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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没有活塞运动,也能达到滴。
(嗯嗯,以上,纯属生理卫生课教育内容。小盆友们闭上眼。)
但是,谢玲的心理,却会因此,而产生巨大的变化。
现在,谢玲,是依靠着王路一家,在崖山立足的。
但是,一旦自己推倒谢玲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多美好啊,一家人,这个词,好萌啊,一起打拼,一起开开心心过日子,从此,国王、王子和两个王后一起,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屁!
多少没有名分的小三,都死命想把黄脸婆打倒在地,抢了男人还不算,还要抢走银行卡,抢走房子,车子。
谢玲,能甘心于当一个小妾吗?
拜托,人家可是90后的大三傲娇女孩子。
放以前,王路这种怪叔叔,最多是在身后悄悄瞄人家的大腿。
现在吃完了,一抹嘴,还想叫谢玲给陈薇端茶倒水。
王路要智商低下到如此地步,他也活不到今天。
更要命的是,万一,谢玲怀上孩子了呢?
对一个女人来说,有没有自己的孩子,是一个质的变化。
简直和核裂变一样。
陈薇有多爱王比安。
谢玲也有多爱自己的孩子。
陈薇为了保护王比安,会不顾生死。
谢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也会不顾生死。
王路不是国王,没有国家可以继承,王路也不是巨富,没有大笔的金钱可以让子女分享。
王比安,倒不至于为此,而和未来有可能出现的弟弟妹妹争夺。
但是,现在,生存的压力,远超过国土和金钱。
别的不说,如果王比安和谢玲的孩子,同时陷入丧尸重围,王路又该救哪个又放弃哪个。
无论做出怎样的决定。
失去孩子的那个女人,就是王路的生死之仇。
这他妈的还过什么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啊。
不在梦里,被其中一个女人一刀捅死,就是老天多福了。
在那一刹那,王路想了很多很多。
在那一刹那,王路又什么都没想,他,只是出于最深层的潜意识。
一个,早就存在,却一直没把握住的潜意识。
就像梦。
你确知,它曾经发生过。
但细细一想,却又无从抓住。
但现在,这潜意识却无比清晰。
谢玲,不可信!
王路和谢玲,多次出生入死,相依为命。
这次与长刀男的拼杀,更是,让两人的关系,得到了突破性的飞跃。
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陈薇和王比安,王路能托以生死的,只有谢玲。
但是,谢玲还是不可信!
王路在潜意识中,一直认为,谢玲,隐瞒着自己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事关王路、陈薇、王比安,以及谢玲的生死!
是什么?
王路不知道。
他连一点点的证据都没有。
谢玲平日的一言一行,绝对再正常没有。
她对陈薇、王比安,以及王路的感情,也是发自内心。
然而,王路,就是没法完完全全信任她。
这根本没道理好讲。
这是本能。
这是第六感。
许多人以为,女人与他人相处,是靠直觉,是靠第六感。
和谁好,和谁坏,歇斯底里得很。
其实,男人与他人相处,更看重直觉。
战斗,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
与陌生人相处,有时,不需要一句话,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微不可查的体态动作,男人就会与对方,或成为生死之交,可成为终身之敌。
在察觉危险这方面,男人,有时比女人,更歇斯底里。
王路,认为,谢玲,隐藏着不可知的危险。
今天,在碰上这个长刀男时,这种潜意识,就更加明显了。
谢玲,绝对有着事关生死的大事,隐瞒着王路!
佛说:一弹指等于六十刹那,一刹那有九百生灭。
这一刹那,王路,活了。
又死了。
王路,说了一句话:“你为什么骗我?”
这句话出口时,谢玲的胸口刚刚贴上王路的背,但话一入耳,谢玲的身体,立刻,分开了。
就如触电一样。
虽然谢玲的腿,还紧挨着王路的光屁股。
但是,她的上身微微后仰着。
与王路的后背,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但是,两人,分开了。
两人之间,曾经火一样热的温度。
瞬间,如一轮清月一样,冷。
第一百二十九章没缘份啊
“你说什么?”谢玲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听不出的慌乱。
王路暗暗叹了口气。
刚才,是他给谢玲最后的机会。
坦白的机会。
王路屈膝站了起来:“没什么。我们快点回去吧,你陈薇姐,肯定等不及了。”
说着,也不等谢玲回话,迈开大步就走。
不得不走。
王路的理智是一回事,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另一回事。
此时此刻,他的那话儿,如金刚怒目,挺直而立。
王路不得不走在谢玲前面,这要是让谢玲看见了,虽然说――嗯,这很正常,王路要是没反应,没准人家谢玲还不乐意呢,这不是嘲笑人家是凤姐嘛,脱光了贴上来,都让男人没反应――只是,多少有点尴尬。
而且,现在王路决心已下,准备――
谢玲跟着王路走了一段路,突然站住了脚:“等等。”
王路一顿,没回身:“怎么了?”
谢玲道:“我把箭又忘记拨下来了。”
――箭插在长刀男丧尸的眼窝里。刚才两人肌肤相亲,以及王路石破天惊的问话,让谢玲脑海如刮起了十二级台风,晕头转向之下,哪里还记得起来。
谢玲匆匆道:“我这就去拿回来。”
也不待王路应声,转身就小跑回樟树。
王路并没有劝阻,就这样近的路,总不可能再出现长刀男丧尸突袭这样狗血的桥段吧。
王路侧着身,瞟着夜色中,谢玲朦胧的背影――修长的小腿,柔软而有弹性的腰,以及即使是在黑夜中,也能看得出的如此白腻的肌肤。
真是个,尤物。
可惜,她对自己撒谎了。
王路,刚才已经给了谢玲最后一个机会。
可是,谢玲却装没听见,拒绝了。
那,也就怪不得王路心狠了。
王路决定,回到崖山,就――
杀了谢玲?
不、不、不。
王路只想――
让谢玲离开崖山。
离开王路一家。
王路并不是个冷血动物。
当初初遇谢玲时,对在昏迷中的谢玲,他尚且下不了杀手。
更何况,他和谢玲多次出生入死。
如果只是要谢玲简单地死,王路直接让长刀男咬了谢玲就是,自己双手都不用沾上一滴血。
但是,王路毕竟不忍心。他的心,是肉长的啊。
大家还是好聚好散吧。
回到崖山,给谢玲一份充足的物资装备,让她,走吧。
好歹,自己也是谢玲的救命恩人。
谢玲的性格,也不至于当中山狼。
就当是缘分到了头。
散了吧。
王路,还是过一家三口的安分日子,直到有一天,遇上更多的幸存者,遇上,不可掌控自己命运的时刻。
谢玲,则继续漂泊。怎么来,就怎么去。
王路想过了,甚至可以把那条小船给谢玲,反正鄞江水并不深,趟水到对崖,也不麻烦。
谢玲可以划船向下游,总能找到安全的地方,比如,象山一带的海岛就很多。
也许,谢玲还会遇上比王路更强有力的男人,真正的强者,以她的可爱,得到庇护是轻而易举的事。
就这样吧。
谢玲很快又跑了回来。
王路赶紧转身,正要迈步。
谢玲气喘吁吁地道:“等、等等。”
又怎么了?王路哭笑不得的站住脚:“这次忘了什么东西?”
谢玲大大方方地道:“帮我把背后的胸罩扣一下。”她顿了顿解释道:“一条竖着的背带扣松了,我够不着。”
王路自然知道,谢玲现在的胸口,是怎样的旖旎风光,就在几分钟前,他的裸背,还感受到那丰满和一粒坚挺。这要是让陈薇看到――王路还没答腔,谢玲又急促地道:“让陈薇姐看到了――不好。”
不好你个妹啊,老子是清白的好伐!
一根指头都没碰过你啊!
王路心里是这样叫嚷,却老老实实,一个转身,快步绕到谢玲身后。
夜色很黑,王路鼻尖几乎顶在谢玲的背上,才找到了细细吊带上的小金属扣,又费了好大劲,找另一端的扣子。
“找不到啊,另一头的扣子呢?”
“就在背带上,就那个横的带子。”
“没有啊。”
“唉呀,你摸哪里啊,跟你说是横的那条,交叉有蕾丝边的部位。”
“找到了。是这里吧?”
“嗯,扣上吧。”
“不行,太紧了。”
“你用力一点嘛,从肩膀上往下拉就是了,这带子,本来就紧的。”
“轻点,你把我弄痛了。”
七手八脚,王路何止是一根指头,两只手都上了阵。
真是,痛苦啊,下面的小弟又有了反应,王路只好哈着腰。
解胸罩嘛,王路很熟练,咱又不是初哥。
戴胸罩,不好意思,王哥我管脱不管戴。
陈薇的胸,丰挺,但并不大,胸罩有时像穿小背心一样,套上套下都能穿戴。
谢玲的胸,嗯,反正比陈薇的大,大了――不止那么一点点。那只胸罩,是王路以前从农家翻找出来的,不合身,小了一点。
这才让王路沾了满手的便宜。
好不容易系上扣,王路逃一样,抢在前头快步就走。
谢玲又理了理胸前的胸罩下托,这胸罩真的太小了,弄得她的胸口就象《满城尽带黄金甲》里的宫女一样,挤得又高又深,下次到镇上,得想法子找个新胸罩来,只不过,小镇上的女孩子,和自己身材一样的,真的好难找啊。谢玲自怜自傲着,匆匆追了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沙滩边,陈薇果然早就等急了,正站在岸边的田埂踮着脚张望着,见到两人身影,连忙抢上来:“怎么这样慢?”
边说,边打量王路全身,反正王路光溜溜的一眼能看到底,见好端端的,松了口气。
又打量后面的谢玲,也没什么异样。
陈薇放下吊着的心:“怎么,两个人去了这样久?”
陈薇的“两个人”云云,本是无心之语。
却落入了有心人之耳,王路的小弟,至今还在立正呢。
王路匆忙答道:“那个拿长刀的男人,变成丧尸了。”他脚步不停:“快上船,回家。这里不可久留。”
陈薇低呼一声:“怎么会这样?”也知道,现在不是盘根问底的时候,连忙跟在谢玲身后上了船。
王路解了纤绳,在浅水里,把小船推进了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