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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溪书院能屹立不倒这么多年,哪里是随便一个小小的是非就给弄垮了?
要真是这样,锦溪书院也没有这么出名了。
“康菊姐,咱们书院龙舟赛,你去看了没有?”杜榆问道。
康菊立刻说道:“去看了啊,那天人好多,都挤不下了,到处都是人,只是可惜,咱们书院没有拿到第一,是县衙的捕快们得了头名,还得了好多奖呢,唉,太可惜了。”
“没关系的,今年不成,明年再继续呗。”杜榆说道。
“明年就没有啥好看的了。”康菊很是遗憾。
“为啥?不是每年没有特殊的事儿,都会有的吗?”杜榆问道。
“明年好多人都要去考秀才去了,咱们书院最好的几个人肯定能考上,都要走了啊,肯定不糊参加这个比赛了啊。”康菊一副很了解情况的表情说道。
秀才也不是那么好考的吧,就是她爹这一年考的,全县也不过那几个吗?怎么康菊说的就好像都能考上的样子?那么这秀才也太不值钱了吧。
原谅这小姑娘的盲目崇拜吧,杜榆心里说道。
“你表哥平时都喜欢啥啊。”康菊问道。
啊?康菊这话问的是啥意思啊,突然问自己的大表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可是康菊和自己差不多大吧,顶多比自己大个一两岁的。
“喜欢读书看书。”杜榆很镇定的说道。
“除了这两样,就没有别的了?”康菊不死心的问道。
“他天天就是读书看书,然后吃饭那,别的也没有啥。”杜榆很坚定的说道。
康菊唉声叹气,这样问不出来,她怎么完成表姐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啊,不问出来,表姐下次来,就不会给自己带好吃的了。所以康菊这个小女娃完全是为了一口好吃的,才要打听消息的。
要她说,她也不明白自家表姐干啥非要问杜榆表哥的事儿,又不是以前认识的,而且康菊觉得杜榆的大表哥没趣的很,她要不是为了好吃的,她才不会这样呢,哼!
杜榆看康菊很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忽悠着她,这对杜榆来说,还是很简单的,加上康菊也是个大嘴巴,没有一会儿,杜榆就知道了康菊这个小姑娘为啥问自家大表哥的事儿。
原来还真是大表哥的桃花来了,康菊的表姐明显是看上了自家大表哥了。
大表哥只比自家大哥大一岁,今年也才十三岁吧,就开了桃花了,真是让人惊讶啊。
康菊的表姐,她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康婶子带着康菊和她表姐过来他们这边呢,长成啥样,杜榆都有些模糊了。
所以说,这是康菊的表姐对自家大表哥一见钟情?想一想,自家大表哥长得也是不错滴,虽然是从乡下来的,但是人长得白净,眉清目秀,看起来也是小帅哥一枚。
又是从小读书的,身上就有一种文质彬彬的气质。读书也读的很不错,听说书院的先生对他很满意,和同窗们的关系也挺不错。
因为知道了这个小桃花的事儿,杜榆提着一案子笋子回去,就有些想偷笑。就是扒笋子皮的时候,都乐呵呵的。
“这丫头,自己乐呵啥啊。”胡氏看了好笑。
“没事儿,就是看今天弄得笋子特别多,腌成酸笋子了到时候多下饭那。”杜榆说道。那事儿还是不告诉娘的好。
反正康菊的表姐也做不出啥大事儿来,不是对康菊表姐有信心,而是对胡鑫表哥,这小伙子可是个心里有谱的人。
“这东西,也就是开始吃的时候才觉得好吃,吃多了,就不是那个味儿了。”胡氏手上也不停。
“娘,我舅母啥时候生弟弟啊。”杜榆也很关心,舅母年纪也三十多岁了,这个时候医疗条件也不是很好的。
“就快了,到时候娘带你回去看看。”
“那大表哥也跟着回去吗?”杜榆问道。
“不了,你舅舅和舅母说了,让他安心在这边读书,他回去也帮不了啥忙,还耽误自己个的事儿,我们两个回去就成。”
结果这话题还没有说多久,那边就带信过来了,是来县城的胡家棚的一个同村的来的,胡氏赶紧把已经收拾好的东西给拿出来,带着杜榆就去看望嫂子和小侄儿去了。
等杜榆他们来的时候,季氏娘家人也都到了,今天是洗三,对小婴儿都很重要,还有专门的接生婆婆主持呢。
杜榆很有兴趣的看了个全,觉得这个时候的礼仪真的很有意思,可惜现代的人完全都给抛弃了,只留下了文字记载。
小表弟生下来就很胖,不过皮肤还是红红的,全身都有一股奶味。如今正睡的香呢。
杜榆的姥娘整天都是笑呵呵的,能多出一个孙子来,心里不高兴才怪。
大舅母那边有大舅母的娘和其他的人陪着说私房话呢,胡姥娘就要留他们在这里过夜。因为端午的时候和齐氏已经说了,等这边孩子生出来了,他们过来就成了,所以齐氏那边没有来人,也是因为剩下的两个儿媳妇都怀着身子呢,也不方便过来。
免得给这边弄出些麻烦来,有孕妇总要是小心一些的。
“等鑫儿考上秀才了,我这里才圆满了呢。”胡姥娘对胡氏感慨道。
“娘,这还要给鑫儿和小玲他们都说亲了,还有惢儿也要长大呢,哪里算是圆满了?”胡氏可不许自家娘这么说,一说圆满,那不就是心里已经没有了牵挂的事儿了吗?
小家伙起名叫做胡惢,小名就叫惢儿。胡姥娘笑道:“是啊,我这可盼着的事儿多着呢。”
、70 季老娘
那边季氏的娘也要留下来伺候自己的闺女;胡大舅自然就另去了一个房间睡去了。
季氏的娘见闺女生了又一个儿子了,也是很高兴,不过有些事儿她还是要说说,“你怎么说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让女婿把钱借给杜家了呢?
那可是十几两呢;也不是一文两文钱;你们就那么有把握你们那妹夫能考得上?虽然说他现在吧,是中了秀才,可是和你们有啥关系?地里的田也不能挂到他名下。”
季老娘对自家女儿女婿闷不吭声的把钱借给了杜有忠;心里很不舒坦!
“娘,你看你说的这叫啥话;家里的钱;是鑫儿他爹管着的;这钱也都是他挣的,他乐意给谁借,就给谁借,我没有一点儿意见,再说借的也不是旁人,是我小姑子他们。
就是妹夫没有考上秀才,人家也不会赖了我们的钱的,更不用说,现在已经考上了,把钱全还回来了不说,还把鑫儿送到了县里的锦溪书院了,这书院要是没有人,都进不去,妹夫中了秀才,现在我们在胡家棚,别人说起来,也都高看我们一眼,再说,都是亲戚,啥事都想到有好处,那还叫什么亲戚?”
季氏就知道自家娘忍了这么久没有说,早晚也得说一说的,不然就不是她的性子了。现在果然如此了吧。
季老娘嘀咕道:“有钱借给他们,咋就不想着借给你兄弟和妹子用一用?”
季氏一听,就火了,“娘说这话亏心不亏心,难道我们没有给他们借钱吗?但是从借了到现在,有一个还了的没有?一让他们还钱,就说手头上没有,为了这个事儿,我在婆家都觉得很没有脸!
娘,你要是觉得我这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你尽管再说借钱的事儿!”也得亏她婆婆没有对这个事儿说她,不然她哪里还有脸?
她这老娘是个偏心眼,一直偏心她弟弟和妹妹,对她这个女儿,总觉得嫁的好,所以关心不够,这次看着她生了个儿子,所以觉得底气足了,又想让自己开口说借钱的事儿了。
他们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自家男人辛辛苦苦的赚来的。自家娘是眼红他们借给妹夫他们而不借给娘家的弟弟和妹妹们。
“娘要是还说这样的话,那明天娘就回去,我这还坐月子呢,心里不痛快了,到时候没有了奶水,我家小子这以后几个月可咋办?娘不心疼他,我心疼!”季氏真是气死了。
“好了,我不过那么一说,你就一大堆的话等着我,借钱的事儿我不说了成吗?你这个丫头,脾气怎么越来越大?”季老娘忙说道。
到底是心里为自己的女儿不偏向自己娘家,心里不舒坦,要她说,女婿家有本事,就该多向着岳父岳母家,帮衬帮衬他们。
可是呢,这女婿每年过年前送东西,都不咋样,尤其是有一次听人说,这个女婿还给杜家送了好多新鲜的活鱼,但是却只给他们家送了几条,她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觉得白给他一个女儿了。
又还有这么一次事儿,竟然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钱借给了杜有忠那边,他们事先一点儿也不知道,以前她那小女儿和女婿要做买卖,找她这个当大姐的借钱,她这个当大姐的就借不出来,现在一想,不是借不出来,是因为人不同。
自己的小女儿知道了这事儿后,跑到自己那里还哭了,说是大姐不把她当妹子,季老娘听了能不生气?
好不容易等着自己的大女儿生了个儿子了,季老娘就觉得可以问了,实在不行了,她还可以问问胡亲家,到底是个啥意思。难道他们那边就不是亲戚了?
结果季氏自己还把以前儿子和小女儿借钱的事儿给抖了出来,让季老娘很是没有面子,也打消了跟胡姥娘会会的打算。
要是胡姥娘真的问这借的钱的事儿,让季老娘如何回答?
不过季老娘还有别的事儿要问季氏,“这个事儿,算是娘说错话了,那么鑫儿的事儿呢,你就不考虑了?”
“鑫儿啥事儿?他不是在书院读书吗?”季氏问道。
“你看你是咋当娘的?当然是鑫儿的大事儿了,你算一算,鑫儿今年都多大了?十三了啊,这个年纪,早就该说亲了,先定下来,过个两三年,等鑫儿中了秀才后,直接就娶亲了,这样不是挺好?”季老娘说道。
季氏道:“鑫儿的事儿,有他爹操心呢,我不管这个事儿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鑫儿是你生下来的,你不管他的事儿,让一个大老爷们管算个啥?儿媳妇是以后要娶过来伺候你的,主要是你满意,所以你要找个你看的顺眼的人才是呢。大儿媳妇好了,以后小儿媳妇才会有样学样。”
季氏道:“咱们乡下,哪里有那么早就定亲的,都是十五六了才开始说亲的,鑫儿现在主要是读书呢,过几年再说。”
季老娘着急了,说道:“早点有早点的好处,定亲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