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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夏欢城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一名女子躺在一张柔软的木床上,似乎还是一直在昏睡着;床被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女子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屋外传进来的阳光照射在羽影的脸颊上;羽影轻微的动了动眼睫毛;然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对于自己处在这个什么陌生的环境里她很是一脸的疑惑。
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正疑惑着;突然进来一名青衣女子;看着她轻声道;“你醒了?”
“嗯。”
女子明显对羽影似乎没什么好感;有些不满的说道;这让羽影虽然心生疑惑;但是毕竟不熟悉她也还是谨慎的提防着;随便的淡淡的回了她一句。
“主子说了;让你醒了去见他。”
女子说完这句话就领着羽影在前面走了去;主子?
听到女子口中的这个称呼;羽影心里虽然是疑惑着但是没有多问。
羽影突然问道;“我的斗笠了?”
“主子带你回来的时候你都没有戴斗笠;应该是被扔了吧。”
“哦。”
女子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有些冷漠的回答羽影。
想自己这般丑陋的容颜已经被人看了去;突然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尴尬。
而前面的女子很是不满的轻蔑的对羽影笑了笑;她就是想不通主子怎么会带回来这么一个丑陋的女人;这么丑;也想入了主子的眼;会不会太自不量力了?
而羽影没有那女子那么多小心思;她现在疑惑的是自己怎么会在半路被人跟踪然后昏迷然后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难道是这女子口中的主子把她绑了来的?
羽影这么一边想着一边跟着那女子去寻她口中的主子;只见一大厅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羽影眼眸看着这些不由得转了转;整座府邸这么般打扮的精致;看来这个主儿一定也是个有钱的人家。
羽影这轻微的一幕倒是让女子看了去;又是不屑一顾的笑了笑;羽影这打量的模样落入了女子眼中到成了误会羽影一定又是个爱慕虚荣贪得无厌的样子了。
若是羽影知道了女子的这想法;恐怕是会气的吐出血吧;你都还没有怎么好好了解自己;你怎么就觉得我是贪钱的人啊?你哪一点看出来了我是爱慕虚荣了?
“主子;人醒了;奴婢把她带来了。”
羽影跟着那女子进了大厅;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看着这大厅打扮她只觉得奢华;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
而这时候羽影才注意到了上面坐着的一名男子;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看着这般的美男子;羽影还真的是心跳了一拍;突然不知怎么的脑海里顿时想到了;
越罗衫袂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楼头曲宴仙人语,账底吹笙香雾浓。人间酒暖春茫茫,花枝入帘白日长。飞窗复道传筹饮,午夜铜盘腻烛黄。秃衿小袖调鹦鹉,紫绣麻霞踏孝虎。折桂销金待筵,白鹿青苏半夜煮。桐英永巷骑新马,内屋凉屏生色画。开门烂用水衡线,卷起黄河向身泻。皇天厄运犹缯裂,春宫一生花底活。鸾篦夺得不还人,醉睡氍毹满堂月。
男子慵懒的坐在上面的椅子上;那名女子恭敬的对男子说道;头也不敢抬;眼前这个男子;她从来都是不敢妄想的;也是不敢直视的。
男子听着婢女这话;挥挥手让她下去;这才仔细看了看一直站在原地直视他的羽影。
羽影在直视他;他自然也在仔细打量着羽影。
“你是谁?想做什么?”
看着这个他根本不熟悉的陌生男子;羽影警惕性的提防着他问道。
男子看了一眼羽影;笑了笑;道;“我对孕妇可没有兴趣。”
一听男子突然这么说;羽影一愣;条件反射的摸上自己的肚子。
孕妇?他知道自己有孩子?
“若不是我救了你;你可就被那两个下三烂的家伙糟蹋了;还有这样子的机会站在我面前吗?你是不是该想想怎么报答我了?”
本来就是坐着的男子突然飞了下来;直直停在了羽影的身边;轻声咬耳般的对羽影她耳边说道。
这让羽影有些不自然;尴尬的往后面退了退。
她是想起来了她被什么迷药给弄晕了过去;眼前这个男子武功也不赖;应该不是用那种手段的小人。
没想到都是丑八怪的她了;竟然还能被人惦记上了。
“那在下就谢过公子救命之恩了;敢问公子大名;在下来日定当报答。”
“不用来日了;就现在吧。”
男子笑的像个狐狸一样奸诈的笑了笑;对着羽影暧昧道。
“请公子自重!”
看着越来越想自己靠近的男子;羽影红了脸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个妖孽般一样的男子还真真的是把她差点迷惑了过去。
男子看着羽影这个样子;笑了笑;好笑的往后面退了退;说道;“夏欢城;你了?”
“……楼雨儿。”
羽影想了想;觉得现在自己是被离天成通缉的人;还是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身份好了;于是随口说道。
“楼雨儿?”
夏欢城一直盯着羽影;喃喃的不确定念着;羽影一惊;还以为自己的真实身份被夏欢城其实早就知道了。
“我可以走了吗?”
羽影看着夏欢城;问道。
“走?我救了你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薄情了?”
听着羽影的这话;夏欢城突然变了模样;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她说道;活像自己是个被抛弃了的人。
这薄情二字说的可真是让羽影不自主的牵扯了一下嘴角;什么叫做薄情?她这个是薄情啊?
“我说了;来日我定当报恩。”
“我就只知道你的名字又不了解你的身世;万一以后我寻不到你了呢?”
夏欢城继续问;羽影无言以对;只好挫败的低头看着他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当我一个月的贴身婢女如何?”
夏欢城笑着看着她说道;羽影一愣;还没等她说什么;夏欢城继续开口;“你放心;你这一个月之类我一定还会帮你恢复容貌。”
夏欢城盯着羽影满是伤痕的脸颊;眼底深处有些隐隐约约的怜惜;对羽影说道。
羽影愣了愣;看着他;道;“你知道我的容貌是被人毁了的?”
夏欢城没理会羽影;丢给她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吗?
羽影想了想;也是;自己现在又是通缉犯又是一个带球的肚子;要真的遇上了一些仇人她现在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不过这样也好;躲在夏欢城这里;有吃有喝;也没人找得到她她何乐而不乐?
那个婢女后来羽影才知道她叫做玉儿;她把羽影安排到了一个房间里;也不再刚刚那不冷不热的态度了;而是直接冷冰冰的看着她警告着;“我说丑八怪;你最好不要有任何对我家主子起的歪心思;而且估计就你这丑八怪的模样;主子也一定看不上你的;你最好死了这心。”
玉儿说完这话;就直接出了房间;身后的羽影还真的是无赖的笑了笑;她什么都没说也没做;干嘛对他这么深仇大恨的样子啊?
不过羽影想自己反正只是一个月的婢女而已;迟早会离开这里的;随玉儿怎么去吧;她也不和她计较去了。
深夜;羽影躺在床上是怎么都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越是这么安静的夜就越是让她觉得心烦意乱的很。
不知道以香现在怎么了?景名陌那丫的怎么了?离焰现在做上了太子是不是很开心?离天成那个老家伙养育了她这么多年真的对她一点不舍都没有吗?
睡不着羽影索性不睡了;起身便看见了那把尘封在一边许久了的古琴;不由得好奇的轻轻抚摸了上去。
她有多久被碰琴了呢;除了那次在王府以外她就一直不曾碰过了;因为那时候她心里还装着一个离焰;她那时候也只是满心欢喜的想要只给离焰他一个人弹琴。
不过现在;她只想给楼以香一个人弹了;但是好久都没给他再弹过;这让羽影有些失落。
第四十章 作戏
羽影的纤细素手轻轻在琴弦上一划而过;弹出一阵叮叮的悦耳音符。
羽影把古琴抱了起来;轻轻的弹奏一曲曲子而来;跟着节奏哼起了淡淡的歌谣;
?江湖冷,人心烫?
?知交何人在何方?
?夜未央,千金散尽沽酒对月笑张狂?
?少年游,不知愁?
?击节不惜银篦碎?
?当时会,到如今,也回味?
?长风唱,刀光凉?
?转眼风流也沧桑?
?武陵路,从今无人纵马惊雷再高歌?
?晨光破,谁落拓?
?红袖相见垂泪多?
?蹙双眉,恍惚间,尘霜褪?
?知君醉,佳人含泪唱逝水雁南飞?
?红绡垂,无语凝噎竟笑谁自伤悲?
?君莫却,樽前春风吹当时白玉佩?
?一梦回?回不到月未玦(jue)?
?为君歌,歌一曲彩云回?
?长风唱,刀光凉?
?转眼风流也沧桑?
?武陵路,从今无人纵马惊雷再高歌?
?晨光破,谁落拓?
?红袖相见垂泪多?
?蹙双眉,恍惚间,尘霜褪?
?知君醉,佳人含泪唱逝水雁南飞?
?红绡垂,无语凝噎竟笑谁自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