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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夫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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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个对江畔上无冤无仇的女儿家就能下黑手的主。
甘从汝那边,看骆澄、夏刺史甚是慈爱,又听张信之捎来夏芳菲后悔砸了贵重美酒等话,不觉有些飘飘然,心想原本众人奉承巴结他,都是因他是太后外甥,如今,才真正是为了他这么个人。
当晚并不听夏刺史提起聘礼、喜宴等事,随着夏刺史在房中探讨了半日甘黎的墨宝,才回房去睡,只见房里自己那些个衣裳鞋袜并文房四宝已经送来了,躺在床上,见张信之、杨念之给他脱鞋,就枕着手臂问:“芳菲今儿个听到消息,在房里都做什么呢?”
张信之、杨念之互看一眼,因不知夏芳菲信里写什么,就道:“七娘女儿家,自是忐忑不安,害羞呢。”另一个道:“七娘问了老宅价值几何,瞧她年纪轻轻,就已经操心起岭南后的小日子了。”
甘从汝连连点头,心中甚慰,“倘若是别个女子,此时怕正在捶胸顿足,想着如何推掉这亲事呢。芳菲胸怀确实比其他女子宽广一些。”
“正是呢。”张信之、杨念之齐声道。
“五郎,玉侧妃人呢?”张信之问。
甘从汝想起今日秦少卿失望的模样,叹息道:“她不是什么侧妃了,已经到太后身边坐女尚书女丞相去了。”
“……那府里其他人呢?”杨念之道。
“养不起,全打发了。”甘从汝道。
“那聘礼呢?太后可会帮着五郎出?喜事,该不会都在骆家里头办吧。”虽甘从汝说甘家老宅陈旧,但再陈旧的宅子也不过才十几年没住人,叫人收拾收拾,怎么都比骆家敞亮。张信之说道,心中诧异甘从汝陪着夏刺史等人吃酒,酒瘾那般大的人,竟然还能一滴不沾。
“便在骆家里头办就是,也省得将银子都花费在那些不要紧的地方。至于聘礼、喜宴,这些岳父说,都交给骆家处置。”甘从汝打了个哈欠,叹道:“寻常百姓家就是比皇亲国戚家多了几分和美,换做是萧家,哪里肯这般善待还没过门的女婿?”
“五郎说的是。”张信之觉得甘从汝话里有些不对劲,可一时半会,他又琢磨不出哪里不对。
甘从汝这边高床软枕,高枕无忧,骆氏、夏刺史房中,却听见骆氏一阵哽咽。
“老爷,这亲事退不得了?甘五郎是那么个性子,日后一个话不投机,他将七娘抓起来採打,七娘可怎么办?”去岭南、七品芝麻官、被太后厌弃、性情粗暴跋扈,这些事,就如竹签一般,一根根深深地扎在骆氏心中。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五郎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夏刺史觉得甘从汝剥去那层跋扈的皮,比骆得意、骆得仁还要乖巧。且他心思缜密,除了多少年养尊处优下养成了办事粗暴、肆无忌惮的性子,也不失是个可造之材。
“老爷,可……”
“若不然,你去太后跟前抗旨?”
骆氏不甘心地闭了嘴,暗恨夏刺史无能,竟然在早给夏芳菲定下乘龙快婿的情况下,还叫太后给赐了婚,“……就在一府住着,两边的媒人、还有聘礼、嫁妆、喜宴……”默默地盼着夏刺史好歹把夏芳菲的嫁妆送来了。
夏刺史并不明说夏芳菲的嫁妆还在路上,沉吟了半日,只对骆氏道:“芳菲的婚事办成什么样,就全看大舅兄、大妗子了。”
迎面一盆冷水泼来,骆氏的心又寒了,想甘从汝只身上门,朝廷那边又限定了婚期,夏芳菲这喜事少不得要办得寒酸了。
“天晚了,老爷歇息吧。”骆氏从夏刺史房里退出来,当下又向游氏房里找骆澄,见了骆澄,登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道:“哥哥,这可怎么办,朝廷定下的日子紧得很,老爷来的仓促,没给芳菲带嫁妆、甘家没人了,甘五郎不通俗物,连个媒人都没人请,我们芳菲该怎么办?”
骆澄见骆氏语无伦次,立时问:“妹夫要如何办?”
“我们老爷说只能求大哥大嫂帮着操办了。”骆氏眼泪婆娑中,见游氏脸色铁青,当下丢下这一句,又扶着柔嘉、绣嬷嬷回去了。
“老爷,没有这样的道理。若是姑老爷不在了,咱们替姑夫人嫁女也在情理之中。可夏家人好端端的,再没有什么都交给咱们的道理。”游氏看甘从汝上门,已经是心存不满,更遑论要将这婚事全权操办,“老爷,妾身算了一算,姑夫人、芳菲、姑老爷住在的这个把月里,家里的花销翻了不止两三倍,若再……”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这是太后赐下的亲事,朝廷难道不管?甘家没人,萧家还有人呢,一样的外甥,难道萧家也不管?”骆澄真有些觉得萧家不会管,因为萧玉娘的事,萧家跟甘从汝就已经翻脸了。
游氏听了骆澄的话,却安不下心来,原因就是甘从汝那边的杨念之好不客套地过来要东西了。
日子流水一样地滑过,眼瞅着夏刺史、甘从汝那边一直没动静,游氏、骆澄夫妇皇帝不急太监急地为难起来,奈何几次在夏刺史面前敲边鼓,夏刺史只拿着一双老实忠厚的眼睛信赖地看着骆澄道:“都听大舅兄的。”再问甘从汝,却不知素来张扬的甘从汝怎会说出句:“全凭舅舅处置。”
骆澄心里憋着火气,心道甘从汝的舅舅是萧国舅,他可当不起他舅舅,但他是要面子的人,后头还有要事要求夏刺史为他奔走,连番被宫里来人催促快快操办夏芳菲、甘从汝的喜事后,只能咬紧牙关将男女两方的媒人都请了,又请人收拾新房。
果然不出夏刺史所料,夏芳菲、甘从汝成亲前两日,骆澄便与游氏大吵一场,骆澄不好在喜事前罚游氏,便将游氏身边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重重地敲打了一番。
游氏有苦难言,不敢在对骆澄发牢骚,也不敢对骆氏、夏刺史冷嘲热讽,更不敢撞到甘从汝跟前,只能柿子捡软的捏,去待嫁的夏芳菲跟前说些夹枪带棒的话。
“哎,先是今上又是五品官,谁承想,最后换成了个七品芝麻官。哎,我苦命的芳菲呀。”游氏假惺惺地对夏芳菲道。
“也不知她姐夫见过得计没有。”
夏芳菲一句话,就叫游氏脸色大变,唯恐骆得计被甘从汝看上了,多少尖酸刻薄话再说不出口。
夏芳菲看着游氏的背影冷笑,心下琢磨着自己该如何在新婚夜自保。


☆、泯了恩仇
甘从汝心心念念着浪子回头金不换;夏芳菲却在心里嘀咕着狗改不了吃、屎;二
人心思各异,只能隔着夹在中央的夏刺史喊话。
奈何夏刺史为将迎娶的事都丢给骆澄、游氏;成日里带着甘从汝去外头挑选带去岭南的随从、管事,见见昔日同年、同僚,只有每日晚上留在骆家里头。
如此,原本就很是惧怕夏刺史的夏芳菲不由地多想,只觉得甘从汝定是将用在太后身上的手段用在夏刺史身上了;不然;早先对甘从汝不屑一顾的夏刺史;怎地会对甘从汝那么好?
原本;柔敷、稼兰还安慰夏芳菲道:“老爷领着五郎去挑随从;还不是为了七娘到岭南好过些?五郎身边都是咱们的人,那还怕个什么?”
偏张信之、杨念之二人却道:“老爷不仅帮着五郎挑人,还当着一群白胡子老爷子的面考校五郎的学问,还带着五郎去城外踏歌会上玩了一宿,第二日一早才回来。”
张信之、杨念之说的人与夏芳菲记忆里的夏刺史相差甚远,就因相差甚远,夏芳菲本在夏刺史跟前就不自信,因此便想,夏刺史对着她时不假辞色,原来当着外人的面,竟是那样一个慈祥敦厚的模样。不觉嫉妒起甘从汝,便又在心里恨上了他几分。
眼瞅着正日子到了,夏刺史瞧着骆澄、游氏将一切准备妥当,才安生留在家中。
喜事前一夜,夏芳菲到夏刺史房中,听候夏刺史、骆氏的教诲,谁承想,甘从汝竟然也在。
甘从汝这几日跟在骆澄身边,很是享受了几天向往已久的“天伦之乐”,心中已经把夏刺史的地位摆得极高,虽一眼看穿骆氏那皮笑肉不笑的勉强模样,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及至夏芳菲过来了,当即拿着眼睛望向她。
只见夏芳菲身上的病气已经全然褪去,抿着嘴羞答答地站着,嘴角露出两粒浅浅的酒窝,很是惹人怜爱。
甘从汝瞧见夏芳菲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才收回眼睛,心叹到底老天有眼,叫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夏芳菲咳嗽那一声,乃是不明白夏刺史给她最后一次教诲的时候,为什么那狗也跟着?
“成家后,就不是小孩子了,该为整个家思量。”
“是。”
夏芳菲嘴唇动了动,看夏刺史训话后,甘从汝抢着答应了,随后还很是得意地看她,越发气不顺,心道女婿是半子,莫非,夏刺史喜欢儿子到了这个地步?
“虽是去岭南,但好歹还有个官做。酒香不怕巷子深,若能造福岭南一方百姓,也是一桩积福的好事。”夏刺史又开口了。
“是,父亲教训的是。”甘从汝道。
父亲?夏芳菲、骆氏双双怔愣住,这成亲之后,改口也是一桩必不可少的礼仪,还没等成亲拜堂,甘从汝就先改口了?
夏芳菲一听这话就不是说给她听的,不免在心里又酸涩了一番,哪怕是些老调重弹,她也想请夏刺史把那些夫唱妇随、勤勉持家等话提一提。
“岭南那边龙蛇混杂,但好歹,没什么要紧的人。正所谓山高皇帝远,你的手段素来粗暴、利落,到了那边,正好能派得上用场。”
“咳。”夏芳菲咳嗽一声,险些咬到舌头,狐疑地耷拉着眼皮,心道夏刺史是鼓励甘从汝把在京城里抓梁内监的手段用到岭南去?
“芳菲,没事吧?”甘从汝、骆氏异口同声道。
夏芳菲一头雾水,不解自己何时跟甘从汝那么亲近了,忙道:“无妨无妨。”
夏刺史微微蹙眉,只当夏芳菲找了凉,干脆道:“芳菲先回去歇着吧,五郎留下,我还有些话说。”
“是。”甘从汝很是关切地看了夏芳菲一眼。
偏这眼神在夏芳菲眼中就是示威,夏芳菲有苦难言,只得随着骆氏向外去,在路上满心酸涩地回味着方才夏刺史对甘从汝那亲昵的口吻。
“芳菲……”骆氏喊了夏芳菲一声。
夏芳菲脚步一顿,恭谨却又疏远地望着她。
“芳菲,阿娘……”骆氏总觉得自己被排除出了夏芳菲的亲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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