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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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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杀机重重冷箭发

肖佑敏府中之人一一告辞离去,独留了那小舅江宇为,此时那后面屏风中却转出一个人来。

江宇为忙迎上前去扶了,此人正是肖佑敏泰山丈人江州首富江玉堂。肖佑敏忙请丈人坐了,命人重新沏上茶来。

肖佑敏虽为一州长官,平日里作威作福端着架子,可对这老丈人却极是恭敬:“此次多谢泰山大人相助。”

那江玉堂却是摆了摆手,抚了那保养极好的颌下须髯:“成之怕不只这点打算。”

肖佑敏听了只是作出虚心请教聆听的样子:“敢请泰山大人示下。”

江玉堂笑了:“成之久在官场,即是已有定论,不妨说来听听。”

肖佑敏这才一一道来:“绝不能让他留着那查赈清册,需得设法把它偷了出来烧毁,那范云复命期限将至,一旦烧了清册,他再要从头查起,极花时间,这其间便有个时间差,咱们趁此做好手脚,到时他只能拿了咱们给的清册报上,若是不报,他范云再有能耐,还扛得住欺君的名头!”

“那查赈清册你说偷得出来便偷得出来么?这番看下来,那范云也是个精细之人,之前我们倒是把他估得轻了,这会儿已是关键时期,只怕是会看管得极为严密。”江玉堂看着肖佑敏神色不变:“莫非,你安插了人进去。这人成也不成?”

“我安的人到是另有别用,偷查赈清册怕是用不上。他确是防得极严,所住院子我的人根本进都进不去。但我已令了罗华暗中联系范云随从,许下重利,不论金银美人,只要能将清册偷出,什么条件咱们都依。”

“若是对方不动心呢?”

“那就走另一步棋了。”

江玉堂目光一闪:“你不是刚才告诫了不能动朝庭命官么?”

肖佑敏整了整衣领:“有些事暗地里做了便好,端到台面上来不像样子,好歹我自己也是朝庭之人,何必去说那二家之言。”

江玉堂听到这里才“哈哈”一笑:“万务谨慎。”

肖佑敏留了老丈人、小舅子用了饭,三人推杯换盏,却也热闹。

是夜,肖佑敏去了嫡妻正院。夫妻二人客气两句,便吹灯歇了,肖佑敏摸得妻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着,不由暗呼一声“无趣”,用手捞过搂在怀里,低头寻了嘴儿便亲,一只手却也不闲,上上下下摸索,直摸得那下面有些湿意,便立即翻身上马,身下在动,心里兀自想着的却是那七姨娘的丰硕玉乳,六姨娘的长腿美臀,这才有了些许意味。抽弄得十来回合,那身下之人却只偶尔“哼”上两句,更觉没劲,便加快速度胡乱发了。躺得床上,有心想寻七姨娘找补,可这老丈人刚为自己出了一大笔银钱,这几日无论如何都得在正房歇了,又想起那七姨娘叫︴床声音之浪,直让人骨头都酥麻了,才这一想,自己□那物便又涨起突出蠢蠢欲动。肖佑敏哪愿委曲自己,一个侧身扭了正牌妻子,贴了背,从后直直而入,换来妻子一阵低呼,肖佑敏这才高兴,咬了妻子耳垂:“这才像话。”这回,那雕花大床才“咯吱吱”响了许久。

话说那一夜,七姨娘砸了一套上好的景泰蓝掐丝珐琅杯,之后便跳脚肉痛,那一腔怒火发在了贴身女婢身上。

第二日,范云便收着江州首富率先纳捐的白银米粮,之后陆续城内大小豪绅富户纷纷解蘘。范云似笑非笑,一一命入库安置,登记造册。

郗徽待要前去施粥处,范云却是好言相劝,告诉郗徽此间事情不多时便好,让郗徽不用再去粥铺了,郗徽虽是疑惑却也点头答应。此时祥六来报,郗徽正要避开,范云却让郗徽坐了,不必回避。

祥六从袖中抽出一叠银票双手递与范云:“大人,罗华找了属下,许以重金让属下盗取查赈清册,属下已假意答应。”

“其间可有漏洞?”

“属下推了几次才收的银钱,家中老少情况已在不经意间装作被他套出,他应是对属下深信不疑,相信属下是利欲熏心之人。”

范云这才点点头,又交待几句才让祥六下去。

郗徽见此心里便隐隐知得事情大有玄机。

范云此时却单手支了脸儿看向郗徽道了句:“好生无趣。”

“有人要偷大哥查赈帐册?”

范云悠然一笑:“阿徽不用担心,大哥早已把东西藏得牢牢的,让阿徽得知这些只是见阿徽疑惑,这些时日好生呆在院中,且忍得些许时日,待事情了得,大哥再带你好好游玩。”

郗徽吐吐舌头:“大哥老当得人家孩儿似的多贪玩。”说罢又看了范云慎重的点点头:“大哥的意思阿徽理会得,阿徽也不会觉得拘着了,大哥放手做自己的事情,不必顾忌阿徽。”

范云见郗徽如此慎重的神色,不由笑了,起身离了坐,拉了郗徽手儿:“走,大哥带你去看好东西去。”

范云带了郗徽来至后院,那后院一角的两棵柳树间竟绑了一架秋千。

“去试试,喜不喜欢?”

郗徽呆了呆:“这,以前都没有呀。”

“怕你闷着,昨晚连夜让人做的。”见郗徽仍有些发呆,便牵了郗徽手儿带她在秋千上坐了。

见郗徽两手抓了秋千两旁的绳子,自己走到郗徽身后:“阿徽抓牢了,我推起来了。”

郗徽只觉身子一轻,手下更是抓牢了秋千绳索,多晃得两下,已是适应过来,脸上露了笑。

范云见郗徽喜欢,手下一点点用力,让那秋千荡得更高。

郗徽仰了脸,看着自己一下下离那柳树上高高垂下的柳枝极近,又往上看,天空极高,白云朵朵。

短短几日,银粮均已到位,此时,范云也已请下圣旨,轻了赋税徭役、停收了商税,更有在伤旱最重之地“赐田宅什器,假与犁、牛、种、食。”范云见时机已到,便开始着手发放银钱米粮,安排灾民返乡种种事宜。

范云内院管得极严,用的均是自己所带之人,连外院杂役都被严厉警告敲打过,哪里有人摸得着清册的影子。肖佑敏自以为买通了祥六,可几番回话都是无从下手,再过得几日,连人都无法联络得上了,肖佑敏心下惊疑不定,极怕是上了范云的当。眼见得城内外的灾民一一领了钱粮起程回乡,离范云回京之日也越来越近,肖佑敏终是对祥六偷清册一事断了念头。

郗徽这几日每日在书房看看书,写写字,要不就去后院荡荡秋千,更有那范云得了闲便与郗徽说些京城风物引了郗徽悠然神往,或是报备每日城中灾民返乡情况,直如向郗徽邀功一般,哪里会觉无聊,郗徽每每看了范云那眉风色舞的神情,只觉这时光如梦如幻,却心中极安。

这日二人在大榕树下摆了茶具,郗徽为范云泡了安溪白茶,正要递与范云,却觉自己泡茶时忽闻得一股淡淡香气,待要细闻时,却已闻不到了,郗徽只觉这香气竟很是熟悉,这般想着,不觉手上一缩。

郗徽看着那杯中茶叶,只见茶芽朵朵,叶脉碧绿,叶底玉白,茶水亦是色泽翠绿金黄,与平日喝的并无二样,那茗烟袅袅,茶香清爽,这异样的香气却从何而来?郗徽把茶盏放在鼻下,细细闻香。

郗徽这一嗅,却是大吃一惊,郗徽把杯盏更靠得近些,敛了神色,全神贯注,认真嗅着,那熟悉之感是何物,终于恍然,郗徽手上一抖,那茶盏直直往地上摔去。

范云见郗徽如此神色,便料得不好,却也不慌,只起身扶了郗徽。

郗徽抓了范云双手:“大哥,这茶水中加了散淀子。”

范云见识极广,自是知道散淀子为何物,听此一言,眼神一沉。

却说这散淀子是一味极历害的毒药,能迅速溶于水中却是无色无味,人若是喝了投入此毒的茶水,那毒便立即散在人的四肢百骸之中,除非手中正好有那解药,否则迟上小半刻那人也是无法救得的。这毒虽有香气,但那香气却是极其淡寡,郗徽竟能发现并叫出名称却是自有一番缘故。原来郗徽娘亲倾其所有,教了郗徽识得许多毒药,全因郗徽娘亲之前曾被人多番毒害,自己又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子,那时自己所爱之人亦是对自己多方保护,更寻了诸多药物,让她识了许多毒药之形味以便有所防备,这段往事郗徽娘亲隐了未有详说,却是一一细细教了郗徽,是以郗徽自小对毒物就极为敏感,方能在一刹那间嗅出其间不对之处。

范云反手握了郗徽双手,轻轻拍拍:“阿徽不怕,大哥自有对策。”

郗徽皱了眉:“什么人要害大哥,这毒又是从何处来的?”说话间已把手从范云手中抽出,俯身细细检查桌上物什。

那毒来自泡茶的水壶。

范云微微眯了眯眼,这些人见内院防得极紧无空可钻,怕是打算孤注一掷了,这手伸得到长。范云嘴角轻扯,脸上瞬间又露了笑容,心中已有计较。

当日,江州城内有头脸的官员豪绅均收到请帖,却是范云在城内最大的酒楼请宴。送贴之人只言答谢诸位请诸位务必前来。

范云有请,出于面子,不论愿与不愿哪能不去,更何况众人都想去探探虚实,请宴时间未到,所邀众人已坐满了一桌。

范云到得也早,见众人俱到便让上菜,那菜掌柜早已备下,待得菜色上齐,范云率先举杯,一时间众人勾筹交错杯来盏往称兄道弟,范云本就能说会道,众人亦是捧场,一席下来,竟是宾客齐欢,众人不知情由只以为范云不日要走才作此宴,亦是放下心来。只那肖佑敏眼中神色不定,面上却作了笑容,心中风浪不息。

待得宴罢,范云亲自于门前送了众人,见肖佑敏要走,便留了喝茶。

二人另寻了酒楼雅间,范云把门掩了,见肖佑敏看着自己,“嘻嘻”一笑,竟勾了肖佑敏肩头带了他坐下,自己亲自倒了茶递与肖佑敏。

肖佑敏拿了茶杯虚虚一口:“范大人还有何见教?”

范云又是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折。

肖佑敏心中一个激凌,脸色一寒,见范云正歪了头看着自己,忙整了神色,接过折子。

肖佑敏开折观之,这折上所记之事却与先前一折全然不同,虽详细写了灾情如何,却比之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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