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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被这一动作弄懵了,她没有说话,颤抖着向前移了移。
奈何此时的皇帝大人正沉浸于男性自尊中,他一步步紧逼,死死的将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
“有朕大吗?”他再次的发问。
“…………”许娘子觉得她一女的,这话怎么说的出口,但又没办法,只能小声说,“你大。”
“呵。”闻言,皇帝大人释然了,却依旧紧贴着她道:“听着,别动。”
许断桥“哦”了一声乖乖听话,只是那什么顶着她真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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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可大好了?”假山后,两人穿上衣服,“人模狗样”地相拥在一起开始了对话。
欧阳雪靠在他胸口微点了点头,道:“好多了,只可惜这次没有让皇上废了皇后,还失去了孩子……”
什么?这事和他们也有关系,许断桥猛的一惊,她抬头看向辰灏然,却不见他有丝毫波动,显然是对此了如于掌。
靠,原来她只是一个夹在阴谋中间的炮灰,而且还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炮灰,许娘子顿时哭了……
“这事说来也怪,本是一箭双雕之计,却不知为何然儿会这样,要说他对沈曼霜留情,那也说得过,可是那个沈乔乔,又是有什么能逃过此劫?”文王撩了撩头发,停了停忽然又道,“难道他真爱上她了。”
不可能,他那么冷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几个月内爱上一个如此普通的女子,不可能的,他心中反复说服着自己。
欧阳雪瞧他一身紧张,便安慰道:“不会的,皇上待人清冷,或许只是看在她救了太皇太后一命才出此策。”
是的,一定是这样,文王定了定神,而后又听她继续道:“王爷今后还有何计划吗?”
他摇摇头道:“以后你在宫中就负责看戏,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
“???”欧阳雪这次疑惑了,便问,“是我爹他们有所动作了?”
“嗯。”文王道,“年后最晚至初夏。”
“确定能成?”
“不成也得成!”
“好,我等你。”两人说完站起身反向离开,好似刚才发生在这里的只是一场幻像。
良久,躲在假山后的许断桥松了一口气,她的思绪回到刚才文王说的“他真的爱上她”,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悸动,她不奢求爱,可他真的会对她有一点意思吗?
叹口气,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却见对方淡淡道:“走吧。”他本是想说你想多了,但话出口又成了这样,这一刻,连他也不禁怀疑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如果不是,那为何他却不忍伤她。
☆、看清自己的心【1】
他本是想说你想多了,但话出口又成了这样,这一刻,连他也不禁怀疑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如果不是,那为何他却不忍伤她。
“哦,这些天我有些忙,先走一步了。”许断桥不敢耽搁一刻,平时看她嬉皮笑脸,但情到深处,任何人在求爱无果的情况下总会想哭泣,可是她又不希望他看见,只能快步地跑向远方。
辰灏然望着渐渐消失的人影,低下头对着散落一地的糕点苦笑了笑,是要给他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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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前,许断桥顺利办完了所有的事物。
各宫的太监宫女在年前领到“红包”,皆是很欢心,纷纷传诵皇后娘娘为人公平公正。
而那各宫的主子妃嫔,对于这次的按照位分分赏也无话可说,这样一来,后宫之中也少去了很多不必要的纷争。
如此,一切的一切都平静而过,转眼间,这就到了大年三十。
这一天无疑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天,团圆相聚,共享天伦,人间美事在这十二个时辰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慢慢地,于夕阳照红天边的朝霞后,人们终于迎来了“年夜饭”这一环节。
“断桥,你去紫宸殿催催然儿,待会儿和他一道去御花园吧。”太皇太后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换了身衣服准备前往赴宴会。
许断桥点点头,行了个礼道:“那皇奶奶您走好,我这就去。”
“好。”太皇太后对这个孙媳妇越看越满意,心想着再过几个月了,会不会就可以抱曾孙了。
她想完瞥了瞥许娘子的肚子,却见她已转身离去。
叹口气,凡事天注定,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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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兰非言,你们两个在门口等着吧,我去去就来。”紫宸殿外,许断桥着着一身大红凤袍,与往日的一派淡蓝形成鲜明对比。
“是,奴婢遵旨。”两人知道皇帝寝宫非一般人可随便进入,便很自觉地立到了一边。
许断桥见此笑了笑了,点点头跟着李公公走进殿内,甫一进入,一阵血腥味就扑鼻而来。
发生了什么事,她心下猛的一惊,拔腿便跑进内室。
身后,还没来得及说“不用担心”的李公公无奈的摇摇头,看来皇后娘娘是真得很担心皇上啊。
“你怎么来了?”屋内,刚杀完人的皇帝大人正拿着一块白色的帕子细心地擦拭着手中的软剑,见了来人,他望了一眼门口,却听来迟的李公公无辜道,“回皇上,奴才没来得及没拦住娘娘。”
“嗯。”他点点头,扫了一眼散落一旁的尸体说,“理了吧。”
“是。”李业“熟门熟路”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装有化尸散的瓷瓶走过去,许断桥这时才顺势看了一眼,可是这一看可算是瞎了她的狗眼。
☆、看清自己的心【2】
“是。”李业“熟门熟路”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装有化尸散的瓷瓶走过去,许断桥这时才顺势看了一眼,可是这一看可算是瞎了她的狗眼,只见一具七零八落的尸体正有序地分散在四处,满地的鲜血浸饱了黑色的地毯,而就在她脚下不远处,一个破碎的脑壳就像枚坏掉的鸡蛋,正不断渗出七七八八的脑髓。
“呃……”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从未看过这么血腥的东西,于是当下便跑到房柱边吐了起来。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可怜的李业刚处理完那边的尸体,这就又忙着照顾活人,他端过去一盏茶,心说这跟了两代皇帝,可是第一次有人敢吐在紫宸殿。
“没……没事。”许断桥摆摆手,接过茶喝了一口,好一会儿才道,“皇上,皇奶奶让臣妾来请您去赴宴。”
“…………”
“皇上?”没有听见回答,许断桥想回过身去看看,但又怕那尸体,只能再叫了一声。
辰灏然这次没有沉默,换了件外裳后走过去问:“怎么突然用起敬语了。”桃城回来后,在非正式场合,她少会贬低自己,而他也随她去,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皇上是君,臣妾是臣,自当该用敬语。”
“哦,是吗?”他笑笑,“朕何时又惹着皇后了?”
“臣妾惶恐。”
“说。”
“未曾。”
“说!”
“未曾。”
“你……”皇帝大人被瘪了一口气,皱了皱眉换气道,“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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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御花园的时候,文武百官都已齐齐落座,许断桥跟在辰灏然身边一同接受着众人的朝拜,恍惚中就想起上次生日宴会的情形,同样的头衔,不同的时间,却会有如此之大的差距,该说造化弄人,还是因果天注定。
“娘娘,娘娘。”一声呼唤将她唤回神来,许断桥看着小太监端上来的酒水,对下面的群臣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过来随着皇帝与大家举杯喝干。
“皇后适才在想什么?”坐下来后,辰灏然看着戏台上的表演,轻轻地问了一句。
许断桥很反常地没有狼吞虎咽,闻言也只是摇摇头道:“无事,只是有些想亲人了。”随即便抱过雨儿逗弄起来。
皇帝大人今天第二次吃瘪,眯了眯眼有些生气,他想是不是自己太放纵她了,都快爬到他头顶上了。
“皇兄,前些天皇嫂教我一首诗。”正在和许娘子玩石头剪刀布的雨儿突然停下对皇帝大人这样说了一句,顿时,一桌子的人都将目光聚向他俩。
正在将红烧肉中的肥肉剔除的辰灏然也疑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背来听听。”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嗯,不错,接着念。”辰灏云听完两句,笑嘻嘻地竖起大拇指,雨儿得意地扬扬眉。
☆、看清自己的心【3】
“嗯,不错,接着念。”辰灏云听完两句,笑嘻嘻地竖起大拇指,雨儿得意地扬扬眉,见皇帝大人人要将那块肥肉弃之,赶忙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话音一落,辰灏然果然没再把肉扔掉,他邪笑着看着许断桥,点点头说,“没想到皇后还是才女。”
许断桥浑身一僵,无言以对,便是应付道:“皇上夸奖了。”
“来,既然皇后如此爱民,这些便替朕吃了吧。”说着他便将筷子伸向她。
雨儿见此,再次冒出一句:“皇兄,皇嫂还教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拿筷子的手又是一顿,皇帝大人很快将肥肉放在她碗中道:“那你皇嫂可曾教你‘助人为乐’?”
“这……”雨儿想了想摇头,“未曾”
“呐,这又是给你上了一课,这便叫‘助人为乐’,可懂了。”
“懂。”雨儿被忽悠了,拿起碗放在许娘子面前说:“皇嫂,吃吧。”
“额,先放着吧。”许娘子看着那油腻的肉,忆起方才那一堆东西,胸口顿时一阵恶心。
太皇太后看不下去雨儿被忽悠,便想开解,可还未开口,却突然见许断桥站起来跑到一旁干呕。
“小桥,怎么了?”她一阵紧张。
许断桥抬手摇摇,弯着腰舒缓了一会儿,刚回到座位,又听太皇太后道:“小桥,你难道是有了?”
嗯,有了?有什么?彼时她还沉浸在恶心的氛围中,没有多做思考就随便地点头。之后等她回过神来知道那话的意思时,在场的全部人已经呆住,那几百人的脸上,无异于两种表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