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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灏然从另一边的书房中出来,看见在树荫下睡着的人儿,走过去帮她理了理散落的头发,他知道自从从幽冥宫回来之后,她虽然看着依旧是那样没心没肺,但是在她心中,却是时时刻刻不在担忧着明年的那一战。
“断桥,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叹了口气,一时间拿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
许断桥感觉到脸上熟悉的摩挲,皱了皱眉张开眼来,见到面前的男子,起身道:“公事都做完了?”
他点点头,说:“做完了。”
“那好,陪我出去吃饭吧,听芷珊说西街那边开了一家新餐馆,我们去尝个鲜,你付钱。”
“呵呵,你个小财迷。”他点了一下她的头,接着便拉起她的手,道,“走吧。”
“好咧!”两人相视一笑便大步离开,可是刚走到门口,就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来人正是闲饮是也。
☆、皇帝大人的“哥哥”【2】
“好咧!”两人相视一笑便大步离开,可是刚走到门口,就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来人正是闲饮是也。
“哟,夫妻俩这么高兴是要去下馆子吗?正好,在下也没吃,一起吧,你们付钱。”
“…………”许娘子无语了,这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他们要去过二人世界的时候来当电灯泡,哎。
“阁主若是不嫌弃,就一起吧。”辰灏然拉着老婆的手继续往前走。
身后,闲饮大叫了一声跟上去,道:“不嫌弃不嫌弃,在下不嫌弃。”堂堂新春楼的主人,去的地方总是不会差的,他心里这样想,可是到了之后,又忽然觉得他错得太离谱了,这个地方,明明就是一家很简朴的农家菜馆么。
他问:“你们不会是想在这里吃吧。”
辰灏然点点头:“是,阁主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闲饮有苦说不出,心说早知道就稍微嫌弃一下,怎么样也得换到临安大酒楼才行。
三人进了菜馆,发现这里门面虽小,但是却也是客满荣荣,辰灏然选了一个包厢,叫了一些特色菜肴便上楼去。
到了里面,三人先是品了品茶,等菜上齐了,便开心的吃了起来,许断桥盛了一碗鸡汤,用勺子舀着喝了一口,道:“唔,好烫,不过味道真是不错。”
闲饮也赞同地说道:“是啊,看这家店虽然小,但是味道与大酒家相比却是有胜之而无不及,小美人,你真是会选地方。”
“呵呵,还好还好,一般一般。”
“……………”
过了差不多两刻钟的时间,待到三人都已经吃的差不多,辰灏然终于开口道:“阁主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闲饮喝了口茶漱了漱口,道:“在下来想和你说说在下的义父,也就是你爹的事。”
此话一出,另外两人都有愣住了,许断桥料不到闲饮和辰灏然居然还有这等关系,便是半晌才道:“你………”
闲饮打断她说:“不要问,你们想知道的在下都会和你们说。”
他伸手又倒了一杯茶,才缓缓道:“在下小时候其实一直生活在幽冥宫,别问我为什么?在下自从有记忆起就生活在那里,问别人,他们都只说在下的父母都是幽冥宫的人,之后出使任务死了,便留下在下一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之后叹口气又道:“记得那时在下在幽冥宫一直没有地位,成天受其他人的欺负,在下想反抗,但是因为年纪小,有心却无力,直到有一天,在下在后山的一块空地上无意间遇见了一个如谪仙般的男人,在下的一辈子才有了第一个转折点,而那个男人就是你爹——当年的大英雄陈枫,当然这也是在下长大后才知道的。”
“那时他看见在下被欺负地浑身是伤,便拿了一些药给在下涂上,那是在下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关心的温暖,忍不住便哭了,莫名其妙就叫了一声爹。”
☆、皇帝大人的“哥哥”【3】
“那时他看见在下被欺负地浑身是伤,便拿了一些药给在下涂上,那是在下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关心的温暖,忍不住便哭了,莫名其妙就叫了一声爹,他听后也没说什么,摸了摸在下的头就让在下以后叫他义父,那之后,在下便每天都会都会去后山,而那里也总是会有义父的身影存在,在那段时间里,义父教在下练习功夫、读书写字,还和在下讲了外边的很多事情,讲他在外边有个妻子和孩子,当时在下真的很羡慕那个孩子,直到后来了解到你,才知道你似乎还没在下过得开心。”
说着他看了看一边沉默的辰灏然,继续说:“就这样日子过了一年,一年后的一天,当在下再次去后山时,却没有看见义父的身影,于是在下便在那里整整等了一天,直到天黑后才失望的下山,如此这般,在在下整整守候了三天后,在下从幽冥宫下属口中得知原来义父听说他外边的妻子死了,旧伤复发昏死过去,当时在下很着急,便想偷偷去看他,奈何那时杨环玉已经带着义父隐居去疗伤,在下也没法子找到,然后当时刚好有个机会可以出谷,在下便偷偷地出来,后来,机缘巧合下,在下得知义父原来就是被三国围攻逼下山崖的大英雄,便想着一定要替义父报仇,把天下搞个天翻地覆,可惜在下才实行了第一步,就被你们给打乱了。”
“哦,原来你那时帮助沈从云是因为这个理由来着,哈哈。”许断桥笑笑,道,“那你后来是怎么知道小灏子就是你义父的儿子的?”
“这个,你猜。”
“我怎么知道。”
“是真元道人。”辰灏然替他说道。
闲饮点点头:“答对了,不过本来在下在一次无意中得到断崖那次给你的画后也有所怀疑,毕竟那上边的人长得和义父有些相像,但是实在是由于你母亲的画工实在不怎么样,,再加上后来沈从云的叛乱,所以时间一久也就没当回事,直到真元道人找到在下说了一些事才得以确认,当时在下知道后,简直后悔了,竟然把在下的义弟害成这个样,不过还好义弟现在没事,呐,义弟不要怪罪为兄,为兄这里给你道个不是了。”(画详情请看“断崖之生死之战”)
那边的义弟皇帝大人抽了抽嘴角,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适应,只淡淡道:“无事。”
“呵呵,在下便知道义弟乃宽宏大量之人,不会为此斤斤计较,来为兄敬你一杯。”说着拿起酒杯。
辰灏然见此,亦拿起杯子干了一杯。
许断桥在一边搓了搓手掌,陶醉地说:“唔……兄弟好有爱喔。”
“……………”两兄弟顿时崩溃了。
沉默了一会儿,辰灏然问:“前些日子你在幽冥谷的山脚下便是想救出我爹吗?”
“是,不过幽冥谷的机关实在厉害,在下试了多次一直没能破解进入。”
☆、离别前的甜蜜【1】
“是,不过幽冥谷的机关实在厉害,在下试了多次一直没能破解进入,因此前些天听说杨环玉走火入魔才会出现在那里凑凑运气,没想到遇见了你们。”他停了停,又道,“对了,你们进去有见到义父吗?听说四年前他已经再次醒过来了。”
辰灏然摇摇头,虽然记忆中是迷糊看见一个影子,但是也不确定,便没有说出来。
闲饮叹了一口气说:“哎,可惜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义父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皇帝大人就无语了,除了那一眼,他从来也没见过自己的生父,更没了解过他,何来知道好不好之说。
他转移话题道:“明年华山论剑之时我与杨环玉相约比武,能赢,便可将父亲救出。”
闲饮闻言吃了一惊,道:“那你可有几成把握?”
“五成。”
“五成?”他重复了一遍,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找我。”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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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谈话过后,闲饮又在府里小住了几日,与辰灏然商量了一下之后所要注意的事宜,之后才道别离开。
临走前,许断桥特地考了一只烤鸡送给闲饮路上吃,直把他感动地眼泪汪汪,道了一大堆好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事后,皇帝大人真心觉得以后要把他家老婆的厨艺给藏一藏,要不然这样一个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女人可容易被人给惦记了,比如说孟子胤那斯。
“断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这天,辰灏然忙完公事后,对许断桥这样说。
许断桥愣了愣,疑惑地问:“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你先去收拾收拾衣服。”他故作神秘。
“那好吧。”许娘子见他不肯说,也就收拾了包袱与他上路。
两天后,两人来到地处临安不远的桃城,这个地方,说起来倒是他们纠葛在一起的最初点,什么事情都是由这里开始。
“来这里干什么?”许断桥看着一路熟悉的景物,颇有些感慨。
其实在这几年,她也曾想过回到这里见见秋家村的人,但是因为辰灏然的事情和宫里的种种,最终她还是没能来,只是让人带着解药把当年沈莹莹下的毒给解了。
“你不是有一大群朋友在这里吗?我带你来见见他们。”
“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机会倒是不能错过,几年不见,不知道秋晴他们怎么样了?
两人先在桃城找了个客栈住下来,比起五年前,这里的生活环境倒是改变颇大,辰灏然说这都是多亏了她当年出相思林的点子吸引了众多游客才如此。
许断桥笑笑,表面不在意,但心里却得以翻了。
休整一晚后,第二天两人便来到了全国闻名的相思林,于是一下子,过去的种种都如洪泉般喷涌而出,许娘子当下泪奔了。
☆、离别前的甜蜜【2】
休整一晚后,第二天两人便来到了全国闻名的相思林,于是一下子,过去的种种都如洪泉般喷涌而出,许娘子当下泪奔了。
皇帝大人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便摇摇头跟上去,于是进入林子里面的时候,便见到她已经和一大堆人凑在一起大哭,那声音,简直可称得上惊天动地,直把一旁的游人给震地一动不动。
在村子里吃了顿午饭,许断桥与众人叙旧叙到将近夜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村里人挽留了半晌,奈何辰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