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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嘴里叼的是姑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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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春深听了这样的话竟然松开了阿林,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的拳头握上又松开,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之后阿林便走到了柜台后面,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可是他的脸绷得紧紧的,阿酒知道,刚才那句话的背后一定有故事,可是她并没有很好奇,她现在只当好谢家酒馆的伙计就行,就好。

*
阿酒招呼完客人已经是下午,她想着仓库里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便悄悄上了楼,谁知竟看到谢春深躺在阳光照耀的地板上,他的脸上蒙着一块布巾,好像是睡着了。

阿酒自然不想把他弄醒,便想要先下楼去。

“客人都走了?”谢春深没有动,那块布巾也依旧蒙在他的脸上,可是人很明显是清醒的。

“老板你没睡着啊?”

“刚才你上楼梯时就醒了。”谢春深坐起身,脸上的布巾滑落在他的腿上,他看了阿酒一眼,这才站起来:“接着搬东西吧。”

阿酒看见那幅要丢弃的画被放在另一堆东西里,那一堆东西是要留着的,应该是谢春深放过去的。阿酒有些好奇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幅画,竟然会让谢春深想要丢弃,却又舍不得丢弃。

“阿林只是有些小气,他并不坏,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阿酒回头便见谢春深靠在门框上,眼神柔和,或者也可以说是凉薄,仿佛他已经看透了这世间的人情冷暖。

可是看透了世间人情冷暖的人,怎么会为一个没什么关系的人辩驳,或者去安慰一个没什么关系的人?

“我知道,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就好,快来收拾吧,今天活儿干不完你可不要想回家。”

*
第二天一早阿酒便到了酒馆,阿林已经在收拾,看见阿酒也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而且今天阿林异常沉默,仿佛是有意在躲避着阿酒。

阿酒不知道该怎么做,也只得保持沉默。中午吃饭的时候阿酒要去端菜,却被阿林推开。

“碍手碍脚的离远些!”

阿酒只得躲得远远的,这一切被谢春深看在眼里,止不住乐了出来,立时便遭了阿林的白眼:“笑什么笑,捡钱了不成!”

“比捡钱还招笑呢!”谢春深从楼梯上走下来,拍了拍阿林的后脑勺,阿林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总之是满脸通红。

吃完了午饭阿酒正在收拾碗筷,就听阿林在门外叫她,她急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阿林哥什么事?”

“这是我的旧帽子,我戴不了了,你戴吧。”说话间阿林便把那帽子丢进了阿酒的怀里,同时脸也憋得通红。

阿酒知道阿林这是不好意思,哪里还敢说什么,急忙道了谢把帽子戴到了脑袋上。

可是阿酒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啥,于是和阿林这样你瞪着我,我等着你,不多时,阿林的脸便又红了几分。

“你个呆子还不回去?”阿林有些恼羞成怒,可是说话还是没有什么底气。

“回去了回去了!阿林哥我马上就回去!”阿酒拔腿就往回跑。

“昨天对不起。”

阿酒差点被阿林的话吓得趴到地上,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回头,否则阿林哥恼羞成怒还不知要怎么收拾自己。

*
天快黑时,酒馆来了个道士,那道士吃了饭正要去柜台结账,却看见正在柜台后算账的谢春深,于是整个人都愣住了,盯着谢春深看了许久,直把谢春深看得额头冒汗。

“师傅在看什么?”

那道士这才往前走了两步,拱了拱手,神情严肃:“施主天生异相,怕是……”

谢春深挑了挑眉,眼神柔和:“怕是什么?”

“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这几天有点懒惰了orz



、松针苦酒(上)

“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阿酒和阿林听到这样的话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那道士会说出这样一句话。阿林有些生气,想要将那道士赶出门去,却听谢春深轻笑了一声:

“怎么,道长难不成还要收了我?”谢春深眉头挑了挑,仿佛并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那道士微楞,随后也笑了出来:“施主不若入我道家,参悟人生,脱离这世间烦扰?”

“那入了道就不孤苦了吗?”

“参悟了,就不苦了。”

谢春深看了看阿林和阿酒,又看了看门外,这才道:“我没有慧根,怕是参悟不了了。”

那道士并不死心,又道:“那施主是打定主意要孤苦一生,打定主意要被这俗事羁绊,不得解脱么?”

谢春深这一次没有立刻回答,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那道士见到这样的情况,便更加努力地想说服谢春深:“看施主面相便知施主是一个有慧根的人,想不想脱离眼前的纷扰全看施主如何选择。”

这下还没等谢春深说话,阿林看不下去了:“你个道士没事劝我们老板出家干啥?他出了家,我们这帮伙计怎么办?你吃完喝完快些离开,不要操心这些与你不相干的!”

那道士笑着摇了摇头,道:“小哥,莫要生贫道的气,贫道不过是想要救你家老板出离这刀山火海罢了。”

“我们这酒馆怎么就成刀山火海了,你快点走,快点走!”,阿林不知这刀山火海指的并不是酒馆,于是便要上前把那道士推出门去,却被谢春深阻止了。

“阿林你等等。”

那道士眉眼都舒展开了,仿佛已经知道谢春深的答案一般:“施主想开了么?”

谢春深又挑了挑眉,笑道:“你走吧,我并不觉得这俗事烦扰有何不好,若是我命便是孤苦终生,那我就认了,顺应天命,这不也是好的吗?”

那道士一愣,良久终于开口:“施主当真如此,贫道也就不再打扰施主了,愿施主得偿所愿。”

谢春深拱了拱手,目送那道士离开,便又低头去算账,眉眼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大堂里只有算盘珠子敲击的声音和炉火的声音。

然而不过一会儿,他却忽然停住了,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桌子,可是他并没有说什么,片刻后便又低下头算账去了。

后来阿酒问阿林,知不知道那道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谁知阿林竟恼火地对她吼:“那道士胡诌的你也信,我们老板才不会孤苦终老的,才不会!”

阿林吼完自己竟然也哭了,阿酒就再也不敢问了。但是从那以后,阿林对阿酒好了很多,虽然有时也会骂阿酒,但是多半是在开玩笑,并没有真的动气。

*
这天阿酒刚进家门,便听见刘芸有些恼火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只是隐隐约约听不清楚。

待阿酒进了屋才知是因为阿酌点火烧炕,但是点了许久也没有点着,刘芸让阿酌不要点了,但是阿酌偏不听。

这几天天气特别冷,屋子里都结了冰,有太阳的时候还好,太阳下山后屋子里冷得坐不住人,刘芸要盖几层被子才能暖和些,阿酌更是苦不堪言。

今天阿酒回来得又晚,阿酌这才想要点火烧炕。

阿酒一摸阿酌的手已经冰凉冰凉的了,急忙让他上炕,自己立刻点火开始烧炕。可是也不知是因为柴禾太湿了还是怎么样,阿酒点了半天也没点着,不一会儿手脚便冻僵了。

阿酒一边搓手一边跺脚一边想办法,忽然想起家里的灯油还剩下许多,于是滴了些灯油在柴禾上,这才总算是点着了火。

阿酒也冻得不行,只得先上炕暖和一会儿再做晚饭。

过了一会儿,炕总算是热乎了,可是屋子里依旧冷得很,阿酒快速做好了粥,三人喝了粥才算是暖和过来。

“家里的柴禾还剩多少了?”刘芸给阿酌盖好被子,小声问阿酒。

阿酒顿了顿,决定还是撒谎:“还剩好些呢,够烧好些天的了。”

刘芸盯着阿酒看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明天把柴禾搬进来吧,你回来得晚,我和阿酌就先把炕烧了,省得你回来还要挨冻。”

可是外面哪里还有多少柴禾,够烧两天已经不错了,但是阿酒并不能让刘芸担心,只敷衍道:“过两天吧,这两天酒馆忙,过两天不忙了我就早些回来,把柴禾搬进来。”

刘芸沉默了一会儿,便躺下睡了。可是阿酒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家里没有柴禾烧了,而酒馆的活儿也不能不干,只得找时间去再弄一些来,怎么也要烧到过年以后才行。

*
阿酒第二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多了一小堆树枝,她正纳罕这树枝是哪里来的,便听到身后的门开了。她一回头竟见到阿酌怀里抱着一小捆树枝。

“阿姐!”阿酌脸上都是灰,可是眼睛亮亮的,正期待地看着阿酒。

阿酒觉得鼻子一下子就酸了,“你上哪里捡的这些树枝?”

“我就在后山山底下捡的,家里的柴禾快烧了了……”阿酌忽然发现阿酒的表情不对劲儿,急忙解释到:“阿姐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二娘,她不知道这些事。”

阿酒想说些什么,可是生生哽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只得拉着阿酒进了厨房,用布沾着水给阿酌擦了脸。

吃过饭阿酒又去给刘芸煎药,可是煎着煎着眼前就模糊了,她觉得很挫败,阿酌还不到七岁,可是却要过早地面对这些生活的困苦。而其他七岁的孩子还无忧无虑地依偎在父母的怀里,吃糖,穿新衣服,看烟火……

阿酒越想心里越难受,最后竟然忍不住哭了出来,可是她只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她怕让阿酌听见,更怕让刘芸听见,可是她忍不住!

阿酒进屋时眼睛还是有些红,刘芸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能没发现她哭过。

“刚才哭了?”

“没,又没有什么事,哭什么。”

刘芸接过药,又问道:“那眼睛怎么红了?”

“烟熏的。”

“嘭!”刘芸竟然忽然把手里的药碗摔到了地上。

“暮酒你也别骗我,你真心告诉我,是不是嫌弃我这个老不死的拖累你们了?”刘芸嘴角都在哆嗦,眼睛忽然就红了起来。

阿酒刚才被那么一吓,又听到刘芸这样说,哪里反应得过来,而在刘芸眼里就像是默认了一般。

刘芸这个人一直要强,扶着墙就下了地,准备离开这个家。

阿酒这下可反应过来了,急忙抱住刘芸的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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