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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说不定,虽然我没看见他长什么样,但是感觉上和你还是挺配的,不如你们凑合着试试,说不定将来就是一对良人呢。”
女子不理会她的幸灾乐祸,反复在心中过滤着她的话,随后像是解开了个心结,笑着说:“好,冲你这句话,我水心交了你这个朋友,我们江湖儿女就是喜欢直白的人。”
“啊?”许断桥无语,怎么刚才还是一副敌对样,现在就可以做朋友了,敢情以前不受待见是因为待见她的人都在这边啊?她汗。
☆、友情“指导”【1】
“啊?”许断桥无语,怎么刚才还是一副敌对样,现在就可以做朋友了,敢情以前不受待见是因为待见她的人都在这边啊?她汗。
“妹妹,想什么呢?”好,直接称姐道妹了。
“没什么。”
“嘴硬,有什么心事和姐姐说说。”水心笑着拉过许娘子的手坐到软榻上,接着说:“姐姐知道你定是受了很多苦,一个女孩子夹在皇帝和大臣的权势相争下无人问津,想想也知道不好受,姐姐……”
良久,许断桥只是静静地听着她说,就好似真的是两姐妹在月下谈心,完全没有感觉到后宫中姐妹相称时的虚假和反感,虽然这叫水心的女子看着举止轻浮,但谁又敢说不是这不是属于女子的一种豪放?
想至此,许断桥笑了笑,打断滔滔不绝的女子:“姐姐,你不用劝我了,我很久之前就已相通,既然爹爹已经不在乎我的生死,那我也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我会过好属于自己的日子。”
“好,妹妹想通就好。”水心舒心地拍了拍许断桥的手,忽然又上下看了看她,暧昧道:“来,趁着今日有空,姐姐教你几招有用的东西。”
听言,许断桥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耐心地没拒绝她的好意。
于是当辰灏然和假皇帝木心走进里屋时,他们就见到了如下情景。
两个女子在一张圆桌前相对坐着,一个手中拿着两个小人,将口中说出来的各种床底之术用小人转换为实际动作,而另一个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饶有兴致地认真倾听,还时不时点头提出点疑问。
一刻钟后,皇帝大人终于看不下去两人的举止,咳嗽了一声表示提醒。
于此同时,木心快速地跑到刚‘惊醒’的水心身边,拉着她想出房门,水心暗笑,在经过皇帝时甩了下手中的丝巾,坏笑着说:“主子,好好享用,属下调教出来的人儿必定包您满意。”
说完闭门而去,徒留下无语凝咽的皇帝和一脸尴尬的许娘子。
“咚……咚咚咚”,一慢三快的打更声慢慢由远到近,再由近到远,一夜折腾,已是四更天了,许断桥看了一眼那张唯一的床,暗道又没好觉睡了。
果然,皇帝大人一言不发地走向那张床,潇洒拖鞋和衣躺下。
无奈,许娘子气眛蜷缩在软榻上,对这种冷血的男人还是不要抱有‘谦让’的希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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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一支几十人的队伍便在百姓的欢呼中向着城外远去,中间的一辆马车内,许娘子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略微发黑的眼眶,痛苦之情难以言表。
两刻钟后,队伍终于在一座装饰算上不错的坟前停下,一如之前,辰灏然还是冷淡地挥袖下车。
☆、皇帝大人的“味道”【1】
两刻钟后,队伍终于在一座装饰算上不错的坟前停下,一如之前,辰灏然还是冷淡地挥袖下车,而许断桥则是继续在初兰的搀扶下像个孕妇般挺着腰小心步下,可即是如此,腰部传来的刺痛还是让她有些发狂。
看了眼不远处在那名正在听属下禀报事情的男子,她决定回去后有必要和他商量下睡觉的问题,要不然每晚都蜷缩睡在那个丁点大的软榻上,她的脊椎就算不废掉也会留下病根的。
“娘娘,喝口糖水吧。”初兰习惯性地在每次下车后把随身带着的糖水拿出来。
许断桥看着面前半月未见得女子,低头喝了口碗中的糖水,虽然因着此次旅途较短,她并没有太大的想恶心感。
喝完,两人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宫里的法师按着规矩一一办事,直到下午,仪式才在天辰帝后二人的上香后结束。
回到沈府,辰灏然急急地走向了先前沈从云的书房,而许断桥呢,她则高兴地跑到寝居,胡乱地躺在那张可爱的□□,打了个滚,在一股带着幽幽茶香的熟悉的男性气息中睡去。
一个多时辰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此时沈家大宅内人影冲冲,都急着为晚餐的事情忙碌。
听说皇帝大人口味独特,连宫中御膳房的师傅也很是为难,听说皇后娘娘有大无畏精神,只要是吃的就来者不拒。
这些都是管家向清风明月打听清楚的,因为沈从云被皇帝以朝中事物托在京城,所以他只能按丞相说的事事谨慎为之。
与此同时,内院大房的大□□,许断桥愤怒地睁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单手附上左侧胸部,默念着‘一、二、三、四……’。
一分钟后,她瘫软在□□,果然,一闻到这个味道就会心跳加速,丫的,为什么会这样,不就是个男人的味道么,有什么好稀奇的,又不是没闻过,孟子舆身上也很香啊,也不见得闻一下就一直半梦半醒得睡不好。
不管了,起床,她拖着腰不小心起身,走到外间,见辰灏然刚好与清风明月走进来,暗道还好起得及时,不然又要挨白眼了。
“皇上吉祥。”许断桥主动行了个礼,没办法,谁叫她低他一等,又有把柄外漏呢。
“嗯。”辰灏然看了眼她脸上的褶皱,低应一声走到桌旁落座。
清风明月见此,也走过去坐了下来。
不是吧,许断桥瞪大眼,这个历史上有这样的事情?侍卫能与皇帝平起平坐,而且皇帝还不介意……
“上菜。”沈府管家一声呼唤打破许娘子的惊讶,她回头,看着一个个貌美的丫鬟手捧着一盘盘美味佳肴从她面前经过,随后放在桌上低头站于一旁。
“皇上皇后请用。”等菜终于上完,管家笑呵呵地弯着身子恭敬道了声,紧接着便与众人鱼贯退下。
许断桥望着桌上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心里一个劲地吟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皇帝大人的“尴尬”【1】
许断桥望着桌上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心里一个劲地吟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然路上早已知道皇帝的挑食浪费,但和现在一比,她还是忍不住感叹,没有最奢侈,只有更奢侈,人与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她慢步走到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开动。这些天,他在伙食方面并没有为难她,所以每到吃饭她都会很直接的坐下。
一顿饭下来,许断桥不出所料地看见桌上丢着一堆她认为的‘美食’(其实只要是吃的许娘子都认为是美食)。比如说各种动物的皮,那都是她的最爱,猪皮炸过后油而不腻,很韧,鸡皮鸭皮烤了后很脆,简直人间极品,羊皮就更不用说了,比肉还好吃……
可是,这一切都在皇帝大人潇洒地起身后被在外面候着的丫鬟一一端走,哎,算了,便宜养猪场的猪了,过分了,让猪吃猪肉,小心遭天谴……
她悻悻站起身准备回里间,可是才刚转身就传来一声嗲嗲的呼唤:“妹妹,姐姐来了。”
语毕,众人疑惑地来回端望着两人,不解两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都称姐道妹了。
“妹妹,来,和姐姐说说,昨日教你的床术怎么样?”
‘咳’,一屋子的人差点被口水噎死,一开口就是如此少儿不宜的话语,饶是许断桥这个21世纪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应付了,她尴尬地低着头,暗自后悔昨日就不应该和她说这些。
“哈哈。”水心以为许断桥是害羞了,便就着手绢笑了了出来,其实她一开始看见她隐隐约约的黑眼圈和明显不舒服的腰,她就知道好事成了,她是故意这么问,呵呵,想着她又望向平静冷漠得有些不自在的辰灏然,道,“主子,您也不知道体贴着姑娘家些,就顾着自个儿舒服,您瞧瞧,这好好的人儿昨儿个还是活蹦乱跳,今儿个变成了这样了。”
边说边上下示了示许断桥,还特别在腰部停了下。
“这床弟之事啊,就是要男人照顾着女人些,毕竟女人体力不如男人,如果双方配合好了,那可比一人用功来得舒爽多了,懂么?好了好了,你们聊,我进屋给妹妹揉揉腰,不然落下病根可不好……”
两女人说完一步一步离开,留下一群望星星望月亮就是不敢看皇帝大人的男人。
“咳咳。”皇帝大人咳嗽一声,“清风明月,你俩拿去张长躺椅,木心,火心和土心的事你说说吧。”
直通天堂的台阶出现在面前,众人轻吐口气,清风明月转身离开,木心嘿嘿笑了笑,道:“回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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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城两面环山,一面对林,只余北上一方的空旷平坦造成了他的弱小。
自建成以来,除了近些年菲烟姑娘开唱以外,鲜有客人成群来访于此。
☆、你要不要她【1】
自建成以来,除了近些年菲烟姑娘开唱以外,鲜有客人成群来访于此。可最近的帝后回乡祭祖却吸引了大批南方人士,一时间,桃城的商家纷纷提上物品价格,着实让他们大赚一笔。
戌时将过,街上少有地还是人来人往,道路两旁的一盏盏红色灯笼在屋檐下静静燃着,微风吹过,它们小幅度地晃动几下,把底下的人影映地忽长忽短。
人影的主人微微一笑,收起折扇大步走进黑暗中,后方两屡猥琐的身影见此紧接着跟上。
月光下,偏僻的弄堂一直延伸向前,咋看之下,那抹人影主人淡淡地回头望了望,随即消失不见。
竹堆后方,两个一脸坏像的头颅慢慢伸出,看看前方,对视一眼,揉揉眼睛,再看,惨叫一声跌跌撞撞地原路跑回。
“咯咯咯”,少女清脆的笑声不断回荡在弄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