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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宸韵在床上不过躺了十来天就打扮一番带着众宫人去了天牢。
紫馨跟在李宸韵身后,见李宸韵进了天牢,有些焦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韵贵妃去了天牢,嫂嫂被人冤枉说是嫂嫂打掉了韵贵妃的孩子,韵贵妃此次进去,嫂嫂定是凶多吉少了,想至此,更是心急如焚。
那李宸韵抚着手中的长鞭笑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便是不该落到本宫的手中。”话毕鞭子甩了出去,那鞭子落在身上,如火灼烧一般,贝齿死死地咬住朱唇,仍是不叫出声。李宸韵笑道:“不曾想……你倒是能忍得住。”
倾城张开双眼,冷冷的看着那个已是失了心的疯子,扯了扯嘴角嘲笑的问道:韵贵妃……的心究竟……在哪里?”
那李宸韵终是笑了,抚玩着手中的鞭子,慢慢逼近倾城笑的诡异:“无论在哪,你都不该活着。”靠近倾城的耳旁小声而带些神秘的问道:“你可知我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倾城惊愕的看着一脸诡异的李宸韵,李宸韵一瞬间满脸痛苦的道:“是尘渊的,是本宫与尘渊的孩子……却是……没有保得住。”顿了半晌继而看着倾城笑道:“既然本宫得不到,也该拉个人给本宫那可怜的孩子陪葬不是?真是不巧,本宫偏偏看上了你。”继而又诡异的道:“你可知晓本宫为何告诉你这个足以灭门的秘密?”不待倾城回答便狂傲的笑道:“因为……你已是将死之人。到了这里的人没有能活着出去的呢。”
倾城将脸偏向了左边,心里还是有些痛,痛的透不过气来,终是想起花弄影与玉随月的眉目为何有些熟悉了,原来她们皆是李宸韵的影子啊,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是没有眼睛的,什么都看不见。不看朝着自己逼近的李宸韵:“倾城……本就没想要活着出去。”似乎只是喃喃自语。
李宸韵扬着鞭子看着倾城傲慢的道:“莫倾城,你知晓本宫最是讨厌你什么么?”
倾城觉得身上的伤口似火灼烧般的疼痛,好似回到了当日自己一人身陷那噬人的火海中一般,忍着疼痛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李宸韵似乎是累了,转身走至椅前款款落座,嘲笑的道:“本宫最讨厌你那一张总是装作无辜的脸,好像世上只有你是最无辜的,所有的男子都爱极了你那无辜的样子,可是……这样的女人本宫倒是觉得让人觉得恶心至极。你说是吧?”
倾城倒是忍着疼痛笑了,极其轻蔑的道:“倾城……倒不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如此说来……倾城倒是比你狠毒些。至少不会让欺了倾城的人活的这般容易,韵贵妃不曾听闻倾城在诚王府做诚王妃之时将身旁的丫鬟做成了人彘么?又当着轩辕尘渊和他王妃的面杀掉那人彘。如此看来……韵贵妃待倾城太过仁慈了呢。
李宸韵起身袅袅娜娜的走至倾城面前笑道:“如此说来,本宫倒是真的不如玉妃狠毒了呢。”
倾城看着李宸韵有些挑衅的笑问道:“贵妃除了鞭笞倾城就再也没有别的刑罚了么?抑或韵贵妃只有这个能力了?”
李宸韵抬起玉手抚上倾城苍白的面容轻声的笑道:“刑法倒是有许多,就是不知玉妃受得住受不住了。”
倾城扯着嘴角有些虚弱的笑道:“如此,倾城便和……韵贵人打个赌如何?”
李宸韵扬着脸嗤笑道:“哦?本宫倒不知玉妃还嗜赌呢!”
“韵贵人是怕了?”倾城有些挑衅的问道。
李宸韵轻蔑的笑了笑道:“本宫怎会怕一个将死之人,说罢,赌什么?”
心如刀剜般的难过,往后活着的时日中再也不想见到面前的女子了,见了她便觉得……痛不欲生,悲伤就如巨大的蜘蛛网,细细密密朝着自己砸了下来,很想毫无顾忌的哭出声来,却是在眼泪涌到眼眶时失了勇气。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就赌韵贵妃用上所有可用的刑罚,倾城都不会求饶。若是倾城赢了,韵贵人就不能再出现在倾城面前,若是倾城输了,就将这条贱命给了韵贵人便是。如何?”
李宸韵优雅的转过身笑道:“如你所愿。”
李宸韵又是命人鞭笞,又是上夹棍,将能用的刑罚皆是用了个遍,将倾城折磨的死去活来,几次晕厥都又被冷水泼醒,无论那李宸韵用什么样的酷刑,倾城竟是连一声叫喊都没有,李宸韵有些恼怒的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倾城笑道:“不曾想,玉妃竟能忍下如此的痛苦。”走至倾城面前,玉手捏住倾城的下巴嗤笑道:“玉妃赌的便是本宫不敢将你杀掉么?”黑瞳一转笑道:“本宫让玉妃看场好戏如何?”说罢放开倾城的下巴,从怀中掏出锦帕将手擦拉擦,仿佛方才摸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
倾城虚着眼,扯着嘴角笑了笑。李宸韵拍了拍手,两个宫人拖进来一个人,进来后便将那人扔在地上,地上的人儿没了束缚,抬首便见了面前的李宸韵,忙爬至李宸韵的脚边哭咽着求道:“娘娘救命啊,奴婢已经照着娘娘的意思做了,娘娘饶命啊。”
李宸韵厌恶的看了一眼脚边的人,抬脚便将云珠往旁边踢了踢。倾城这才看清楚跪在地上的原是自己身旁的云珠,小心的吸着气,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李宸韵见倾城这般神色,冷笑道:“玉妃倒是淡定,如今陷害玉妃的人就在这里,玉妃也不动怒,倒是稀奇的紧。”
跪在地上的云珠身子一颤,缓缓抬起眼,看见被双手被绑缚在刑具上的倾城,眼神里有着愧疚,整个人像是无地自容般,也不像方才那般哭闹,使劲往边角处缩了缩,瞪着一双大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倾城。
李宸韵朝着远处的宫人使了使眼色,方才将云珠拖进来的宫人将云珠架起,绑缚在柱子上,云珠只是颤抖的厉害,并不敢再言语半声。李宸韵笑道:“既然玉妃不忍动手,只好由本宫来替玉妃出口恶气如何?”背负着手踱到倾城面前有些邪魅的道:“这个刑罚,皇上最爱看了,如今本宫也让玉妃见识见识。”
只见两个宫人将云珠的衣裳胡乱的撕扯开,云珠疯了般的挣扎,哭喊道:不要……不要……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那两个宫人也不顾云珠的苦苦挣扎与乞求,终是将云珠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净了,白玉般的身子,一丝不挂,被绑缚着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仿若是三九寒冬光着身子站在雪地里。云珠低垂着头,哭的声嘶力竭。
倾城只是冷冷的看着,当日云珠道‘皇上平日最爱看的便是活剥人皮这样残酷的刑罚,活生生的人,被人将全身上下的皮都剥下来……’。倾城心里明白,若是自己先出了声就输了,云珠是李宸韵的人,李宸韵如何待她都与自己无关。
李宸韵已经坐了下来,饶有兴味的看着云珠的反应。
两宫人又将云珠成大字形绑缚在两根柱子之间,云珠面对着倾城与李宸韵,嘴中已是被塞上了布,倾城虚着眼,见一宫人拿着刀绕到了云珠的身后,云珠不断地挣扎,泪滑落在脸颊,不断地摇着头惊恐的看着李宸韵呜咽着,乌黑的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倾城突然觉得不远处的那个女子比如今的自己还狼狈万分,倾城侧了侧首就看到端着茶盏的李宸韵嘴角嗜着残忍的笑意,身旁的宫女、嬷嬷眼中也都闪着兴奋地光芒,灿若繁星。
拿着刀的宫人来到云珠身后在云珠的后脖颈划开,顺着背脊一直划下,云珠不断地扭曲着身子,恐惧感袭遍了全身,背像是钻进了许许多多的蚂蚁,不停地啃食着自己的皮肉,泪簌簌的往下落,恐惧的看着远处的韵贵妃及一群往日与自己称作姐妹的人,如今一个一个都像是在看一个玩物般的看着自己,眼中投射出去的是愤恨,不住的摇着头,努力地挣扎着身子,已经痛到崩溃的边缘,无助而怨恨的看着面前每一个人,却在目光扫到倾城之时眼中波光闪了闪,瞬间便移开。
倾城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奔腾,全部都要从嗓子眼跑出来才甘心,歪着头干呕了两声,不忍再抬头看不远处正遭受非人折磨的云珠一眼。
李宸韵见状笑道:“怎样?玉妃是要开口求饶了么?你若是开口认输,将命输在本宫手中,本宫定不会用这种刑罚待你。”说罢便咯咯的笑起来。
在云珠背后的宫人小心翼翼的用刀将皮肤和肉分开,慢慢的将开了一道口子的皮肤向两边撕开,云珠已是疼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刚昏过去却又是被疼醒了,拼了命的扭动身子,嘴里因塞着布面容扭曲只能痛苦的呜咽着,身体因承受不住剧痛而抽搐着。已是放弃了求救,认命的承受着那非人的折磨,泪在脸颊就未干过。
是啊,她才是个孩子,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正是人生中最美的年华,却过早的看到人性中丑恶的一面,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学会了怨恨,往日在玉箫殿便就是个口无遮拦的孩子,眼神清澈的如出生的孩童,而如今……倾城闭上眼,不忍再去看云珠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有人道:“娘娘,奴才将整张皮都剥了下来,无一处破损,人还活着,请娘娘查看。”
李宸韵意兴阑珊的道:“罢了罢了,血淋淋,弄脏本宫的衣裳。拿下去吧,顺便也将她拖下去埋了,看着让人心生恶心。”
倾城始终没有勇气睁开眼眸,很懦弱的以为只要看不见就不会存在。
李宸韵走到倾城面前,鄙夷的笑道:“玉妃是怕了么?竟不敢睁开眼睛看看那嫁祸与你的奴才的下场。”
倾城声音暗哑,艰涩的开口道:“贵妃又何须如此?为了让倾城低头认输竟如此对待一个孩子?”
李宸韵嗤笑道:“哼……孩子?在本宫眼里只有有用的狗与没用的狗。”把玩着手中的汉白玉雕的精美配饰笑道:“怎么?玉妃心疼了?”
倾城小心翼翼的吸着气,即使是小心翼翼的还是觉得五脏随着呼吸而震痛着:“他们和韵贵妃一样,都是人,韵贵妃……只是比他们生的好一些罢了。”
李宸韵听倾城拿她与那些低三下四的宫人相比,怒极,扬起手便给了倾城一个重重的耳光,倾城侧着脸,只觉得耳中嗡嗡的响着,面颊上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仍是不睁开眼,冷冷的道了一句:“韵贵妃输了。”
李宸韵怒极,只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