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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心难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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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公公缓缓道,“婉容娘娘,圣上的心思老奴不敢揣测半分,但是老奴相信,圣上如此做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宁蔓身子颤了颤,她的声音很冷,“本嫔知道了,万公公退下吧!”
  万公公行礼退下以后,宁蔓痴呆地坐着,阿紫与她说话,她有一句没一句应着。
  很快,天黑天又亮,她按时吃药吃饭,韩子轩的药很管用,她的身体在很快恢复。
  不过三天的时间,她脚上的伤口已然结疤,这天,她换上桃红宫裙,披上白色的狐裘,阿紫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缓缓走着。
  大墨提前入冬,今天的雪下得极大及早,她看着花圃里面除却一点绿叶便全是光秃秃的一片。
  安宁苑的萧条如同她的心,她缓缓走近花圃,这花圃里面的一花一草全是倪慧雅所种。
  宁蔓伸出手抚着绿叶上的雪,她淡淡道,“阿紫,这几日都有哪位娘娘留宿凌墨殿,圣上又到过哪个宫里过夜?”
  上次,她派阿紫前去打听他在哪位娘娘宫里留宿,宣幸过那位娘娘,她不过是想支开阿紫而已。而如今,她却是急迫地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他不再宣见她,她也不能再入凌墨殿,如今的她,已是被囚禁于安宁苑了吗?
  宁蔓眼里一片澄澈,指尖的雪融化为水,她淡淡勾起一丝微笑,他虽是不见她,可是她的心依旧没有变,她愿意相信他,他如此做,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阿紫揉着手里的锦帕,她支支吾吾,“娘娘不必担心……只要娘娘先她们一步诞下龙嗣……娘娘的地位便无可撼动。”
  宁蔓喃喃道,“是靖贵妃还是尚妃?或是贵嫔娘娘?亦或是倪贵人?”
  阿紫的身子微微一颤,亦是低头不语。
  宁蔓继续道,“本嫔吩咐你差尚衣局做的衣裳可做好了?”
  阿紫点头,“快好了,一会儿阿紫便去取来。”
  宁蔓点头,眼神空洞,看似未看一物,却是万物皆在她眼。陵国使者快要回国了,她的时间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1章

  鹅毛大雪飘飘而落,墨如渊一身墨衣,他站于凌墨殿上,俯瞰着花无痕,他道,“花使者决意今日就走吗?”
  花无痕微微一笑,“眼看年关将至,花某也想回到陵国。”
  墨如渊眼神淡然一笑,“如此,朕便不再强留了。”
  “告辞。”
  花无痕转身,一阵清香传来。他驻足,深吸了一口气,这香味很熟悉了,他好似闻过。
  一片雪白之中,一朵红色花瓣飞落而来,花无痕伸手,花瓣正好落到他的手里,他低头看着,这是玫瑰花,象征……爱情……
  一朵……两朵……满天的玫瑰花雨遮住了大雪,花瓣落在雪里,像是大雪中披上巨大的红色锦布。
  花雨中,一袭白衣女子正缓步而来,她面戴瓷白色狐狸面具,赤脚系银铃,玉足在衣裙之下若隐若现,拨人心弦。
  花无痕痴痴看着,他手中的花瓣飘落却毫无所知。墨如渊身子微微后退一步,林福连忙扶住他,林福眼中疑惑,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白衣女子的青丝飘舞,花无痕已经屏了呼吸。她莲步轻移,走近花无痕,一只玉手勾起他的下巴,她嘴角上扬,亦是美轮美奂。
  花无痕仍由她如此,一双眼早已陷了下去。
  他的手欲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一个转身逃离了。
  她退到花海中,轻舞水袖,激起一圈圈花瓣,花瓣萦绕着她,越转越烈,一袭白衣跃起,白色衣裙散开,好似红色花海中盛开的一朵白莲。
  有花开便有花败,她的速度慢了下来,时间也近乎凝固。她一低头,她裙摆散开伏在花瓣上,花无痕痴痴地伸手想去扶她,却被一阵风吹起的花瓣迷了眼。
  她的眼神落到墨如渊的身上,墨如渊亦是一直注视着她,眼神深不可言。她一转身,朝着与凌墨殿相反的方向跑去。
  等到花落之时,雪地里的人儿已经消失了,花无痕痴痴愣愣,半响才回过神来,他想追寻,却是无迹可寻。
  花无痕几步跨到墨如渊的面前,急促道,“圣上,刚才的女子是谁?”
  墨如渊亦是凝视着她逃离的方向,他摇头,“不知。”
  林福盯着雪地里的一串脚印,“圣上,只要沿着姑娘留下的脚印寻去,便可知刚才跳舞的姑娘是谁。”
  墨如渊脸色如冰盯了林福一眼,林福便低着头不敢言语。
  花无痕急急道,“实不相瞒,花某与那姑娘早就认识,只是那次匆匆一别以后,她就了无音讯。花某一直想寻着那姑娘,只是无奈那姑娘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再无踪迹可寻,圣上若是能帮助花某寻着那姑娘,花某一定竭尽全力让大墨与陵国百年交好。”
  墨如渊凝望着远方,他淡淡道,“花使者可见到了她逃离的方向是大墨的后宫。”
  花无痕不死心,他继续道,“花某知道,但是她不一定是圣上的嫔妃,或许她……只是一个宫女。”
  墨如渊转身,他的声音清冷,“花使者,请回吧!”
  花无痕有些急了,他上前一步,却被两名侍卫挡住,花无痕道,“陵国与大墨交好不是一直是圣上所期望的事情吗?圣上为了陵国与大墨一年不战便可以让婉容娘娘上场比赛,难道此女子在圣上心中,比婉容娘娘更重要?”
  墨如渊依旧不该初衷,“朕心意已决,使者请回吧!”
  花无痕脸色冷了几分,“大墨的皇上,就算没有您的支持,花某也一样能够找到她,无论她是谁,花某一定会带着她一起回到陵国。”
  墨如渊的手在袖子里面捏成拳头,“花使者可不要忘了,你脚下所站的这块土地是大墨所有。”
  花无痕唇角勾笑,“可是大墨却不一定是圣上所有。要江山还是要美人,圣上还是仔细想想。”
  说罢,花无痕转身而去。
  林福看着墨如渊的神情,眼中惑色更重,他道,“圣上,用刚才那个女子换大墨的安宁,老奴认为这极其划算。”
  墨如渊缓缓步入凌墨殿,凌墨殿内很黑,他已经不习惯点灯,已经习惯待在漆黑冰凉的地方。花无痕绝对不是能伴她一生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花无痕知道跳舞的人是她。
  墨如渊道,“林福,花无痕不会善罢甘休,你秘密差人抹去那串脚印。”
  林福虽然疑惑,却是不敢不从,“诺。”
  安宁苑内,宁蔓一袭白衣坐在铜镜前,她用一块沾水的白绢擦拭着脸上的妆,阿紫看着桌上的狐狸面具,她欢心地拿起面具在手中细细翻看着。
  阿紫笑道,“娘娘,这面具好精致。”
  宁蔓将目光移到狐狸面具之上,眼中无喜无忧,“阿紫,将这面具送到倪姐姐那里。”
  阿紫一愣,将面具护在怀里,“娘娘,这面具虽然精致,却是木头制成,比起金银首饰是不堪入目的,将它送去倪贵人那里,不免失了身份。”
  宁蔓淡淡道,“阿紫,快将面具送去。”
  阿紫面色为难,却是不敢不从,她答道,“是。”
  阿紫正欲出门,却又被宁蔓叫住。
  “阿紫……”,她顿了一顿,又道,“放出话去,今日在凌墨殿起舞的女子,来自馨月宫。”
  阿紫愣了一愣,“娘娘,今日大雪,就算圣上不知道今日是娘娘在舞,但是随着脚印而来,却是知道是娘娘所舞。”
  宁蔓闭上眼睛,这会儿还未有人寻来,便是被他抹去了痕迹,看来在他心里,他还是在乎她。正因如此,她才要谨记,她是为何入宫。
  “勿要再问,去吧!”
  阿紫点头,她缓缓退出以后关上房门,再将狐狸面具收入袖中,朝着惠淑院的方向而去。
  宁蔓将一件件首饰收入檀木盒子,她缓言道,“来了就出来吧!”
  珠帘之后,一角红衣露出,他的声音无比低沉,“你是如何知道我来了?”
  宁蔓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她莞尔一笑,“直觉。”
  胥笙嘴角升起讥讽的笑意,“你的直觉如此准,为何不算算琅琊究竟在什么地方?”
  宁蔓嘴角勾笑,“琅琊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她就不该再留在大墨的皇宫,你虽然被仇恨蒙了眼,但并不是冷血无情,至少……你疼惜琅琊。”
  瞬息的功夫,胥笙已经移身到宁蔓面前,他的脸隐在黑暗里,他掐着她的下巴,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不要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般。”
  宁蔓下巴生疼,却是毫无惧色。
  “胥笙,你真可笑,一个女子如何能覆灭一个国家,你这般自欺欺人,将所有的罪推到我的身上,你当真没有一丝错误吗?”
  危险的气息罩着她,她努力睁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可终是一无所获。
  他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她尤见得黑暗中的那双眼,那双情绪翻滚的眼。下巴的疼痛让她近乎晕厥,可她咬牙忍着。
  捏住她下巴的手渐渐松了力道,宁蔓瘫软在地上,“咳咳……你不肯放过我……也不肯放过你自己……”
  “呵呵,还是这般喜欢讲一大堆道理。你认为,我还能听得进吗?”
  一记手刀,宁蔓倒在地上。
  他看着她瘦弱的身子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瞳一缩,屋里虽生了暖炉,但是地上依旧冰凉,他记得,她最是怕冷。
  胥笙缓缓蹲下,他的手颤抖着扯住地毯的一角,朝着她的身上盖去,她说的没错,一个女子何以能覆灭一个国家,他是在自欺欺人。
  突然他的眼神又变得阴狠,可是你加速了它的覆灭,我们都是罪人,都罪无可赦。
  胥笙的手上青筋暴气,他的手一挥,地毯飞得老远。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宁蔓,嘴角升起邪魅的笑意,他道,“若是让你这般跟着花无痕走,还真是便宜你了,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宁蔓,你逃不了。”
  说罢,胥笙脚尖轻点,轻身飞出了安宁苑。
  阿紫到了惠淑院,却见着倪慧雅穿着和宁蔓今日跳舞时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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