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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鼓凳上慢慢的喝着,芷儿走到我身边不放心的问道:“小姐,这样会不会得罪侯府?”
放下手里的茶杯,重新拿起一个,倒满了茶放到她面前“坐吧,现在可是他们有求于我,拿架子,做分子的事要做足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有必要腆着脸倒贴吗?”
她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拿开“呜,小姐,这茶都凉了,你还喝的津津有味。”
我笑着摇摇头,继续抬起茶杯喝着,恐怕今夜不会太平,芷儿夺过我手中的茶杯阻止我再喝“别喝了,我去烧水,重新给你泡一壶。”她放下茶杯欲要站起来。
我伸手按住她的肩“我们没有那个时间。”
“咚咚咚~~~”,听到敲门声,芷儿忧心的回视我,我朝她安抚道:“没事。”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打开门,看到眼前笑容温和的人,我不禁感叹这侯府真是个大染缸,什么样的人都有。
坐着马车来到侯府,下车时抬头看向大门的门匾,苍劲有力的金色大字‘瑾瑜侯府’,风雨中的贵华,能经久不衰是要流淌着多少鲜血。
跟着管家身后走进府内,夜黑光弱,只见四周重重叠影,步履匆匆的来到一独院中,踏进卧房,绕过屏风,进入内室后,就感受到一堆人的注视,管家站在我身前引见道:“禀侯爷,老夫人,夫人这位就是尹大夫。”
准备躬身行礼时,就听到老人家焦急的声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虚礼,赶快看看邺儿。”
“是。”我低声答道,说着就朝床榻上的那人走去,此刻的他没了之前的不可一世,蹙着眉,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忽冷忽热的闭着眼躺在床榻上,我坐在床榻前的鼓凳上拿过他的手抚上脉门,佯装认真的把脉,实则斜眼看着他,心道二公子这迷魂草和惊梦果的滋味如何?你是梦到什么了会如此的惊慌?
号完脉后,我走到他们面前躬身拱手道:“回禀侯爷,老夫人,夫人,二公子内生五邪,、寒从中生、湿浊内生、津伤化燥、火热内生、寒热转化,这看来是邪风入体,五脏六腑受侵,身体抵御不了故而病倒。”我胡乱的向他们说着一大堆病症。
“尹大夫,听你这么说,好像这没什么事似的,可邺儿看起来很难受啊?”我抬眼看着坐在侯爷身边显得很焦急的人,心想这位恐怕就是侯府的女主人了吧。
我朝她劝慰道:“夫人无须忧心,二公子只要服了药即可。”
“这张大夫可是御医,连他都素手无策,你真的有把握?”这侯爷夫人还是不太确信的问道。
我不再做任何解释,平心的说道:“一试便知。”
“行了,你在拖延,邺儿的病就更重了。”老夫人不悦的对着自己的儿媳说道。
开好方子把它交给管家,打算告辞,可老夫人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麻烦尹大夫今夜就留在这里,如果邺儿之后再有何不适,也不用再劳烦你来回奔波了,你说是不是?”
老夫人对我说话时语气也很客气,而这字面上的意思也还算为我考虑,即使我有多不愿意也只有点头应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送走这侯府的主子们,绕过屏风远远的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人,今夜也算你运气,他们找上了我,否则我真想让你躺个十天半月的,好好尝尝这不能动的滋味。
“劳烦姑娘去看看二公子的药熬好了没有?”我朝站在他床榻旁的丫鬟说道。
“是。”说完她就出去了,看着她的身影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还算稳重。
“芷儿,把解药拿过来。”走至床榻旁欣赏着他的面容,老天真是不公,这作恶之人竟得到了老天的眷顾,长得相貌堂堂,睡梦中的他看起来是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可醒着的时候却是差强人意。
接过药瓶抖出一粒药丸,弯腰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轻轻的抬起了下颌让他把药咽下去。
不一会儿那丫鬟就端着药进来了,站在我身后说道:“尹大夫药熬好了。”
我转身对她点头道:“先放在桌上凉一凉,劳烦姑娘过来给二公子擦擦头上的汗。”说着我走到桌旁的鼓凳上坐下,乘她不备时朝药里加了点东西。
看到芷儿眼中的疑问,我朝她会心一笑,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图,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来坐到了我身边。
我伸手摸了下碗,感觉药已经不是很烫了“药已经凉了,姑娘把它端过去给二公子服下吧。”
见她把药喂下后,我就杵着下巴闭目养神,没过多久就听到小丫鬟的欣喜声“尹大夫,二公子醒了,这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禀告老夫人,侯爷和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提提意见
☆、秦邺受我胁迫
看她匆匆离去的身影,我站起身走至床榻旁,从上往下的俯看着他,我看到了他眼里的迷茫,好心提醒道“你昏迷了,一直不省人事。”
他闭上了眼睛,尔后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如果我没猜错是你下的毒吧。”
我勾起嘴角不以为意的望着他说道:“二公子,空口无凭,证据何在?你这是外邪侵入,热毒炽盛所致,您可千万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他两手撑着身子两侧就要坐起身,可是双臂软弱无力跌落了回去,显然他不相信自己会如此不堪,试着再做了一次,这次明显比之前支撑的更久,可是险些从床上跌落下来,我伸手一把扶住了他的手臂,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眼里的厌恶,可是还我凑到了他的耳旁轻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俩扯平了。”
斜眼看了他一眼后,退开,侧头对着芷儿说道:“小芷,帮二公子一把,让他坐直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芷儿把软枕放到他身后,慢慢的扶着他靠着,此时的他是安静的,不知在心中盘算什么?不一会儿老夫人就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坐在床榻边拉着他的手激动的说道:“邺儿,你可算醒了,急死祖母了。”
我见他瞟了我一眼之后,再浅笑着对老夫人说道:“让祖母担心了,是孙儿的不是,我已经没事了。”
“邺儿,你没事了就好。”转身就见侯爷夫人跟在侯爷身后擦着眼泪,边走边说的走进来。
“邺儿没事,请母亲不要担心。”虽然他此刻也是笑着的,可是全然没了之前对老夫人的温润,眼中竟有不屑。
在我窥探他时,他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可能就像尹大夫所说外邪侵入,热毒炽盛所致,你说是吧,尹大夫。”
“是。”我低头迎合道,不与他的目光做任何的接触。
“这次多谢尹大夫了。”老夫人扭头朝我客气的说道,“秦安,带尹大夫去账房,以表侯府的谢意。”
“对,这次是要好好谢谢尹大夫,否则邺儿也不会这么快就醒了,老爷您说呢?”面容姣好,肤若凝脂的侯爷夫人此时正温情脉脉的看着侯爷,她这样未免有些本末倒置,生病的人可是她儿子,我挑了下眉,这也太让人无法理解了,转眼时看到了他看侯爷夫人的眼神,那是耻笑吗?这侯门果真是深似海啊!母子间也能上演这样的戏码。
“是老夫人,尹大夫请跟我来。”回神后听到管家恭敬的声音,我躬身拱手道:“那草民就告辞了。”说完转身走人,可没走几步就听到他慢条斯理的声音传入耳里“祖母,我此时心里还是很不舒服,而且浑身无力。”
这时,一家之主终于开口了“那尹大夫今夜就留在侯府里歇下吧,谨防邺儿有所不适。”
我停住脚步撇了撇嘴,转身低眉颔首的朝着侯爷说道:“草民遵命。”不愧是一家之主,沉着冷静,样貌俊朗,正是壮年意气风发之时,难怪侯爷夫人还会如此迷恋。
把侯府上下的人劝走后,我让芷儿先下去休息,独自坐在床榻对面的椅子上喝着茶。
他讥笑的看着我说道:“你收了那女人多少银子?”
我抬起眼看到他锐利的眼神,我只觉得可笑,这人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他嘲讽道:“你们侯府的银子还收买不了我,你还是先担心自己能不能下床吧?”
“你给本公子吃了什么?”他半躺在床上略显激动的瞪着我质问道。
“我只能说不吃我的药你会悄无声息的死去,吃了我的药”说着说着我停下,扬起嘴角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之后站起身走了出去,全然不顾床榻上的他会有何做想。
一大早就去向侯爷夫人辞行,如果他和他的母亲之间真有间隙,我想她巴不得我能早点离去,如我所料,我带着芷儿领了诊金和赏钱成功的踏出了侯府的大门。
回到药斋就背上药筐对着芷儿说道:“芷儿,把银子留下一些,其余的都给王老爹他们送去吧。”说完我就出门朝着山里走去。
寻常百姓家总是怕惹上官非,自从上次秦邺来闹过之后,药斋的生意大不如前,今日只有两三人前来,可我却安闲自得,翻着药书,吃着果干,好不逍遥!眼角的余光有人影闪过,扭头看去,见秦邺不悦的朝我走来,坐下阴郁的看着我“你想怎样?”
我佯似不明的问道:“二公子的意思在下不明白,还望指教一二。”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那药里到底加了何物?之前是不能动,如今却经常入厕。”
“入厕?那恭喜二公子,快好了。”勾了下嘴角低头继续看书,心道小小的马齿苋你就受不了,那我的那些草药岂不是很可怜,白白的被糟蹋了。
他一掌拍在书上不耐烦的说道:“别给本公子绕圈子,你到底想怎样?”
我看着他的手,冷声的说道:“你没听过,有求于人时,态度要诚恳些吗?”
我俩僵持不下,他见我一直没下文,就拱起手,语气和缓的说道:“在下的急症,还请尹大夫诊治一二。”
扭头和颜悦色的对着他说道:“城西的安吉巷,我想二公子并不常去,你可去端详端详,有困难的帮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