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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不语,心虚地低头扣着手指甲。
许断桥见他一副可怜的模样,伸手捅了捅他的额头,道:“你个小色鬼,小小年纪不学好的,偏偏学你大哥欺负我。”
“哦…”雨儿暧昧的开口,一副了然地瞄了瞄那两座山峰,“原来皇兄也欺负皇嫂的……”说着嘻嘻地笑了笑。
“小孩子乱讲什么,来找我干嘛?”许断桥看着屋内众人抿嘴强忍着笑意,红着脸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上身,哎呀,真是的,一大早脑子不清醒,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嗯,没什么。”雨儿道,“就是昨晚皇嫂说话不算数,都说会陪我睡觉的,可是又趁我睡着跑回来。”
许断桥一听,摸着他的脑袋笑了笑,不知该如何和他解释这个问题,初兰见自家娘娘不语,心急地上前一步说道:“小王爷,这也不能全怪娘娘,您还小不懂后宫的状况,娘娘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
雨儿听着点了点小脑袋,扑到许断桥身前。
☆、雨儿【2】
雨儿听着点了点小脑袋,扑到许断桥身前道:“皇嫂别伤心,我知道皇兄现在宠爱那个德妃,不过我觉得总有一天皇兄会喜欢上皇嫂的。”
“呵呵,你知道的还不少啊。”许断桥摇了摇头,还真是皇家的孩子比较早熟,才五岁就懂得情情爱爱的事。
接下来一整天,雨儿就一直呆在茅庐哪儿也不肯去,陪同的宫女太监几次想劝他回宫,结果全都被他打发回了雨轩阁,许断桥也无可奈何,只得忍着困意陪着他讲这讲那,顺便还要给他煮饭吃,可是这一吃可了不得,彻底把这小家伙的馋虫给勾了出来,一连吃了好多碗还觉得意犹未尽,那个吃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孩子受了虐待好多天没吃饭了。
到了下午,雨儿又死缠着说晚上要吃烧烤,不然就睡在茅庐不走了,许断桥被这个小孩子弄的又好气又好笑,只能吩咐初兰去把辰灏云叫来,让他去御膳房取些材料,不出意料地辰灏云果然很快就赶了过来,身后跟着提着一大推东西的初兰,许断桥气结,骂着他说你这个男人怎么当的,就知道欺负人家姑娘。辰灏云对这些话不予理会,昂着头说他是王爷就去和雨儿玩。
夜色如水,时光飞逝,黑暗的夜空下,茅庐的小院中着着一堆将灭的篝火,金黄的火苗时不时地从被烧得发红的木炭中飘过,而后又渐渐熄灭。
许断桥望着前方远远走去的两个人影轻笑了笑,拉着初兰继续收拾一地的垃圾。
“二皇兄,你拿着这些回去吃吗?”雨儿坐在辰灏云怀里看着他手上拿的那个油纸袋问。
辰灏云摇摇头,抬起手中的东西闻了闻,道:“上次皇兄说如果再做烧烤的话叫他一声,可惜今天我一时给忘了,索性就直接拿些给他吧。”
“哦。”
“好了,你宫里的人来接你了,快去吧。”辰灏云看着不远处的身影,放下怀中人儿摸了摸他的脑袋。
雨儿应了一声对着男子挥了挥手,转头跑向了那抹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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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
辰灏然从没像今天这样期盼过夜晚的到来。自早晨上完早朝后他便一直呆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静不下心来,脑中总是不由自主的交错着闪过大婚那晚和昨晚密室中她的一一幕,或是镇静,或是慌乱,或者妖媚,或是清冷,或是迷茫,或是惊讶,同一个女子,却在不同的环境下有着这么多的不同。
忆起之前一系列主动抑或被动的她对他的帮助,辰灏然忽然笑了笑,也许现在还真该庆幸当初娶她进门,不然损失可不是一点点啊。
起身走向窗边,夜已到来,是时候去听曲了,想想如果她能一直为他弹琴的话,许他也应该考虑考虑是否对她好点。
☆、皇帝大人“吃醋”了【1】
起身走向窗边,夜已到来,是时候去听曲了,想想如果她能一直为他弹琴的话,或许他也应该考虑考虑是否对她好点,起码衣食住行要像些一国之母的样子。
“皇兄,想什么呢?”辰灏云进门便见窗旁立着一道修长俊挺的身影。
“没什么。”辰灏然回过神,转身对着空气嗅了嗅,道,“你手中拿了何物?”
“哦,这个啊,烧烤啊。”辰灏云笑着把油纸包摊在桌子上,接着说,“这些是今晚上臣弟和雨儿一起到皇嫂处烤的,本是想派人通知皇兄一声,可是一时玩得兴起就给忘了,所以臣弟就直接拿现成的来了。”
闻言,辰灏然立即在心中冒出一大串酸涩的气泡,可是从未经历过感情的他却把这理解为愤怒,想想他们三人在一处玩的不亦乐乎,却偏偏留他一人在此,这怎么能让人不气恼呢?
“呵,那朕是不是得谢谢你啊。”
“不用。”辰灏云忽然觉得周身温度冷了一大截,他打了个寒战慢慢开口,“时候不早了,皇兄你好好享用,臣弟先告退了。”说完赶紧一溜烟跑了。
辰灏然看了眼离去的人影,拿起桌上的一串羊肉细细咀嚼,心里忽的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一起去,终于可以换个新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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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承恩殿没有昏暗的灯光渲染着暧昧的气氛,黑暗的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恍惚间却有一名男子快步走动,不知做了一个什么动作,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密室的夜明珠依旧包裹在明黄色的特制纱布内,昏黄的光芒如水般静静披洒在软榻上男子的面部,男子双目静闭,轩眉紧蹙,似是因着保持这个姿势良久而微微不满,半晌,男子睁开闪着熊熊烈火的眼,飞身奔回黑暗的甬道。
与此同时,茅庐中的许娘子正在拼命拿着一根针捅着那个不规则小洞,可是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机关仍是没有一点反应。
许久,许断桥恨恨地扔掉手中的银针,抓起衣袖擦了擦满头的大汗,颓废的倒在床、上长嘘一口气,随后缓缓睡过去。
‘砰’地一声,上闩的大门突然被狠狠地踢开,一名年轻男子着着‘黑衣劲装’冷冷的站在门口,墨色的长发顺着夜风激昂飞散,犹如地狱的夜叉般威武而骇人。
辰灏然一路施展轻功躲开侍卫来到茅庐,心中只想着这个该死的女人最好是有个好的理由,不然他刚刚打算的要对她好些的事就全都不算数,可是到了房内却见她安稳地睡得正熟。
睡梦中的许断桥被如此的大动静吓了一个激灵,她一瞬间睁开眼从□□蹦起来,还未有所反应,便见一黑衣男子大步走至她床前,掐住她的脖子寒声道:“沈乔乔,你居然敢把朕的话当成耳边风?”
☆、皇帝大人“发飙”了【1】
她一瞬间睁开眼从□□蹦起来,还未有所反应,便见一黑衣男子大步走至她床前,掐住她的脖子寒声道:“沈乔乔,你居然敢把朕的话当成耳边风?”
许断桥咳嗽着挣扎几下,脑中映过他所说的‘朕’,摇头表示这下可冤枉大了,她哪敢不遵皇帝你老人家的旨啊,她只不过是去不了而已啊。
“皇上……,您……您听我说。”她抓着面前男子的腕艰难地说道。
辰灏然松了松指尖,低首视线落在两只同样纤长美丽的手上,似乎两月前那一晚,她便是用它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不过当时好像也并没有感觉疼痛,只是兴奋地要在她身体里面释放自己。思绪又忆到昨晚,他竟一时间有些妒忌那架钢琴能得到她如此温柔的‘爱抚’。
“皇上,臣妾是因为打不开密室的门才没去为您弹奏。”许断桥见他用力小了点,稳下心神指了指小洞道,“您看,臣妾方才用银针扎了很久也没开。”
辰灏然顺着指向望了望那个与承恩殿内相似的洞,当下也明白她并不是故意的,至于昨晚大概是被她误打误撞打开,遂轻哼一声拿开掐住女子的手,思量着父皇为何会在此修建密道却又不告知。
“娘娘,娘娘,发生什么事了?”院内传来初兰的声音。
“啊,没什么。”许断桥连忙伸手把辰灏然拉到暗处,接着走到门边对这初兰道,“停,初兰你回去睡吧,刚刚只是不小心提到凳子了。”
“啊?那娘娘您没事吧?”初兰提起脚步想跑过去。
许断桥见此大惊,心想要是让她知道皇帝在自己屋里那还了得,于是一个退步关上门对外喊道:“没事没事,你放心啦,我要睡了,明天见。”
良久,许断桥沿着门缝向外瞧了瞧,发现真没了人影才轻吐口气转过身来。
“皇后似乎很害怕被人发现和朕在一起?”辰灏然迈着小步走出黑暗,邪笑着道。
“皇上言重了。”许断桥捡起地上断成两半的门闩轻放在桌上,“臣妾只是怕外人知晓暗室的秘密罢了。”
“是吗?”他显然有些不相信她的说辞,却也不再追问。
半晌,许断桥打破一室的宁静道:“皇上,今晚还需弹琴吗?”
“不用了。”辰灏然想了想,半晌摇摇头,道“明日朕再来。”说完便开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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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果然不出许断桥所料,曾经门可罗雀的茅庐一时间门庭若市,嫔妃们一波接一波的前来‘问候请安’,她也不好因为恶心就把人往外赶,只能虚伪地陪着她们姐姐长妹妹短的聊的天花乱坠,不过还好雨儿这个小王爷也会经常往这边跑,这让她得以寻个理由摆脱那群女人的纠缠。
☆、孟子突来的“表白”【1】
不过还好雨儿这个小王爷也会经常往这边跑,这让她得以寻个理由摆脱那群女人的纠缠。
孟子自那晚后便没有出现过,许断桥也知道现在两人身份有别,所以也没有怪他,只是打算找个时间过去找他说说大婚那晚中了毒的事,不过这也需要安排,因为最近辰灏然那厮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每天晚上都要她去密室为他弹奏钢琴,而且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