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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羽影在他的面前一直都表现的太坚强了,从来不肯放松,这样伤心把情绪发泄出来的她倒是楼以香最想看见的她。
竹青镖局。
和顾长宁已是新婚的颜依灵也逐渐慢慢的改变了许多,有了为人妇的温和不再似以前那般如此闹腾了。
“相公,你说羽影姐姐知道了这如今的皇帝是离焰哥的父亲,会不会很伤心啊?”
庭院里,四周簌簌落下一片片金黄的叶子,顾长宁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书,颜依灵为他泡了一壶茶上来对顾长宁轻柔的问道。
顾长宁仍然看着书,头也没抬的回答着:“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去管又有什么用了?”
“相公,你怎么。。。。。。感觉变得如此冷淡了啊。”
看着顾长宁这个样子,颜依灵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有些弱弱的觉得心里不是很好受的说道。
顾长宁看着颜依灵这个样子,无奈的笑笑摇摇头,摸了摸颜依灵的头站了起来放下书籍,淡淡的说道:“他们的事情,我们外人也没法帮忙啊,况且现在他们还贵为天子了,要是一个不小心,惹怒他们了,他们不是会把我们诛灭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顾长宁语气是带着不屑的和嘲讽,偏偏单纯的颜依灵不知道不懂得,傻傻的继续问着:“离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吧?”
虽然和离焰接触过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多多少少羽影还是感觉到了离焰的正义和和善的气质的。
顾长宁不屑的笑了笑,说道“离焰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离天成说不定。”
说完这句话,顾长宁便走了,留下颜依灵一个人呆呆的在那里没反应过来。
离伯伯,也挺好吧?
即使成亲了,但是颜依灵爱玩的性子还是没有完全的改掉,趁着顾长宁外出办事这一时间段颜依灵便笑着偷偷准备溜出门去玩耍。
颜依灵换了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街上的回头率简直是极高,看着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对于自己的容貌颜依灵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哟,小美人没想到又遇见你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名黑衣男子,坏笑的看着颜依灵调侃着她,见到此人颜依灵条件反射的退后了好几步,此人不是那天调戏过她的何仲还能是谁?
“你想干吗?”
颜依灵戒备的看着何仲,做出一个你想打架啊,来就来谁怕谁的姿势看着何仲,小心的戒备着。
不过颜依灵心里还更加的疑惑起来一个事情,那不就是如今的乾天国不是改朝换代了吗?怎么?他还在做着什么宰相的儿子,有钱人家的子弟?
“小美人不要这样嘛,我们做个朋友如何了?”
说着,何仲还对颜依灵放了一个电眼,差点没让颜依灵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下来。
其实自从那日一别后,何仲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对颜依灵念念不忘了,偏偏他不知道她姓甚名谁,空有相思却也无处述说,好不容易今天又遇见了这个他一直心心念着的人,他怎么也得给她保留个好印象了,不能让上次他那个执垮公子哥毁了,只是何仲可能不明白,其实他现在的行为比上次在颜依灵的脑海里毁的形象还更加严重起来。
“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不想和何仲纠缠,说着转身就要走,一看要走的颜依灵何仲急了,连忙想要去拉住她,颜依灵以为何仲是准备来给她来硬的,想都没有想的直接和他打了过去。
“小娘子好野蛮。”
看着颜依灵这样,何仲也不恼,一边和她相互纠缠一边笑着看着她说道,让颜依灵红透了脸颊,狠狠的生气道:“你说谁是你家小娘子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我自然是说你是我的小娘子了。“
何仲笑了笑,看着被他逗得有趣的颜依灵说道:”小娘子这么喜欢打我,不如跟了本公子,本公子天天和你打?“
”有病吧你。“
哪有娶媳妇回家天天打架的啊?
听着何仲这话,颜依灵只觉得他脑子是有毛病吗?条件反射的想到这一句话,对他更加是毫不留情,偏偏何仲还来劲了,非要看颜依灵被他逗得生气的不可。
就在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之际时候,一名男子突然硬生生的用着武功把两个人避开,何仲有些恼怒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好好的扰了他的兴致。
只见此人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第三十四章 羽影被劫
“相公。。。。。。”
看着突然出现的戴着怒意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顾长宁,颜依灵有些弱弱的害怕的喊道。
何仲因为听到颜依灵那一声相公的时候,便瞬间呆了,她,竟然已经为了别人的妻子了?
“我的好娘子,为什么不把头发盘起来?”
顾长宁虽然说话的语词很亲密,但是语气的态度却是冷冷的让人如掉入寒窑。
颜依灵知道这也是自己做错了,不敢辩解的低着头搅着手指说道:“我错了嘛。”
“知道错就好,还不给我一起回去。”
说着,像是故意在何仲面前炫耀一般,很亲密的牵着颜依灵大摇大摆从他面前走了过去,竟然人家都是有妇之夫的人了,就算何仲真的再对她有兴趣也不可能继续厚着脸皮去纠缠。
虽然说他喜欢调戏一些良家民女,但也只是单纯的调戏调戏,还真的没做过什么更加越了规矩的事情。
“相公,顾大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一路上,颜依灵都是拉扯着顾长宁的衣袖用着可怜兮兮的语气回到竹青镖局的,但是无论颜依灵是卖萌还是撒娇,好像对顾长宁都失去了效果了。
看着还是一直不理会她的顾长宁,颜依灵松开了衣袖直接大哭起来,但是顾长宁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回了房间去,看着顾长宁真的是冷漠着对她不闻不问,颜依灵不由得伤心的跺跺脚再次哭了起来:“相公,你到底要怎么才原谅我吗?!”
看着头也不回都走了的顾长宁,颜依灵很是委屈的在原地哭闹起来。
以香楼。
羽影在以香楼里也闷得更久了,趁着天气不错本来想好好出去游玩一番。
可是楼以香说她伤势未好,不适宜出去,这让羽影不满,还是执意要吵闹着出去,就算楼以香不同意,羽影也有的是出去的办法。
羽影第二天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她准备去寺庙为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祈福,望这孩子生下来不要如她的命运一般,如此多变艰难。
楼以香知道拗不过羽影的,亲自为她备马还派来十几个精英侍卫守护,若不是有事情需要处理,他自己都快还要跟了上去了,羽影好说歹说才把楼以香给说了回去,不由得摸了摸自己额头的汗水,怎么劝个楼以香跟劝个小孩子一样让她感觉费力啊?
来到了寺庙,羽影先是买了香火拜了菩萨,再次依依求签求褂。
一切处理完后,羽影刚刚打算走的,突然看见一旁的竹林里有什么东西急速的闪了过去,弄得簌簌一响,羽影只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一眼,没有再次理会。
刚刚准备和自己的丫鬟走的时候,一名男子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直接一掌劈开了丫鬟,看着突然倒在一边地上的丫鬟,羽影一愣刚刚看向是何人所做,一看此人,竟然不知道该是用什么情绪来说,只能淡淡的说道:“是你?”
眼前的人一身黑衣,浑身都是异常的冷冰冰的,不是景名陌还能是谁?
想着那天他给他的那一刀差点致人与死命,羽影就有些戒备的看着他,往后面一直退了退。
“你来这里干什么?”
对于景名陌,她还是带着恨意的吧,不是恨他桶她那一刀,而是恨为何要把这些事情告诉那个本来该是美满童年生活的篱夕,还害得她丢了命。
景名陌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冷冰冰的态度,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