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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不问问是什么问题?”酥酥挑眉。
“以后要记得擦嘴巴。”木槿说完,在酥酥目瞪口呆的表情里深深吻了上去。
回廊点着灯盏,晕黄的光很是温暖,片片桃花还是状如雨落。
酥酥被吻得有些动情,舌尖苏苏麻麻,于是舔了一下门牙。
这一舔就像明火点燃了炮仗,木槿的攻势愈发明显,攻城略池不在话下。直到自以为能坚守阵地的酥酥瘫软在他怀里。
酥酥清楚地听见他说:“娘子,委屈你了。”
喉口一瞬有些堵塞,鼻尖酸酸的,娘啊,你再死一回吧,那我就能哭得理直气壮了。这么感动真的好吗?
酥酥从来不觉得委屈,可是她想说的木槿都懂。
两个人相拥着,在回廊下站了许久。
根据酥酥长久以来的经验,这样美好的时刻总是有人要来打扰。
果不其然,那胖墩掌柜又来了。
“三……三少……”贾堂春的两条腿哆嗦得不行。哎呦我的亲娘呦,这干的都叫什么事儿啊?
木槿心情好得很,从头到脚的柔和:“什么事?”
贾堂春一听这语气,顿时放心了下来,三少奶奶,您真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啊!
木槿见贾堂春在碎碎念什么东西,于是再问了一遍:“贾掌柜什么事?”
“前厅来了个小子说是要给三少传信。我打发他走了。”
!!!
打发他走了?!
酥酥双眼瞪圆,从木槿怀里跳出来,指着贾堂春的鼻子骂不出话来。
怎么做事的啊,这没问清楚就把人打发走了,万一误了大事可怎么办?这个只会养肉的娃呦!
木槿被酥酥带动得蹙起眉头。
瘫坐在桃花瓣上的贾堂春哆哆嗦嗦,完了完了,俩祖宗要生气了,这可怎么办啊娘娘个亲啊!
“怎么回事?”木槿嗓音还是比较平和,居高临下地看着贾堂春。
贾堂春从怀里摸摸摸,摸出了一封写着“苏公子亲启”的信封,酥酥顿时觉得,这人真是闲活得长了,说话大喘气这劲儿,这坟上的草都能长几番了。
木槿接过他手里的信,左右翻看了几下,才又问道:“他可还说了些什么?”
“没……没说什么。就是说要记得给苏公子,三月廿七到揽香楼的那矮个子公子。”贾堂春说话时眼睛在酥酥和木槿之间瞟来瞟去,担心开罪了哪位祖宗,可了不得了。
没想到这“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三少夫人又慈眉善目起来,对着自己说道:“贾掌柜,这地上舒服吗?”
“舒,舒服。”贾堂春受宠若惊。
“娘子你不是说想拿桃花瓣酿桃花酒的吗?如今被这贾掌柜坐坏了的,可还能用?”木槿说得是云淡风轻。
贾堂春却是冷汗涔涔。
酥酥看了木槿一眼,意思是“相公你好坏”。
木槿安然收下他家娘子的赞许目光,对着贾堂春说道:“既然如此,你就每日挑取最新鲜的花瓣,要是酿成酒了”转而含情脉脉地看向酥酥,“娘子你就原谅他吧!”
酥酥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又留下贾堂春瘫坐在地上“娘娘个亲”个不停。这下可好了,叫你腚大,一屁股坐坏桃花了吧!
那俩坏心的夫妇自顾自搂搂抱抱进了内室。
“相公,快看看人家给了你什么情书。”
木槿闻着空气里有些稀薄的酸意,咳了两声道:“人家不是要给那个个子矮的吗?”
“……”
其实内里也没什么东西,只两个字:已成。
原来相公许久以前就有了要红绫帮忙的计较,才讨要了她那只烤鸡和帕子的人情作为约定。
“相公,你真厉害。”
“嗯。我原本是想让她介绍个个子高些的来暖床的。”
“那我给相公暖床吧!”
酥酥说完这句话就感到不自在了。
这,这是自己往坑里跳的意思?
木槿像是真的动了情,两只手放在酥酥的腰上,嗓音有些低沉,像雷一样炸在酥酥耳边:“我们圆房吧。”
酥酥嘿嘿笑起来:“相公你好直接。”
“你不就喜欢直接的吗?”
“……”相公你也是很不要脸的。
两个人默默站着一会儿。酥酥的脸却像是火烧一样趟。一股无所适从蔓延到四肢百骸,手足无处安放。
木槿的脸无限放大。他的五官很精致,唯独那双凤眼却是不太和谐。酥酥一开始想,像他家相公这样温暖的男子,应该有一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就像十一一样的眼睛。
可是现在细看,只有丹凤眼契合他的轮廓,宛若天成。
酥酥有些忘情,踮起脚尖吻上木槿低下来的眉眼。
木槿全身细不可查地一颤,一股热流漫遍全身。脑子处在放空的状态,一切行为举止都只是本能。
酥酥用手指描画他的轮廓。无论他有多少的未知,过去的她愿意了解,未来的她愿意一起迎接。
这一刻,两个人的爱情仿佛涅了盘,金色的羽翼在四周延展开来。两个人仿佛都身处山水明丽的世外桃源里。
窗外桃花雨落,屋内的温度急剧上升。木槿的心从未跳动得如此快,即便从一开始,他就认定这唯一的妻子。
手环上酥酥的背后,把她轻轻抱起,走向床边。
夜色静好,屋外的灯火明明灭灭。淅淅沥沥的小雨仿佛从天际飘来,以它独有的方式,庆祝这一刻的来临。
酥酥平躺在床上,眉眼温润,憨态可掬,两个脸颊红得像是在碳堆里烤的铁。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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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
今晚的烛光异常柔和,暖帐内,酥酥闭着眼睛承受木槿给的所有温柔。
从成亲到现在,他几度消瘦,到如今棱角愈发鲜明,魅惑的气息有增无减。
那个毫无生气的院落如今早已不复存在,她的夫君,不再排斥满园的鲜花。自己从前的小心谨慎刻意疏离,都败在他对婚姻的虔诚里。
成婚之前,萧瑛就告诉她,她即将拜堂的夫君不是简单的人物,她信。萧瑛还说,他的妻子,穷极一生他也会把她牢牢锁住,即便身死,也只能把生命结束在他手上。他的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她却是不信的。萧瑛问她是否做好准备。可那时候是或否都已经不重要。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不是好相处的人,可他处处对自己留情,有意地和自己沟通。偶尔流氓,偶尔无赖,偶尔蹙着眉头思索,偶尔慵懒得像屋顶上晒太阳的猫,在她面前,他从不避讳。他不介意给她最真实的自己。
从前的多少风花雪月,都不及这一刻动情。酥酥的手绕过木槿的脖颈,感受着身上的衣物一寸寸剥离,感受他贴上来的滚烫身躯,安全感都要溢出帷帐。
木槿在耳边轻喏,酥酥感受着他的进入,身体一阵紧绷,眼泪掺杂着从前积累的感动,夺眶而出。
谢谢你,对我守护的东西加以回护;谢谢你,把我放进你的生命;谢谢你,让我遇见这样的美好。
越发地抱紧木槿,两个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仿若天然的美玉,本就该如此契合。
耳边的轻喃没有别人家的海誓山盟,没有缠绵悱恻的白首不相离,只一句“明天吃肘子”,轻易就诠释了所有。
粗茶淡饭,一米阳光。不需要什么太虚无缥缈的东西,柴米油盐,才是生活的真谛。幸福从中衍生,只要放得够大,那些无所谓的惊险,都不足以提起。
感受着有规律的沉浮,他的吻很温柔,皮肤灼热,偶有性感的低吼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一室旖旎,破晓方休。
第二天两人都睡得很晚。
贾堂春蹦跶着肥重的身子又递信来了。
三少这生意做得可真大,三不五时就有信件送进来。
叩了两下房门,里面没有什么动静,正欲再叩得用力些,却见洛十一眉开眼笑朝这边来。
见到贾堂春丰硕的身体,洛十一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不少。
今晨一起早,就见一坨物体在桃树之间穿梭。细问之下才知道了昨晚夫妇俩一唱一和做的“好事”,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声“任重道远”就在院子里练起了剑。
偶尔衣袖扫过,刚采了还没到半箩的花瓣四处飞扬,洒落在贾堂春这坨牛粪身上,害他气得脸上的肉直抖,才与他一同把鲜嫩的花瓣重又拾了回去。
吵吵闹闹之余两人的感情进展得还算不错。因而贾堂春也不再喊他“鸡蛋公子”了,直呼“鸡蛋”,惹得十一一阵脸绿。
贾堂春看着洛十一高兴的样子,心下有些奇怪,怎么这会喊他“鸡蛋”他倒是没反应了?
似乎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啊!赶巧了,手里这封信也叫他顺个便,省得没来由又要捡上一春的桃花。
十一捏着手里封了蜡的信件,挑了挑眉毛,看着远去的一坨深棕色,朝他实话实说吼道:“你今天穿得像后院茅厕里的屎,也没鲜花要插在你身上的。”
远处的“屎坨子”一抖,全身上下的肉都紧实了起来,两只肉肉的拳头握得十分牢实。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全身又一抖,肉又自由奔放地舒展空间了。
有身功夫真是好事啊!十一由衷感叹。
木槿向来浅眠,然而大抵是昨晚累着了,直到方才十一对贾堂春的一声吼才悠悠醒来。
屋外的日头已经十分大,不知不觉都快到晌午了。
转头看见酥酥熟睡的脸庞,十分安逸,偶尔咂吧咂吧嘴,闷闷睡着。
她的眼睛一向灵动,但是睫毛却是不长。玲珑的鼻子轻轻浅浅地呼吸,似是累及,竟睡得这样熟。
昨晚一夜温存,而今想来,木槿竟隐隐又有了冲动。
但是昨晚已然无法自持让她承受了许多,再不能毫无节制。初为人妇,她必是有些不适的吧。
感情这方面向来不是说懂就懂的。他以他的方式在维护这段婚姻,维护他唯一的认定,从不奢求她的回应。直到那天帮她洗浴遇刺时她的奋不顾身,他才恍觉,原来悄然流逝的时光里,早已不是他一个人在杀敌。
总会有这么一个人,不知不觉,比你原本想象的,重要上许多,珍贵得无与伦比。总会有这么一个人,即便有些许差异,却在更多的方面契合。
想着,木槿在酥酥的额上落下一吻。
十一在门前的台阶上已经坐了许久。他的房间就在隔壁,昨晚这厢的动静,他并非一无所知。
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被遗弃的感觉。
可是对他而言,木槿和阿错,还有酥酥,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