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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嘴里叼的是姑娘-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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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了房,刘芸问道:“是瓦坏了吧,要用多少瓦我让阿酒去买。”



谢春深撒谎道:“瓦倒是没坏,只是有个地方塌了,等我找个师傅来砌上就成了。”



刘芸没疑有它,便也没再问。



第二日谢春深便开始物色房子了,其实如是让刘芸搬去酒馆住也行,只不过没有院子,加上现在成了酒窖,所以并不方便。



酒楼在城西,阿酌上的书塾也在城西,所以在城西找房子是再好不过的。谢春深找了两日,终于在城西找到了一间房子,离酒楼的距离倒也不是很远。



那房子的主人原先是卖胭脂水粉的,生意倒是也不错,只是儿子在京城的生意忙不过来,这才要卖了房子上京去。



谢春深与那房子的主人谈好了价钱,是公道的价格。那主人也是个爽快的人,把没卖完的胭脂水粉都留下没带走。



谢春深也知道刘芸是个要强的人,若是胭脂水粉的铺子可以继续开下去,并不需要如何受累,收入应该也是可以的,所以他又到别处去进了一些胭脂水粉,把店铺也整修了一番,准备好了便去告诉刘芸。



房子已经修得差不多的时候,谢春深便去阿酒家,准备向刘芸邀功。



他一进门便看见刘芸在院子里坐着,急忙上前道:“二娘。”



“怎么,我让你给我修房顶,你还躲起来了?”



谢春深急忙解释道:“不是的二娘,我这两天没来,是因为在城西找了一处房子,想要让你们搬过去。”



刘芸听了一愣,然后脸又沉下来:“我不用你找房子,这房子住着挺好的。”



谢春深心知刘芸这是抹不开面,所以便十分陈恳道:“这房子是好,可是阿酌将来大了一些的时候,你总不能让他住在这里,读书也不方便。”



刘芸不说话,似乎是听着谢春深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谢春深急忙趁热打铁:“我新找的那房子就在阿酌书塾旁边,这样阿酌中午也能回家吃饭,省得您还要给他送。而且那房子也有院子,二娘要是想种些菜也很好。那房子前面有个铺子是连在一起的,本来时卖胭脂水粉的,生意还不错,二娘搬去了也可以继续开着,方便极了。”



刘芸一听,这房子倒是真的好,也是动了心,却道:“房子好我们也不用你找,花了多少银子我是一定要给你的。”



谢春深深谙吃人家嘴短的道理,所以急忙拒绝道:“二娘,瞧您说的,你要是给我银子,不是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说了是我给您找的房子,还要您的银子,二娘快别这样。”



刘芸没应承也没拒绝,只说看看房子再说。

卷二:春色三分 定亲酒(上)
作者:鱼江 更新时间:20120409 21:23
第二日谢春深便带着刘芸去看了房子,房子是临街的,一间不大不小的胭脂水粉铺子在街南,往里走便是一个厅堂,直通后院。



进了后院,一入眼便是三间大瓦房,因为刚刚被修葺过,显得格外宽敞明亮。



刘芸一路都没有说话,只跟着兴高采烈的谢春深走。



待两人逛完了所有的屋子,谢春深赶紧让刘芸坐下,给刘芸倒了水,道:“二娘看着院子怎么样,可还合适?”



刘芸点点头,然后便看着谢春深不说话了。谢春深心里没底,小心翼翼道:“二娘,你倒是说说怎么样啊,要是不合心意,春深再去找找?”



“院子倒是也不错,住着应该很宽敞,将来若是阿酌成亲也是够了的。”刘芸话音一转:“这院子是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谢春深听刘芸又提起了了银子,急忙道:“二娘你瞧……”



然而刘芸挥手阻止了他的话,声音平静极了:“一码归一码,即便你以后和阿酒成了亲,这院子我也不能白要了你的。”



刘芸知道,即便谢春深是喜欢阿酒得紧,想要为阿酒做些事,也只不过是情分而已,她刘芸是个有分寸有深沉的人,不能顺着杆爬,所以这院子若是谢春深真的不要钱,那她便绝不会住的。



谢春深一愣,心中便了然了,于是只老老实实说出了买这院子的价钱,至于买胭脂和修葺的丝毫没提。



刘芸把这些日子攒下的银子数出了一些给谢春深,然后便又挨个屋子看了一遍。



谢春深的情绪有些低落,因为他贿赂刘芸的算盘又落空了,可是却还是尽职尽责地跟着刘芸。



刘芸看着墙根长了些野草,于是便带着谢春深拔了一上午的草。到中午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浑身是汗,饥肠辘辘。



因为谢春深先前告诉了阿林,所以两人到酒楼的时候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伙计们在门口迎接刘芸,这阵势着实是有些吓到刘芸了。



阿林最先上前,热情而殷勤道:“大娘快进屋,饭菜都准备好了。”



曲黎也受了谢春深的托付,笑得从未有过的娴雅:“大娘你进屋,我去对面叫阿酒姐。”



刘芸被众人一番恭维款待,心中着实是有些高兴的。



过了一会儿,阿酒也过来了,几人各怀心思地吃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谢春深忽然咳了咳,看了阿林一眼。



阿林立刻殷勤地给刘芸夹菜,然后佯装无意道:“大娘你不知阿酒是多能干啊,我们这酒馆里卖的酒可都是阿酒酿的。”



阿酒险些噎到,其实最近几个月她只是做酒曲,酒都是伙计在酿的。她正想跟刘芸说,却见谢春深很铁不成钢地瞪她,这一愣的功夫,曲黎已经把话接过去了。



“可不是,阿酒姐可能干了,也好相与,谁要是娶了阿酒姐不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呢!”



阿酒这才听出这几人心中是打着什么算盘的,她既然听出来了,刘芸自然也没有听不出的道理,可是却只装糊涂道:“那倒是,只是现在阿酒的亲事还没定下来。”



谢春深听了急道:“二娘你看你说的,我这不是就等您一句话就脚底抹油地往前冲着娶阿酒,怎么就没定下来呢!”



阿酒瞪谢春深一眼,面红耳赤地低头扒饭。



刘芸放下筷子,眉头微挑,道:“我是看明白了,你这又是送房子又是请吃饭的,原来是在贿赂我。”



谢春深哪里敢承认,诚惶诚恐道:“瞧您说的,我这哪里是贿赂你,我这是孝顺您呢,孝顺您还不是应该的么。”



刘芸脸色稍稍明朗,转头对阿酒道:“阿酒,你可是答应了谢春深的这门婚事?”



阿酒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谢春深赶紧把水递过去,阿酒喝了水平静下来,正想开口,在桌子下面的手却被谢春深抓住了。



她转头去看,却见谢春深双眼雪亮,颇带了些恐吓的意思。



“你瞪我干什么,还没成亲就这样瞪我,我还不敢嫁了呢!”



“怎么,谢春深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吓唬我姑娘不成?”



“就是啊谢春深,你这是干什么!”阿林曲黎都是顺风倒的主儿,如今落井下石倒是做得十分熟练。



谢春深冤道:“我没有吓唬阿酒,我不过是热切了些!”



阿林听了继续落井下石:“热切什么?”



“热切地想要……想要和她成亲。”



大堂一下子鸦雀无声了,然后便是哄堂大笑。在这样的哄堂大笑中,阿酒的脸已经红得见不了人,而谢春深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待众人笑完了之后,刘芸正了正脸色,道:“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唱黑脸了,谢春深你寻个日子就把阿酒娶回家吧。”



“二娘你说什么!”谢春深激动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刘芸会这样容易答应了他。



阿酒也是吓了一跳,急道:“二娘你怎么就这样答应了!”



刘芸叹口气,又瞪了阿酒一眼:“不答应还能怎样,我看谢春深这架势,要是我不答应,他还指不定要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呢!暮酒你也是个心口不一的,心中明明都想嫁想得不行,嘴上还硬得很!”



“二娘!”阿酒这下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酒楼里人倒是有很多,偏偏没有地缝,她羞臊得拔腿就往外跑。



谢春深想去追,却又碍着刘芸在这,怕自己做得过分了,刘芸再反悔了。



“去追啊,看我作甚!”



谢春深一听,心中那个高兴啊,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了酒楼,直追阿酒而去!



*

刘芸答应了后,谢春深马不停蹄地准备聘礼,整个酒楼都跟着忙。连续三日谢春深都是一早起来,然后从城东跑到城西,从城南跑到城北,又是买布,又是挑首饰。让跟在他后面的阿林富贵苦不堪言,可是他们这种苦,在看到谢春深那种激动热忱之后便也便只能忍了。



阿林曾经讽刺谢春深,说:“你真是这么急着娶媳妇儿啊,这刘大娘都答应你了,阿酒也同意了,你能不能别整天像火烧屁股似的?”



谢春深自是坦然得很:“阿林,你也知道我这一把年纪了,别的人在我这个年纪都儿女绕膝了,我怎能不急?”



阿林听了谢春深这诚恳的话,又觉得谢春深着实是有些可怜了,于是便不再说了。



又过了几日,牛叔、阿林和酒楼的一班伙计都跟谢春深去下聘,才转过个弯,便见阿酒家门口站了一个人,不是王广又是谁。



“我听说谢家酒楼的谢老板要去给人下聘,于是跟着来凑个热闹。”



谢春深一笑:“能让县令大人来看热闹自然是荣幸得很。”



众人都笑了笑,然后进了阿酒家。



接下来的事都很顺利,刘芸也没有太多要求,都是让谢春深决定。



阿酒的针线活儿不是很好,所以嫁衣上面并没有绣什么繁复的花纹,只捡着简单的花样在袖口和领口绣了。



可是刘芸看了脸色十分凝重,道:“阿酒你怎么这样懒,一辈子就嫁这么一次,嫁衣上竟只绣了些花草,怎么也要绣个喜庆的图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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