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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秋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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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似乎很满意静王的吃惊,“亏的大哥是刚从前线回来,不知道的还不知怎么说大哥呢!水家,可不是那沥朝金如山银如海的首富水木家?正是这次贪污答案的始作俑者,那些州府官员三十余许,无一没受了他们家的钱财!所以说这生意怎么能做得如此地步?”勤王夸张地挑眉,“至于说二哥么,那上宁州的右都督林景于可不是母后的幼弟么!”
静王炯炯地看着勤王如花的笑脸,一丝无奈从心底升出,这才是三弟要说的吧?他今日拉着他说这些,到底是何意?先是牡丹,后是水家,再是二弟。这个三弟看似文弱天真,不过十七岁,看来并不简单啊!他在向他暗示什么?静王并没有表露出心底的疑惑和吃惊,却拿起酒杯,“三弟,今日你请我来可是喝酒赏花,说那些烦琐之事做甚?贪污也好,水家也罢,父皇英明,自会有公断,我们这些局外之人,不过是喝酒赏花,人生惬事罢了!”
勤王勉强笑着举杯,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怒,难道线人的话有错,这个大哥对水家似乎无动于衷,看来还的重新还还筹划了!
静王府,静王靠在温暖的炕上,右手撑头,微闭着眼睛,任由燕舞捶着大腿,莺歌忙着换暖炉里的香料,不料溅到一粒火星,娇笑着跳开,咯咯的软笑声充满了暖阁。屏风外的丫鬟听见娇叫声,忙迈着小步跑了进来。
燕舞是妹妹,端庄娴淑、温柔可亲,莺歌却是姐姐,娇媚可爱、风韵活泼,却是静王府静王多年的一对解语姐妹花。静王听着莺歌夸张的娇叫声,并未睁眼,任由燕舞轻柔的小手捶着大腿,享受着那份温腻软滑轻揉的适感,脑子却翻腾着一刻不曾停止。
“姐姐,别闹了,吵着王爷了。”燕舞到底忍不住嗔了她姐姐一眼,姐姐也真是难道就没看见王爷正烦躁着么?
莺歌干脆扑了过来,趴到静王耳边,软语道:“王爷,莺歌唱歌给您解乏好不好?”
静王慢慢睁开眼睛,黑潭的眸子带着几分慵懒,看着眼前这个嘟脸嗔笑的女子,骤然想起那个水样清透却又似近似远的女子,不由叹道:“莺歌,燕舞去吧,看看宇文大人来了没有,若来了,让他去书房!”
莺歌一见王爷这样冷淡,有些着急了,正要再撒娇,不料燕舞已经拉着她的手,向王爷福身,“王爷告退!”
莺歌虽不满,却也感受到妹妹手心来的压力,也只好随着燕舞修长的背影迤逦而出,尚不忘回头看那暖阁,“妹妹,你拉我干什么?你没觉得王爷回来就不对了么?”
燕舞却沉静似水般,拉着姐姐的手,“何止是现在不对呢,傻姐姐,去年从江南回来就已经不对了。”
“啊,你都知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王爷遇见什么心动的女子了?”
“姐姐,你安分些吧!你我能有今日,全是王爷仁慈厚爱,已经是富贵至极了,姐姐还要争求什么?那些妄想的事,姐姐以后还是少做吧。”燕舞的眉目温柔间却间一丝坚韧。
“我妄想什么了?”莺歌却不满意,踢脚,“王府这么些年,王爷也只有我们两个侍妾,王爷心里有人了,难道我就不该问一下么?”
“问一下?”燕舞冷哼了一声,“姐姐,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身份?不过是一对贫贱女子,要不是遇见王爷,此时我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卖笑偷生呢!王爷能待我们如此,已经是天大恩宠了,难道姐姐还要奢求更多么?”
“那是你的想法!出身地位又怎么了?只要是真心喜欢,就不可能不生气,心静如水!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的不甘么,妹妹?”
有不甘么?燕舞不知道,温柔的眼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多年后她站在皇宫树叶深处,偷看着水清宫那对天人般可爱俊俏的小儿女,依旧思考着这个问题。或许,她的一生已经是个传奇,已经应该满足了。只是那时,再没有人嗔怒着拉着她的手,逼问着“甘心么”这样看似张扬却带着全部情感的话,她再也不能心静如水从她那改过的名字念歌里坦然淡笑!
宇文轻尘坐在静王的书房里,欣赏着四壁历代名人字画,不觉摇头赞叹,到底是王爷的书房,这样稀有的名家真迹就公然挂在墙上!
“又摇头又晃脑的,打什么主意呢?”静王一进书房,就看见宇文轻尘拧眉别嘴,全然没了平时那副阴柔艳丽之美。
宇文轻尘却勾眼斜飞,“想着怎么做回梁上君子,入室盗窃一回!”
“哈哈!”静王拍着宇文轻尘的肩膀,“坐吧,这里的东西喜欢什么,都送你又如何,不过身外之物!”
“王爷果然慷慨,身外之物如此轻松!那不知身边之物,可有一二让王爷珍惜的?”宇文轻尘狭长的凤眼闪耀着未名的光芒。
静王看着宇文轻尘似笑非笑的眼神,“说吧,有什么事?”
“王爷今日可是去了勤王府?”
“去了,又如何?”
宇文轻尘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身形如柳媚眼如丝,“那王爷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
静王脸色一端,恨道:“看似一副娇柳弱质之身,却是七窍玲珑心思!宇文,我都怀疑你今天是不是跟着我去勤王府听壁角了?”
宇文轻尘不理会静王的挖苦,从鼻孔哼出一声,“这有何难猜?若是王爷能想不出么?”
“这倒也是!”静王想起三弟那些明里暗里的话,摇头,“我那个三弟看来真的长大了,倒学会了鹬蚌相争的法子!”
“我果然猜得不错,勤王是不是故意向王爷透露了宁王要护上宁州案子的事?”
静王点头,“何止如此!他还告诉我父皇不仅要查贪污库银,还已经查出受江宁水家贿赂之事。其实这个案子远远还没到查出水木行贿的地步,不是么?”
宇文轻尘点头,“找个案子很大,说贪污不过是那三十几官员被杀被贬,但若查受贿,江宁水家就无可逃避!但大家虽都心照不宣知道,像这样的案子能小就小。勤王果然是心急了些,难不成是要把这个案子搞大?那也没必要提醒王爷啊?”
静王却轻抚额头,苦笑,“宇文你还真是个包打听啊,才入京几天,就摸透这多事,其实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案子还牵扯水家呢。”
“王爷可是担心那水……公子?”
“嗯!”静王点头,忽而一笑,“不过也好!本来我还没有比赢这个赌注的打算,这下可算是有了,清儿!”静王想起斧平的赌注,顿觉心情大好,倒把宇文轻尘还在旁边给忘了。
宇文轻尘却不言语,只玩味地看着静王。
“这样吧,宇文,上宁州的案子暂且不要管,让舅舅查吧!母后也好二弟也罢,他们要保就由他们去,我们先等等。至于三弟,也等等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看到什么结果!”
宇文轻尘点头,忽而却诡异一笑,“王爷,这冬日夜长的,邀萧石他们几个,去清风楼喝几杯如何?”
静王定定地看着他,其实去清风楼喝酒也没什么,他们以前是经常相约,在京城最豪华最富贵的清风阁,叫几个绝色姑娘,喝酒听曲玩笑,不过是游戏人生、风流才子的一厢美事,不过此时却多了一分犹豫。
宇文轻尘见他犹豫,忙拉了他的衣袖,“王爷去吧,那个头角青衣可是等了王爷大半年呢,前几日听说王爷回来了,巴巴地天天依窗相望,见到我简直就跟见到爷爷似的,缠着不放,只问王爷何时去看她!我看着那美人垂泪都觉心软了,王爷您可不是那不懂惜花之人啊!再说……”宇文轻尘诡异的笑容更深了,“今夜清风阁,头名花旦青衣小姐的瑶琴独唱,那清风阁可是名家荟萃呢!王爷定能见到意外之人!”
静王见宇文轻尘笑得诡异,不由疑惑,“你个家伙,神秘什么?不会受了青衣什么好处吧?难不成已经是入幕之宾?”
“啧啧,王爷这是讥讽宇文吧?青衣那小妞,京城谁人不知,除了王爷谁还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呢?”

三十六、美人如花隔云端

且说水清扬和芦洲白到了京城,找到一直负责京城水家事务的陈褚大掌柜,了解到上宁一案的进展,才明白母亲让她破誓入京的急迫性,这么会捅出这么大的案子?上宁府三十几官员,无一不跟水家有过交道,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可大可小,明面是贪污库银,暗里却能牵扯更大的受贿包庇等。目前京城局势不明,应沐瓷身为刑部尚书,自是负责此案的审理结案。所以说,如果能打通这个最关键的人物,水家顺利从这场案子中脱身也很简单。
水清扬入京,未尝没想到静王,只是想起义父的举动,母亲的嘱咐,强压抑着心头的悸动,只忙碌着打点事宜,将静王的影子从心底划出。她也曾去义父的分堂打听义父的去处,可是连华逸之在内,无月阁一点动静都无,甚至连人都不知去向,这倒让水清扬更是疑虑。
且不管水清扬来京城这几日的活动。这日,好不容易打听了应大人的行踪,他们几次试图接近那个青年尚书,都不得而返,所以水清扬决定亲自去会一会那传说中刚正不阿、肃穆严谨年仅二十余许的少年国舅,看能否从这里打开出口。
“清儿,你真的要去那种地方?”芦洲白涨红了脸,期期艾艾,说不出的别扭。
水清扬点头,看芦洲白涨红的脸色,不由一笑,“以前跟人谈生意什么的,其实也去过那些烟花场所,也没什么的,芦不需如此担心!”
芦洲白脸色上的怨愤多了一层,“都是些声色犬马的东西,说什么少年尚书,刚正不阿,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酒色之徒!那清风阁里不过一介烟花女子卖唱,居然这么多人趋之若鹜!可叹可气可恨!”此时的芦洲白其实怀着一种怪异的心里的,上宁府案,首当其冲的是害他义父的大仇人林景于,皇后的幼弟,他巴不得他获得重罪,不死也流放千里之外,可是又身在水家,又不能不替他们遮掩救护,以期火烧到水家。现在还为了那样一个人,巴巴地跑到勾栏场所见那吏部尚书应沐瓷大人!说起应沐瓷也不得不提一句,那也是个国舅,后宫四妃之首的玉妃幼弟,静王亲舅!
清风阁今日端是热闹非凡,远远地就能看见那大红的灯笼耀着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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