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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嘴里叼的是姑娘-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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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而魅惑。

“我离开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阿酒脸红似火烧:“你才刚回来,下午不是还说累了么。”

谢春深吻了她的脖颈一下,道:“累了所以要活动一下,你只说你想没想我?”

阿酒羞涩地点了点头,声音像蚊子似的:“想了。”

谢春深听了一笑,然后二话不说就把阿酒抱上了床,巫山云雨了一番,交颈鸳鸯了一番,鱼水之欢了一番……

总之是,小别又新婚,磨人得很。

*
第二天一早,谢春深便又去找了几个伙计。桐县的店面已经定下来,地方也不错,只是缺几个管事的伙计,阿林虽然是去了,可是谢春深觉得还是让阿林呆在安平这边比较好。

毕竟阿林在他也放心,以后这边的酒楼就交给阿林干了,他当个甩手的掌柜。

他下次再去桐县的时候,就带上几个会酿酒的伙计,带上几个管事的伙计,桐县的酒馆大概就可以开张了。

可是阿酒知道他还要走了之后,足足一天都没理他,任他如何哄,阿酒就是一副委屈的小媳妇儿样,让他觉得自己的罪过忒大了。

可是谢春深后来便有些下流卑鄙了,阿酒若是白天不理他,他晚上便用一些下流手段来对付阿酒,直让阿酒讨了饶才算完,弄得阿酒再也不敢不理他。

谢春深去桐县的前一夜,也是不舍,硬是磨了阿酒到半夜才算完,弄得阿酒第二天都没能起身去送他,懊恼了好几天。

可是人已经走了,于是又开始漫长漫长的想念。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两更~



、相思酒(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谢春深在桐县和安平之间来回跑,有时候半月回来一次,有时候二十天回来一次,也没有个准信。

每次回来都是满脸倦意,有时枕着阿酒的腿睡着了,阿酒也不动,一睡一天,等他醒时,阿酒的腿都已经没有了只觉。 

但是桐县的酒馆生意倒是不错,一切都很顺利。所以谢春深便又往远处走了走,在黎河以南的德县也开了店。所以离开的时间便更加长,有时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回来了却也呆不了几天,弄得两人都被相思折磨得不成样子。

倒是阿林回来了,每天和曲黎斗嘴,管管酒楼里的伙计,让阿酒没有太孤单。

阿酌也时常来,问问谢春深回来了没,说是想他了,要是他回来可一定要告诉自己。阿酒应了,觉得眼下的事情十分美好。

入了夏,阿酒便越发地觉得疲倦,每日也不想着吃饭,只日日坐在大堂里发呆,便能打发了一日。

这日她正在看曲黎和阿林吵嘴,便见王广从门外进来,脸上有那么几丝得意的样子。

等他坐下,便道:“阿酒,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干了件什么了不得的事!”

“什么事?”其实阿酒并不想知道,却还是厚道地问了。

王广仍旧兴高采烈:“我今天抓了城东那女流氓的亲信,为咱们这安平县除了一害!”

阿酒这一听,才有了那么一点兴趣。她前些天也听说了那城东的女流氓,商贩们都怕她,叫她红姑娘。说她要收保护费,若是不交,她还打人呢。

而且这红姑娘和王广似乎还结下了仇,只是不知是为了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抓了红姑娘呢?”

王广脸上几不可见地一红,然后大义凛然道:“她一个女流之辈,我不屑抓她。”

阿酒险些没笑出来,刚要说话,却听门外一女声气冲冲地喊:

“王广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你凭什么抓小朱!”

王广一听,险些没从凳子上滚下来,急忙躲到了柜台后面放酒的暗格里。哪里有一点父母官的样子,简直是毫无威仪的落荒而逃!

王广刚藏好,那女子已经进了门,只见那女子一身红衣,手中缠着一条手指粗的鞭子,脸上几乎都写了一个“怒”字。

“王广呢?王广在哪!”此人正是那传闻中城东的女流氓,红姑娘。

阿酒却并不害怕,大不了就把王广交出去便是了,所以便沉下心来,道:“县令大人不在这里。”

红姑娘看了阿酒两眼,脸上明显的不信任,然后讥笑道:“不可能,我刚去的衙门,都说他到谢家酒楼来了,而且他以前也经常来不是吗?你想骗我小心我抽你!”

阿酒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要是这么容易就把王广交出去了,好像有些不太厚道,于是梗着脖子道:“县令大人真的不在这里,不信你问这屋里的人啊!”

红姑娘打量了她两眼,然后看见了正在斗嘴的阿林和曲黎,伸手扯过阿林便问:“王广呢?”

阿林刚才虽然是在和曲黎吵嘴,可是这边的事情一点也没落下,十分惊讶道:“县令大人?没看见啊!”

红姑娘愤愤地把阿林推开,又揪住曲黎,问道:“王广呢?要是你撒谎我就用鞭子把你这漂亮的脸蛋打花!”

曲黎眼中泪水盈盈,几乎就要哭出来:“没见啊,真的没见,你不要打花我的脸,不要啊!”

红姑娘愤愤地松开了曲黎,深觉这酒馆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有担当的,忒丢人。

红姑娘又走到了柜台前,和王广只有一块木板的距离,眼中闪现出几丝蔑视来:“你就是这酒楼的老板娘?”

阿酒不知她为什么这样问,只好点了点头。

红姑娘伸手捏了她的下巴,左右挑剔地看了看,道:“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怎么王广总往你这里跑,这酒楼的老板是瞎了眼不成,自己的老婆在这里招蜂引蝶的也不管管?”

阿酒有些委屈,她十分想告诉红姑娘,其实这王广还是谢春深找来的呢,可是怕自己说出来,红姑娘一个大鞭子抽过来要了她的小命。

阿酒还正在想法子应付红姑娘,谁知门外却进来一人,风尘仆仆,却是眉目疏朗:“姑娘说谁是瞎子?”

阿酒一见来人,立刻使劲儿掰开了红姑娘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冲进了那人怀里。

红姑娘没想到刚被自己说成是瞎子的老板竟然回来了,微愣之后便讥笑道:“说你是瞎子。”

谢春深拍拍阿酒的肩膀当做安抚,抬头对红姑娘道:“我怎么瞎了?”

“你老婆天天在这里和王广幽会,有伤风化,不守妇道,你竟然都不知道,不是瞎是什么?”

谢春深低头去看阿酒,伸手捏住阿酒的下巴,眼睛眯了起来:“阿酒,你可是像这姑娘说的在这里偷汉子了?”

阿酒眼睛睁得老大,表情也无辜委屈得很,几乎都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没有。”

事实上,阿酒的另一只手已经在狠狠掐谢春深的腰了,难得谢春深的脸色竟还是温和的,只是他的牙咬得有些紧了吧……

谢春深迅速地点点头,抬头对红姑娘道:“你看阿酒说她没有,我是相信她的。”

红姑娘一听,眼睛都要瞪出来:“说你瞎,你还真瞎,你老婆在这里不守妇道……”

谢春深打断她:“不守妇道也是我们的事,和姑娘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

红姑娘憋得满脸通红,却不知该说什么。

谢春深忽然满脸惊讶的表情,道:“难道姑娘和王广有什么关系?”

“谁和他有关系,你才和他有关系!”红姑娘愤愤地走了,若是没有看错,她的脸好像是红了。

红姑娘一走,谢春深便蹦了起来,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腰,喊道:“阿酒你个没良心的,下手太狠了!”

王广也终于从柜台里爬了出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多亏没让她找见我,不然还不得把我的皮给我扒了!”

阿林见了忍不住讥讽:“你怕人家红姑娘就别去惹人家啊,干什么还要抓人家的手下!”

王广挺起了胸膛:“我身为安平的父母光,为民除害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大堂里的人没一个理他的,让他也觉得有些假了。

“我看这红姑娘怎么有些眼熟?”谢春深又抱住了阿酒,似乎在回想在哪里见过红姑娘。

王广咳了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也扭到了一边:“她不就是以前和我打仗的红辣椒么。”

“是红辣椒啊!原来是她!”王广这么一说,谢春深也想起来了,然后便笑着看王广:“都这么多年了,你大概不会是为了报复她以前骑在你身上打你的事要报复人家吧,你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

王广脸色此时已经恢复正常,拍了拍袍子上沾染的泥,对几人拱了拱手:“王广公务缠身,先行离开了,后会有期。”

然后便窜出了酒楼,谢春深眉头微挑:“后会有期个屁。”

*
晚上阿酒和谢春深一起吃饭,阿酒本来是不想吃的,可是硬是吃了些,谁知吃完便吐了出来。

吐了之后还是难受,谢春深便硬是带她去看了大夫,谁知这一看才知阿酒有喜了。

谢春深像是疯了一般,上蹿下跳的,见了人就告诉人家说他要当爹了。回了酒馆还是这个样子,大家自然也跟着高兴,可是谢春深这股子高兴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长到让大家嫌弃了。

晚上甚至高兴得在院子里跑,跑累了就进了阿林的屋子里,和阿林说他要当爹了,说孩子以后如何如何。

阿林哈欠连天地听着,然后忽然惊觉,谢春深怕是没有停的时候了。

“谢春深,我累了,你走吧,我明天还要干活。”

谢春深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阿林恼了:“谢春深你个没出息的,不就是当个爹吗!至于这样么!至于么!”

谢春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还是喋喋不休,阿林终于败下阵来,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又抱了被子到宝贵屋子里睡去了。

阿酒有喜之后,谢春深便更加舍不得离开,可是德县那边的生意已经开始了,总不能放手不管,于是只得再打理些日子。

临走前谢春深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啊,又是叮嘱阿酒不要吃生冷,又是叮嘱不可以干活儿了,又是叮嘱别中暑了,让阿酒都有些烦了。

阿酒自从知道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之后,所有的心思便都放在了肚子上,想谢春深的时间便少了一些,所以并不觉得日子难熬。天气凉爽一些了之后,阿酒便开始能吃能睡,闲时做些小衣裳,却并不好看,只是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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