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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刚有所怀疑,第二天初兰便从外边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据说内务事情是贤妃娘娘亲自向皇帝提出的,由于之前后宫无主,所以这些年才由她代管,但现在皇后已执掌凤印,再委任于她于理不符,因此此事她可以做副手,却万万付不起全则。
嗯,说的很有道理,既突出了她自己的宽容大量,又贬低了别人的第三者形象,许断桥听完后对这个女人打心里头佩服,心中暗道能躲则躲吧。
可想着虽如此,实际行事起来却又有背道而驰,这才将将三天,她俩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有几十个时辰了。
这三天当中,沈曼霜每天早上准时前来请安,然后就一直在凤栖宫待到晚上,即是这样,许断桥还无可奈何,主副相携办事,天经地义啊,她区区一个皇后,能怎么样?只能任由一个定时炸弹在旁边游荡。
☆、执掌“凤印”【2】
这三天当中,沈曼霜每天早上准时前来请安,然后就一直在凤栖宫待到晚上,即是这样,许断桥还无可奈何,主副相携办事,天经地义啊,她区区一个皇后,能怎么样?只能任由一个定时炸弹在旁边游荡。
“妹妹,怎得又开小差了,这事儿月底前得完工,这样拖着可不是办法。”
耳旁又突然飘过来一句话,许断桥闻声回过神来,她看了眼手中的钢笔,叹口气又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道:“姐姐我字写的不好,这些写写画画的还是你来吧,我去看看吩咐下去的事好了没。”
“好吧,那妹妹你小心些。”
“嗯,”许断桥站起身道,“初兰,非言,你们俩陪我去吧。”
“奴婢遵旨。”两个丫头行了个礼上前扶着许断桥走出门外。
可一只脚刚迈出殿门,初兰就小声的唠叨说:“娘娘,这事你怎么可以交给贤妃做,万一她在里边做手脚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许断桥摸了摸鼻子说,“那个到底是皇上吩咐的事,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非言等下回去帮忙看下吧。”非言是皇帝赐在凤栖宫的宫女,因为之前是家道中落的富家的小姐,所以读过一些书,许断桥看着她沉稳便放在身边做贴身宫女。
“是。”非言用标志性的简短话语淡淡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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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三人一起来到内务府,将将入门,管事的大太监刘公公便率着众人跪倒请安道:“皇后娘娘吉祥。”
“起来吧。”许断桥渐渐适应了他人行礼,便抬抬手道,“刘公公,事情进展的都顺了吗?”
“回娘娘的话,一切都还顺利,就等着备好单子准备外出外出采购了。”
“那就好。”
“娘娘,前些天您托奴才打听的事有着落了。”刘公公报考完毕,便笑着从旁边小太监手中接过一个瓷瓶,“这是一种兰花的汁液,其色泽偏于蓝色,且不易稀释褪色,大概可以符合娘娘您地要求。”(有点不知道怎么写墨水,将就一下吧。)
“真的。”许断桥一下子来了兴趣,她快速拿过那个瓷瓶,只稍稍道了句谢便回身原路跑回。
身后一大群人大约没见过这么没气质的女子,个个瞪大着双眼愣在原地,直到一行人都走远了,他们才反应过来讪讪道:“皇后娘娘还真特别啊。”
回到凤栖宫时,沈曼霜还在案牍上提笔疾书,她手持毛笔,端正立坐,远远望去,还真是一副不可多得的“才女写字图”。
刚进门的许断桥看到这幅情景,暗暗比量了自己的形象,忽然想起那句“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叹口气,她想着她大概就是属于这类人吧,戴着后冠也没人家有气质。
“姐姐,辛苦你了。”许断桥理了理发型走上前去,见沈曼霜想站起来行礼,便急急打断道。
☆、侍寝【1】
“姐姐,辛苦你了。”许断桥理了理发型走上前去,见沈曼霜想站起来行礼,便急急打断道,“哎,别,姐姐你继续忙,我来试试我的笔。”她说着就拿着钢笔往那瓷瓶里面吸了点汁液。
沈曼霜不解她奇怪的动作,颇有些好奇地凑在一旁观看,却又见她拿出那支不同的“笔”在一旁的纸上稍稍写了几个字,之后才挑挑眉问:“怎么样,写得还好吧。”
沈曼霜点点头,惊讶地瞧了瞧她手中的物件道:“妹妹用的东西还真是稀奇古怪啊,我曾听父亲说过海外也有类似的笔,倒是第一次见着,是然哥哥赏的吗?”
“不是。”他才没这么高级的东西呢,“是我幼时一位游历的闲人给我的。”
“哦,那妹妹还真是遇见贵人了,这东西在天元大陆可不多啊。”沈曼霜听见这东西不是皇帝赏的后,明显口气轻松了许多。
“呵呵。”许断桥笑笑,也没在意,低头继续倒弄自己的笔,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姐姐,照着我们现在这进度,什么时候才可完成?”
“如若没意外,大约六七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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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之前沈曼霜所说,所有单子的收集整理都在第六日的傍晚做完交与刘公公手中。完成大任的许断桥一下子觉得是空气变得好清新,天空变得好蓝,世界变得好美丽,她颇为喜庆地吸了口气道:“哎呀,这么多天辛苦了,姐姐留下来吃顿饭吧!”说完她就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给对方诬陷的机会吗?
“好啊。”沈曼霜倒是答得快,“这些天我们姐妹两虽整日在一起,倒是没好好谈过家常,如此正好。”话音刚落,外边却突然传来李公公的呼喊,“皇后娘娘吉祥,贤妃娘娘吉祥。”
“啊!是李公公啊,有什么事吗?”许断桥诧异地望着来人,挥挥手示意初兰去端茶。
李公公微笑着制止了她,随后开口道:“娘娘客气了,奴才只是来传个话,让您准备准备今晚去紫宸殿侍寝。”
“…………”正走向软榻的许娘子踉跄了一步,她单手撑着身旁的初兰站直身,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多谢公公。”
“那娘娘您先忙,奴才告退了。”说完他甩了甩手中的拂尘,转身离开。
室内,留守着的太监宫女听见这个消息后,全都露出灿烂的笑容,也是,主子得宠,做下人的当然也跟着沾光,这日子好过了,一群人能不高兴吗?
“妹妹,既然这样,那姐姐便先走了。”沈曼霜的声音有一丝僵硬,她握了握拳头,不待许断桥有所答应便快步离开。
当然,此刻的许断桥也没那个心思去管这些,她按了按太阳穴摇摇头问一边的初兰道:“初兰,你说皇上现在是什么意思?”
☆、侍寝【2】
当然,此刻的许断桥也没那个心思去管这些,她按了按太阳穴摇摇头问一边的初兰道:“初兰,你说皇上现在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初兰暧昧一笑,压低声音道,“当然是皇上发现娘娘的好了呗。”
“…………”许断桥没说话,初兰继续遐想,“娘娘你想啊,这离宫的一月,皇上与娘娘朝夕相处,再加上娘娘您如此的漂亮、贤惠,久而久之皇上便生出情了呗。”
是吗?皇家还存在情字?
“现下回宫已二十多日,皇上一直忙着处理朝政,这第一次召人侍寝便是召了娘娘您,这明眼人大概都看得出当中的意味着什么吧。”
嗯,好像有点道理。
“哎,娘娘,别想了,快走吧,奴婢服侍您沐浴更衣,今晚上可长着呢,咱天辰未来的大皇子可全靠您了。”
哎哟,这多不好意思,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还不确定喜不喜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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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在宫中注定是不寻常的一晚,当西方的山后失去了最后一丝光芒,当星星伴着月亮出现在空中,当夜幕降临的那一瞬,一顶明黄色的凤撵“显摆”着移向前方的紫宸殿。
这是皇后的特权,天辰的国策中,皇后侍寝可在紫宸殿,其余妃子不管置于何位皆在承恩殿侍奉,这便是妻与妾的差别,也正是因为这差距,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妙龄女子葬身其中。
“皇后娘娘,请下撵。”凤撵不知何时停住,外边传来李公公雌雄不辨的嗓音。许断桥闻声抚了抚心口,顺着太监的指引步入那天下间最尊贵的殿宇。
甫一进入,一群太监宫女便跪地行礼,洪亮的响声震撼了许娘子的心头,她顿了顿脚步,却又马上继续走进里屋。
“娘娘,请您稍等,皇上稍后便到。”李公公在门口鞠了个躬,随即关上门离去。
许断桥看着缓缓闭上的房门,叹口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望着那张宽大的龙床,想起他与她的第一次,便是无奈的摇摇头,感情这种事,该怎么说,她明明已经努力拉开与他的距离,却终究一步步陷入,如今这情况,她已迷失、迷茫了自己,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走出下一步。
亲情爱情,古代现今,择一而入,怎么办?怎么选?她无奈,想着便慢慢打起了瞌睡。
“咯吱”,伴着木头的摩擦声,大门应声而开,许断桥一个激灵站起身,不出所料地望见门口站着一抹明黄色身影。
“睡着了。”辰灏然反手关上门,负手走到□□躺下,他双眉紧皱,许断桥看了有些心疼,吐声问道,“公事忙完了?”
“忙完了。”他闭眼回了一句,停了停又道,“德妃怀孕了。”
“轰”,许断桥倒退了一步,她还没来得及伤心,却又听皇帝大人继续道:“孩子是皇叔的。”
☆、“德妃”怀孕【1】
“轰”,许断桥倒退了一步,她还没来得及伤心,却又听皇帝大人继续道:“孩子是皇叔的。”
“…………”许娘子有点纠结了,这算不算是乱伦啊,她想起刚入宫时他对德妃的宠爱,有点酸酸的道,“那你想怎么办?”
“静观其变。”
这么淡定,看来那德妃算是失宠了,许断桥立在原地问:“为什么告诉我?”
他微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是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