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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琼张口结舌:“妈妈,冯臻臻阿姨又不是智尸……”她突然醒悟过来惊呼一声:“妈妈,原来你还在怀疑冯臻臻阿姨!”
陈薇声色不动:“好孩子,你仔细回忆,凉亭里只有妈妈、你和那个冯臻臻,当时,你有没有感应到任何影像?”
陈琼断然道:“没有,一点都没有!”
陈薇秀眉扬了扬:“真的?”
陈琼斩钉截铁道:“妈妈,我不会搞错的,冯臻臻阿姨她不是智尸,她是好人。”
陈薇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这样突然去找她,想来她临时也搞不了什么手脚,确是以真面目示人了。”
陈琼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连爸爸王路都已经撂下了这事儿,妈妈却还放在心上,特意花钱买来原料,亲手做了个蛋糕,带着自己送上卫生院,就是为了试探冯臻臻。
妈妈事先一点口风不露,就是担心自己临时慌乱露出马脚吧。
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妈妈,居然也有这样的心机!
陈薇似乎知道陈琼在想什么,揉了揉她的头发:“傻孩子,想什么呢,妈妈啊,只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绝不允许!”rq
第五百二十三章两个女人间看不见的战争
“不过,那个冯臻臻倒是落落大方,确是个妙人儿啊。怪不得,你老爸梦里都会叫她的名字呢。”
最后一句话,陈薇的声音极轻,陈琼根本没听清。
冯臻臻捧着蛋糕盒回到卫生院办公室,向郑佳彦晃了晃:“有蛋糕吃了。”
郑佳彦毕竟是女孩子,喜欢吃甜食,如今这年头,新鲜出炉的糕点可很少见了,她欢喜地道:“哪儿来的?”
冯臻臻笑道:“陈薇老师送的。”
昨晚在封海齐家的一场风波,因为闹了个大乌龙,所以所有当事人都秘而不宣,崖山众人并无人知晓,郑佳彦虽然不解为什么陈薇老师好端端的要送新来不久的冯臻臻一个蛋糕,但有蛋糕吃总是好事。
郑佳彦跳起来道:“我去食堂拿刀子和碟子,陈薇老师的手艺可好了,我以前吃过她做的糕点,用蛋清打的自发奶油,可好吃了。”
冯臻臻等郑佳彦取来刀子后,分好蛋糕,拿着其中一碟道:“给,这一碟麻烦你给钱医生端去。”
不一会儿,到隔壁钱正昂办公室兼住宿送蛋糕的郑佳彦回来了,她有点不解地道:“钱医生让我给冯阿姨你带句话――放下心事,好好做事――这什么意思啊?”
冯臻臻笑道:“鼓励我这个新人好好工作吧。”
郑佳彦毕竟孩子心性,也没多想,乐滋滋坐在一边吃蛋糕去了。
冯臻臻打量着自己面前的蛋糕,表面上抹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奶油――应该就是用蛋清打的。她伸出手指,刮了一点,含到了嘴里。
真是――可惜啊。
这样好吃的东西,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
今天起床后,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身体的觉醒还并不稳定,感觉,再一次消失了。
自己离成为真正的人。还很远,很远。
只有失去后,才知道可贵。
自己以前并没有感觉时,从来不知道。拥有感觉是件多美妙的事情。而昨晚,受到王路粗暴的对待,身躯上的痛楚,让冯臻臻知道,原来拥有感觉,拥有情感,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然而一夜过后。她又再度失去了感觉。
我一定要得到它,再次得到它!
王路,我不会让你从我指间溜走的。
你的全身,每一滴血,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都是我的,我的!
郑佳彦在旁边笑道:“冯阿姨。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用手指刮奶油吃啊。”
冯臻臻笑道:“你不觉得这样吃很好玩吗?”
话是这样说,她还是用纸巾擦了手。取过小叉子吃起来。
陈薇送的蛋糕不小,卫生院里的三人只吃了一小半,晚上,冯臻臻把剩余的蛋糕带回了封海齐家。
封诗琪看到蛋糕很意外:“什么时候超市里开始卖蛋糕了?”
冯臻臻抿嘴一笑:“陈薇老师带着陈琼送的。”
封诗琪立刻明白过来,这是道歉呢。
冯臻臻推了推蛋糕:“大家一起吃吧。”
封诗琪有点迟疑:“不好吧……这是人家专门送给你的。”她还有半句话没出口――这可是你拿手腕上的乌青换的。
冯臻臻笑道:“我一个人吃这样大的蛋糕,你是不是诚心想看我胖起来?”
封诗琪笑道:“臻臻姐你腰这样细,就是多长几块肉也没事儿。你没看见咱们家关新,这眼珠子沾在你身上都摘不下来了。”
关新一口茶喷出来:“这好端端怎么扯我身上了?明明是王德承沙青沙林他们贼眼溜溜好不好?”
封诗琪哼了一声:“你要是没在看,怎么知道他们也在看臻臻姐?”
关新一缩脖子,早该知道。这种话题就不该接口,越抹越黑,他忙道:“老婆,这蛋糕你和爸爸分着吃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封海齐哪里喜欢吃这种糕点,最后。这蛋糕还是封诗琪和冯臻臻分了,冯臻臻借口说自己在办公室已经吃过不少了,倒还是封诗琪吃得最多。
吃了晚饭,也没什么娱乐,封诗琪和关新自回房关起门来说小话儿,冯臻臻和封海齐道了晚安,也回了自己房间。
冯臻臻关上房门,走到床边,慢条斯理脱起衣服来,与以往一样,她脱光了所有衣服,最后,她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头上的护士帽。
冯臻臻轻轻地将护士帽放在了床头,在灯光下,帽子内里反射出一丝金属的光泽。
冯臻臻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抚摸着护士帽道:“这陈薇倒是好厉害,居然出其不意对我杀了招回马枪,幸好我早有准备,要不然,觉醒的初步效应消失后,非在那个陈琼小妹妹面前露出原形来不可。”
冯臻臻翻过了护士帽,露出里面的内里――帽子内侧,垫着一层薄薄烧烤时常用的铝箔纸,这是冯臻臻今天上班前,从封海齐厨房里翻找出来的,到了卫生院后,她第一时间将这铝箔纸垫在了帽子内。
“这铝箔纸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能有效屏蔽我的脑电波,让那陈琼小妹妹无法感应到我的影像。不过,这样一来,我也同样无法感应到别的丧尸和智尸的脑电波了,更不要说翻看它们的记忆了。嗯,这加料的帽子,以后看来我要天天戴着了,要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碰上陈琼小妹妹。幸好这帽子是护士制服的一部分,要不然,我一年四季戴着帽子,也太古怪了。”
王路并不知道,自家娘子和潜在小三冯臻臻暗中一翻刀光剑影,他正和周春雨带队的武装部小伙子们,清理镇政府。
说是清理,其实真心没他什么事情,如今武装部是崖山人员最多的一个部门,这种清理丧尸的小活,哪里需要王路亲自动手。真干起活来,谁又会真的傻得让王路冲在第一线,武装部的小伙子们个个冲杀在前,愣是把王路挤在了后面,王路本身就带着的小伤,走得不利索,所以也就半推半就磨起了洋工。
王路到场,也只不过是意思一下领导对一线员工的重视而已。
倒是一些新加入的人员刻意在王路面前表现得卖力一点,以期博个好印象。
第五百二十四章肉烂在锅里,该你的就是你的
崖山中,想博得首领王路好感的人可不在少数,这其中,就有王伯民,他如今加入了武装部,就在周春雨手下干活,在收复镇政府的行动中,他一气杀了好几只丧尸,直到在镇有线广播站里杀了一只女丧尸――一只穿着挺时尚的女丧尸,想来生前应该是镇广播站的主持人啥的--这才停下来喘口气。
跟着王伯民一起冲锋的沙林落后了一步,等他收拾了走廊上纠缠自己的一只丧尸后,这才冲了进来,这才发现,已经没自己什么事了。
王伯民取出一包烟,扔了一支给沙林,两人拖了把椅子坐下来抽起烟来--镇政府大楼里的喊杀声已经弱了下来,在有组织的人类面前,丧尸真是弱爆了啊。
王伯民看到一屋子的广播设备,兴致勃勃:“好家伙,这就是广播站啊,朱亚珍以前想进咱村里的广播站都想疯了,现在她在民政部天天喊无聊,干脆让她到镇广播站来玩玩好了。”
沙林嗤之以鼻:“没见识,这可不仅仅是广播站,那,还有电视录制设备呢,这是摄像机、这是编辑机,用这些设备都能拍电视电影了。”
王伯民奇道:“沙林,你也认识这个?”
沙林斜着眼道:“你以为我是你这样的土包子,想当年,我和沙青两个还去参加过我要上春晚比赛,什么场面没见过?我要上春晚――那可是央视的节目,人家摄影师手里清一色都是进口的机器。”沙林其实是吹牛了,他是参加过我要上春晚在浙东地区的海选,不过,是以一名小工的身份参加的,整天忙着拆装舞台。
王伯民倒不以为意,他扯了扯沙林道:“沙老哥,你懂行,你看看。这些机器还能不能用啊?”
广播站里的设备虽然到处溅着血迹,却多数还能用,有几台设备藏着箱子里,保管得很好。
沙林笑道:“用是能用。怎么?你还真想让你女朋友朱亚珍来当播音员啊?”
王伯民挠了挠头:“是啊,你看,现在大家都住在镇子里了,晚上也没什么玩的,关了灯就睡觉,实在无聊得要命。我想着,有个广播站也不错啊。给大伙儿放放音乐啥的。哎哟,你瞧,这里还有不少cd呢,是评书、越剧,还有甬剧……”
沙林打了个哆嗦,以前在老家,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村里的有线广播从大清早到晌午不停地播放地方戏曲,这都啥年代了。听听《民族风》多爽,偏那些老头老太爱听,摆把椅子坐在墙角下。眯着眼睛晒太阳能听半天。这崖山要也是天天放这个,自己还不闹心死?
两人正说着,门口探进一脑袋:“呵,已经清理干净啦?”
正是王路。
镇政府被全面收复后,王路在书记办公室、镇长办公室,以及机要室等地方转了转,这时又绕到了广播站来。
王伯民见王路进来忙道:“王队长,这里的丧尸已经清理干净了。对了,王队长,你看咱们把这个广播站重新办起怎么样?”
王路一下来了兴趣:“怎么。这里的设备没弄坏?”
沙林点了点头,他以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