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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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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昱已至身前,扬了手中砍刀便向沈勃砍来。沈勃恨极,肝胆俱裂,咬牙切齿,朝了刘昱一个猛扑,竟一把扯到了刘昱耳朵。沈勃劈手朝刘昱打去,口中怒骂:“你这个桀纣暴君,如此胡作非为,丧尽天良,你的死期就快要到了。”

刘昱心中正想着如何收拾这个老贼,决定先用刀砍倒,再行用锯子来锯,一时不防,竟被沈勃扭住耳朵,缠在身上一阵打骂。那沈勃心知将死,自是用了全身气力,刘昱几下都挣脱不得,心中更是大怒,连连挥动着手中刀锯,劈头盖脸朝了沈勃乱戳乱砍。这时左右已有几人进来,见沈勃缠着皇上,纷纷喝骂挥刀向沈勃身上脑上砍去,沈勃这才倒地。

刘昱狂怒,初次被人提了耳朵怒骂,就是自己生母也未曾如此,当真是奇耻大辱。刘昱朝了沈勃尸身踢得几踢,拿了手中锯子在沈勃尸体上一通狠锯,直割得沈勃十七八块,那脸上之肉亦是一条条削了下来,连眼珠子都用凿子凿出,放在脚下踩了,又剜出那沈勃鼻梁,割下嘴唇,让人拿去喂狗,刘昱这才稍稍解恨,又见那先奔进来的几名手下站在一旁看着,一脸兴灾乐祸模样,刘昱眼睛眯得一眯,冲上前去,把那几名手下一一砍翻在地,当场便砍死二人,还余三人未死,倒在地上翻滚,刘昱便又上前,补砍得几刀,直把那先前冲进来与自己一起杀沈勃之人全数杀死,面上这才露出笑模样来。

此时又有几名左右进来,刘昱便让左右把沈家大小悉数圈来此地,自己提了砍刀一刀一个如砍西瓜一般亲手杀了个鲜血淋漓,见那院中倒了一地尸体,刘昱提了长刀一一翻检过去,见无人幸免,长长呼出一口气,双手插腰,大呼一声:“痛快。”至于左右见到地上躺着的五具尸体是自己人,却也无人敢来相问刘昱,最多也只是在想可是皇上杀得手滑,敌我不分了,又暗自庆幸,自己没被皇上一时手滑了。

之后刘昱又风卷残云一般去了杜延载、杜幼文家中,一通砍杀肢解,开膛破肚,如此炮制了二人及其家眷。

待得刘昱回朝后,更是颁下旨令,对其三家族人:“悉诛之,刳解脔割,婴孩不免。”

此举一出,朝野大惊。

当日,刘昱在那杜幼文家中胡砍乱杀之时,郗徽正在回范府的路上,行经那杜幼文府门前,隐隐听得几声惨叫,郗徽揭开帘子看了看,只见杜府府门大开,空空荡荡,郗徽看了自是不知发生何事,便问青萝青芷可有听到惨叫之声,二人均说没听真切,似有似无,而那赶车随从见得杜府府门开着,不知想起何事,脸上色变,一鞭子挥向马臀,驾了车马急驶而过。





、44、层冰吹冻雪纷纷

郗徽回得府去,任昉、萧衍仍在府中,二人与范云围炉而坐,正侃侃而谈。郗徽抿嘴一笑,脆生生叫道:“任大哥、萧大哥、范大哥,我回来了。”

“还以为你会用了晚膳才回来呢。”

郗徽摇摇头:“看这天色,将要大雪的样子,便没有留,只和爹爹说了会儿话便回来了。”

萧衍看着郗徽,佳人盈盈而笑,眼波流转中,散发着纯真却又带了几分娇媚的风情,脸色红润,愈发丰莹起来。萧衍看了一阵心悸神摇,自己果然对她不能忘情,虽是有意克制了自己不去想她,亦是少了来这范府的次数,但如今看来,当真徒劳,若是旁人,自己大可放手去博佳人欢心,赢取佳人,可这人偏偏是彦能所爱,自己如何能去夺自己好兄弟的女人!萧衍嘴角微微翘起,露了个只有自己知道有多苦涩的笑容。

“好久未能与阿徽下棋了,阿徽可愿陪我下上一局?”萧衍看了郗徽淡淡开口。

“好呀。”郗徽便去拿棋盒。

“那我们观战。”任昉豪爽一笑:“以后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了。”

“怎么会?任大哥想来随时便可来呀。”

“年后我与叔达便要赴任去了。”

“呀!这么快。”郗徽顿了顿:“咦,上次不是说任大哥要外放宜兴么?怎么萧大哥也外放了?”说着,郗徽便看向萧衍。

“在这京中无所作为,不如外放一隅。”萧衍淡淡一笑。

“那萧大哥所去何地?”

“雍州。”

郗徽睁大了眼睛:“萧大哥怎么去得那么远!”随即嘟着嘴儿:“那以后要见任大哥和萧大哥不就难了么?什么时候才能见得着?”

萧衍听了心中又是欢喜又是不舍,只想问上一句:“你当真会想我么?”但这话如何能当着范云、任昉的面问出口,便抿了嘴,只静静看着郗徽。

“总能见着的,大哥若是回京,哪儿会不来看看小阿徽。”任昉笑言:“阿徽可别因了时日久了,不认大哥了。”

“才不会呢,以后我与大哥通信可好?”说着郗徽又看了萧衍。

任昉“哈哈”笑着:“好极。”

萧衍见了郗徽看向自己,亦是点头。

说话间,已有随从收拾得当,郗徽摆了棋盘,四人重在榻上坐了,范云与郗徽一道,任昉自是坐在萧衍身旁,萧衍执了黑棋,郗徽执白先行落子。

这棋才下不久,便有随从来报,竟是皇上急召文武百官去见。

任昉、萧衍、范云互相看了看。

“是召集百官,而不是让你家公子一人进宫?”

那随从摇了摇头:“并不是只传公子一人进宫,是皇上亲自在前殿鸣钟召集百官。”

“那便好,只是这皇帝不知道又整什么妖蛾子了。”萧衍皱了皱眉头:“彦能且慢,若是召集百官,那我与大哥定也在召之内,咱们且等消息,一起前去也不迟。”

范云点了点头。

“亲自鸣钟召百官,出什么大事了?”任昉皱了皱眉头:“总不可能是皇上心血来潮吧。”

不多时,便有任昉、萧衍随从匆匆奔来,所言俱是相同,确是皇帝召集百官即刻赴朝。

三人约了于禁城门外汇合,任昉、萧衍自回府中更换朝服。

任昉看了看盘中棋局,摇了摇头:“这皇帝也真会扫人雅兴。”

萧衍闻言亦是看向棋盘,却不知为何心中一颤,此时棋路已开,两军交汇,正自交缠不休,自己更是留有一后着,可另辟捷径,冲乱阵形,杀向白子后方。萧衍在心中默算,不对,阿徽竟也留有后着,自己这一冲,虽是乱了棋局,但自己回防之力已弱,阿徽那后着,亦可攻得自己溃不成军,虽然自己抢得先机,可怕是最后自己赢面并不很多,只能赢得一子半子!阿徽这棋下得越来越利害了,这盘棋若下得下去,怕是还需一个时辰甚至更多,萧衍却忽然觉得这盘棋怕是到此为止了。

且说那刘昱于前殿鸣钟,召集百官,待得百官来齐,跪拜了,这才斯里慢条的让内侍宣了旨意,便是那道三族瓜连“悉诛之,刳解脔割,婴孩不免。”之旨。待得内侍宣了旨意,刘昱看着阶下百官脸上惊愕怔忡各色神情,更是得意洋洋的讲说了一通自己如何进入叛逆家中,击杀乱臣贼子之事,末了恶狠狠的告诫训斥百官一通。阶下百官尽是骇然,与那沈勃、杜延载、杜幼文三人交好之人,更是唏嘘。那沈勃为人橿然,最是正直,家中颇有钱财,却不吝啬,朝中多有人受其恩惠,闻得恶耗,不禁热泪盈眶,但那刘昱正坐在上头虎视眈眈,哪里敢哭,均是低头忍了。

百官一时惊骇震惊,回过神来,只能无奈,这皇帝之前便爱杀人,直如疯魔,惨绝人寰。常常是带了人在京城乱蹿,随便遇着人都会拿住,活活将之四分五裂,以至一段时日京城大街小巷都了无人迹,连摊贩走卒都不敢出来营生,生怕皇上出来杀人玩乐,一时好好一个繁华京城被这皇帝弄得鸡飞狗跳,民不聊生,直如空城。只后来陈太妃与王太后合力劝了,这才让皇帝有所收敛,可不过安稳几月,竟又弄出这杀族灭门惨事,当真是上天无眼,竟让这般狂霸嗜血阴鸷无常之人当了天子。百官各自想着心事,当下阶前寂寂。

“有事便奏,无事退朝。”内侍尖细之声传来。

百官哪里会有人去惹这事非,无一人出来吭声。

“退朝。”刘昱看够了百官神情,见无人敢言,心中大是开怀,大手一挥,兴高采烈离去。

任昉、萧衍、范云三人自是结伴同行。

“怎么不见萧道成大将军?”任昉问道。

“称病不出。”萧衍叹了口气:“怕这皇帝下一个要杀的便是他了吧。”

范云点点头:“听闻萧将军府门用铜汁浇了,寻常大木都撞不开,日日紧闭府门不出,皇上多次上门骗他开门,均是不开。”

“也就萧将军敢如此,不过他不如此,一出来便会被皇上杀了,当真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任昉苦笑一声:“还好我将外放,这京中事眼不见心不烦,到是彦能常驻京中,务必万万小心。”

三人经这一事,也无心情再聚,各自便回府去。

憋了一天的雪终于落下,纷纷扬扬,起初还小,直如一片片细碎花瓣,随了风漫天飞舞,渐渐地,那雪大了,以了铺天盖地之势,绵绵密密往下落着,片刻便在地上细细盖了一层,遍及檐瓦、树木,似是直要把天地悉数染成白色。

那雪下了整整一夜,从未停歇,把那沈、杜三府中的遍地血迹慢慢遮盖,那三府大门仍是敞开,无人料理,风裹了雪花卷来卷去,带起穿堂之声“呜呜咽咽”,如唱挽歌。

这晚,京中高官大都一夜未能成眠,辗转反侧,心有余悸,大有兔死狐悲之感。自此京中为官者大都忐忑,生怕哪日皇上闯入自己家中,杀了自己全家,纷纷严命家仆关紧大门,有人上门,须得问得清了,回了自己,得了明令才能开门,更有人巴不得如萧将军一般用铜汁筑门,便终是没人胆大到如萧道成那般。

刘昱却是一夜好睡,直睡到巳时才施施然起来。

刘昱起得床来,想起昨日之事仍觉兴奋,不由得摩拳擦掌一番。

杨玉夫正在床前伺候,见得皇帝如此动作神情,便涎了一张脸,作了我皇英明神武自己极是崇敬的模样:“皇上昨日作为当真是利落干净,直如猛龙出海,直捣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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