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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将军斗不停-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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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小姐心中最忌讳她。
  她还奇怪三皇子带着她逃府后,曾因她失态的晋王没有任何积郁之色,感情一直偷藏在身边呢。这女人如在府中,她还好想办法,可晋王将她放在军营,这就难办了。。。。。。
  夜□□临,明辉城内酒肆妓馆门口都灯笼高挑,酒足饭饱的六子从富贵居步伐不稳的晃了出来,无人处按了按腰间的荷包,嘴角掩不住的得意之色,这趟进城真没白来,早知道早就过来了,王妃真是大方,呵呵,今儿去天香楼点个头牌,想着,迈着八字步,拐进梁子胡同,已然看到天香楼的檐角灯笼了,顺风还传来一阵女子银铃般的嬉笑声,哼,看这回老鸨子还敢瞧不起他不,小红,我来了。
  突然背后横过一只胳膊,未等他惊叫,口鼻已被掩上,来人力大无比,醉得半死的他瞬间清醒过来,今天的行为多么愚蠢,他活不成了。肺中空气越来越少,他唯有眼睁睁看着自己双腿在青砖地上无力的蹬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
  芳姑放下鸳鸯戏水相思帐,对着琉璃灯罩上的圆口,轻吹口气熄灭烛火,静静合上雕花门退出蟠云轩内室。端城公主在嫁女儿之时,特意留了几个侍卫作为陪嫁,平时安份的护卫着将军府,不想今日她终于知道他们的作用。
  六子已被魏幼荷叫人暗中处理掉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小姐虽有城府,却从未沾过血腥之事,可她承认的那样轻松,惊讶之余,她一阵心疼,娇滴滴的王妃已决非昨日之人,如果不是为了王爷,哪里能逼得她使出这样的狠辣手段。
  将太后派来的太监换成女子放在军营中日夜相伴,传出去将是多大的丑闻,王妃这样作也是为了避免后患。
  只是不知晋王何日能体会到王妃的苦心,多心疼她些。
  至于那个瑜儿,芳姑有种笃定,早晚会被晋王收入府中,哼,那就好办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这些补品、四匹缎子,还有银两是给梅子先生的,明天你们进城直接捎给她吧。”团子叮嘱董奚,她已无需梅子再教授突厥语,可还是时常捎些东西过去给她,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团子对钱策这样说。
  目前,她已是钱策的全职管家,甚至他的鞋袜都要她亲手缝制,坐在长案后,钱策浏览刚送过来的军报,时不时瞟一眼正在忙碌的团子,浓墨一般的眼中带着一丝满足。
  不一会儿,团子收拾一大包衣服,挑了两双薄靴,交给门口的侍卫装在马车上,“你不想要点什么吗?我可不常回京城。”钱策放下军报走近她。
  想起早上的拒绝,团子有些过意不去,“我想吃京城李记家的龙须酥。”
  “好,还有吗?”钱策从身后环上她的腰,惊得她连忙回头看,要是有侍卫进来就糟了。可他没事人一般就是不放手。
  “接着说。”
  见此,团了索性也胆大了起来,“御膳房的槽子糕,云片糕……”钱策一时失笑,“你就是作点心的太监,结果只会吃一样都不会做。”团子噘起小嘴扭头恨恨瞪了他一眼,她一个姑娘家想当太监吗?还不是他的鬼主意。
  “瑜儿,快三年了,你快活吗?”钱策将她扳过身来问道,一双俊目灼灼凝住她娇嗔的容颜,无比郑重。
  躲开他的注视团子沉默着,半晌才开口:“将军待我极好,又救了我的命,能与将军相伴是瑜儿的荣幸。”三年了,她真的越发像位伺妾了,每句话都带着谦卑与恭维。
  “那药先停了吧,女子常吃对身体不好,等我回来,我要你给我生一堆娃娃。”钱策错开话题,总是这样,不论多宠爱她,有求必应,甚至危急时刻救过她的命,一时他都会有俘获她真心的错觉,可没多久,像蜗牛,她又会躲回她的壳中和他保持着距离。
  那又如何,木以成舟,她已是他的女人,这是她必须接受的事实,两年多来,她一直服药避孕,他也默许了,毕竟他还没有恰当的理由接她回府,十七岁了,时间长了,难免不被人发现女儿身。他决定早作打算,林家败了,林氏也疯了,无法再行使侧妃职责,不妨干脆废了林氏,立团子为侧妃,不过事先必须和太后知会,想个妥善法子,免得团子真实身份节外生枝。
  经历过众多美色,只有这个女人是他想珍藏起来的,有了她,他觉得整个人生都光亮了起来。他温柔的抚着团子的脸,素面朝天都如此美艳,真是着上侧妃大装,该是何等动人心魄。
  团子任他抚摸着,心中却不由得想起梅子昨天刚刚递到的字条。
  “瑜儿!”钱策瞪着她。这个女人,多少次了,和他温存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模样。
  团子忙将身子俯过来,钱策这才满意的拥住她,非让她亲他一口才放开了她。
  **
  “晋王应该出发了吧?”
  “是,上封书信上讲,应该是昨日。”喜鹊为太后揉着肩,轻声回到。
  “这几年倒是太平,只是皇上唉,”太后闭上眼,面上带着一丝担忧,“涂一贤最近又撺掇皇上了吧,这个老奴才,唯恐仰仗的这棵大树站不稳,不知道出什么馊主意呢,偏偏皇上那么相信他,连哀家都快不放在眼中了。”
  “恕奴婢多嘴,晋王掌握兵权,且军功卓越,皇上哪能不防备。”
  “这是自然,可防备是防备,那他的亲弟弟,哀家绝不能看着他们骨肉相残。”太后抚开喜鹊的手,“而且,一旦晋王有个三长两短,于大燕于我们池家,会是灾难的开始,凭皇上那副绵软优柔的性子,怎么镇得住朝堂!”
  “哀家得想个法子。”太后重又闭上眼,紧蹙的眉头说明她并未放松。
  **
  如火夕阳映红了钱策及五百名骑兵的面庞,队伍停驻在戈壁中的那家客栈门口,“稍作休整,等待消息。”吩咐下去后,钱策下马,没有和众人一起饮马、休息,而是独自来到不远处一座沙丘上盘腿坐下,取出腰间的牛皮水囊,拨下塞子,咕咚咕咚喝个痛快,赶了一天的路,钱策的面上,衣甲上已积满尘土,他将手伸入怀中,抽出一条锦帕,不舍得用力擦,仅仅将它盖在面上,深深的嗅了一会又小心的塞回怀里。平躺下来,枕着手臂,眯眼看着天边巨大的夕阳,余光中,腿边干裂的土地上一丛野花颤颤绽放,不过是普通的雏菊,花瓣淡黄,他凝着它,突然一阵心酸,“瑜儿,我想你,不要让我失望。”他喃喃道。
  夜色来临,明辉城外钱策所在的南大营中乱成一锅粥,军医处的大帐被掀了个底朝天,陈大锤正拎着一个中年军医的后脖领子大吼着,旁边东倒西歪着好多士兵,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按着头打着滚,“中毒却查不出原因?你再给老子说一遍!你们这些饭桶!”看着自己的兵挣扎着哭喊着,陈大锤又气又痛,胡子都立了起来。
  被勒得奄奄一息的军医,双手徒劳的比划着,陈大锤终是将他扔到一边,又踹了一脚,恨恨的朝议事营走去,事出突然,偏偏钱策今天回京述职,大晚上的就出了乱子,远处还有众多中毒的士兵互相搀着朝军医处走来。
  奇怪,这么乱,几位值事的将军怎么没个动静?嘭,空中一声巨响,引得他不由抬头,一道耀眼的蓝光于黑色夜空中滑过,瞬间将军营照了个雪亮,光亮照耀下,他惊呆了,乌压压一片全副盔甲的骑兵,数量不明,正在向大营涌来,那,绝不是大燕的军队。
  军人的本能立刻让他大喊:“弟兄们,有敌军来袭,准备作战!”
  周围都是哀嚎的兵士,虽然有些人依然忍痛,提起了长戟,可没走几步就痛苦的倒下,“敌军来袭,敌军来袭!快,去通知大家!”陈大锤挥舞着手中的大锤,一边大声吼着一边向营门口冲去,有几个症状轻的,挣扎着向军营内部跑,还有些没发作的士兵,但愿还来得及。
  待作为警示外敌入侵的鼓声咚咚响起,那支庞大的队伍已汇聚至大营正门。为首的人扬了扬手中的银鞭,铿锵的铁甲摩擦声立刻整齐消失,陈大锤和刚刚赶到的众多士兵呆愣的看向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军队,借着军营几处篝火,不难看出,全部为骑兵,鱼鳞状盔甲闪烁黑色幽光,和他们常穿的明光甲,锁子甲都不同。队列整齐、气势磅礴,目光投射的强烈压迫感,让陈大锤意识到,这不是支普通军队,他们是谁?!
  “不过想带个人走,不会伤害你们,让你的人退后。”对方为首的那个人说话了,头盔之下,看不大清面容,声音不高不低,十分悦耳,又带着一份尊贵的倨傲。
  “哼,来者何人,敢命令大燕将士?!”陈大锤晃了晃手中的圆锤不怕死的怒声回道。
  那人不再说话,更没有看他,唯有头盔下的双眼灼灼盯着营门,似在等待着谁。
  达达的马蹄声有节奏的响起,陈大锤回头,远处一匹红马载着一白衣人一点点近了,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一人一马已潇洒的跃过他身侧冲向营门,马的鬃毛甚至擦过他的脸,“团子?!”不可置信的陈大锤眼见那纤细背影越来越远。
  稳坐在马上的敌军首领身子动了动,手中银鞭似乎抓得更紧了,依然没有说话,可再黑的夜色也遮不住那双美目的涟涟波光,仿佛盛载着无限思念与欣慰,强抑着情绪注视着向他策马奔来的那个人。。。。。。
  远方的钱策,默默看着天空闪现的一道红光,神情黯淡的站起身,从怀中抽出那块锦帕丢入众人取暖的篝火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雄阔的仁和殿内,两掖臣子肃然并列,钱铭坐于九龙金漆宝座之上,隔着十二道流冕,仔细打量着两年未见的钱策,何止两年,近十年,他们也不过相见数面,幼时攒下的兄弟之情,遥远的像梦一样。
  久经沙场的将军,褪去戎装,着玄色亲王衮服,玉带紫绶,衬着身后高耸的沥粉鎏金楠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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