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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月远楚似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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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师傅离开我了,还不让我跟着,摆明了以后也不要我了。我难过的扁了扁嘴,却见付远已收回视线,正傻傻的看着我。
我这脸长得也不是特别漂亮呀,他一直傻傻的看我干嘛?
“远师兄?”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才像回过神来,紧紧的握着我的双肩:“你真的若若?你就是若若!”
他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本来就是水明若呀。”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回屋继续缠着师傅去了。
最终我还是被师傅“抛弃”了,与付远留在了沁雪居。
夏日里,山上倒是清凉得紧,站在竹楼阁上,张开双臂,一阵一阵的山风吹过来,闭上眼,听得树木间的私语。
“来,小白,到这儿来。”我对着栖在树上的白鹤叫道。
险险的擦过我的脸,停在我的肩上,亲昵的蹭着我的衣服。抚上它的羽毛,还有点湿湿的。
“又去玩水了?”山下有一眼碧泉,夏日里甚是清爽,我也常去。小白就是远师兄在圣诞夜送给我的礼物,现在我又回到沁雪居,它也想起我来了,天天与我腻在一块儿。
“哎,你叨我的东西干啥?”小白将头上的桃木簪叨走了,急得我跳起脚来,忙追了过去。
“唰唰唰——”
前院里,一身白衣的付远正在练剑,舞得煞是好看,剑气将地上的叶子挥舞起来,绕着他旋转……
我看得呆了,竟忘了是追小白追出来的。
小白的翅膀扑楞之声打扰了正在练剑的付远,朝我望过来,嘴角微扬,天地又一次为之失色。
收了剑式朝我走过来,道:“若若功课都做好了么?”
“啊,那个,我现在就回去做。”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我转过身朝楼阁跑去,小白得意的看着我跑远的身影,叫了一声。
“哼哼,等哪天远师兄下山去了,我一定将你的毛拔光,烤着吃!”嘴里恨恨的说着,翻着眼前的医书——付远口中的功课。自从师傅下山去了之后,付远便接替了师傅的工作,日日督促我背医书,真不明白背那么多的医书来做什么。
“小白,别跑,你看你身上都脏兮兮的,我给你洗洗。”付远在前院里追着小白跑,小白还真是一只调皮的小家伙,但也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快乐。
或许这样在山林里过一辈子也挺好!我背过身,背靠着竹栏杆,未合上的书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将我思绪也带得哗哗乱转……
师傅走后不过十天,我便已然习惯与付远的独处。暗自摇了摇头,那个在沙漠里沉睡的人该怎么办呢?
等找到他的尸骸我再回来吧。心里暗暗做了决定,跑下楼阁,朝付远喊道:“远师兄,伤好之后,你陪我去趟大漠吧。”
付远脚步微凝了凝,看向我的神色有变:“若若想去大漠?”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是!”
他停下追小白的脚步道:“好吧,但是你的伤必得天天服药,才会好得快些。”
真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我的要求,他真的与远好相似呢,任凭我怎样他都由着。可一月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远师兄也懂得如何使用“阳奉阴违”这一招。
背书,练琴,吃零食,逗小白,偶尔与付远过过招,偶尔突发奇想在前院的土坡之上种点药,时间也算过得飞快。
一个月之后,我的脸非但没有好,反而还时而阵阵痒痛,一抓一挠便会留下红红的印迹,我曾飞鸽传信给师傅问明原因,可师傅的回复却让我大感疑惑:“只是天气炎热的关系,继续服药即可!”
好吧,我的脸是你换的,你留下的药方也确是消炎的药方,我继续服!接过这一碗黑糊糊的药汁,没注意到付远递药时脸色复杂。
与付远相处一个多月了,我还是无法回忆起之前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他的食指之上仍然套着那个草戒指,我看见他将那个保护得很好,很小心,每每洗手便会摘下放在一旁,偶尔不小心沾了水,也是立即便晒干,有如珍宝。
我常笑他:“远师兄,那个不过是一枚草戒指罢了,又不是钻石的,瞧你那细心的样子,仿佛那是什么无价之宝呢。”
他不置可否的笑笑,然后道:“若若,能不能不要叫我远师兄,就叫我远好么?”
那种神情那么的脆弱,可我还是摇了摇头道:“不,你就是远师兄嘛,我可不能没大没小。”我知道,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在我的心里,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称呼。
他失神片刻,起身下楼,又在院子里舞起剑来。渐渐的我便发现,他每每遇到不太高兴的事情之时都会舞剑,以此缓解心中郁结。
“远师兄,真是奇怪呢,我这脸伤一个月的时间也该养好了,怎么非但不见好,反而越来越痒呢?”我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边忍不住伸手往脸上挠去。
“别挠,会留疤的。”付远身形微闪,阻止了我伸到脸上的手。
我将手放下,抓住他的衣衫道:“远师兄还不给我解药么?”


☆、沁雪日月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了
水明若换脸了,改名了——江若颂
男二出场了,给大家带来的却是更多的疑惑:他会是前世的那个远吗?
如果是,为何不与明若相认?
如果不是,他们之前又有过怎样的一场相恋?
这个有着淡然气质的远师兄背负着怎样沉重的心理包袱
请跟到最后
灵夕一定会给个交待
白衣男子迎风而立,掩饰不住满脸的笑意,看着我道:“若若还是这般的鬼灵精!”
我才不理会他对我的奉承,只道:“给我解药!”一个多月来的相处以及那段失去的记忆告诉我,他不会害我,就算真的对我下了一些药让我的脸发痒难受也一定有他的苦衷,可我若不佯装生气吓吓他,他便不会将他心里的一些话说出来。
付远见我生了气,有些微的慌张:“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不想你去大漠……”
“给我解药!”仍是固执的重复着这一句,我今日特意戴了那对在银州府时买的环状耳环,随着我再一次的伸手,在我的耳垂上摇晃起来。
付远顺着阳光的反射来源,朝我的耳垂看来,大惊失色道:“你这对耳环从哪儿来的?快,快将它摘下来!”
我却赌气的瞪他一眼,对他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做法极度不满:“远师兄,你真缺德,不顾我日日难受,竟给我日常喝的消炎药里加了一味药,让我一个月忍受痒痛,快点拿解药来啦。”
他该不会是没有解药吧?我的心里咯噔一声道:“你若没有解药也无妨,只要将你下的那味药的成份告诉给我就行,我自己来配解药!”
付远却全然不管我在说什么,直接抬手将我那对内含鹤样的图案给取了下来,急道:“这对耳环戴不得!暂时由我替你收着。”
他的紧张神态终于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为什么不能戴?”
“这是来自大漠的东西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这耳环内侧对着阳光可以看见两只鹤的形状,是也不是?”
“远师兄,你真神了,这也知道!”
付远收起了那对耳环,握住我的双肩,认真道:“若若,你不能去大漠,最好也离大漠来的东西远一点。”
“又是因为师伯的夜观星相?”
付远点了点头,想起他之前说只是因为不想让我去大漠,才在我的药里下了另一味药的,这个大漠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让一向淡然的付远这么紧张?我一定要去看看!
我朝他点了点头,保证道:“好,我不去大漠!”心里却在说:“我一定会去大漠,将那个秘密解答出来!远师兄,是你阳奉阴违在先的。”
“那个,解药可以给我了吧。”脸上又是一阵痒传来,十分难受。
付远皱了皱眉道:“那个药没什么大碍,只要日后不再下在你那消炎药里,过一段时间,你这脸自然就会好起来。”
哦,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我还得生生的捱过一段日子?我气愤的在他胸前捶了几下。
付远见我气恼的模样,笑着抓住我的手道:“若若,无论如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究竟还隐瞒了我什么呢?远师兄就像是一个谜,对我产生了致命的吸引。他越是不说,我就越是好奇。我在院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对他笑道:“我对远师兄很好奇呢,远师兄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付远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真好看!他与秦牧楚不一样,秦牧楚的美是让人惊艳的,一眼看过去便光芒四射,而付远的好看则在于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淡然的气质,那种气质会给你安心感,从而忽略了他同样不俗的五官。
可是他与远又是那么的不像,远的眼睛小而深邃,而远师兄的眼睛大而平和;远的皮肤是瓷白色,而远的则是略显健康的肤色……
我托着腮暗自称赞,随即才发现自己正在犯着花痴,心又怦通怦通跳了起来,就像第一次在沁雪居见到他时一样跳得正欢。
别跳了别跳了,我伸手捂住胸口道:“那个,远师兄,还是改天再说吧,我先去煮药了。”随即又转身朝他眨眨眼道:“远师兄,这次的药里没加那味药吧?”
付远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是……”
我已经捂住胸口几步进屋去了,完全没听到他身后那句“但是我加了另外一味药。”
我无聊得看着前院里渐渐增多的黄叶,赫然发现,已经是秋天了。
我的脸仍然没好,看来我在这永晋国真是受苦受难来的,先是遇到秦牧楚,遭了几次火灾,最后一次更惨,没有送命也就罢了,却又交到付远的手里,让他继续折磨我。
付远一定知道我那日心里说的话,知道我一定会去大漠,便用这种方法来留住我。他何时那么了解我的呢?
如此说来,付远的医术比我的好,他下的药我竟然根本就吃不出来。同理可证,师伯的医术比师傅的高明,可为何师傅还是将我扔给付远,自己溜之大吉呢?
“因为师叔爱师傅!”付远见我苦着脸思索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道:“师叔与师傅自小便是师祖的得意高徒,师叔天真烂漫,师傅风流倜傥,两人之间情愫暗生。可碍于师命,师傅娶了另一位姑娘。师叔受此情伤,性情大变,变成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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