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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战就这样结束,结局是美人为答谢英雄的救命之恩,特地请恩公上楼小聚,至此,众人唏嘘不已,看来这传说中的“以身相许”也是可以出现在现实里的,看这俩多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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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一直和闲饮在屋中呆到正午才准备回家,她觉得这点回去小灏子正好“下班”,然后一起吃个午饭啥地,人生还是挺美满的。
临走前,她特地交代了闲饮晚上多防备着点,虽然他是没什么清白,但是不要丢了命才好,之前的那些个人不都是阵亡在床榻上了吗?
闲饮闻言,紧咬着牙根,一副要吐出火地样子,直到某人消失在门口,才噗通扑进被窝中,他是怎么摊上这么个人的。
回到府中,辰灏然果然才刚刚从书房度过身来,许断桥拎着一只红烧猪蹄笑着扑上去,可惜被皇帝大人推于一臂之外。
呜呜呜……
许娘子无奈地看着自己沾满油的双手,道:“我去洗洗。”
他点点头:“一起去。”
“啊?”
“洗完去用膳。”
“哦,好啊!”两人并肩一齐往前走,虽然这两人身高有差距,肩是并不在一起的。
到了饭桌上,许断桥问皇帝大人说:“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啊?”不是说来这边查案的吗,怎么没有听见一点动静,倒是她汗忙活了一阵。
皇帝大人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中,抿着嘴很斯文地嚼了几下,才说:“戌亥堂堂主死了,他的后事得安排,还有选新堂主。”
哦,原来是在选新的头,这倒是件麻烦事,毕竟作为天下第一大楼,选座下的堂主,是得事事谨慎。
戌亥堂作为设立在大孟国的国都的一分堂,其在新春楼的重要程度是不言而喻,整个大孟国的信息和财产,都需经过它的手汇报到总坛,所以这堂主的人选,定要是一个人中龙凤才能担当。
她说:“那选出来没?”
“暂时还没定,不过我心里有数。”
“切。”许娘子表示不屑,这就是做领导的好处,老是能提着做下属的心,摇摇头,她换个话题问,“那你那个杀人凶手不找了?”
“呵呵。”皇帝大人笑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许断桥的眼睛,直把她看得心里发麻,她隐约觉得,他是知道了什么,果然,下一刻,他便道:“那件事你与闲饮不是办这么,正好,我也省了那份心。”
Cao,为毛从遇见他开始,她做什么事情都好像是透明的,没一件瞒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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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许娘子与皇帝大人商量着去同福客栈看看情况,但是皇帝大人不同意,美名其曰女孩子家得非礼勿视。
☆、抓“采草贼”【9】
当天晚上,许娘子与皇帝大人商量着去同福客栈看看情况,但是皇帝大人不同意,美名其曰女孩子家得非礼勿视。
你妹,还女孩子,她早八百年就不是什么“女孩子”了,许断桥愤愤不平,她知道这种江湖中高手间过招,她这样的菜鸟去了只会坏事,但是你新春楼楼主不是武功盖世么,还不行伸一伸援助之手啊。
最终,这场她一手策划的引君入瓮之计她是没看见,直到第二天早上,许断桥才再见到当事者——闲饮。
闲饮这一晚大约是有惊无险,依旧是昨日那样的风流公子哥样,除了白色的鞋子上沾了一点灰,其他还是整洁如新,连一丝叠痕都没有。
“哟,清白还在吗?”一进门,许断桥就很欠揍地来了这么一句。
闲饮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条件反射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只是这样的动作看在许娘子眼里,就算是无声胜有声了,她立马从腰间的包里拿出三支高香,准备点起来。
“你干嘛呢?”旁边那人不解了。
她接口道:“纪念你逝去的清白。”
这话他算是懂了,闲饮一把抢过燃着的高香,道:“谁说在下被那……那什么了,你看在下的身手像是会随便被人欺负吗?”
许断桥摇摇头,大口的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要不然我愧对你未来的妻子。”
“呵呵,那你嫁给在下不就得了。”
“cao,你这不还没失、身的吗?况且我是有妇之夫,暂时不接受出墙。”许娘子再次抢过高香,对着窗外拜了拜说,“多谢各位大仙保佑。”
汗,这人的思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闲饮压了压惊,说:“昨晚在下见到那个采草贼了。”
此话一出,果然吸引了正在烧高香的许娘子,她随手把香插在门缝上,说:“长得什么样?”
“一般,挺风骚的,不过………。”他打了个转折道,“不过比你好看。”
“切。”许断桥不以为意,走到一边坐下,“我是以清纯出道的,不和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风尘女子比。”
闲饮一听,不同意了,纠正道:“诶,这话说的不对了,都是女子,怎就不能比了,就算她是千人骑万人跨,那和你一辈子被同一人千次骑万次跨的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不是。”
这话说得是不错,但是………
算了算了,夫妻房事不能青天白日拿出来公开说,虽然她是很想让他知道她不只是被骑的,偶尔她也反攻骑骑人,就比如昨晚…………
她淫笑了笑,说:“采草贼住那里知道吗?”
闲饮点点头:“昨日她趁着夜深对在下下了迷药,但是在下有准备没中毒,所以趁机和她过了几招,她武功不算高却很阴毒,乃江湖上最让人可耻的‘欲女神功’。”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特地指出此‘欲’非彼‘玉’。
许断桥点首了然,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功夫。
☆、皇帝大人“智斗”孟子【1】
许断桥点首了然,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功夫。
闲饮继续道:“这功夫本来是叫‘玉女心经’,但之后由于它的练法为世人所不齿,便改了个名字,它之所以让人唾弃,不仅因为练此功需与大量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更是因为与之交、合的男子一个不慎便会死于非命。所以想到此,在下便想看看她是否还有同党,于是便假意放她离开,实际却跟踪在她身后,直到她进了大孟国的皇宫。”
呵,皇宫?许断桥闻言倒抽一口气,这是什么罪犯,敢躲在皇宫里,果然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查人查到宫中去。
她问:“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闲饮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许娘子撇撇嘴:“好嘛,去找孟子帮忙,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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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过四五天,辰灏然终于敲定了堂主的最后人选,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人是前堂主的书童,叫沛寒,简单的说就是一个跟班,两人是竹马竹马(一男一女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习,所以就学识方面,沛寒的并不比前堂主差,只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做人不能太出风头,因此一直掩饰自己,直到这件事情的发生,才逐渐显露出个人的才华。
辰灏然说,此人能力明显更高于前堂主,但却这么多年一直屈居身后辅佐他人,说明他看中朋友情谊,这次提他为堂主,若能查出杀人凶手,那么,之后的忠心就不用担心了。
听完这番话,许断桥心里打了个嘀咕,觉得资本家果然腹黑,想尽办法地榨取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
选堂主的事情完毕,这次来锦都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半,因为抓凶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所以接下来的一两天的空闲,许娘子可算是可以拉着皇帝大人整日地闲逛。
以前在那边的时候,许娘子曾经为没男朋友压马路而伤心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老公,怎么能错过这机会,而且,他们的逛街可不是只看不买的那种,是可以随便包场的那种,羡慕不?妒忌不?谁让人家老公有钱。
“相公,我的脚疼~~”一声婉转的撒娇声在前面响起,许娘子循声望去,只见一对年亲夫妇正停在路边,那出声女子此刻正微微弯着腰,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男子见状,立马弯下身子抚了抚她的腿,而后说:“娘子,我们去醉仙楼吃点东西吧,一定是孩子饿了不肯走了。”
“嗯,讨厌。”女子轻轻拍了一下男子,被搀扶着走进酒楼。
这本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但是看在某些人眼里就变得严重了,比如许断桥,她在想她怀孕时候单亲妈妈的日子,比如辰灏然,他在想妻子怀孕时他做了些什么。
☆、皇帝大人“智斗”孟子【2】
这本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但是看在某些人眼里就变得严重了,比如许断桥,她在想她怀孕时候单亲妈妈的日子,比如辰灏然,他在想妻子怀孕时他做了些什么,当然结果是什么也没做,只播了颗种子。
“相公,我脚疼。”委屈的许娘子刚刚还活蹦乱跳,现在却焉了
皇帝大人聪明一世此刻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顿了顿才道:“那我们也进去吃点东西。”
“不要。”一向爱吃的许断桥这次果断拒绝。
“那……”皇帝大人无奈了。
“哎,刚发现怀孕的时候,沈从云还没有落网,国家还危在旦夕,我一个‘寡妇’,又有内忧又有外患,晚上睡觉的时候脚疼,也没人理我,哎,要不是肚子里的娃,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一段话说的可歌可泣,皇帝大人妥协了,弯下腰道:“我背你。”
“啊!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你是我妻子,这是应该的。”
“呵呵,那麻烦你了。”许娘子得了便宜开始卖乖,趴在辰灏然的背上很欣然地接受众人的目光。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到了一间酒楼,考虑到皇帝大人会累,许断桥便让他进去吃点东西,等会再走,可是刚坐下来,外边又走来一对年轻夫妇,这次女子的肚子比上次明显,可以看出是怀了五、六个月了。
一下子,辰灏然的心里又出现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边的一对夫妻上完菜后,男子捧着一碗银耳燕窝粥拿勺子挑起一勺,然后吹了几口气,再慢慢地送进女子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