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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
任凝悠语气深长道“世间事岂能按常理推断,何况人心易变”
“凝姨…也许吧,但是一切都结束了”轩痕伸手临摩墓碑上的字迹“南宫烨…已经彻底消失了”
云崖对于雪婷的举动感到受宠若惊,他放开雪婷的手“不…我不能带你走”
“云大哥…我不想进宫…不想当什么高高在上的皇妃…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早在几年前,雪婷对云崖已情根深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重遇。
“还记得那年,大雪纷纷,你在雪地里救了我,把我送回南宫家…我一直以为没有机会遇见你,后来在一次宴会上看到了你…”
云崖听得很迷糊,雪地里?此事毫无印像。而宴会,是他第一次见到雪婷。
忽然忆起魔教分舵那个救了自己的男子,莫非是雪婷所言之人?
“雪婷…其实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云崖的话让她倍觉心酸
“算了,我不强人所难,你不必否认,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令人讨厌的人”她转身,泪水早已弥漫
“不…你怎么会令人讨厌。我说的是真的,那个人…”“既然不讨厌就带我走”
云崖闻其状,怕是说出真相她也不会相信,于是唯有说“在我心里…永远只有若嫣,所以无法承诺别的女子”
“你心里只有若嫣姐姐…”
云崖一颤“雪婷,你们都知道若嫣是吗?但为何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他的手搭在她肩上,只要和若嫣有关的消息,都会让他有些许失去理智
雪婷别开头,思索,而后说“是…我知道,只要你带我离开,我就告诉你若嫣姐姐在哪”
云崖松开手,同样沉思,带走雪婷不是一般的事,以她独特的身份,只会加剧两家的恶化,有太多不利的后果。但是任何有关若嫣的,他都不想放过,他决定自私一次。
“好…那我先带你回上官家,以后再作打算”随之他们上马
就在此时,轩浪的剑反射出一道刺眼的闪光,马在原地滞留
“谁也不准走”轩浪不顾雪婷的安危一剑挥去
云崖连忙抱着雪婷闪开“你疯了,这样连雪婷也会受伤的”
无情的眼神无情的剑,轩浪冷冷一笑“你不会让小姐受伤的,这样才好玩不是吗?我就喜欢看人措手不及的样子”
“轩浪,回去告诉爹爹,我不回去了”雪婷很坚决,这是她第一次下如此大的决心
“那可不行,南宫家的荣耀都寄在你身上”说完,他的出剑,招招咄咄逼人,让云崖陷入苦战,或者说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轩浪将其逼到悬崖,最后一招是最致命的一招,云崖推开雪婷,结果自己坠落悬崖
“云大哥…”雪婷往崖边跑去,轩浪拉住她
“都是你,还我云大哥…”雪婷流着泪捶打他,被他点了穴道昏迷过去
“上官云崖,不要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哈…”轩浪笑着,把雪婷带回南宫家
而坠落悬崖的云崖,会否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呢…
第三十九章 获救
长廊上箫声悠扬拓散,天边一抹彩霞酝酿着一大片彤紫的云雾,难以捉摸的心,飘浮不定的踪,此为东窗月。
天阳对他固执的爹可谓无话可说了,不见数日,就搞出这些事来,害得他无心练剑。
独自一人出来透透气,被箫声引至长廊
“叔…还是您好啊,闲情逸致吹箫,不理俗事,改天我也弄把箫,跟您学学”天阳语气是这般的委屈无奈
东窗月一脸深沉“天阳不能再这样玩世不恭的混日过了…”
他仰望夕阳沉落的天空,指着那两颗微黯的星道“那是属于你和云崖的星”
天阳随之望去“哇。比周围的亮多了,气势果然非凡,这点跟我们很像”
“此言差矣,你们的星之光芒无疑是越发黯淡。周围的无名小星正渐渐茁壮成长,你们会被取而代之。尤其是云崖的星,已然黯淡无光”东窗月洞察先机,隐约感觉到危难濒临
天阳久而缄默“我明白了,今日起定勤加习武”
“你的资质原本很好,只是一直疏于练习,或者说方法不正确…”
“叔…您就传授雪落无声给我吧,我又不是外人,何以不将此剑授予呢?”天阳一直想学雪落无声,奈何东窗月迟迟未传授
“不是为叔吝啬不愿授予,实在是你不适合练此剑。勉强练习,效果只会反差”东窗月不再如往日静默,他起身“跟我到东方家祖先世代习武的秘密山洞来,今日起我监督你练武”
天阳雀跃地从走廊上的栏杆跳下,他就等这一天,此刻自信蓬勃
梅园里,若雪发愣着,对长空垂叹“独倚凉亭望天际,群鸟归巢,觅得栖息地。月残缺影总分离,心绪何故结成丝?久居梅园不问世,岁月寡情,人心已阻隔。一壶醉倒泪无迹,醒后依旧空叹息”
竹忆练剑的声音打破这种寂寥的氛围,若雪寻声而来
看着每个人都那么拼命,而自己不仅颓废怅然,还让大家担心…刹时愧疚万分
她忽然闪过一念头,于是向竹忆走去
“大姐,能否教我练武?”她想习武防身
竹忆微笑“当然,只是习武非一日之事,必须长年累月才行,若雪不怕辛苦?”
她摇头“我也想为于家出一分力,大姐成全我吧?也许我资质愚钝,但我定加倍练习”若雪信誓旦旦,必然心意已决
“好…我明白了,就教你几招咱于家剑法”
她们相视而笑,以后的以后,不会让你们为我担心了,若雪沉思着。。。
恰似梦焉非梦,疼痛中听滴水声,脚步声。微弱的鼻息闻到一丝草药味,夹杂着浓郁的酒精香气,向四周蔓延开来
梦里,一个女子微笑地看着自己,那么模糊,看不清她的样子
“若嫣…”云崖呓语道,脸上的神经纠结,他多想走近一点…只要再近一步就能看到她
几番挣扎,他终于看到那个女子“烨兄弟?怎么会…?”
蓦地,云崖被惊醒“是梦…做了一个荒谬的梦…烨兄弟明明是男子…”自从见过男扮女装的烨后,他有时会做这样的梦,连自己也觉莫名其妙
“这里是…”他忽然意识到身上的疼痛难耐,才忆起自己坠落悬崖
“你醒啦…”桌子那边传来声音
“逸浪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救了我…”
原来酒香是从逸浪身上散发的
“是凝姨发现你的,算你命大…”逸浪随手抛给他一壶药酒“喝下它你的伤势很快就能痊愈,这不是普通的酒,还能够增强内力的”
云崖喝那难以下咽的药酒,内心依旧百感交集。看着拼命灌酒的逸浪,想必他的心情也不好过“叶落无根寻,孤坟生野菌。十几载相依,而今却离群”
云崖知道逸浪此诗是为烨而写的,十几载相依相伴,如今烨离世,却只能异地守望
“如果若雪知道此事,她一定会伤心…”云崖想,还是以后找机会再说吧。此刻他只想尽快回上官家
尽管南宫庭对于雪婷的私自决定大怒,依然安抚她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痛哭流涕,那么无助,心那么疼
另外,伊汐则无意中听到南宫庭与东方家定下的亲事,很是震惊“怎么会?和那个东方天阳?义父到底在想什么?南宫家有五个女儿…除了雪婷和我之外,其他都是中看不中用…排除雪婷的可能,只剩下我了…要我嫁给那个混混?”她无法想像,但是又不能直接问义父是否选中她,唯有听天由命。。。
第四十章 忘忧水
窗外风弛电掣,暴雨狂妄肆虐。打落满园的牧丹花,春季的第一场雨,折断了几许花魂。
愁随梅雨泛滥,滴进泥土,终归无法入海流,难释然。
上官家慌乱不已,云崖已失踪六日有余。在元舜的逼问下才得知孙子竟然是去南宫家。
碍于情面,只能暗中派人查探,亦香等人自然免不了遭受一顿骂。
梅园里,光秃秃的枝干,经这场雨的洗礼后,已逐渐萌芽。
重生,是在饱受几经逆转后的起点。只不过这个起点,所要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一种消失,寓意着另一种极端的开始。
天终于放晴,若雪和亦香准备偷偷跑到南宫家一探究竟,岂知被于竹忆逮着。
听妹妹们一番诉说之后,竹忆答应陪同她们,而离家的理由则是以到庙里烧香拜佛当幌子。
上官元舜派去的探子回报,云崖并没有拜访过南宫庭,那么他又因何故失踪?
元舜的眉头拧在了一块,万一三个月后云崖仍音讯全无的话,比武大赛及玉佩又当如何呢?
“爹…您说这可怎么办?崖儿究竟哪去了?三个月后的大赛…”云崖的父亲上官颐为这事也没少发愁
“三个月后的大赛我们如约而至,倘若崖儿赶不上,不,他会出场的。别忘记我们还有一张王牌”元舜忽而眉开眼笑
“是啊,咱还有莫儿…”俩人不知在盘算些许什么,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因下暴雨,又遇悬崖崩塌,山路泥泞不堪,云崖只能延期回归。
几日与逸浪相对,越发欣赏他,是个重情重义,值得信赖,且能以性命相交的朋友。
同时他也发现逸浪总是有意回避他的问题,或者说回避世事。
任凝悠每天都会给云崖喝一小杯无色无味的水,喝下之后伤势日渐恢复,功力也增强。
“前辈,一直想问您,这水是?”
“此乃我独门的忘忧水,能缓解伤痛。但是喝多了的话,你会渐渐忘记以前的事”
“有这种事?真是匪夷所思…忘忧忘忧,也就是忘却烦忧,失忆”
“正是如此…”
听后,逸浪也喝下那水,笑道“忘忧,忘情,忘世,好个忘忧水”
云崖抢过来“逸浪兄喝多了”
“由他吧。无碍的”任凝悠起身,又对云崖说“你是要走要留?”
云崖疑惑“前辈何出此言?”
“见你与我忘忧谷甚是有缘,如若你留下,我可以带你到山洞学习一门武功。别拒绝先,此武功非本门绝学,那是不知名的前辈留下的,我觉得很合适你来练就”
云崖沉思,是该继续深造自己了,三个月后的比武大赛必然高手如云,趁此机会多学习也无凡,于是他答应了。
马车在南宫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