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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她不满地说。
闲饮笑了笑,在她床边坐下,说:“来和你说个事,关于你夫君的。”
神马?许娘子立马活过来:“快说。”
☆、闲饮带她找“夫君”【2】
神马?许娘子立马活过来:“快说。”
“方才就在下的属下来禀,新春楼楼主明晚会到华山。”
“真的?”她问了一句就沉默了,闲饮见此,便又道,“你准备怎么样?”
哼,准备怎么样?许断桥冷笑一声,拿手在脖子上摸了一下:“半路上杀过去。”她实在是等不及等他慢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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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午饭过后,许断桥借着午休为由在房里等着闲饮的到来,她不懂这厮为什么要易着个容偷偷摸摸的,为什么不直接在华山现身,他美名其曰说是保持神秘。于是乎,她一想,也觉得有理,这大牌一般都是最后现身的,就比如她家那位。
“怎么样了,有情况吗?”闲饮一进门,许断桥便迎上前去。
“有了,在华山东面十里处的一片林子里。”
“好,那咱们快去。”
两人说完便趁着没人一起离开,因为对方是闲饮,许断桥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轻功”,很顺利地便带着他来到山下。
午时的山脚下依旧是热闹非凡,但她却没有那个心情再看,将近三年的分离,在下一次见面之前,那种忐忑的心情能使人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走吧,快点带路。”她走得很急。
闲饮点点头,按着手下禀报的消息来到林内,远远的,便听见一阵刀剑相撞声。
“前面怎么了?”许断桥压低声音问旁边的人。
闲饮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先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飞上前方的一颗大树,随后,便看见下方两班人马厮打在一起。
“是吗?”许断桥指了指停在一旁的那辆马车。
马车不大,四周由几个守卫守着,粗粗一看并没有什么奢华之处,但是细细一琢磨,却能看出此车非一般人可得,光是那个车帘,就是苏绣中的极品,一年只产很少量。
“应该是,看见车前面那个女的了吗?”他挑了挑下巴让她看向之中唯一一个女子,说,“她就是新春楼楼主身前的红人,一般的事情皆是由她出面交谈。”
“哦。”许断桥应了一声,此刻她可没有心情管什么红不红人,她只是得到了闲饮的认可,想里面那个人真的会是他吗?直到现在,她才隐隐有些担心,俗话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正想着,下面的打斗却停了下来,闲饮捅了捅她说:“看,来人了。”
许断桥定睛一看,不远处果然跑过来一大堆人,近了,才发现领头的是华山派大弟子胡一灿,而身后跟着的,全是江湖各地的豪杰。
哎!看来她家小灏子的影响力不管在哪里都是大大的,才在江湖混了几年,就能有这么大的排场,这么多人都来迎接了。
“前方何人?”胡一灿依旧是公式化的问候。
☆、夫妻相见【1】
“前方何人?”胡一灿依旧是公式化的问候。
两队人马停下手来,各自站向两边,马车前的女子见此,隔着帘子和里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走上前去道:“在下是新春楼芷珊,车内的是我们的楼主。”她说着望了眼身后,又看向另一班人马说,“方才我们正打算上山参加华山论剑,本是一路无阻,奈何在此处却杀出了这群人,其他的,在下也不多说,相信胡大侠自会判断。”
胡一灿点点头,向着另一方一个领头的问:“这位侠士可是来自幽冥宫?不知衡山圣女可有来?”
“我们宫主………”那人刚开口说了几个字,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大风,“各位找我吗?”
BOSS出场,向来是不同寻常,这位也不列外,只见人影未到,前面几个充场面的侍女已经飘飘然地从空中边撒着花瓣边落下来,而后好一会儿,正主才又顶着一定大轿子姗姗来迟。
“宫主万福。”底下的弟子见了来人,赶忙单膝下跪喊道。
“起来吧。”外边的一名侍女弯腰拉起帘子,随即一名女子便冷笑着从里面走出,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各位是找我吗?”
众人愣了一下,对这位曾经消失二十多年的女侠颇感好奇,两眼皆直直地看着前方那名“妙林少女”,要不是早知道这位就是“衡山圣女”,他们大约会将她看做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前辈……”胡一灿先回过神来,拱手叫了一声。
杨环玉冷哼道:“你就是华山派大弟子?”
“晚辈正是。”
“好,回去和你师父说,有空我会去拜会他。”
“是。”胡一灿应了下来,这才想起她原是师父的干女儿,小时候,他似乎还见过她与师父撒娇,完全不是现在的清冷。
杨环玉嘱咐完这边,又慢慢地转了个身,对着新春楼的方向说:“楼主可身份娇贵了,我请属下来接,你还不肯出面,偏要我亲自相迎。”
“呵呵。”轿子里面传出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许断桥一听就落下了泪,那声音,就算化作了灰她也认得(声音怎么化成灰……)。
“不敢,我只是在等人,怕走开了她找不到我。”车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一抹白色的身影从里面走出。
与从前无异,他还是她心中的那个年轻人,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真好,他没变,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下,许断桥抱着树干大哭起来。
“上面何人?”杨环玉扬手挥出一把飞刀。
闲饮一惊,飞身从半空中拦下,而后潇洒落地道:“是在下。”
“天一阁阁主?”
“正是……”他刚准备接受众人的瞩目,树上的另一人却已忍不住,翩翩然地停在了辰灏然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着他,那样子,说多可怜多可怜。
“你……”那边芷珊见一个陌生女子如此失礼,刚想出声阻止,却被一男子拦住。
☆、夫妻相见【2】
“你……”那边芷珊见一个陌生女子如此失礼,刚想出声阻止,却被一男子拦住,他摇摇头,隐约觉得此人不简单。
“断桥。”辰灏然伸出双手,笑意吟吟地望着前方,和煦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顿时让许断桥心中一暖,她想,只为这一声,三年的等待与寻找都是值得的,她哭笑着扑进他怀里,感到背后被那宽厚的双手拥住,澎湃的感情又再次被激荡,她舞动着四肢不断敲打在他的身上,白色的衣裳渐渐染上灰尘污渍,他却丝毫没有动怒,依旧笑着将她用在怀中,直到感受到她慢慢平静下来,才稍稍推开她,摸了摸她脸上的泪痕说:“断桥,脸哭花了便不好看了。”
“哼………”许断桥重新扑回那渴望已久的熟悉怀抱,半晌才道,“小灏子,你还活着真好。”
“呵呵……”他笑笑不答。
“小灏子,我给你生了个儿子。”
“我知道。”
“他长的像你,但是眼睛像我,不算太大,改天我回宫偷出来给你看看。”
“嗯。”
“小灏子,我困了,想睡觉,这些天一直找你,都没睡好。”
“那便睡吧。”他拍了拍她的背。
“那你不准走。”
“好。”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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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月色凉薄,二月虽说已是初春,但是天气依旧寒冷,一入夜,寒气便随着太阳的落山阵阵逼来,要说往常,必定不会有人在这千米多高的山崖上站着,但是今夜,圆月却被人影遮住了两道,远远望去,宛如遗落尘世的仙人。
“你很像你爹。”良久的沉寂后,其中一名女子终于开口说话。
“是吗?”另一名男子别手站在崖顶,两眼望着前方空旷的月色,张了张嘴接口。
“下午那个是你妻子吗?”女子换了个话题。
男子想了想,露出一个笑容,说:“是。”
“你爱她吗?”她试着问。
“爱。”他答地毫不犹豫。
“…………”之后又是一片寂静。
“知道吗?这些问题,我在二十多年前也曾问过你爹,他的回答也与你一样,当时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是你娘而不是我,现在我还是不明白,明明是我先遇见他的,明明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还是没变。”
她说着看向他,似是希望他能解答,男子笑了笑,回道:“我第一次见到断桥,是在我们大婚的那晚,当晚我本是打算无事地过一晚,但是却没料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地要了她,这几年,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么多女子,偏偏会是她,后来我想,这大概就是缘,该有感觉注定就是有感觉,只能做朋友的也永远就是朋友。我父亲与娘与您约莫也是这般吧。”
是吗?万事都是缘吗?她摇摇头:“你运气比你爹好,你妻子也比你娘有毅力。”
☆、夫妻相见【3】
是吗?万事都是缘吗?她摇摇头:“你运气比你爹好,你妻子也比你娘有毅力。”
“这倒是。”他不否认,想她在不确信他有没死的情况下,整整找了他三年,这该是如何的难耐。
他想,这下半辈子,他定是要好好补偿与她。
“前辈,我爹是在您手中吗?”他问。
“是………”女子答,“他这二十几年一直与我在一起。”
“他好吗。”
她苦笑了一声,想起这么多年的所做,道:“不好,他总想着从我手中逃走,想去找他的妻子孩子,但是他忘了他早已不是当年傲视天下的英雄,要不是二十多年前我救了他,他大概早就化成了黄土。”
“多谢前辈救了家父。”男子道谢,停了停又道,“前辈能否放我爹出来。”
女子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说,转头看着他说:“你认为有可能吗?”
他摇摇头:“我一定会让他出来的。”
“你打不过我。”女子又道。
“现在打不过不代表将来打不过,两年后,华山之巅,不见不散。”
“好小子,果然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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