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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地垂下头去,她不好意思抬眼看着离添烬,此时的她,恨不得将头钻进地里去。
耳边再度传来离添烬那暧昧的轻笑声,他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傻瓜,你以为我那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吗?你以为你骗我说那不是你,我就真的相信那不是你?”
他抱着她,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
、番外:他们嫉妒我还来不及呢
“傻瓜,你以为我那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吗?你以为你骗我说那不是你,我就真的相信那不是你?”
他抱着她,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
“再说了,如果我那时候感觉不到那个人是你的话,我才不会......不会跟你发生那种事。”
说到这,他坏坏地低头一笑,怀中的家伙早已经羞红了脸。
有些不依地推了一下离添烬的胸口,她在他怀中故作不悦道:
“你现在很得意是吗?那个......那个就是我,怎么了?”
“是啊,我当然得意了,落月宫主这么美的大美人都成了我娘子了,我能不得意吗?”
说话间,可以听出离添烬此时喜悦中不乏得意之色。
说到这,他怀中的水落月突然间身子有些小小的僵硬。
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她从离添烬的怀中抬起头来,秀美微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烬......”
她咬着下唇,像是在考虑该说点什么。
“怎么了?”
离添烬因她突变的脸色,眼里闪过一道不安。
只见水落月咬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地开口道:
“烬,我们成亲,你昭告了天下,各大门派的人都知道你娶了我,你......你不怕他们笑话你,讽刺你吗?”
听她这么问,还有她眼神中透着的那份不安,离添烬的心里有些微疼!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娶水落月会引来多少人的讽刺,可是,这些对他来说还重要吗?
手,轻轻地抚上水落月的脸颊,他对她露出了一抹柔情的浅笑。
“傻瓜,我为什么要怕他们笑话我?这么美的娘子,他们嫉妒我还来不及呢。”
“可是......”
、番外:我只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笑罢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是我的,跟他们无关,我离添烬娶谁,也轮不到他们有半点置喙的余地,我要娶你,哪怕你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我都还是要娶你......”
他打断了水落月的话,眼神是那样得坚定。
“烬......”
水落月看着她,眼里泪光闪烁。
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情到深处之际,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手,被离添烬紧紧地握在手心之中。
感受着他那宽大的手心传来的温度跟坚定,她将头轻轻地埋在离添烬的胸口。、
只听离添烬那坚定的嗓音再度从她头顶传来:
“落月,我娶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这个身份,不要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知道我要娶你,我爱你,这样就行了......”
“嗯。”
哽咽的声音在水落月的怀里传来,她闷闷地回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跟着,便听离添烬的轻笑声从她头上传出,“再说了,我离添烬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两个坏蛋配坏蛋配在一起,也省得去祸害别人了,说不定人家还高兴了呢。”
此话一出,终于让水落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抬眼,故作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
“看不出来,你这个冷面护法也知道开玩笑哦。”
“谁说我冷面的,我只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笑罢了,当然了,我家娘子除外。”
说着,带着几分轻佻地对准水落月那双柔软的唇瓣落下一吻。
洞房外,此时却带着几分骚动。
几乎要被挤破的大门发出了几声咯吱声,终于将这对甜蜜的新人的注意力给引了过去。
“蔺冉丫头,你的肚子太大了,别把老头子的位子给占了,乖,跟你家相公先回去,让老头子看看里面在干什么......”
、番外:我们掀瓦片看
“蔺冉丫头,你的肚子太大了,别把老头子的位子给占了,乖,跟你家相公先回去,让老头子看看里面在干什么......”
第一个出声的便是那个这几天因为棺材本输光而一直在生着闷气的老顽童迟暮老人。
他那双猥琐地眼眸正贴紧门外的大门往里看着,而他说出来的话,让里面的那对新人落下了好几根黑线。
甚至,两人的脸色立即变化了起来。
“娘子,前辈说得对,我们不要挤在这里了......”
这是陌潇然的声音,他这句话出来,让里面的这对新人稍稍有些满意了。
可下一秒,陌潇然又冒出来一句——
“我带你去他们的屋顶,我们掀瓦片看,这样看的清楚......”
洞房内,那对新人因为陌潇然这句话而开始不停地擦起了冷汗。
果然是少主,说出来的话就是不同凡响。
“好,我们走吧。”
蔺冉的声音消失了之后,紧跟着,千叶枫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师父,徒儿的位子也让给您,您不要生气了好吗?”
千叶枫那带着讨好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却得不到迟暮老人一点的原谅。
“你这死小子,现在我不想跟你说话,等我看完了再说......”
“喂,喂,你们说烬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有想到当新郎官了,也知道笑啊......”
“......”
“你们猜,是烬在上面,还是那落月丫头在上面......”
“......”
门外,只有迟暮老人一个人的自语之声。
门内,那对新人在听完这一番对话之后,两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水落月看着离添烬那充满邪狞的笑容,美眸微微一眨。
“烬,我昏迷的时候,记得你是不是跟我打了个赌?”
、番外:上面那个其实很累的
“烬,我昏迷的时候,记得你是不是跟我打了个赌?”
她的声音特地放高,想要故意让门外的人听到一般。
离添烬听她这么一问,了然的笑了起来。
“嗯,是啊,我当时问你,你觉得枫跟鹰两个人,哪个人会是在上面?”
他的眼眸朝门口淡淡地扫了一眼。
果然,他这句话一问出,门外那一阵骚动有片刻的安静。
同时,水落月的嘴角也跟着坏坏地勾了起来。
“我把我的落月宫压给你,我赌枫在下面!”
门外,在这时候响起了一阵沉重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然后,千叶枫那焦急的声音便从门外由远及近地渐渐消逝了——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师父,您醒醒!!!”
“死小子,你再不给我把闷头鹰压回来,我跟你势不两立!!!我跟你断绝师徒关系!!!!”
如此想祥和又宁静的鎏玉山庄,响起了这一声惊天动地,山崩地裂的怒吼声!
翌日——
“闷头鹰,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千叶枫的别院内,再度传来某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枫,别这样......”
“还叫老子别这样,你说过多少次了让我在上面了,该死的!!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面!!!”
因为你必须在下面......
黑鹰在心里如此邪恶地回答道。
但是,现在看在某人气得炸毛的样子,他还是识相地选择闭嘴好了。
他这句话要是一出来,以后可真得滚了!
“枫,其实......”
他一脸卖乖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坏笑道:
“其实,我也是为你着想,你的内力还没有恢复,在上面的那个......是很累的。”
他无耻地为自己找了一个及其合理的借口。
、番外:老子是被压的那一个
“其实,我也是为你着想,你的内力还没有恢复,在上面的那个......是很累的。”
他无耻地为自己找了一个及其合理的借口。
却见千叶枫的脸还是黑着,黑着,黑了大半之后,便变得咬牙切齿。
“你别给老子找借口,骑/乘式是怎么回事?你跟老子说什么骑/乘式!”
千叶枫越想就越火大,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在上面的机会,结果......
结果痛的还是他!
这个无赖竟然还无耻地跟他说了一句——
这叫骑乘式。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该死的,就算他换了位子,他还是......还是......
下面那句话,他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总之,该死的,他再也不要被这混蛋压了,再也不要了!
“枫......是你说要在上面,没有说姿势......”
“闭嘴!闭嘴!!!”
某人真的炸毛了,整个人揪着黑鹰的衣襟,真恨不得一拳往这死面瘫的脸上挥过去。
可是,一对上他跟他装无辜的眼神,他还是不忍心下手!
该死的,死面瘫就喜欢在他面前装无辜!
现在,他有些悲哀的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注定就是千年被压的那一个,即使偶尔在上面,也只是变换体位的错觉而已。
“枫,别气了,其实在下面也没什么不好的......”
“该死的,老子是被压的那一个,你当然觉得没什么了!你感受得到那种腰被做断的感觉吗?老子比女人还惨!!!”
气急败坏之下,他把心里所有的想法脱口而出。
吼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看到黑鹰那近乎爆笑又强忍着的模样,脸猛地红了起来。
该死的,被死面瘫给气炸了,竟然什么话都往外说。
、番外:老子再压不倒你,老子就跟你姓
该死的,被死面瘫给气炸了,竟然什么话都往外说。
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他将视线从黑鹰那戏谑的脸上收了回来。
而黑鹰却依旧是那副无辜又卖乖的表情,听千叶枫吼完这句话之后,基于不想将某人惹急了而让他彻底地滚,他将所有的爆笑劲给努力地隐了回去。
摸了摸鼻尖,掩嘴轻咳了两声之后,他看着千叶枫轻声开口道:
“枫,其实在上面的那个......也酸......”
“闭嘴!闭嘴!!闷头鹰,你等着受死吧,你等着受死吧!!!”
再一次黑着脸气急败坏地对着黑鹰吼完之后,他怒火朝天地从自己的别院离开了。
闷头鹰,你给我等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