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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黑色的藤蔓在攀附着白色的大树生长起来。
还没有生出智力的虚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趟在地上的人类忽然站立,而手上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把刀,只是依旧遵循本能的朝成为血人的人类袭去。可是在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虚的动作停住了,而后,忽然的在原地化成灵子消散。鸢时那把黑白色缠绕的刀正是指着虚原本站立的地方。
“哦呀呀,没想到来一次东京居然看到如此有趣的事情。”轻佻的声音压抑不住的震惊和不知名的情绪在鸢时身后响起。鸢时条件发射的转身,杀意滔天,却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浑身松懈,陷入黑暗。
昏迷了的鸢时自然是不能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而解决了古武社内部成员私自比试的事情的日吉知佳,小跑的到了她们一贯吃午饭的地方,只是,推开天台的门的那一刻,日吉知佳骤然睁大了眼睛,手中的便当也掉落在地。
入目,是坑坑洼洼的地面,不是正常人能造成的大坑,还有扭曲到不行的防护网,随处可见的是红色的血迹,而最中间的那一滩血更是红的刺眼。
到底是怎样战斗会造成这样的场面?到底一个人有多少血液会让那滩血红如此触目惊心?那么,那个女孩呢?明明无奈于她的接近却比任何都心软的女孩呢?那个笑起来美丽到让她都失神的墨绿发色的女孩呢?那个和妈妈年轻时候很像的女孩呢?
日吉知佳压抑自己翻腾的不安之感,颤颤巍巍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只一会儿,悠扬的吉他声却在天台突兀的响起,顺着声音望去,原本白色的手机在血泊中已经看不见原色,闪烁的亮光让日吉知佳再不能支撑,跌坐在地。可是此时的她面无表情的掐断电话,迅速的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知佳姐,怎么了?”
她以为少年冷静自持的声音能让她安心一点,却没想到一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她也再不能强撑,几乎崩溃的大喊:“阿若,阿若!!快来!你快来!鸢时鸢时!呜呜呜呜——”
而专属网球部正选的餐厅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手机那头传来的女生的呜咽声,他们所认识的日吉知佳冷静骄傲自信,却不是这般闻着心碎的撕心裂肺的喊声。发生了,什么事?
‘砰!’两声椅子倒地的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却是迹部和凤先回过神来,而他们也是毫不停顿的大步甚至小跑的朝门外去——他们听见了,那个女生的名字。而日吉也马上跟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堂姐,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才让她失控至此。
剩下的人当然也不停留的跟上。
他们猜测了很多种情况,各种有可能发生的,却又一一推翻,实在无法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们所认识的日吉知佳会这般表现。
只是真正看到面前场景的时候,无论是谁都无法控制倒吸一口凉气,而日吉知佳靠在天台门口的墙壁上,蹲坐在地上,无法控制的哭泣,而他们却没有看到日吉知佳在手机里面说的那个人。
迹部心中一颤,脚步却止住了。目光死死的盯着天台正中央的那滩刺目的血迹。跟在迹部后面的凤更是脸色刷的一下白的彻底。日吉大步的朝自己的堂姐走去,将微微颤抖的女生拥在怀里,笨拙的安抚到:“知佳姐,没事了没事了。”
似乎是怀抱让她安心一点,沙哑的开口道:“我来到的时候已经这样了,鸢时,鸢时人却已经不见了,她是不是,是不是像妈妈一样——”开始只是想告诉众人这件事情,可是说到后面,她已经忍不住的继续颤抖起来。
日吉微微叹气,怪不得一直以来都冷静而自信的堂姐会如此情绪崩溃,她六岁的时候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车轮碾压至死,满世界的鲜血,现在看着情形,是被触及到自己儿时的记忆了吧?
“这是怎么了?!”随后到达的向日震惊的开口,刺鼻的血腥味让刚刚吃过午饭的他胃里一阵翻腾,其他人的表情也不太好。
悠扬的吉他曲忽然在天台响起,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却是血泊中央的手机泛着亮光,拿着手机的凤无意识的楠楠到:“那是,连桑的,手机。”他只是试探的拨通了鸢时的电话,没想到她的手机却是在哪里。“这个时候,一直不会有其他人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代表那刺眼的血迹只会是连鸢时的吗?众人一阵沉默。
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到明显不是正常人能造成的场景以及刺激视觉的味觉的血液让他们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忘记保存如此愚蠢的事情我居然一做再做啊摔!!!写第二遍的时候再也找不到第一遍的感觉了我可以泪奔吧。。。。。。求安慰求拥抱求评论求收藏。——另外、请!你!们!务!必!告!诉!我!要不要加海贼王的情节啊啊啊啊啊啊!!!!这几章写的很不顺。。。。
、店长大人出现了
陷入昏迷而浮浮沉沉的鸢时自然是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因为她的失踪,整个日本举足轻重的迹部家、凤家、日吉等家族为了寻找一个女生而搅动了上流社会各个家族的心思。
温暖舒适的和室里,浮动着安息香柔和自然的香气,仔细闻一下的话被子里有很干净清冽的青草的味道,让鸢时有些着迷。四周是古朴的木质屏风,将她隔离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既不会因为狭小而感到压抑、也不会因为过于宽敞而显得空荡。
当鸢时睁开眼的时候,看着天花板上刻着的不知名花纹,楞了好一会儿后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传来轻微的疼痛和深切的疲惫感才知道自己不在医院。只是仿佛刚刚才和虚打斗完,那时候的伤严重到什么地步自己也是知道了,可是现在怎么感觉好像已经?都不怎么感觉到身上有伤。还是说其实自己已经昏迷很久了?或者,又穿越了。——鸢时好想默默吐槽。
脑袋还有些不清晰的鸢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偏偏头,看到躺在身边约莫二十公分长的短刀,眼睛一亮,鸢时终于还是高兴的咧了咧嘴,原来不是做梦,她的‘刃’终于还是回到了自己身边。怪不得自己的伤好的那么快!
记得自从她持有这把刀之后,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只要‘刃’在她身边,她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因为‘刃’而促使身体快速的复原的状态,仿佛这把刀自身便带有的治疗的作用。并不是说有明显的表现,可是它带来的治疗效果明显鸢时就是能感觉到。而且在她熟练的运用这把到之后的两年,明明有她半人长的‘刃’会在她不使用的时候缩短成约二十厘米的短刀。
她也曾问过鹰眼问过香克斯甚至还特地去问了爱刀狂人达斯琪这是什么刀,可是却没有人能够知道。反正不是他们所知道的名刀或者妖刀就是了。
罢了罢了。无论是什么刀,都是陪伴她将近十年的伙伴!能在这个世界看到和那个世界相关的事物,鸢时甚至微微湿润了眼眶。
在鸢时各种思索的时候,木门被悄悄的拉开。收敛心神的鸢时偏头望过去,却措不及防的望进了一双军绿色的眼眸,晶莹幽深却也带着一丝深邃刻骨的沧桑,光华流转。眸子的主人似乎是看见鸢时的醒来有些惊讶,可是惊讶过后,却快速的闪过了很多鸢时所不能理解也看不透的目光。
而鸢时还没有来得及探究那双眼眸中代表的情绪时,穿着墨绿色外袍的男子已经伸手压低了自己白绿相间的帽子,掩盖掉了他的所有情绪。而另一只手却打开一把小小的折扇,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啊咧咧,原来小姐你醒了啊。感觉如何?”
鸢时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唇,微微扬起嘴角:“大叔,你是谁?”
那声‘大叔’,成功让浦原喜助晃动的手微微一僵,却语气不变的说道:“在下是浦原喜助,这家杂货店的老板。我,救了你噢。”
果然是很熟悉的名字呢。昏迷前的那一刻正是看到这个看起来就有些‘猥琐’的大叔非常的熟悉,却给她一种莫名其妙能够信任的感觉,她才能精神一松,彻底的昏迷过去。现在听到名字,她也稍微想起来了一些,毕竟这个‘店长大人’曾经意外的是她最喜欢的角色呢。可是现在除了名字和样貌有些熟悉,却也记不得关于他的什么事了。
鸢时忍着身体传来的疼痛挣扎的坐了起来,靠在了床边的墙壁上,却没有看到她口中的‘大叔’欲伸出却又快速收回去的手。
“那么,”花费了一点时间才坐好的鸢时扬扬手真诚的笑道:“谢谢这位大叔救了我,请问我昏迷了多久?”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普通人,鸢时也不会问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这类的话,想必身体恢复的那么快,除了‘刃’的原因,面前的人一定也给她进行了一定的治疗。
“哦呀,可爱的小姐不先介绍一下自己吗?”看不清神色的浦原喜助笑的一脸‘猥琐’——在鸢时看来。
“鸢时。”和平时稍显冷冽的声音,这时候的她开口就能让人发现她虚弱的可以。
“噢,三月的别称呢。”浦原喜助拉长音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是鸢时却没有发觉他语气的不一样,毕竟面前这个人她不熟。“可爱的鸢时小姐可是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呢。是不是要借在下的手机打个电话?”
鸢时一愣,马上就想到了原本她和日吉知佳约好要一起午饭了,然后没有看到自己,然后看到那个时候的天台。。。。。。鸢时默默的觉得未来的日子有点让人不安生了。“那就麻烦你了。大叔~~”
拿到浦原喜助的手机,鸢时才发现,除了自己的手机她压根就不记得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好吧?
稍稍思索,鸢时还是尝试的拨通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原本还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没想到只是拨通了十来秒的样子,她的手机就被接听了。
“喂——”熟悉的低沉嗓音,吐字中却带着如本人一样的张扬和嚣张,此时却隐隐带着一丝疲惫。
“——迹部景吾?”鸢时稍稍一愣,还是试探的出声。为什么她的手机会在迹部景吾哪里?
结果手机对面却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回应了,在鸢时皱眉想着是不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的时候对面又传来了声音:“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