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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佳彦的双手终于扒在了木筏边沿上,她又咳又吐的正努力往木筏上爬,头一抬,透过水淋淋的秀发看到,卢锴双目圆睁,平举长竿朴刀,一刀向自己的脑袋直戮过来--郑佳彦面对震起水珠扑面而来的利刃纹丝不动,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扑一声响,长竿朴刀擦过郑佳彦的脸颊,利刃削断了几根发丝后,深深扎入了扑到郑佳彦背上的一只张嘴欲咬的水丧尸眼窝里。
卢锴手腕一抖,死透了水丧尸哗一声沉到了溪水里,他一转身,挺刀向几只已经爬上木筏的水丧尸扑去。
卢锴的战斗力不是盖的,一翻拼杀将那几只水丧尸又砍又剁,不是杀死就是捅下木筏,当他一脚将最后一只水丧尸踢下木筏时,一回头,却看到在滚滚溪流的带动下,木筏已经飘出了很远的一段路,甚至还拐了个弯,百梁桥,已经消失不见了。
卢锴扭头对郑佳彦道:“谢天谢地,我们安全了,你被我拉着跌下来时,我都担心死……”他的声音卡在了喉头。
只见郑佳颜曲着腿盘坐在木筏尾部,两只手紧紧围在胸前--她,她居然**着上身。
原来郑佳彦在百梁桥上时,就已经将衣裤都脱下来捆绑木筏了,身上只剩下胸罩和一条小裤裤,落水爬上木筏时,又被水丧尸从背后袭击,那水丧尸虽然被卢锴一刀杀了,但沉落水里时,手里却抓走了郑佳彦的胸罩。
怪不得郑佳彦在卢锴和木筏上的丧尸搏斗时,并没有上前帮忙,她要是一站起身,当场就是春光尽泄。
卢锴的喉咙动了动,郑佳彦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偏偏这内裤原本就是肉色的,被水一浸湿,混如透明的一般,郑佳彦此时和全身**没什么两样。
郑佳彦年岁本就长于郑佳希,在崖山这段时间营养充足,又正在青春发育期,少女胸口的旑妮风光不是郑佳希永远长不大的旺仔小馒头可以比的。
卢锴死死盯着郑佳彦的身体,连满脸的溪水也顾不上擦,突然,他开始脱自己身上的盔甲,盔甲和浸湿的衣服沾在一起,并不好脱,一时有些手忙脚乱,郑佳彦尖声道:“卢锴,你要干什么?!”
卢锴沉声道:“把我的衣服脱给你。”
郑佳彦一怔,反射似地道:“不许脱!”她顿了顿,转缓语气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娘娘腔地管我穿不穿衣服这种小事?咱们现在还没有脱险,水里还有水丧尸,你必须防护周全和水丧尸拼杀。你记住,王德承叔叔,沈慕古叔叔牺牲了自己是为了让你能赶到崖山报信,而不是管我有没有穿衣服。你这人,怎么长这样大了脑子里还缺了根弦似的。”
第六百九十八章捉奸在床
郑佳彦虽然骂得凶,其实口气已经转柔,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其实最后一句训斥,更类似亲近家人之间的埋怨。
卢锴被郑佳彦劈头一骂,果然不再脱衣服,期期艾艾道:“你这样子……真的没关系?”
郑佳彦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尖叫道:“小心后面!”
卢锴一扭头,只见一只水丧尸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木筏,向自己扑来,他倒并不惊慌,长竿朴刀一闪,砍在丧尸脖子上。原本这一刀该将丧尸的头给砍下来,却没想到,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卢锴体力明显不足,朴刀,卡在了丧尸的肩膀上。
卢锴大吼一声,用力下压刀杆,想硬生生将丧尸的头切下来,却听到咔的一声,那长木杆居然从中一折两断!
那长竿朴刀是王比安临时取了一根木条做的,那木条年久朽化早就不堪使用,外表看着还好,里面却是被虫蛀过的,当下就断成了两截。
那丧尸失去了支撑,一头扑倒在地,正在木筏上翻滚着想站起来,卢锴已经举着手里的半竿木条冲了过来,踩住它的胸膛,只一下,尚称得上尖锐的断竿扎入眼窝。
卢锴拔出卡住的半竿朴刀,将丧尸的尸体踢入溪里,正回头悻悻地朝着郑佳彦一笑,突然“啊”了一声:“该死,我不该急着杀这只水丧尸的,得拿它试一下我的异能有没有恢复。”
郑佳彦瞪了卢锴一样:“你做事向来这样毛手毛脚,要不然,我们现在没准已经可以靠岸了,上了岸到哪里不能给我找衣服?”
卢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挠了挠头,道:“我这就去找几只水丧尸试试。”说着拎着半竿朴刀跑到木筏头,专注着水面。
郑佳彦看着卢锴的背影,松了口气,她嘴里强硬。其实内心又是紧张又是羞涩,这少女的**,还是第一次暴露在一个少年炙热的目光下,偏偏自己和这少年。还有过纠葛不断的复杂关系。
她将掩在胸口上的胳膊紧了紧,自己这样子,的确有些不堪。尤其是因为落水后又受到丧尸袭击,略有惊吓,那两粒小小的花蕾不知不觉挺翘起来--真真是羞死人。郑佳彦却不知道,她将胳膊抱得越紧,双峰被挤压变形,那诱惑就更大。
卢锴现在又羞又恼。羞的是看到刚才郑佳彦近似全裸的身体,自己居然有了反应。该死,她可是佳希的姐姐,虽然自己以前和她……但如今自己可是发过誓只爱佳希一人的。恼的是,刚才溪里还有水丧尸冒出来偷袭,可现在自己有意找只水丧尸试试异能。却硬是一只都找不到了。混蛋,简直好像是故意和老子过不去。
郑佳彦毕竟是在末世里成长起来的孩子,很快收拾起小女儿心怀,也发觉了卢锴尴尬之处,她走到卢锴背后道:“这儿的水丧尸急剧减少,说明我们已经脱离了洞桥镇那只强大智尸的控制范围,这样看来,有可能也已经脱离了干扰仪的范围。”
卢锴并没有回头,点点头道:“我也这样想呢,那干扰仪我虽然没见过,但以前听说是用在什么会场、剧院、学校的,覆盖范围不可能太大,就算那智尸手里有好几台干扰仪,它也不可能就摆放在野地里吧。”他扭头看了看渐行渐远的洞桥镇民宅屋顶,“我们现在离洞桥镇已经有段距离了,我倒不信了,那智尸还能把干扰仪沿着溪岸到处摆。”
郑佳彦深吸一口气:“你想冒险上岸吗?”
卢锴握紧拳头:“我们没有时间耽搁了,崖山在这光溪的上游,我们在木筏上多待一刻,就意味着上岸后要绕更大的圈子才能回崖山,我担心此时崖山的救援部队已经出动了,我们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他们,那可就……”
郑佳颜秀眉一挑:“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上岸!”
卢锴咳嗽了一声:“我上了岸遇到个把丧尸还能拼一拼,你这样子……”
郑佳颜哼了一声:“婆婆妈妈的真啰唆,快,想办法将木筏靠岸。”
卢锴应了声,想操着木筏往岸边靠,只是原本王比安给他的用来撑船的长竿朴刀断成了两截,够不着溪底了,只能趴在木筏边,用手划着水,努力向岸边靠拢,幸运的是,这时的水流也推送着木筏向溪岸飘去。
咚的一声,木筏撞到了岸边,因为已经出了镇,所以溪边再没有埠头,土堤岸比溪水高出了一截,卢锴揪着岸边的柳树枝条,这才爬上了岸,他反身向郑佳彦伸出了手:“我拉你上来。”
郑佳颜这时却迟疑了,她虽然说得豪爽,不把自己的裸身当一回事,可如果现在向卢锴一伸手,那胸口风光就尽泄了,就在她迟疑间,脚下的木筏轻轻一震,缓缓离开岸边,再次向前飘动,却是木筏没有固定,被水流推动所致。
卢锴大急,郑佳彦手无寸铁在木筏上,这一飘走,不要说何时能再度上岸,万一遇上水丧尸,那可是有性命之忧。
他一把搂住柳树,向郑佳彦伸直右臂,大吼道:“快!”
郑佳彦晓得事发突然危机临头,再也顾不上羞涩,右手一把抓住了卢锴探过来的手臂,这时,木筏已经越飘越快,郑佳彦整个身子都倾斜了过来,她力气较小,只用一只手哪里握得住,眼见着渐渐松脱,卢锴又大叫一声:“用两只手啊!”
郑佳彦一咬牙,将剩下的围在胸前勉强遮着花蕾的胳膊也放开,一探,双手紧紧抓住了卢锴的右臂。这时,木筏因为减轻了负重,速度徒然加快,郑佳颜惊叫一声,木筏已经从她身下飘走,双足垂挂到了水里。
卢锴大叫一声,双臂一发力,忽地一下将郑佳彦拎了上来,因为用力过猛。脚下一个踉跄,仰面朝天摔倒在堤岸上,而被他紧紧拉着的郑佳彦也立足不稳。扑倒在他的怀里。
卢锴穿着盔甲,衣服滴着水,沾满了野地上的沙石杂草,可他依然那感受到怀里那具青春的充满活力的**。甚至能感受到胸口的那两团丰腴,以及掌中纤细腰肢的弹性。
那和郑佳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郑佳希的身体,永远。永远是冷的,没有温度,没有弹性,麻木,迟钝,每次自己在她身子里进出时,都得不到她的回应。因为,她没有感觉,永远,永远没有感觉。
说起来,自己怀里的这个女孩子。曾是自己最先喜欢上的,无他,因为郑佳彦的年龄比郑佳希的大,卢锴刚开始和两姐妹接触时,自然更乐意接近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郑佳彦,而郑佳希给他的感觉,更多的是个可爱的妹妹。
只是却没想到,郑佳希相对显得稚嫩的身体,却怀着比她的姐姐更大胆的心,在那个台风之夜,在水坝的控制台上,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卢锴。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少男少女咋尝**滋味,哪里知道一个节制,胡天胡地之下,卢锴渐渐冷落了郑佳彦,但那并不是说,他就彻底遗忘了对郑佳彦的感情。而事后的一连串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事态发展,更让两个孩子离彼此越来越远,甚至,因爱生恨。
“放开我。”卢锴怀里,郑佳彦低声道,但不知为什么,她自己却没有主动从卢锴怀里挣脱。
卢锴,并没有放开,相反,他环着郑佳彦的手还紧了紧,感受着少女那变得越来越火热的肌肤。他是如此贪婪地感受着生命独有的热度。
郑佳彦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全身一下子软了下来,紧紧,紧紧的依偎在了卢锴怀里。
卢锴突然低下头,在郑佳彦的、**的肩膀上亲了下去,他滚烫的嘴唇所过之处,郑佳彦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不,不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