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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全部人已经呆住,那几百人的脸上,无异于两种表情,“高兴、气愤”。
“额,那不是。”她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辰灏然,有些伤心地想,就算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也没有将为人父的喜悦,哎!算了。
“那个,皇奶奶,我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没有怀孕。”看着太皇太后兴奋的表情,许断桥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果然,下一刻,太皇太后便收敛了笑容问,“真的?”
“真的,不信您让云王把把脉。”她说着就把手伸向辰灏云。
辰灏云没有多说,静静地摸了一下,摇摇头道:“皇嫂可能是因为忙着年关之事累着了,并未怀孕。”
“哎……”在场响起一片失望地叹息声,是真是假,却无人得知。
太皇太后亦叹口气道:“既然如此,然儿,你便先陪皇后回凤栖宫去守岁吧。”
“是。”辰灏然依旧是看不出息怒,只是牵着许断桥的手离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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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身体不舒服,就先睡吧,皇上怕是……”不会来了,后面四个字,初兰没有说出口,但是许断桥心里却明白。
方才回来的路上,她本是在心中有些庆幸能与他有一次守岁,但不想在半路却杀出了个陈咬金。
☆、看清自己的心【4】
方才回来的路上,她本是在心中有些庆幸能与他有一次守岁,但不想在半路却杀出了个陈咬金,理由无非是那些套路,晕倒、生病,虽然很土,但是用在某些人比如青梅竹马的身上,那效果就是事半功倍了,结果,皇帝大人当然是在听说后便匆匆地离去,只是临行前那一眼,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暖意,她想,他是让她等他吧。
“再等等吧,也许会来的。”这不还没到明天吗?
初兰叹了口气,与非言对视一眼,静静地立在一边陪同,她们明白,这宫中的“也许”,就相当于“不可能”,但历朝历代,又是有多少女子甘愿将整个生命耗尽当中。
这一次会产生“奇迹”吗?在她们心中答案定然是否,站在这里,也只是要一起陪着皇后分担现实的难过,于是当时光渐渐逝去,当“砰砰”地爆竹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当新的一年终于来临,许断桥心中的那根弦也终于撑不住地断成了两节,她叹口气,唤来宫女为她梳洗更衣,新年新气象,一切都是新开始,忘了他,忘记一切,明天便出宫找孟子舆去吧。
“砰……”她刚想着就这样子睡觉吧,外面的门却突然间被崩开了,紧接着一具带有些许胭脂味的身体便压向她吻住了她的唇。
靠,这是怎么回事,心急的许断桥一个用力,居然就这么把身上的人推到在侧,随后她来不及多想,立马起身来到床下,而当借着烛光看清来人时,她却呆住了:“怎么是你。”来人正是她等待多时的辰灏然,此刻他正背手负在眼睛上方,面色鲜红地喘着粗气,听见许断桥的声音,也没有反应,只是腾出另一只手撤去腰带敞开衣服。
于是,当一具健硕的美男上身一下子完全、裸、露在许娘子面前时,她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便走上前去道:“你怎么了?”她伸手触了触他的面颊,随即马上收回道:“怎么这么烫,你到底怎么了?”她来回逡巡着他整个身体,想找出哪里出了问题,最终目光落在他中央明显的突起上时,刹那间便想清了原委。
“你中了媚药!”
辰灏然微点了点首,不语,他移开手露出赤红的双眼盯着许断桥思量了一会了,沙哑地问:“愿意吗?”
许断桥还在纠结该怎么救他,听到声音,愣了一下,马上道:“我去给你找人。”她的本意是想去找辰灏云来解毒,但是皇帝大人却误以为她是不愿意,要找别的女人给他,便一个拉扯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我只要你。”他说完这一句就吻住那张还欲说话的嘴。
许娘子在不知何时对皇帝大人的吻没有了免疫,一遇上就全身酥软,缩在男人怀里任人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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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之战【1】
不知是和原因,许断桥伸出爪子不断在男人身上挠着,这一刻辰灏然知道明天他的身上又会出现很多伤痕,亦如第一次一般,但是现在他不介意,他只想和她共赴巫山,于是在最后时刻,他听见她意乱情迷地说:“小灏子,你为何只要我?”
他笑了笑,在她耳畔道:“因为你离我最近。”离我的心最近。
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一的阳光十分明媚,许断桥全身酸软的起来,看看身旁,已是没有人影,她有些失望地来到桌旁,见上面有一张纸条,便拿起来读到:“给我一点时间。”
什么意思?她想来想去不知所以然,就将纸条收起放入怀中,她认为,一个完整女人的人生,总是需要等一回男人,等一回男人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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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辰灏然正策马奔腾崎岖的山道上,他这时是有些庆幸昨晚沈曼霜对她下药的事,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这么快明白许断桥在他心中的地位,他想,在那种丧失理智的时刻,他能推开沈曼霜,脑中全是那女人的影子,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吗,她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能让事情发展至此。
“啊……“热血的青年第一次在寂静的马背上呼喊出声,他要一些时间,让他接受他没有同时爱上两个女人,他对那个相思林的姑娘只是一种崇敬之情,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怎么能有爱呢?
等他!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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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将近一个月,当她从水心口中得知辰灏然已有事南下时,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想念之情,她说,她要去找他,找他问清楚。
水心无可奈何,心中暗骂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只得答应易容成她的样子留在宫中潜伏。
于是当天夜里,许断桥便跟着木心踏上了南下之路,木心的性格外向,有些像辰灏云,也算是和她臭味相投,所以一路上,她倒是不怎么无聊,两人边聊边赶路,就四天便到了开郡。
这个地方许断桥还算得上熟悉,因为生活在桃城的两月,她多多少少也来过几次,与记忆中一般,短时间内这里并没太大的改变。
木心找了个客栈要了两个相邻的房间,只说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许断桥点点头,提起包袱回房,她知道有些事欲速则不达,因此,现在睡觉才是王道。
两人在客栈中呆了三天,三天后的中午,木心终于按着辰灏然留下的暗号知道了他的踪迹,他告诉许断桥明日约在逸品茶楼见后便皱着眉回房,乐坏的许断桥当然没有察觉到异常,直到了夜半,才隐隐有些发慌。
当晚她由于兴奋过头造成了失眠,于是就学侠客躺在屋顶上回忆两人相处的经历,本来一切无恙。
☆、“断崖”之战【2】
当晚她由于兴奋过头造成了失眠,于是就学侠客躺在屋顶上回忆两人相处的经历,本来一切无恙,但到了后半夜,隔壁木心的房间却突然跃出一个黑影,那人全身黑色劲衣,显然是出门前修饰了一番,但眼尖的许断桥却一眼就看出那是木心,认识到这一点,她当下打了个激灵,起身便偷摸着跟在后方。
夜空下,两抹身影就这样一前一后行着,只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离开开郡来到了桃城,或者确切得说,他们是来到了两地相交处的断崖。
这是许断桥第一次穿越而来的地方,犹记得太皇太后说过断崖凶险,并不在于其高,而是奇,奇到一种诡异的程度。
据说断崖乃是天元大陆第一大禁区,千百年来妄图走进断崖的人无一不跌入压低身亡,就是是鸟雀飞过上空,也会无故突然坠落,所以,当越来越多的怪事发生,当越来越多的八卦流传开去,这个地方也就成了世人眼中的“生人勿入”之地。
许断桥曾经想过这里或许就像是百慕大三角一样存在某种特殊但更加强大的磁场,当人或动物接近时,磁场就会干扰人的脑部导致昏迷,最终落入崖底,而就这崖的高度来算,自由落体下去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但这也只是她的推测,她觉得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与她并无多大关系,她只是知道这地方一定是她开启回家之门的第一步。
“咕咕,咕咕……”就在她回忆之际,几声鸟叫将她拉回神来,她定睛一看,只见木心已站在崖前的一块空地上打起了暗号。
是谁会与他约在此处,是他吗?许断桥心中一下子有些忐忑,如果是的话,又是什么原因?
她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八婆,只要是他的事不管大小都想知道,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吧。
笑了笑,她继续躲在树丛后看向前方,只一会儿工夫,在暗处就走出另一名黑衣男子。夜色朦胧,距离长远,但她却知道那就是她思念多日的男人,那个有些冷,有些闷,又让她心暖暖的男人。
一个多月,他好像瘦了(眼神真好,这样都看得出),许断桥揉着发酸的鼻子边歪歪边看两人说着密语。
“木心。”辰灏然走出黑暗唤了声木心,随后不等对方有动作,马上拿出一块布帛塞入他怀中道,“这是风若图下半册,你拿着它赶回京交与云弟好好保管。”
“是。”木心将图放入衣襟中,又问道,“主子,金心呢?”
辰灏然摇摇头:“这些天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潜入天一阁总阁,本想借着闲饮外出拿回风若图,岂料到了最后竟然中了埋伏,混乱中,我也不知金心去了何处,不过以他的功夫,要逃出去应该不难。”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
☆、“断崖”之战【3】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