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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木槿还念念有词道:“委屈我们七窍了。七窍最可爱了~”
十一震惊地看着方才还不解风情的七窍如今状似害羞地把头往木槿的手心里藏。
还有,什么叫委屈什么叫委屈啊?
酥酥坐在板凳上观看了全过程,笑得一张脸红得像被打了一巴掌那样红。唔,这是木槿作过的比喻。
可是花皓怒了,看着十一泪眼汪汪:“你宁愿当一只鸟的人,也不愿跟我回宫!来日父皇殡天,我登基为皇,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这样,你也不肯的吗?”
木槿想过花皓没脑子,也没想过他脑子里连浆糊都没有。这些话,要让当今皇帝听一听才有戏看的嘛!
十一也怒了:“对,我就是宁愿当鸟人,也不跟你回窝。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个太子吗?”
酥酥在一旁拉着朱妙颜的手笑岔了气,鸟人?!鸟人?!哈哈哈,他说得也是很自然啊!哈哈哈!
十一的话在旁人听来也许没什么,可却在花皓肚子里成了精。不就是个太子?还有比太子更大的吗?不行,为了美人……反正本太子迟早也是要当皇帝的!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怎的如此冷清~
石刻妞哭晕在茅厕啊~
大家多多冒泡,石刻妞蹲等建议的啊~
嘤嘤嘤~
☆、这被子好短
木槿调养的这些日子以来,晚饭桌上猪肘子的数量都是经过酥酥严格控制的。当然这控制方法不言而喻。
看着酥酥这些日子长的不少肉,十一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肘,调笑道:“那天你这蹄髈也能做成酱肘子了。”
“十一啊。”木槿叫人全名,但一般后边再加上个优雅绵长的“啊”字时,意味着有好戏看了。
酥酥一面使劲巴拉着饭,一面偷瞄两人之间的猫腻。
木槿一派风光霁月的模样说道:“我救了你两次,你觉得……”
十一没懂木槿的意思。酥酥顺着他的眼光看去。
咳咳,十一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木槿的眼光再次往十一的碗里瞟了瞟,十一终于识趣了些,举着猪肘子就说:“你是想吃肘子?说嘛,说就给你。”
酥酥本以为十一这次摊上大事儿了,却没想到木槿居然为了个猪肘子,声音毫无波澜地道:“我要吃你碗里那个猪肘子。”
那气势,那决心,大有沙场将士视死如归的坚定。
十一倒是言而有信,木槿却看着碗里这个有着牙印的猪肘子若有所思。
“十一啊。”
“干嘛?”
“你现在已经是七窍的人了。”
十一向来言出必行,既然他在花厅上那样说,就断不会反悔的。因而铿锵有力道:“对。咋地?”
木槿把猪肘子夹回十一碗里:“孩子要多吃些肘子才能长身体。”
十一愣了。酥酥这回的脑子却转得飞快,毕竟事关猪肘子嘛。想明白之后却把筷子搁在桌上捂着肚子笑得那叫一个欢腾。
七窍叫木槿“槿爷爷”,十一是七窍的人了,可不就得随着叫木槿“爷爷”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笑完了,重新坐上椅子,拿起筷子就傻眼了,那个自己咬了一半的猪肘子呢?
木槿则是神态自若地啃完了从酥酥哪里拿来的肘子,还教育道:“看在这肘子还好吃的份上,就让七窍叫你酥婆婆了。”说着,还转了转眼睛,看了看十一。
十一还震惊于方才木槿从酥酥碗里挖回肘子的时候那迅捷的动作,为了保护自己碗里的肘子,木讷地点了点头。
酥酥则是红透了一张脸,方才那个肘子,自己好像咬了两三口……
“酥酥你脸怎么像被人打了巴掌一样红?”木槿十分体贴又“懵懂”地问道。看着使劲儿扒拉饭的酥酥,笑容在这温暖的室内荡漾开来。
又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
木槿休养的这几天,各路“乌鸦”还是该来的还来。偶尔十一贪玩,抓回了几只,可一个没看牢便死了。有时候这边的“乌鸦”还会和那边的打起来。酥酥听着窗外的打斗,总以为隔日起来院子里会是一副血流成河的壮观景象,可每回院子里除了萝卜地里的几个脚印就再没别的痕迹了。
屋内夜明珠的光亮十分柔和,木槿收了棋盘就噌噌跑回床上暖被窝。
酥酥见怪不怪。自从天凉了以来,她经常看着他十分乖顺地在地板上躺下,天亮的时候往往一个懒腰,就会蹭到某人的腿。偏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地说:“娘子,以后就让为夫给你暖床吧!”
酥酥震惊了,说这样暧昧的话就算了,这么妖娆的姿势也算了,小兔崽子你手往老娘哪里摸呢?!
可是酥酥忘记了,小兔崽子总是要吃萝卜的。
酥酥今天把地里的萝卜都拔了起来。这几天雪下得越发大了,怕是会把萝卜冻坏。其中有一个特别大的,酥酥还亲自抱着它进了厨房。
窗外的雪簌簌地落,酥酥有些疲累,扔了手里怎么绣怎么像俩萝卜的针线,宽衣解带爬上床去。
刚躺下,就听屋外传来一声闷哼。
“筋骨错位了。你今天是不是没把那个大萝卜的坑填了?”
罪过啊罪过。她不是故意不填的,这不是一时高兴给忘了吗?
酥酥睡在床外头。人家木槿说了,刚上床的时候他懒得再滚到里侧去给她暖被窝,睡着以后怕被自己一个不慎踢下床。酥酥也就没什么意见了,自己睡相的确不是很好。
经常是早上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的双脚被夹在两条大长腿之间,双手被牢牢的固定在肚子稳稳抱住。
虽说是挺暖的,不过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现下,酥酥还没开始睡觉呢,木槿就开始防患于未然。手脚并用,把酥酥牢牢锁在怀里。
感受着他掌心的暖意,窗外雪落,偶尔“嘎吱”一声压折了桃木,寂静得很是温存。
感觉木槿呼吸渐渐平稳,酥酥缓缓挪出他的领域,蹑手蹑脚下了床。
这夜明珠太亮了,还一连放了四颗。
木槿好像很喜欢亮堂堂的感觉。这几日天稍微阴点儿,他就吩咐人把房里花厅里都放上这些珠子。
好容易把这屋里最后一颗珠子上的黑布盖下来,却是满世界的漆黑。
酥酥摸索着回到床上,就重又被木槿拉进怀里。
天冷,才出了这么一会儿被窝,手脚就冰冰凉凉的。看来明儿要叫人把地龙烧得再旺些。
窗外依旧是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木槿这院子本就是一个打斗的好去处。
当时自己还十分紧张地观察着外边得动静,生怕一个不慎,命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虽然木槿说“无碍”的时候气定神闲,可总也是放心不下的。
日子久了,酥酥终于验证了木槿说话的可靠性,终于在晚上可以又睡得香甜。
酥酥感受到自己又被抱紧了些,他温热的呼吸洒在耳旁,有些痒。
窗外的催眠曲那样不合时宜,可酥酥还是清楚地听到木槿说:“这辈子好短。”
顿时感慨万千起来。这辈子?何曾想过一辈子这样的事情?这么多年来,种种萝卜,总觉得日子还过得去。一辈子太久,酥酥只看得到朝夕。
如今木槿说这辈子好短?
“明天叫他们拿一床大一点的来。”木槿快要睡着的声音闷闷糯糯。
酥酥愣……
敢情……他说的是“这被子”?!
……
酥酥窝在木槿怀里,十分温暖。脑海里却浮现出朱妙颜惨白惨白的脸……
她,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虽然同在一个府落,可是院子相隔。
这几天她总会往松枫院跑,教自己刺绣。
她总是温声细语,可酥酥觉得,她毫无波澜的眼里,蕴藏着滔天的恨意。
恨什么?木榆吗?
作者有话要说:石刻妞又来更新啦~
么么~
继续勤奋码字蹲等包养~
重新纠正了几个错别字~
然后石刻妞牙好痛啊~
然后期末考华丽丽地说来就来了【泪眼汪那个汪啊~】
☆、嫂子那点事儿
这日,朱妙颜身边的丫头来报,说她今日身子不适,就不来教酥酥刺绣了。
酥酥正在把玩手里的针线。一听她这话,不由得心里一声咯噔。
外边天寒地冻 ,银装素裹。
木槿的院子向来没什么生气,从这窗子望出去,都是一片惨白。那边墙头上干枯的藤蔓还是那样坚强地攀爬在上头,显得十分醒目。
酥酥也不是爱花草的人,可是这院子实在灰败太过。堂堂国商家的三公子,住的院子这样荒凉,说出去是谁也不信的。
夏天的时候还好,靠那壁夕颜花撑着。秋天的时候那边虽还开着花,但到底是花叶飘零,酥酥就想着拿几盆菊花进来。哪想木槿看着那菊花就说:“终于知道生烟笑起来像什么了,喏。”
于是下巴一指菊花,扬长而去。此后每每经过这几盆菊花,木槿都会转身对生烟说:“生烟,你的脸怎么又跑到花盆里去了。”
后来生烟就哭着来求酥酥把那些菊花撤了,说是木槿不喜欢。酥酥看着这孩子可怜的样子,知道肯定被木槿气得不轻又不敢说。于是本着温婉贤淑的精神把菊花撤了。
后来酥酥偷偷问生烟:“为什么相公不喜欢菊花啊?”生烟面色一个羞红,吞吞吐吐地倒也说了。原来木槿以前养过一只猫,屁股长得像菊花,可是后来猫死了,是被剥了皮惨死的。
酥酥听得脊背一阵寒,刚要再问谁那么残忍,木槿就晃着扇子进来了。于是生烟被派去给院子里的夕颜花捡了一下午的叶子。倒也不是叶子非常多,只是刚捡起一叶,另一叶就飘下来了。
后来酥酥再想打听,生烟是打死也不肯说了。
入冬的时候,酥酥又在十一的怂恿下移栽了几株红梅。想着这红梅长得优雅,品性也高洁,木槿应该没有什么话说。没想到木槿一看,悠悠地吐了一句:“大冬天的看它们不穿衣服我都冻得慌。”
于是生烟又来求着酥酥把花撤走了,原因是他们家少爷要他给所有移栽过来的红梅披上衣服,一寸不落,免得它们冻着。
酥酥无奈,那些工匠眼睛不知长到哪里去了,撤了几株红梅竟把几株桃花也一并移了去。
如今这院子里头空落落的。
那天朱妙颜来的时候,看着那“没穿衣服”的夕颜花藤发呆,痴痴地说:“本就不抱太大希望的花,如今看它枯了也就不会那么心疼吧。”
酥酥一个激灵。夕颜花是短命的花,本就没想着它能挺活多久,没个冀盼,花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