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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年前我便四处张贴了小传单,可那时正接近年关,没有多少人需要出来找工作,现在又刚刚开春不久,正是各地急需招人的时候。我这春来客栈还未开业,外界不知口碑如何,再加上我那装修及规划又颇有些古怪,因而前来应征的人极少。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使出了浑身解数,首先是薪酬待遇上作文章:将一年五两银子工钱改成了每月一两银子,另外提供工作餐,过年过节还会有礼品派送,当然若是每月的业绩达了标,还会有不同的奖励分发到各个伙计手中。
这个消息一散播出去,应征人员便来了一大堆,多为年青男子,这点倒是颇为出乎我的意料。
从事服务行业,以女子居多,男子粗手粗脚,哪里懂得这些伺候人的玩意?皱了皱眉,勉强挑了些年纪较小的青少年作为餐厅的服务员,又挑了些年纪在三十上下的男子做客房服务。
唉,这这永晋国有女子不得抛头露面的习俗,那我这女子SPA馆的人员该怎么办?
除了招聘女子SPA馆的人员是一个难题,招聘厨师也是一大问题,这厨师不但要中餐做得好,西餐也要照着我的吩咐做得像模像样,招起来十分困难。
正当我为这些事犯愁时,初寒又来了,三月份即将大考,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要闭关看书,不得离开半步,是以这两天磨着钱夫人给他放了两天的假。
我将困扰告诉给他,他也皱着眉,没有好法子,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李良才。此人见多识广,人脉也极多,找他帮忙一定会有好办法的,只是要颇费些银两罢了。
我现在看着招不到人,心急如焚,见有门路可走,自然喜出望外。微微思索之下,便央着初寒约李良才出来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女扮男装
酉时三刻,天方黑尽,月色便掩了上来。莺燕楼前颇为热闹,路旁站着许多女子,挥舞着手中的帕子,娇笑着招揽着走过的男子。
我颇为不自在的站在楼前,初寒看着我,笑道:“明若这一身男子妆扮倒也显得风流倜傥呢。”
我拱了拱手道:“初寒就别笑话我了,今日若非不得已,我是决计不会上这莺燕楼来的。”
前世看过许多的电视剧,都有女子女扮男装上青楼一了好奇心的剧情,之于我,倒不太感兴趣。不是我瞧不起青楼女子,只是这么个地方让我不知如何看待罢了。
初寒也是头一回上青楼吧,当门口的一位红衣女子拉住他时,他的脸刹那间就红了,我暗笑:这初寒要搁在前世,定是个绝世好男人,只是未免迂了点。
我躲开前开拉我的女子的手,屏住了气息,她们身上那股子香味实在熏人,跟在初寒身后走了进去。
刚进大厅,便有一个老鸨模样的四十上下的女子摇了过来,道:“两位小哥,面生得紧哪?”
初寒此时更是不知所措了,我上前一步,挡在他的身前,毕竟初寒非得来此也是为了我嘛,从怀里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道:“要一间雅间,两位善解人意的姑娘。”
那老鸨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拿了银子,笑道:“二位爷楼上请。筱玫,快带二位爷到楼上去。”
她仍是笑着站在大厅,另有一名瘦弱女子引我们上了楼,将我们带到芷浣居门外,轻敲了敲,里头传来一个温婉的声音,道:“请进。”
筱玫将我们引进芷浣居,道:“这位是我们莺燕楼里的芷浣姑娘,二位爷稍坐,筱玫再去请两位姐姐前来。”
她正要退出去,我叫住她道:“等会儿会有一位李良才李公子前来,你便带他上这芷浣居来罢。”她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芷浣已为我们倒了茶,初寒仍是极为拘谨。
我站起身,四下里打量起来,这是不大的一间房间,分为里外两间,由一块山水屏风隔了,外间的摆设颇为简单,除了她和初寒坐下来的那张桌子之外,便是靠屏风前的一张长桌了。
倒是窗前种了一株芦荟,长得极好。
她轻声软语的叫道:“这位爷可是嫌芷浣照顾不周了?”
我见她脸上哀怨意味甚浓,忙摇了摇头,道:“芷浣姑娘别误会。”遂也坐了下来。
她见初寒一幅书生装扮,便与他聊起了四书五经,我汗,这四书五经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方才便见那长桌上置了一把琴,想来这芷浣是擅琴了。她们聊的话题我都插不上话,见到这琴,我又心痒难耐,也不管芷浣是否同意,一屁股坐在琴前,素手轻抬,叮叮咚咚之声便传扬开来,时而如小桥流水,时而似狂涛激越,一曲下来,直把这些日子来的所有辛劳化为琴音飘散在这莺燕楼内外。
弹完抬起头来,才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当口站着的正是秦牧楚,表情颇为震惊的看过来,而芷浣和初寒两人也似石化般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从敞开的门向外看去,只见许多人正在门外的走廊上朝里探,许是这琴音太过粗嘎难听?我在心里暗道,不至于吧?虽说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有记忆的抚琴,可手上碰到琴弦时,那种熟悉感告诉我,我是擅琴的呀。
还是初寒先反应过来,向我冲过来,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道:“明若,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擅琴之人!”
我把初寒当大哥看待,他握住我的手,我也没觉得不妥,可当接触到秦牧楚那似要杀人的视线时,不由心虚的抽回了手,讪讪笑道:“让初寒见笑了。”
初寒难掩眼里的兴奋,又要拉住我一谈音律,却见那个高大的身影一步跨了过来,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道:“钱公子,可否借你的朋友一小会儿。”
初寒见我并未反抗,秦牧楚的神色又颇为不善,忙点了点头。天,我不是并未反抗,而是一来力气不够,二来还没反应过来。
我就这样被目中无人的秦牧楚强行拉到了隔壁的雅间。他将我重重的掼进雅间的床上,对着另两名女子道:“出去!”
那两人见他暴怒,也不敢说不,正要退出去,秦牧楚又道:“交待下去,呆会东城的王员外来访请他到别间候着,费用记在我的名下。”
我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腕,冲他大吼起来:“你疯了吗?凭什么将我抓来这里?”说着便要起来,初寒还在隔壁等着我呢。
他却一个转身将我压了下来,唇如暴雨般落了下来,这次的吻与第一次吻我不同,不是带着好玩和戏谑,而是盛怒之下的冲动,霸道而激烈。
我如梦初醒后,极力挣扎,却感到他身体的变化,让我极为不舒服。
他仍在继续,我的泪突然滑了下来。
还记得前世时,某日不经意与远的打闹,也是这种情景,只是他从不舍得勉强我一丁点儿,只是试探着吻过来,如蜻蜓点水般,见我脸色颇不自然便迅速离了去。
直到我们出事,他都未对我做出一丁点儿让我难过的事来。远,这个让我心疼的男子呵!
秦牧楚许是察觉出了不对劲,停下了吻,见我眼神迷离,眼角带泪,顿时慌了手脚,失措的看着我。
我轻轻的推开他,整了整衣襟,弄齐了头发,束在发带里,一言不发的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酒醉情迷
我伸手胡乱的擦了擦眼睛,深吸了口气,站在廊下。今晚月色尚美,若是没有方才的事,或许我会有心情去欣赏吧。
芷浣居内,初寒酒至半酣,却仍是不敢与那些个青楼女子调笑,呆呆的坐着,任旁边的女子如何引诱,仍是面不改色。但我却看得出来,他相当的紧张。
我站在门后,初寒一眼便看了过来,见我安然,舒了口气。李良才这会儿正与一位绿衣女子调笑,那女子哄着他将半壶酒都给喝了下去。
初寒迎上来道:“明若,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对他笑笑,道:“李公子来了?”
他将我带至桌前,向着李良才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兄弟,正在建的春来客栈的掌柜水公子,这位是李良才李兄。”
我朝着李良才抱了抱拳,道:“水某见过李兄。”
他也不还礼,仍是坐着,拿眼看了看我,道:“今日约我来此,所为何事?”暂时忽略他的无礼,我与初寒坐了下来。
“不知李兄可有合适的厨师人选,不仅会做中餐,更会做西餐。”
稍稍推开了一个女子,李良才坐正了些,斜了眼看我道:“有倒是有,只是人家未必肯迁就于你那一个无名的小客栈。”
我见他说出这话,想必是真有能人,急急的道:“还望李兄搭个线。”一边将二十两银子递了过去。
他掂了掂银子的份量,笑道:“好说,明日我便跟他们说说,让他们上你那客栈看看去。”
我忙谢了,也不管其他人手的问题,暂且先看看他介绍来的此人如何吧。
三人又聊了一阵,只是这青楼还真不是我一介女子该来的地儿,见初寒也是如坐针毡,便与李良才辞行,看他那幅模样,定是不肯此刻便与我们一同离开的。
出了莺燕楼,已是月上中天。初寒怕我一人回去不安全,将我送到明心小院门口。其实他大可不必送我的,我的武艺可是比他一介弱书生管用的多呢。只是他的一番好心我又怎忍心拒绝?
院门今日未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仰头望月,又想起今晚被秦牧楚强吻的那一节来,想到秦牧楚就住在明心小院,不由得住了脚步,返身退了出来。
冬夜寒,冬月冷,竹林风过犹响,空街沙沙回荡,信步四处行走,心下犹自纷乱。
十里街与平顺街相邻,十里街正在重建,平顺街却相对热闹,竟不知不觉走了一条街。前方一处酒馆,一方飘旗在风里兀自飘扬,大大的繁体“酒”字向我招手,鬼使神差的朝那一家酒馆走去。
我不爱酒,酒味辛辣,呛在嗓子眼里难受得厉害。可此刻,却想借酒让自己纷乱的心情稍稍缓解。
“爷,您的女儿红!”年纪轻轻的酒倌儿肩上搭着条白布,捧过来一坛瓷坛盛的佳酿。递了几两碎银给他,捧起“女儿红”步出酒馆,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坐了下来。
虽然想喝酒,但还不想喝酒醉。只此一坛,不过尝尝味道,稍稍缓解心中郁结罢了。
“女儿红”倒是与前世的葡萄酒相似,甜甜的,不似前世的白酒那般辛辣。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