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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娘子见此,顿时浑身上下抖一下,心说一只老虎也改吃素了,唔,真奇怪。
两人吃完饭后,在外边候着的婢女便进来收拾收拾了东西,许断桥拉了拉辰灏然,说:“小灏子,我们去外边赏赏月吧。”
“…………”正在收拾东西的婢女浑身抖了一下,心说这么大冷天的,还去外边赏月,果然恋爱中的人都是没有脑子的,虽然说楼主与楼主夫人已经成亲好久了。
辰灏然笑着轻应了一声,搂着她的胳膊走出门,随后一个飞身跃上屋顶,问:“这里可好。”
许断桥抬头望了望天上那轮圆月,搓了搓手坐下来道:“正好,月明星稀,有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样子。”
皇帝大人失笑着坐下来搂紧她说:“诗不错,但是好像有些夸张了。”
夸张?似乎是了,毕竟这可是杜甫他老人家吟唱泰山的名句,用在几米高的屋顶上是不太合适,她道:“向来诗词中都有用夸张的手法写的,我这只是稍微大了一点而已,你别挑刺。”
“呵呵。”辰灏然以笑作答,沉默了一会儿后又问,“冷吗?我下去那条披风。”
“不用了,在你怀里挺暖和的。”她拨了拨被寒风吹乱的发丝,抱紧他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瞬间,一股幽幽的茶香毫无阻碍地钻进她的鼻腔,她哽咽了一声,下一刻便流出一滴滴地眼泪。
“小灏子……”许断桥叫了一个名字,马上又被哽咽声止住。
辰灏然摸了摸她的头,说:“断桥,你都知道了?”
许断桥抹了抹眼泪,道:“我早上回来的时候,看见闲饮从门口出去了。”
“嗯。”原来如此,他该是故意让她看见的吧。
“小灏子,你们是要走了吗?”许断桥抬起脑袋,立直身子看着身前人的眼睛。
辰灏然忽然有点不敢对视她,但依旧强装正定道:“明天。”
“这么快?”她带着失落的神情,又问,“那我呢?”
虽然打心里已经明白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果然,辰灏然回答道:“断桥,还能再等我两个月吗?”
“…………”
“断桥,我知道五年前委屈了你,本来在与你相逢之后,我也不想再与你分开,但是这次我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将你带在身边还毫发无伤的,所以,你不能去冒这个险,而我也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那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去冒险?你知道不知道我会很担心的,我不想再一个人守着小小耗子翘首等丈夫的日子,我想和你一起陪着小小耗子,看着他长大成人,然后娶妻生子,再孙儿绕膝。”顿了顿,又道,“当然,如何有可能,曾孙也行。”
“呵……”辰灏然被她突来的幽默惊了一下,道:“我们一定可以的。”
他知道既然她这么说,那就已经表示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放下一颗心,道:“老婆,等着我回来。”
☆、离别前的甜蜜【10】
他知道既然她这么说,那就已经表示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放下一颗心,道:“老婆,等着我回来。”
什么?老婆?谁叫他这么说的。
“我见民间的很多夫妻也是这般叫,倒是显得亲切,你喜欢吗?老婆?”
喜欢,喜欢的紧,但是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就可以“赎罪”,她“哼”了一声道:“再叫一声听听。”
汗,怎么感觉是在对一只“狗”说。
“老婆。”辰灏然很听话地再叫了一声。
许断桥这才把脸色放好看了些,她道:“别以为说些甜言蜜语就能哄我,我说过如果有下次就不会再找你,我说话算话,等你明天走了之后,我也要离开这里,等你事情办好了,自己来找我。”
“好。”皇帝大人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随后又道,“出去小心些,多带些银两。”
许断桥白了他一眼,说:“放心,只要你不死,我就不会死。”
她这话一语双关,暗里是说如果你死了,我马上就跟着下来。
果然,皇帝大人听后微微一愣,随即便道:“等着我,马上我们便能过上一家三口的团圆日子,趁着这些天,回去看看晞儿,不过小心些别被皇奶奶给捉住困在宫中,不然我找你就没有悬念了。”
“哼,才不会,你就等着吧,这次我让你找个半年,我就不姓许。”
“…………”皇帝大人说,你本来就不姓许,你现在姓辰,或者也可以说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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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两人就在屋顶上一直坐了一个时辰,直到许断桥在自己的不断催眠下睡着去,辰灏然才横抱着她回到房间。
“铛——铛!铛!铛!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不知不觉间,五更天已经来临,辰灏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最后看了一眼还在梦中的女子,叹口气起床走出门去。
“事情都办好了?”闲饮早已在门外等待,见到来人,便站起身问道。
辰灏然点了点头,道:“好了,走吧。”
“等等。”他叫住他,说,“不和她道声别?”
“不用了,断桥不喜这样,而且我会很快回来见她。”
他记得在辰晞走后她说过她最讨厌的一句诗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光无故人”。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它的惆怅与伤悲,外人不懂当中的别离情绪,或许会认为两人在大漠中,在黄沙的阳光下,饮着酒高谈一番会别有一番风味,但是当人亲自感受过之后,却定是不会再如此认为。
所以,有几次生离死别经历的她,才会说讨厌那句诗,说如果有可能,她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
“好,那就走吧。”闲饮拍了拍他的肩,与他一同跃出围墙,隐隐的,听见远方有声音传来,“哎,义弟,为兄真的很羡慕你走时还有个可以担忧。”
☆、结局【1】
“好,那就走吧。”闲饮拍了拍他的肩,与他一同跃出围墙,隐隐的,听见远方有声音传来,“哎,义弟,为兄真的很羡慕你走时还有个可以担忧,可以为她着想的人,哎!什么时候在下才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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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内,许断桥躺在□□缓缓的张开眼睛,忍不住的流出一滴泪,她伸手摸了摸身边尚有余温的被褥,一个挺身起身道:“我也走。”
说着便从□□站起来穿好衣服。
“别了,我暂时的家。”她拿出一块布,在衣柜里挑出几件衣服放入,随后,又不忘所托地拿了几万两银票随身带着,出门在外,钱确实是不可少的。(作者说:难道你不觉得太多点吗)
“夫人,你也要走吗?”忽然,门口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是脸上满腹愁云的梁逸和芷珊。
许断桥叠好衣服,将包袱打了个结,放在桌子上拍了拍道:“是啊,你们主子已经走了,我也该走了。”
芷珊上前一步,说:“不能留下来吗?我们一起等着主子回来。”
梁逸也符合着说:“是啊是啊,有我们在,夫人你一定不会不开心的。”
“呵呵,你们哪里看我不开心了?”许娘子勉强地笑了笑说,“本来我从宫里出来就是为了找小灏子,那时候我是打算花个几年的时间边看江湖便找他,可是我运气好,才出门没多少天便遇见了他,所以对于这个江湖这个世界,我也没机会好好看看,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两个月的时间,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说着顿了顿,又不好意思道:“而且你们知道吗,当初我虽然是嫁给他做了皇后,但是却是一个万分不受宠的皇后,后来多亏了我死缠烂打地追他,才会成现在这样子,所以,这一次,我不但要好好的走走,还要千方百计地剁着他,好让他尝尝找人的滋味,怎么样,不错吧。”
“…………”两人面无表情地没有说话。
许断桥见此也叹口气说:“好了,我要走了,跟你们在一起的这两年时间我很开心,真的,比在宫里开心多了,下次见面,我会给你们带礼物的,再见。”
“等等。”梁逸叫住人,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说,“夫人,这是芷珊和王嫂一起特地做的点心,你路上带着吃,我们大家都会在这里等你和主子回来的。”
“嗯。”她伸手接过,重重的点点了头,说,“谢谢,我走吧,你们保重。”
“保重。”接着便见女子转身离去。
黑暗的天空下,门口的那抹倩影在夜色的掩盖下渐渐的消失在远方,而就在此刻,却忽闻隔壁人家的鸡舍中有鸡鸣声响起,三人同时抬头,只见在天边的朝阳已经慢慢地从东边升起。
“呼……”许断桥深吸一口气。
☆、结局【2】
“呼……”许断桥深吸一口气,伸手双手让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这是新的一天的第一缕阳光,是代表着指引着你方向的希望?
走吧,想着升起的太阳走,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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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后
时光荏苒,转眼间两个月就这样悄悄过去。
在这两月中,江湖中两年一届的华山论剑可谓是引起几十年来最大的轩然大波,一时间,家家户户,无论是妇孺孩童抑或是寡妇鳏夫都趁着空闲谈论此事。
传说,衡山圣女杨环玉与新春楼楼主大战七天七夜不止,那场景,简直比得上上古时期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的惊天一战,不过可惜的是,最终两人两败俱伤,却被一个男人所救而言和。
传说,那个男人年纪四十左右,但是在他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俊美地如九天外的谪仙一般,而据可靠人士提供线索,那男人就是二十多年前险些统一如今三国的大英雄陈枫。
传说当年陈枫掉落山崖下并没有死,而是被杨环玉所救,所以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他才能出现。
传说陈枫在落崖之前曾经留下一个怀孕的妻子,而他这次出现不是为别的,就是阻止儿子和救命恩人之间的斗阵。
传说他的儿子不是别人,正是新上任不久的新春楼楼主虚竹先生。
传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