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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便宜,你以为谁都和二公子一样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我瞅了他一眼,把纸张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用小刀压着,不让它被风吹走。
“太后娘娘到底说什么了?”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问着他此时最想知晓的。
盛了碗汤放到他面前“你没听过食不言吗?”说完之后不再看他,夹了些菜放到芷儿碗里示意她快吃。
“少爷,你被传唤进宫后,我劝他们去别的医馆看诊,他们都不愿意。”芷儿边吃着,边告诉我,我走后的情景。
“一个也没走?”我纳闷的望着她说道。
“有几个病重的还是我苦口婆心劝走的。”她蹙着眉闷闷的看着我说道。
“不是说食不言吗?”他大声的质问我俩。
瞥了他一眼“是叫你不言,又没说我俩也得如此。”
秦邺不乐意的说道:“你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我是吗?行了,还说我像个女子一般扭捏,我看是你像妇人一样唠叨吧。”
“尹游,给了你几天好脸色,你就认不清自己是谁了?”他瞪着眼睛看向我说道。
“怎么,我还说不得了?”说完后我满目兴味的斜睨着他。
他收敛了眼神,不满的把头扭朝一旁看去,看他这样我知晓也该适可而止了,再有趣的话题一直说下去也索然无味了。“太后娘娘只是好奇,一个市井大夫和侯府会有何瓜葛?”
他转头好奇的朝我问道:“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淡然的朝他说道:“如实回答。”
他挑起眉朝我问道:“说我找你麻烦了?”
“没有。”
他眯着眼瞅向我,好像不相信我说的,我不以为意的夹起碗中的饭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咽下饭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探究的看着他说道:“反倒是你?那个时辰怎么会在宫里?”
“我如今可是皇上亲封的御前都卫。”他得意洋洋的朝我炫耀道。
“难怪太后娘娘会如此问我。”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太后娘娘到底问你什么了?”
“问我们是怎么相识的,其实她老人家根本不在乎我们是怎么相识的,而且她老人家也知晓我们是怎么相识的,她真正在乎的是你的名声,侯府的名声。”
“那你到底是怎么回答的?”语气有些焦躁询问我。
“别怪我没提醒你,在宫里最好改了你那心急气燥的性子,我回禀太后娘娘说是误会,因为我懒散每日只看十个病患,街坊们有时抱怨几句就传到你耳里了,你是为街坊们抱不平来着。”
他听到我说的话,起先愣了一下,尔后大笑着朝我飞眼道:“尹游,看来你这朋友我没白交啊!也不枉我今日为你开脱。”
可能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样子有些滑稽,芷儿在一旁捂嘴偷乐。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开脱什么?”
“衣衫不整,如若不是我提点你,你会意识到要请罪吗?忙着救人的尹大夫!”
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是啊!虽然语气差了点,可却是充当黑脸帮我开脱,我蔫了一般的说道:“吃饭。”
饭后芷儿进厨房收拾,我和秦邺继续坐在树下闲话家常,我还是有些不太确信的对他说道:“皇上为何要亲封你为御前都卫,你的功夫真有这么好?”
“你可不要有眼不识金,本公子厉害着呢,我可是打遍京中无敌手。”
“是前些日子御林军入编的比赛吗?”正从厨房出来的芷儿好奇的问道。
“你知晓?”我疑惑的看着芷儿说道。
“听说的。”
“算你小子有见识。”秦邺指了下芷儿嘚瑟的说道。
“如若知晓二公子也参与,我就和我家少爷给你助威去了。”芷儿惋惜的看着他说道。
“小芷,皇宫里的教场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吗?”我打消她的天真,倒了杯茶递给她“不过,我俩可以以茶代酒恭贺二公子胜出。”说着我举起茶杯向他敬茶。
秦邺撇了下嘴角不乐意的说道:“一杯茶就想打发本公子,你们俩未免也太敷衍我了吧。”
我和芷儿异口同声的问道:“那二公子想如何?”
秦邺思量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什么,“先欠着吧,我走了,小子来锁门。”说完他就朝前堂走去。
我和芷儿相视一笑,我接过她手中的茶杯把裁好的纸递给她“去吧。”
我对着他的背影说道:“那意苇公主在宫中倍受冷落,日子也不好过,如能帮就帮上一把吧。”与前次一样仍未回应,可我知晓他听见了。
前次进宫至始自终都是低头敛目,今日与他宫中相遇,才知他就是五皇子闵辞宣,不禁想着那日山中相救不会成为我的催命符吧?看来往后更要谨慎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受侯爷夫人赏识
如若这就是名声大噪带来的后果我宁可不要,每日看的病患比之前多上许多,街坊邻里的劝不走,又不能把人赶出去,以往他们对我的医术还不是如此的肯定时,劝劝就另寻他人了,可如今他们是冲着太后来的,我只得一一看诊,除此之外我还要去侯府给老夫人请平安脉。
今日因着来时药斋里还有几名病患,出了老夫人的德馨园就匆匆的往药斋赶,走至花园的一半时,有人拦住了我的去路,说是侯爷夫人要召见我,我看她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就知晓推辞不了,索性让她前面带路一探究竟。
侯府女主人的汇翠园真是奢华不失典雅,寂静却不孤冷。院中一角的竹林高直而凉爽,见侯爷夫人时她正坐在院中的六角亭内聚精会神的看着书,因为我朝她行礼她也毫无反应,我只能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半盏茶的功夫后她似乎才看见我这个人似的,佯装惊讶的问道:“尹大夫是何时候来的?惠儿你也不提醒本夫人一声,尹大夫赶快免礼。”
“多谢侯爷夫人。”我直起身子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道:“不知夫人今日召见草民,是否有哪不适?”
侯爷夫人莞尔一笑,温婉的说道:“多谢尹大夫关心。本夫人听说,尹大夫如今可谓是名噪一时,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尹大夫你呢,而药斋也算是熙来攘往,尹大夫真是年轻有为啊!”
我依旧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情绪毫无波动“夫人您夸奖了,这街巷传闻不可信以为真。”
侯爷夫人看他淡漠的神情,不免冷哼道:“哼,这是不是传闻,本夫人心里清楚的很,难道尹大夫以为本夫人是市井妇孺,只会道听途说吗?”
我赶忙表态道:“草民不敢。”
斜睨了他一眼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今日也没别的事,只是本夫人很欣赏尹大夫,想帮尹大夫一把。”
我垂眼看着地面说道“草民不明,还请夫人指点一二。”
侯爷夫人把玩着手指上的翡翠戒指,漫不经心的的说着“尹大夫那小小的药斋已满足不了如今的趋势了,本夫人给你一笔钱扩充药斋,让你名利双收,如何?”
我躬身拱手道:“多谢夫人厚爱,可是草民明白,天下不会白掉馅儿饼。”我毫无遮掩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侯爷夫人心道,还算上道。抬起眼笑容可掬的看着尹游,好似他根本不会拒绝似的“尹大夫,这对于你来说绝对不是亏本的买卖,百利而无一害,只要你为本夫人所用就行。”
我想如若我立刻回绝,我还能安全走出侯府的大门吗?这事得从长计议,我虚以为蛇的说道:“能得到夫人的抬爱,草民实在三生有幸,不过如此大事请容草民考虑几日,如何?”
见尹游没有立刻回复,已有些不悦,可是自己是聪明人,知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弯了下嘴角“就容你几日,惠儿送客。”
每次去给秦老夫人请平安脉都是在月头,距上次请脉已过半月,我都没有登过侯府的大门,也没给侯爷夫人任何回复,我想能拖则拖,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随意找个借口推脱就行,那女人绝非善类,和她合作我是自寻死路。
“尹游,你给我滚出来。”听到外面的喊声,芷儿惊诧的看向我,我给了她个安心的眼神,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朝门外走去。
到门口时就见一妇人头绑白色布条,面容凶悍叉着腰的站在门外,见到我后叫嚷的更凶“尹游,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还有脸出来?要不是你,老父就不会走的那么快。”
说着说着她就嚎啕大哭起来“爹啊!你为啥走的那么早?儿媳我还没为您尽孝道呢。”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她“这位大姐,有话好好说,如若你要哭丧,我劝你到别处去,这里不是义庄。”
见我毫无惧怕,她拍着自己的胸脯的边哭边说“尹游,亏你还是名大夫,你一点都不愧疚吗?都说医者父母心,可你呢,眼珠子里只有银子,我们家穷,给不起你诊费,你连看都不看他老人家一眼,就叫我们把人抬回去,我们要的不多,只是想留老人家在身边多些时光,好尽尽孝道,也让他老人家享享福,你说你还有良心吗?”
说的是声泪俱下,感人肺腑,芷儿气愤的正欲冲过去时,我伸手拉住了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放心,才见这妇人时我根本想不起她是谁,直到她说起,我叫他们把人抬回去时我才想起来,我讥诮的看着她说道:“那你今日来有何目的?”
她指着我怒目而视“我要让乡亲们评评理,你这样的人还配做一名大夫吗?”随即招着手大喊道:“各位乡亲父老,大家快过来看看啊,这人面兽心的家伙。”
芷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怒气冲冲的指着她说道:“你别太过分啊!说话注意点,我家少爷怎么人面兽心了,是烧你家房了,还是卖你闺女抵债了?”
“你!”她被说的哑口无言。
“你什么你?你是谁啊?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之前说的都算是污蔑,小心我到衙门去告你败坏我家少爷名声。”
我把芷儿拉到一旁轻声阻止道“行了,别跟这种人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