如何看不出来,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范云只是一笑,心中并未因此生了隔阂,只是未曾料想,他竟亦可以为了郗徽倾尽所有,叔达啊叔达,我范云定会记在心里,粉身必报。

第二日清晨,萧衍带了贴身随从,轻装从简,出京赴任。范云立在城头,看着萧衍黑衣劲装,一袭狐裘披风被风吹得猎猎而起如那出征的旗帜,猎猎远去。回过神来,便见得任昉从城头转角处缓缓行来,见得范云微微一怔。范云迎上前去,二人相望,均是心中忽地升起一股萧瑟之感。

范云摇头一笑,语气沉郁:“此番送了叔达,何日相送大哥?”

任昉亦是摇头:“我不出京。”

“怎地?”范云惊道。

任昉温和一笑:“不放心。”

“大哥!”

“大哥一直在看,如今情形我不放心你们二人,大哥不知自己能为你们做些什么,但绝不会在这种时刻离了你们。”说罢,任昉一笑,那神情气势,已是恢复了往常那个豪迈不拘之人:“咱们三个,除了发妻,什么不能共得!”

范云闻言顿觉脑中清明,心中一口沉郁不舒之气立消,朗声长笑,望了萧衍离开的方向,心中前所未有的豁然。

那人一身黑衣黑裤,便连头上亦是用了黑带束发,除此,就是整张脸也是黑色的。每夜,此人便静静隐在阴蔽之处,伏在路边,贴了耳朵在地上,不论彼时有何喧嚣,那人心中却是万籁俱静,所能入耳唯有当今天子刘昱一人之声。刘昱哪里知道,自己身后不知从何时起便跟了一名黑衣男子,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更是逃不过那人的眼睛耳朵。原来这世上有一种人,似鬼似魅,可以如影随行。

此时黑衣人从地上站起,若不细看,只会觉着那处不过是一堵墙壁,或是一株矮树。那黑衣人贴了墙角一阵疾行,转身又入了一尾胡同,身形飘忽,忽快忽缓,明明是有人影闪过,再定睛时,哪里还看得着丝毫影子,便是有人撞着,也不过以为天黑眼花罢了。

范云静立书房,书房灯影之下,赫然便是那黑衣男子,那男子语调平稳,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平铺直叙,无任何自己的言语修饰,一板一眼的把自己所见所听一一说出。末了,听得范云一声:“如常来报。”那人低言一声:“是。”那身形轻晃,书房已无人影。

黑衣男子一气疾行,进得一处偏门,那偏门却是萧道成将军府上偏门。萧道成亦是早已候着,只是见了黑衣男子,萧道成堆了满脸笑意:“王校尉辛苦了!”竟亲自为那黑衣男子递上茶盏。

黑衣男子极是恭敬:“为将军做事,是小人的荣幸。”说罢,王敬则双手接了茶盏,一气喝干,这才把自己密探所得一一告知萧道成,说的均是已报范云之事,不过对了萧道成语气生动一些罢了。说完密报,王敬则也不多留,向了萧道成行上一礼,便行离开。

王敬则小心冀冀摸进自己府邸,进了床后密室,在脸上一阵涂抹,再出来时,已是眉目清朗,面色红润微白,身上黑衣业已褪下,一身宝蓝衣袍,带了三分儒雅七分孔武,却也仪表堂堂。王敬则出了内室,唤了心腹随从:“可有人来寻我?”

“陈奉伯陈侍卫半柱香前来过。”

“你如何回的话?”

“小人便言我家主子去了阿若姑娘那儿。陈侍卫便让小人去寻主子,让主子去天香楼相聚,便自去了。小人得了主子吩咐,自是不敢真去寻主子,扰了主子清闲,待陈侍卫走了,小人便一直在这儿候着。”

王敬则点了点头,让随从跟了,施施然出了门庭,便往天香楼而去。

天香楼却是京中二流妓︴寮,楼中小娘虽比不得京中一等一大楼中的姑娘那般色艺双全,却也在二等妓︴寮中占了首屈一指的地位。小娘们虽不是个个人比花娇却也颜色不错,更不会像一等妓︴寮中的小娘般明明落了风尘却偏生死咬不放,玩个什么卖艺不卖身,这天香楼中女子早被调教得当,个个卖身,毫不矫情,是以京中有些职位的武人侍卫更是喜来此处。这些人均是行伍出生,自是比不得世家子弟爱谈风弄月,玩些儿情调,更是看不惯那娇娇滴滴的欲擒故纵,二下相合,看对眼了,进房办事才最是爽快。虽也会哄着宠着,却比之大楼的姑娘简单多了,少花得许多心思。这处便也成了王敬则及其同僚伙伴常聚之处。

王敬则刚至天香楼门口,老鸨儿便甩着帕子满脸端笑的迎得上来:“哎哟!王爷!您可来了,陈爷、万爷等人都等着呢!便是连姐儿都为王爷叫好了,自是卢慧。若是王爷想换个新鲜口味,老身多去叫几个姑娘们来与王爷挑拣,只是这几日王爷您都未来,卢慧想得王爷都瘦了几两肉,当真是可怜见儿的。”自古能当鸨儿的都有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便是没有这等巧嘴,那嘴上功夫都是不弱,这天香楼是京中二流妓︴寮中的翘楚,这名叫红娘子的老鸨儿自是会说,亲亲热热挽了王敬则手臂,一路说着一路带了王敬则去得众人所包厢房。

厢房内自是浪语莺声不停,推杯换盏间亲亲小嘴,摸摸肉儿,极是火热。众人见得王敬则来了,手上搂了小娘,嘴上均是大呼:“大哥终是来了,快坐快坐。”陈奉伯更是把了身上小娘的乳儿,嘴中大嚷:“再不来,兄弟们可不等你,便是兄弟们等得,这小娘儿也等不得了。”说着又重重在小娘胸上捏得一把,惹了小娘娇声不依,更是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那名叫卢慧的女子立时迎上前来,半搂半拉了王敬则入得席间。王敬则脸上摆了笑面,接了陈奉伯递来的酒盏一气喝了。

“又去阿若姑娘那儿了,那阿若可比得上这天香楼的小娘?让大哥如此食髓知味!”陈奉伯凑在王敬则身边:“大哥何不纳了。”

王敬则淡淡一笑:“不是说家花不如野花香么,纳在家中日日瞧着也无甚趣味。”

“大哥高见!”众人纷纷附和。

众人抱了小娘胡侃乱聊推杯换盏,王敬则闻着满室酒气混合着胭脂气味,眉间轻皱,面上笑意却一直摆着,不是受了主人命令让自己多与众人拉拢,自己也不想常来此处。王敬则喝得几杯,搂了身上卢慧,在卢慧嘴上脸上亲得几下,装了迷醉的样儿:“本来与那阿若正相宜处,偏生老陈叫人来寻,现下正自火起,兄弟们还喝?不如干事睡觉,明日还要当值,不如现下安置了。”

众人听了纷纷浪笑:“极是!极是!”当下个个搂了小娘各自回房。

王敬则带了卢慧进了卢慧房中,入了内室,一把抱了卢慧背朝着自己按在床上,也不解袍宽衣,撩起袍子卷在腰间,扯了二人裤头,自己心中哪想干这事,只是这进了妓︴寮不嫖︴妓被传得出去,却是于自己不利,若是有心人听得,更是不妥,那处虽无反应,便用手握了搓弄几下,见得挺起,腰间一沉,双手抱了卢慧臀儿,便往卢慧那处挤得进去,大力冲撞起来。

既已入巷,王敬则也只能眯了眼儿去享受,待得发完,王敬则拿了帕子擦拭干净,告诫卢慧不要胡缠,自己倒头便睡。甫一沾床,立时睡着,起了一阵均匀的酣声。王敬则又做起那个梦来,梦中自己骑了一匹五色狮子,光华灿烂,王敬则这梦做得多了,虽是睡着,依稀犹知自己是在梦中,忽地想起一道士之言:“封侯之瑞。”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便是自己心中的无尚至理,王敬则转身侧卧,梦中亦是带了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有新人出来打酱油了。




、55、深宫重重愁人处

案头置着一盆金盏银兰,那丛丛叶片犹如一枝枝小剑,已有一枝花葶于叶丛中抽出,正冉冉绽放,那白色的花朵儿,中间花芯黄黄艳艳,更像是一个六棱的白玉盘儿托起了一盏金黄的酒杯,虽只开了一朵花儿,却犹有清香盈盈,极是淡泊幽远。这花儿只需一勺清水几枚石子便能养活,当真是水沉为骨玉为肌了。郗徽托了腮儿望着,记得自己离开大哥时,特特挑了个水仙球儿放在描金白瓷盆中,于大哥书案上置了,如今怕是早已开花了吧,可如现下自己案上这花儿一般秀美亭亭?郗徽想着想着,不由得轻轻叹息出声。

叹息虽轻,青莲却已是听到,自是上前:“姑娘,您都坐在窗前半天了,要不咱们在殿里走走。”

郗徽对了青莲微微一笑,却是摇了摇头。

“好姑娘,奴婢可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几日姑娘都这么坐着,起来活动活动也好呀。”青莲难得的装了可怜样儿,轻轻拉了拉郗徽衣袖。

“也没哪儿可去,这殿再大,日日在这儿住着早已是看得熟了,也没甚意思,此刻外头又在下雪,哪里还有什么去处。”

青莲看了看窗外:“这场雪,怕是今冬的最后一场雪了吧,过几天也就立春了。”青莲说着一笑:“不如让奴婢陪了姑娘去观赏雪景?别看现在虽是在下着雪,指不定等会儿雪一停,明日便出了太阳,这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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