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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嘴里叼的是姑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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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客人则正经许多,只是这正经里却还是掺杂了些许的不正经:“谢老板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谢春深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他们说的不是自己:“谁急给谁找去,我又不着急。”

等谢春深进了厨房,阿酒才小声问阿林:“阿林哥,老板为什么不成亲啊?”

阿林撇了撇嘴,仿佛很是看不惯谢春深似的:“他眼光高,谁都看不上,我看他就是等到老了也找不到媳妇儿!”

“谁找不到媳妇儿!”谢春深头从厨房伸出来,嘴里还叼着张饼子。

“反正不是我,也不是阿酒。”

*
清明谷雨,阿酒和刘芸一早就起来去给暮明远上坟,因为太早了,所以山上也没有什么人,一老一少的两人跪在坟前,摆了些小菜和酒,又烧了些纸钱。

阿酒知道刘芸有话要单独说,便先下山等着了……

酒馆今天的客人也格外多,不过只是来买了酒郊游时喝,所以快到中午的时候基本也就没有客人了。

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和和的。

“谢老板。”门口站了一个人,穿黑色绸衫,身姿俊朗。

可是阿酒如坠冰窖,这人不是王广又是谁?

谢春深只是换了个姿势趴着,声音有些闷:“县令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王广也不介意,径直进了屋,他眼光扫过阿酒并未多做停留,这让阿酒松了口气。

“王应的事情上谢老板也算是欠我一个人情,这次帮我一次如何?”

谢春深依旧趴在桌子上:“帮什么?”

王广看了看阿林,又看了看阿酒,这才道:“今天有几个商人想要请我喝酒,不如谢老板带上你这班伙计一同前去,帮我壮壮势如何?”

谢春深在心中骂道:我这班伙计能壮什么势,那抵得上你县衙满脸横肉的衙役顶事!

可是他只是十分听话地从桌子上爬起来,不过声音却有气无力:“阿林阿酒收拾收拾,陪县太爷喝酒去,牛叔留下看店。”

阿酒发现王广不自觉笑了一下,是不怀好意的笑容,她有不好的预感……

*
谢春深和王广走在前面,阿酒阿林走在后面,四人各怀心思地往河边走。因为现在正是河边饮宴的好时候,所以那些商人和王广约好在城外河口处见。

谢春深有些百无聊赖,慢慢腾腾地走,而阿林则是踢着脚下的石子。

四人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河口,一艘画船已经停在河中间等着了,岸边还停靠这一艘小船。四人上了小船,那船翁便载着四人到了大船边。

几个安平县的大商人热情地迎接了王广,又引着四人入座。不多时便有穿着清凉的舞姬袅袅上前,舞姿曼妙,颦笑动人。

阿林并不看那些舞姬,只低头一个劲儿地吃菜,而阿酒只一味地担心王广为难。

几人中最闲适的还是谢春深,时而抬眼看看舞姬,时而应和几声。

舞姬跳完了舞便退下了,其中一个商贾表情有些隐晦:“大人,这几个舞姬可有瞧得上的,晚上……”

王广也笑了出来,仿佛那商贾极得他的欢心:“还是你最懂我!”

几个人对视一眼,笑得更加,下流……

*
“谢老板,你的酒怎么一点都没喝啊,莫不是瞧不上我们的酒?”

谢春深不慌不忙地放下筷子,抬头看了王广一眼,这才道:“谢某不胜酒力,几位不用管我。”

“呦,谢老板这是不屑于和我们几个铜臭味的人喝酒罢,开酒馆怎么能不胜酒力,谢老板这是打趣我们呢!”

谢春深知道这几个人是得了王广的叮嘱,自己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索性便也不去辩白,只微微笑着看王广。

王广却并不与他对视,只招呼那几个商人:“既然谢老板不赏脸,那你们就敬他酒馆里的伙计吧,都是一样的。”

那几个商人面面相觑,便转而去灌阿酒和阿林,这样争闹了一番,阿林便已经喝得醉醺醺的,阿酒虽然没有完全喝醉,可是也喝了不少。

谢春深依旧淡定自如,这让王广很是恼火,他本来想的是谢春深不会让两人喝酒,会自己替他们喝,可是现在看来他竟然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王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眼珠转了两圈:“单喝酒有什么意思,把刚才那些舞姬叫出来陪大家喝酒!”

几个商人立刻照办,立刻便有舞姬坐到几然身侧,殷勤布菜劝酒。

谢春深什么都没有说,依旧闲适。可是没过多久,谢春深发现王广有些欺人太甚。

舞姬们开始不老实,尤其是坐在阿酒旁边的那个,不停往阿酒身上蹭,弄得阿酒一直躲,可是又挣不开,十分可怜。

谢春深放下筷子,脸色变得很不好,他看也没看王广,径直起身把阿酒和阿林拉了起来,声音冷硬:“今天谢谢各位的款待,我这两个伙计不胜酒力,先走了。”

那几个商人还想拦着,却被王广挥手制止了,等三人离开后,王广才幽幽道:“若是再拦着,谢老板就要恼了。”

过了一会儿,王广又自言自语道:“这么久了竟然还是没有变。”


作者有话要说:我忽然发现谢老板听起来像……蟹老板



、烧春(上)

自从上次河边饮宴后,王广很长时间也没有出现。谢春深依旧像往常一样,好像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阿酒的幻觉。

可是阿酒记得很清楚,她那天感觉到了谢春深的愤怒,那时她才知道谢春深这样的人也是会愤怒的。

米酒卖光之后,谢春深让阿林又去买了一些糯米回来,让阿酒继续做米酒卖。

同时米酒的价钱也涨了一些,不过依旧很便宜,喝米酒的人也越来越多。若是要在米酒中额外加蛋花,就要贵几个铜板,但每天也能卖出二十几碗。

谢春深算了算账,去掉买米的钱,买鸡蛋的钱,付给阿酒的工钱,卖米酒的钱还剩下一半。这让谢春深很惊讶,他第一次觉得钱好赚,也第一次觉得阿酒实在很不错!

现在酒馆一天能卖出两坛米酒,阿林从米行买的米几天便用掉了,谢春深决定多买些,这天便趁着早上没有客人的时候带着阿酒阿林去米行买米。

三人买了足足三大袋子的米,独轮车都快装不下了,这才回了酒馆。然后又是卸车又是搬袋子,装进缸里,足足忙到中午才算是完事了。

客人又多了起来,阿酒和阿林又开始忙,而谢春深只是坐在二楼的楼梯上往下看,仿佛看两人忙很是满足。

送走了酒馆最后一个客人,牛叔的午饭也做好了,阿酒便上楼去唤谢春深来吃。 

谁知她上了楼却看见谢春深躺在走廊的地板上,这是阿酒第二次见到谢春深躺在这里,阿酒想要叫醒他,谁知走近些却发现谢春深的长刘海滑落在脸侧,露出了他从未示人的左眼。

这是阿酒第一次见看到谢春深整张脸,并不是什么像潘安宋玉那样的美男子,只是安宁,却让阿酒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让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阿酒使劲按着自己的胸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什么地方都不对,她想要逃开,可是身体已经不被她控制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上楼梯走得急了……”

“没什么没什么,不就是比平时多了个眼皮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没病,我好好的……”

阿酒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可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她的心依旧剧烈地跳动。

“阿酒,你不能这么没出息!”

“阿酒,你要镇定!”

可是阿酒依旧觉得自己不是自己,自己没有一处是对的。

就在这时,谢春深缓缓睁开了眼睛。而在阿酒眼中,谢春深睁开眼睛仿佛用了很久很久,然后阿酒看到了一汪金黄色的泉……

那是谢春深的左眼,是金色的。

阿酒愣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金色的眼睛,同时她还意识到了一件事,也许她无意中发现了谢春深想要隐瞒的秘密。

而谢春深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阿酒,可是这种平静的地下是暗涛汹涌,让阿酒感到了压抑和……害怕。

阿酒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春深终于移开眼睛坐起来,却是不发一语地回了房间。这让阿酒意识到:谢春深不仅是会生气的,而且还会经常生气。

阿酒知道自己是上来叫谢春深吃饭的,可是经过刚才发生的事,阿酒哪里还有胆子去叫谢春深,只“噔噔噔”地跑下了楼。

阿林见阿酒的脸色不对,忙问道:“怎么吓成这样,遇见鬼啦?”

阿酒喘了两口气,惊疑未定:“阿林哥,我闯祸了。”

“闯什么祸了?难道是看见老板光腚子了?”

阿酒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看见……看见老板的眼睛了!”

阿林一听,脸色也难看了起来,牛叔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整个酒馆立刻变得愁云惨淡。

阿林抓住了阿酒的肩膀,很认真地问道:“阿酒,你刚才有没有说什么?”

阿酒认真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整个人当时都已经傻了,一句话都没有说,所以她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阿林松了口气,因为很多年前,当谢春深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有个比谢春深大许多的地痞说他的眼睛不祥,谢春深就把那个地痞的门牙打掉了。没有人想过那个身体单薄的少年会胜利,可是他就是胜利了。

阿林亲眼看见那地痞的门牙从嘴里蹦出来,所以他知道那样的话对谢春深来说是什么样的伤害,若是阿酒说了那样的话,以后恐怕……

阿林甩了甩头,很真诚地看着阿酒的眼睛:“阿酒,你今天先回家,让老板冷静冷静,明天你再来。”

阿酒整个人已经傻了,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还是点点头,然后脚步虚浮地往酒馆外面走。

阿林看着不放心,于是只得跟了上去,送阿酒回家。他心里也有些焦躁,一方面是由于谢春深,他怕谢春深会因为这件事儿让阿酒离开,更怕阿酒因为害怕谢春深那只金色的眼睛而主动离开,不管哪一种都是阿林不想看到的。

阿酒一路迷迷糊糊的,到家门口的时候阿林忽然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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