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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嘴里叼的是姑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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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黎虽然是知道了阿酒的秘密,可是她也不知该怎么处置,谢春深对阿酒也许是有些意思的,可是谢春深并不知阿酒是个姑娘,谁知道谢春深是喜欢姑娘还是喜欢男子呢?

曲黎决定还是再等等,万一自己玩火不小心,再把自己给搭进去,多不值呀!于是平时不过是让阿酒帮自己买些吃食,依旧保守者阿酒的秘密。

可是这些被谢春深看着眼里,却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了。谢春深只以为阿酒是对曲黎有意思,对曲黎献殷勤,而曲黎也对阿酒有好感,两人恐怕很快便要谈婚论嫁了。

这原来就是为他人做嫁啊!

谢春深心中很不是滋味……

可是,他同时庆幸阿酒是个‘正常’的人,他以后一定会和曲黎成亲,生孩子,然后共同抚养孩子长大。

也许,阿酒还会离开酒馆,自己开家店,然后忘记曾经有一个姓谢的老板,最后从来不记得那姓谢老板,有一点喜欢他……

谢春深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余生都已经没有期待了,可是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
这日,阿酒和阿林正在打扫,便见牛叔失魂落魄地进了门。两人问牛叔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牛叔只呆坐着,什么都不说。

曲黎下楼时也看出牛叔不对劲儿,问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儿,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牛叔仿佛没有看见三人,也没有听见三人说的话,坐了一会儿,便进了厨房。

三人悄悄从门口看牛叔在干什么,便见牛叔不停地切菜。他们怕牛叔出事,于是曲黎和阿酒在厨房看着牛叔,阿林赶紧去找谢春深。

等谢春深穿好衣服下楼,牛叔还是在切菜。谢春深看了牛叔一眼,竟然丝毫都不着急,只把三人都推出门外,然后把门关上了。

可是三人哪里会乖乖走开,他们都担心着牛叔呢,于是三人排成排听墙角。

可是谢春深关上门竟然什么都没说,只是翻腾了很久,最终好像是找到了一块饼子,然后开始吃。

三人只能听见牛叔切菜的声音和谢春深吃饼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谢春深干吃饼子噎到看,于是又找了水瓢舀水喝。这门里的人不急,可是门外的三人却急完了,都在数落谢春深实在是不知道缓急。

等谢春深喝完了水,然后又开始找饼子,阿林小声道:吃!就知道吃!怎么不噎死你!

曲黎也小声道:牛叔都那样了,你还好意思吃!

阿酒没有说话,见阿林和曲黎都在看自己,仿佛自己要是不说什么就是背叛一般,于是只狠狠点了头,脸上表现出十二分的不屑来,两人这才放过她。

谢春深这次并没有找到饼子,于是开口问道:“牛叔,还有饼子吗,我没吃饱。”

牛叔依旧在切菜:“嗯。”

“放在哪儿了?”

牛叔依旧在切菜:“嗯。”

谢春深没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

“王嫂怎么了?”

牛叔终于停了下来,却没说话。

谢春深又问道:“王嫂怎么了?”

牛叔的声音沙哑冷硬:“被她男人卖了。”

牛叔说完这句话,竟然哭了起来,那样一个敦厚老实的汉子,一生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一生从未骗过别人,竟然蹲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哭得绝望,哭得凄厉,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东西,仿佛追逐了一生的东西,忽然就没有了。

门外,阿林狠狠地咬着牙,阿酒的眼圈也红了,曲黎把脸扭到了一边不让两人看到。

待牛叔的哭声小了些,谢春深才道:“卖到哪里去了?”

“柳条街的王婆子。”牛叔低着头,像一只困兽。

柳条街其实就是酒馆后面的那条街,整条街都是青楼和赌坊,那王婆子便是个牙子,专门把良家妇女往青楼里送。

“那王婆子说要多少银子才能给王嫂赎身?”

牛叔狠劲儿抽了下鼻子,声音很闷:“三十两,我手里有五两,等我把房子卖了就能有二十五两,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谢春深听了,沉默了许久才道:“你把房子卖了,你让你老娘住大街吗?”

牛叔一听,也愣住了,他今早路过王嫂家,听邻居的大嫂说王嫂竟然被她男人卖到了柳条街的牙婆子手里,他一下就蒙了,浑浑噩噩地到了酒馆,只一心想着把王嫂赎回来,这才想到了卖房子。刚才被谢春深这样一说,他才算是清醒过来。

他小时候便没了爹,是他娘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决不能再让她和自己遭罪。可是这样的话,王嫂要怎么办!

牛叔觉得自己又陷入了绝望之中,他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希望能想出办法来。

谢春深见他如此,竟然什么也没说就出了厨房,开门见门外的三人都泪眼汪汪的,心中颇为感动。

他叮嘱三人看好牛叔,别让他出门,然后便出了酒馆。

*
上次王应来酒馆闹,赔了银子给谢春深,那银子自然是借的,而王应这个人好吃懒做,也绝不会踏踏实实地干活儿挣钱还给人家。如果说王应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就是他老婆王嫂了。

柳条街的王婆子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应把王嫂卖给王婆子时不会卖太多银子,断然不会是三十两,便是十两也未必会给王应,如今王婆子是坐地起价,趁人之危。

若想要王婆子松口,谢春深要找一个人。

“呦!谢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王广面带笑容地从后堂出来,仿佛是刚起的样子。

谢春深起身,刚要说话便看到跟在王广身后的一个人,一个谢春深见过的人:梁戎。

梁戎也看着谢春深,他微微笑着,仿佛是早就料到两人会再次见到。

谢春深愣了片刻,便神色如常地揖了揖,道:“县令大人,在下有一事想要劳烦大人。”

“哦?何事?”

*
谢春深出了县衙,可是却比来时的心情更加烦乱,王广已经答应陪自己去王婆子处把王嫂赎回来,所以王嫂的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池。

可是让他烦乱的是梁戎,他竟然就是安平县新来的捕头,他先前听了只以为是同名而已,谁知却真的是他。

那么梁戎是真的对阿酒有意思,还是王广指使梁戎这样做的?

若是梁戎自己对阿酒有意思,那么以后阿酒恐怕还是会遇上梁戎,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王广指使,那王广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对阿酒做这样的事儿?他是知道自己喜欢阿酒了么……

谢春深甩甩头,一个脑袋两个大,想不出什么便只能快些回酒馆拿银子赎了王嫂。

*
谢春深回了酒馆便又匆匆走了,牛叔依旧把自己关在厨房里。

阿林看着牛叔这样心中很是难受,他想起酒馆刚刚开张时的艰难,想起三人一起经历的那段日子,只觉鼻子发酸。他迅速地跑到楼上,然后把自己这几年攒的银子都拿了出来,他数了数,有十两多。

阿林把十两银子用布包好,剩下的又放回去。然后径直跑进厨房,把银子塞进牛叔的手里。

“牛叔,我阿林没本事,这么些年就攒下了这么几两银子,你拿着,去把王嫂赎回来。”

牛叔看着手中的小包裹,又是感激又是难过,却把那包裹塞回了阿林的手里:“阿林,牛叔知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但是牛叔不能拿你的银子,牛叔会再想办法筹银子的。”

“牛叔,你拿着吧,我阿林可不是干面子活儿,假惺惺的人,我既然拿出来了,就是真心实意地要给你,以后你和王嫂好好过日子,要是有了闲钱,还我就是了。可是现在你一时也筹不到钱,总不能让那牙子把王嫂卖到窑子里去!”阿林又把银子塞到牛叔的手里,牛叔偏不要,两人揪扯起来。

厨房里的两人还在撕扯,厨房外的阿酒也在想到哪里弄些钱帮帮牛叔,可是她并没有余下的银子,自己生活已经捉襟见肘,于是想着酒馆关门后到牛叔家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她正这样想着,便见曲黎从楼上下来,也是满面愁容的样子。

“阿酒,你能跟我说说牛叔的事儿吗?”

阿酒其实也不知道很多,于是只把自己知道的事儿跟曲黎说了,曲黎听了十分难受,又因为她想起昨天晚上牛叔还给她留了个煮鸡蛋,于是越发觉得王应可恶,咬牙恨恨道:“这王应真是个畜生,可怜了王嫂和牛叔。”

阿酒也难受,她只盼望这次能救出王嫂,然后和牛叔好好过日子。

曲黎骂完,便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然后塞到阿酒的手里:“这是十二两银子,你去给牛叔,就说是你给的。”

阿酒惊诧道:“这……不是老板给你的……”

曲黎瞪了阿酒一眼,威胁道:“是,这是我的卖身钱,我就是个骗子,你去告诉老板呀!然后我就告诉老板你也是个骗子,看你怎么办!”

阿酒哪里还敢多说,只把脑袋缩进肩膀里装母鸡。




、喜酒(上)

这边酒馆里的四人正愁云惨淡,而谢春深却春风得意地从门外回来,因为他身后跟着王嫂。

四人见了王嫂都仿佛在梦中一般,而牛叔更是不敢相信,可是那人确实是王嫂,比先前瘦了些,可是眼睛却十分灵活,她看着牛叔,眼中渐渐蓄满了泪水:“牛哥。”

牛叔终于相信眼前这人就是王嫂,他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而王嫂却往前走了两步抱住牛叔哭了起来,这两天她的委屈和害怕终于在这个敦厚的汉子面前流露无遗。

牛叔安抚完王嫂,两人竟然猛地跪在了谢春深面前,谢春深赶紧去扶,却拗不过两人。

牛叔声音还是颤抖的,他紧紧抓着王嫂的手,道:“老板,我虽然叫你老板,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老板,以后我也不会把你当老板,因为你并不是一个好老板,但你是我老牛的恩人!”

谢春深和阿林使劲儿把两人拉起来,然后谢春深拍了拍牛叔的肩膀,脸色柔和:“牛叔,其他的你都不用管,也不要想,只快些和嫂子把婚事办了,王应已经写了休书,所以牛叔,”谢春深忽然极为俏皮地对牛叔眨了眨眼,“你终于要得偿夙愿了,嫂子,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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