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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托着腮喃喃自语:“能体现由人到尸逐渐变化的外表异常,而且在检查时还不能引起别人的怀疑--”她突然眼睛一亮:“有啦!我知道该检查什么了!”
陈薇忙问:“是什么?”
谢玲却没回应,只是一昧拿眼睛盯着王路的某处。在她的直视下,王路情不自禁一夹腿:“做什么?”
陈薇顺着谢玲视线看去,也是眼睛一亮,手一拍:“是了,我们发现王路的异常就是从这小家伙身上,拿它来当检测工具,正是再好不过。”
王路手一伸,捂住下身,哭丧着脸道:“不是吧?这、这也太搞了点。敢情是活人还是智尸,只关这**事吗?”
陈薇白了王路一眼:“别闹。这说正经事呢,态度端正点。”她沉思了片刻后,问道:“王路,你坦白告诉我,你的性能力是不是完全丧失了?”王路刚想开口,陈薇手一抬:“你可千万不能骗人,有些事我并不是不知道,你虽然在我和谢玲面前不举。可有几个早晨,洗衣机里湿搭搭的内裤又是谁的?”
王路一张老脸羞得通红,谢玲在旁边叹了口气道:“哥,现在咱们是要救你的命,你可一定要说实话啊。”
王路的头差点垂到裤裆里,吭哧了半天才道:“那个性能力应该还是有一点的。我现在和异能状态时,还是有很大不同,异能生效时,我根本没感觉,情绪波动也很少。可是现在,我、我看到谢玲的身体时,一样有很强烈的**,可就是那话儿不配合。”
陈薇点点头道:“可你依然还是有性冲动,而且,在一定条件下也能勃起、射精。是不是?”
王路依然不敢抬头,只是嗯了一声。
陈薇轻轻咬着唇:“她是谁?你把她当成性幻想对象的那个女人,能让你在梦中都射精的那个女人,她是谁?”
王路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出三个字:“冯臻臻。”
谢玲震惊地半晌说不出话来:“怎么是她?你、你--她什么时候和你搞在一起了!”
王路连连摇手:“不管冯臻臻的事儿,真的不管她的事儿。天地良心,冯臻臻甚至连和我的手都没握过,平时也没什么话儿。我、我只是在梦里梦到她的身体时,会特别兴奋。”
陈薇没象谢玲那样失态,她问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你对她有这种特殊的感觉的?”
王路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对冯臻臻并没有感情,而她,也一样对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当初冯臻臻刚到崖山时,我也只是觉得她有点脸熟,其他并无异样。后来,陈琼错把她当智尸那晚,我去杀她,冲进浴室时,正好看到她洗澡的**。后来在梦中,也不知怎么的,就会梦到她的身体,然后人就特别兴奋,甚至会因此梦遗。但我保证,冯臻臻并不知道这一切,完全是我不要脸拿人家当性幻想对象。”
陈薇和谢玲不知该说什么好,谢玲气得直咬牙,男人难道真是喂不饱的狗?家里有陈薇还有自己,结果王路倒好,对着自己家里的两位美女硬不起来,却想着别的女人的身体会梦遗。这算什么事儿啊!要不是平常经常和冯臻臻在一起,知道她并不是那种会勾引人的狐媚子,为人本份老实,谢玲非立马冲到封海齐家找她算账不可。
陈薇幽幽叹了口气:“唉,这就是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吧。”陈薇这话,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连带着谢玲也被扫着了--她可不是妾嘛。
只不过现在三人脑子里都乱成糨糊一样,没人注意这些小节。
陈薇平静了一下心绪道:“咱们还是回过头来说正事吧,从现在看起来,王路的性能力依然还存在,嗯,确切地说,正是在不断的变化中,而这一变化,我想,应该是与尸化的进程相吻合的。所以,检查王路尸化进度的最好最有效办法,就是检测王路的性能力。”
王路无语中,他妈的,这尸化,还真成了**事了!
谢玲皱着眉:“可问题是怎么检查?哥无论是在你和我面前,都硬不起来啊。”
陈薇毫不迟疑地道:“那就让王路去找那个能让他硬起来,能让他射精的人,哪一天他在她面前也不举了,就说明完全的智尸化就快来临了!”
王路目瞪口呆了半晌,腾一下跳了起来:“不行!绝对不行!人家好端端的女孩子。我们何苦拉她趟这堂子混水?再说,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人家一点感情都没有,我可做不出玩弄人家的事来!”
谢玲也皱着眉道:“这不好吧,姐,冯臻臻这人其实本性不错的,虽然说能及时检查出哥的尸化程度事关生死,可、可我们也不能因此糟蹋人家的清白啊。如果霸王硬上弓,那更不知道要在崖山掀起多大的风波了。”
陈薇哭笑不得:“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谁说我让王路糟蹋人家清白了?”
王路一愣,小心翼翼地道:“你刚才那话。不是让我去强--那个干冯臻臻,以检查自己的性能力吗?”
陈薇给了王路大大一个白眼:“在你心中,你老婆就是做得出这种混账事的人?”
王路知道自己果然想岔了,连忙点头哈腰:“好老婆,娘子大人,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该死该死。不过,你能不能把你的想法说仔细点。谁让我笨得不开窍呢。”
陈薇无奈地叹了口气:“平时看你鬼点子不断,今天怎么就钻牛角尖了?这事啊,简单。咱们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去卫生院检查身体,这名义嘛,就是性功能障碍。既然是正规体检,冯臻臻作为钱正昂最称心的助手。肯定是要协助他的,你的性幻想对象就在你面前,甚至有可能亲自动手为你检查那话儿,这结果,不就立刻出来了吗?如果你硬得起来。那倒罢了,如果哪一天面对着冯臻臻,你硬不起来了,那我们就要赶紧准备你的智尸化了。”
王路、谢玲,呆呆直视着陈薇,没想到。她这样一个温温柔柔的人,居然能想得出这样、这样带着点**带着点龌龊的点子来。
陈薇知道王路和谢玲两人在想什么,她苦笑道:“为了救我的老公,我的家,又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谢玲迟疑了半晌,喃喃地道:“只是有点对不起冯臻臻了。”
陈薇咬着唇道:“冯臻臻是护士,医者父母心,在她眼里。王路只是个病人而已。”
谢玲扭头冲还在发呆的王路瞪了一眼:“我可警告你,你去找冯臻臻做那个事儿,可是为了检查身体,如果、如果你真对她动了歪脑筋,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路忙发誓道:“我保证不对冯臻臻动歪心思,要不然,天打五雷轰。”
其实房间内的大家都知道,这誓言,就是个屁。王路对着冯臻臻动歪脑筋,才说明他正常,要是当柳下惠,可就大大地糟糕了。
王路这算是奉旨泡妞,可他心里,却是沉重压抑,这无关情,无关爱,也无关性,只是在--衡量,衡量自己离死去,还有多少时间。
房间内的气氛,古怪而压抑,谢玲强笑了笑道:“哥,你以后再碰到智尸,可得手下留情,以后,他们可是我们的同伴了。”
王路刚点了点头,陈薇断然道:“不对,以后王路要对智尸更狠才对。”
陈薇道:“王路如果当着大伙儿的面,对丧尸智尸手下留情,这反而会招来大家的怀疑,他只有对丧尸智尸下手更狠,更严厉,才不会让别人觉察到身上的异常。王路变成智尸后,一定要更多的杀丧尸智尸,让自己成为幸存者眼中的英雄,这才能掩盖他身上智尸的真相。你们想想看,谁会想到,一个以消灭天下丧尸智尸为己任的大英雄、人类的希望,会是一只智尸?”
王路觉得,自己和陈薇结婚这样多年,算是白活了!他从没想到过,陈薇有这样深邃的眼光,独到的见解!相比之下,自己以往的自以为是的聪明之举,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这才是真正的潜伏,这才是真正的打入敌人内部,这才是真正的隐蔽。
王路立刻正色道:“陈薇,你说得对,是我的想法太幼稚了。虽然今后我变异后,智尸是我的同类,但同类,并不等于同伴。就像现在我是活人一样,崖山之外的幸存者们并不见得个个都是我们的朋友,窥觑我们,想害我们的,大有人在。所以,就算是我成为了智尸,除了那些我应该结为同盟的,其他的智尸该杀就杀--不。我一定要比任何活人杀得更狠更多。只要我能保住家人,就算是全天下的智尸都死光了,又与我何干?嘿嘿,连1700多年前的曹操都知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身为厚黑学大行其道的21世纪人才,我又怎么能落古人之后?”
谢玲深表赞同的点点头:“姐,还是你这点子好。我光想着怎样从外表掩饰哥一旦变智尸后的异常了,可你这办法,却是直指人心。人一旦有了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极难改变。我相信,就算是哥到时候外形有点异常,将他视为对抗丧尸智尸英雄的人们,也会主动维护他,甚至捍卫他。”
陈薇淡淡地道:“这道理本就很浅显,所谓盲目的信仰,就是这样一回事。想那末世来临前,这片大地上各种各样的信仰还少了吗?就连我的老家农村也有老头老太加入西方来的什么教。坚信生病不吃药也能好等可悲可笑之事。可偏偏一头钻进去,就出不来了。人心啊,有时就是这样愚昧。”
陈薇扭头对王路道:“当然,咱们也不能一昧滥杀,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必须弄明白。当着众人面你大可大杀丧尸智尸,可私下里,该结交的也要结交,今后再遇到王达这样的智尸,可再不能杀了。而是要想方设法和他交朋友。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啊。”
王路心领神会:“我懂,远的不说,郑佳希还有奚加朝一家,我得抓紧时间和他们改善关系。不过,郑佳希那一头好办。她多少算得上是自己人,上次梨头的回归,也肯定是她出手相助,只要我和她坦诚相见,这孩子一定愿意暗中相助我们。倒是奚加朝,他被我们杀了那么多手下,老婆孩子也被我们囚禁着,我在还没有变成智尸前。如果前去大谈什么友谊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