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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沙林此举,大伙儿只是玩笑了一阵,继续施工。
而在卫生院里,刚刚清洗过头脸的沙林却是一脸苦涩,支支吾吾地对钱正昂道:“钱医生,这种小伤也用不着麻烦你了,就让冯护士来好了。”
钱正昂板着个脸:“小伤?谁说这是小伤,都要缝针了。”
沙林大惊:“缝针?!我这头上的伤口用创可贴贴一下就行了,哪里用得着缝针?”
钱正昂冷哼一声:“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说了要缝针,那就要缝!如果你觉得本事比我还大,以后再受了伤,就不要到卫生院来了。”
沙林嘴里发苦,知道自己以借口受伤来找冯臻臻绕近乎的事儿,被钱正昂发觉了,他正在公报私仇呢。
却原来,沙林一到卫生院后,头上又是泥又是血,嘴里鬼叫连天,看起来好是凄惨,院里除了钱正昂只有冯臻臻和郑佳彦两人,郑佳彦毕竟年小,一听沙林是在堤坝工地上受的伤,还以为有多了不得,将他送到冯臻臻处简单清理后,又跑去叫钱正昂。
沙林正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冯臻臻用一双纤细柔软又凉凉的小手,用清水给自己擦洗头脸,偷偷打量着穿着洁白护士服里的那具曲线丰满的身体,虽然冯臻臻带着口罩,可光看着那制服的凹凸之处,就觉得以前在洗头房里被洗头妹摸着也没有现在快活。
他正想着找什么话题和冯臻臻搭讪,钱正昂被郑佳彦带着匆匆赶了过来。钱正昂只一眼,就看清了沙林的伤情,再一见他贼眼溜溜,立刻明白了他来的目的。
当下不动声色,支走了冯臻臻和郑佳彦,说要给沙林亲自动手术。
钱正昂故意不提醒,直接拿磺酒在沙林头上已经被冯臻臻清洗过后的伤口上用力擦了擦,沙林被碘酒刺激得差点跳起来,钱正昂一把摁住:“别动!小心针!”
沙林看着钱正昂取出一枚粗大的针,备上线,真要在自己脑门上缝扎,吓得连连告饶:“钱医生,钱医生,我混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一个屁给放了吧,我、我再不来打扰冯护士了。”
钱正昂其实也是吓唬他一下,当下把针往手术盘里一放:“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多干些活去。”
沙林连忙道:“是是是,我这就去江边工地干活去,这就去。”
就在这时,卫生院楼下突然一阵喧哗:“钱医生,钱医生,快来,王首领受伤了!”
钱正昂腾一声站起来,差点把凳子带翻在地。
等钱正昂和沙林匆匆出治疗室时,王路被一众人扶着,已经坐电梯来到了三楼。
钱正昂一眼看到,王路满头满脸都是血,腿还一拐一拐的,他大惊失色,忙对同样闻讯跑过来的冯臻臻和郑佳彦道:“赶紧的,把手术床推过来!”
一边冲着扶着王路的李波嚷道:“怎么回事?王哥怎么受了这样重的伤!”
李波心虚地道:“架手脚出问题――支撑板塌了,是夯土太用力了,震动太大,石砌的堤坝都倒了,王哥被压在下面。”
钱正昂气道:“战场救护都白学了,这种受重压的伤者,就怕骨折,你也不弄个担架,居然就这样扶着王哥一路走过来?――你晕头了!骨折处如果戮到内脏,神仙也没救!”
王路还有神智――其实他并不感觉怎么痛,因为在石头砸到自己身上时,他的异能自动生效了――他连忙道:“钱医生,不要怪李部长,我受的伤不重,石头多数被架手脚挡住了……”
钱正昂见王路说话还算口齿清晰,并没有失去神智,松了口气,这时,冯臻臻和郑佳彦也推着手术床跑了过来,众人连忙将王路转移到手术床上,送进了手术室。
钱正昂只留下冯臻臻和郑佳彦帮忙,将其他人都轰了出去。
钱正昂边给王路检查身体,边对冯臻臻道:“你先清理一下王首领的外伤。”扭头看冯臻臻有点呆呆的,想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正经处理伤员,便道:“去拿双氧水来,纱布,剪刀,清洗暴露性伤口,伤口外的衣裤都用剪刀剪掉,方便我进一步处理。”
冯臻臻忙应了声“是”,转身准备手术用品。
冯臻臻的发呆,并不是因为面临第一次手术,而是,她发现,王路,居然就是自己在加油站外,感受到的那只同类相残的智尸!
王路因为在危险来临时,自发启动了异能,他又不能自主“关闭”,所以至今还是“自己尸”状态,冯臻臻在卫生院走廊上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认出了他就是自己见过智尸。
可是,王路是自己的圣餐啊!
他怎么可能是智尸,怎么可以是智尸呢?
而且,自己刚到崖山时,在卡车上见到王路时,他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活人啊。
第五百十四章备皮,无毛,有问题!
为什么突然间,王路变成自己的同类了?!
冯臻臻满脑子乱糟糟的,一时怔住了,这才引起钱正昂的误会。
听到钱正昂的提醒,冯臻臻强压下心头的疑惧,转身准备医疗用具,她听着背后传来钱正昂给王路检查脉搏、心跳、血压等事宜,王路也在回答着他的提问,语气还算稳定。
冯臻臻最害怕的就是身为智尸的王路,也会发现自己身份的异常,可一直等到她收拾好器具回到手术床边,王路居然对她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连看都没向她看一眼。
冯臻臻低着眉,细心清理着王路头上的伤口,王路瞟了她一眼,就闭上了眼--女人越漂亮,越是个大麻烦,不管她初见自己时为什么脸红,现在她只是个护士。非视勿视。
钱正昂的检查很快出来了,果然如王路所说,倒塌的石头被脚手架挡住了不少,他的头脸和手上的伤痕,都是擦伤,腿上有几处砸得较重,绽破了皮,出了血。
天气冷,热血流出不久,就和王路穿着的内裤凝结在了一起,想把整条裤子都脱下,肯定是不行的了。
冯臻臻脱了已经王路破了洞的外裤后,用一把剪刀,细心剪着内裤,不时用清水,将凝结的血块给化开。
钱正昂对王路道:“真是万幸,没有骨折和内伤,都是些表皮伤口,就是腿上的伤需要缝几针。只不过等会儿要让王哥你忍点痛了,这点小伤,就不用麻醉药了。”
王路是知道钱正昂做事一板一眼的,笑道:“那是应该的,这点子小伤,用什么麻醉药。”
他瞟了眼还低着头处理自己腿上伤口的冯臻臻,冯臻臻戴着护士帽,口罩,只露出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她正在专注地清理伤口。动作极轻极细腻,一缕长发从她的护士帽边垂了下来,碰着了自己的袒露的大腿。
可惜,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感觉――既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也感觉不到那发丝划过自己大腿的异样感觉――该死,该死,自己又想歪了。
冯臻臻这时已经将王路大半条裤子都剪了,露出了他的两条大毛腿和三角内裤,钱正昂突然脸色一变:“等等,这儿怎么还有血迹?”
说着一个箭步迈到冯臻臻身边,低头一看:“见鬼。内裤这里怎么也有血?这石头砸下来怎么可能砸在这儿?!”
王路一惊,忙低头一看,果然,冯臻臻剪掉保暖内裤后,露出的白色三角内裤让果然有一抹红色,他的脸色顿时煞白,见他娘的大头鬼了!这儿怎么受的伤?这堤坝塌倒时,石头是从上面滚落下来的。自己早就弯腰抱头,砸也砸屁股上,怎么他娘的砸裤裆里去了?!
王路转念一想。这才想起来,当时自己为了躲头上的落石,抱头下蹲时,却没注意到先一步倒塌的脚手架,估计胯下当时正好撞在脚手架的什么管子上――只是自己当地正是异能状态,根本没感觉。
完了完了,小弟弟不要撞坏了吧?
这都出血了都。
钱正昂一迭声催冯臻臻:“快,快,快,把王哥的内裤扒喽――不。直接剪掉!”
冯臻臻下手倒也快,钱正昂刚出声,她已经咔嚓咔嚓几刀剪了下去,吓得王路大叫一声:“小心!当心剪到我的……”
他的后半截话吞回了肚子――冯臻臻纤纤手指一拎,就将剪成几块的内裤取走了。
露出了王路的那话儿。
就当着冯臻臻的面。
这要换了平时,王路肯定心猿意马了。
可现在。他盯着自己的老二,一迭声问:“怎么样?怎么样?伤得厉害吗?”
钱正昂皱着眉:“有血。”他对冯臻臻道:“快,把血清理一下,动作轻柔一点。”
冯臻臻立刻夹了药棉,细细擦拭王路老二上的血,钱正昂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嗯,还行,好像――是包皮上的血。冯臻臻,给王哥备皮,这毛发太多了,看不清。”
冯臻臻应了声,转身准备器具。
王路倒是知道什么是“备皮”的,他虽然喜欢av里无毛的,可并不等于喜欢自己也被剃光光,有心想问不至于这样严重吧,可一想到自己的小弟弟正在出血,偏偏自己又毫无知觉,连严重到什么程度都不晓得,更是连一动也不敢动。
备皮,其实和剃胡须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刮上面一个刮下面。
冯臻臻早就在钱正昂指点下在丧尸身上学过这个,所以很快准备好了一应器具,回到王路身边,弯下腰,细细给王路递起毛来。
冯臻臻在王路胯下忙碌,王路只能看到她的护士帽和秀发,自己又没知觉,根本不知道备皮准备的怎么样了。
只能听到在旁边细细观察的钱正昂和冯臻臻的低语声。
“嗯,还好,毛发下没有什么伤口。”
“剩下的还要刮吗?”
“都刮了吧,刮一半留一半成什么?反正还会长出来的。从生理角度讲,这东西除了藏污纳垢,没什么用,和胡子一样,天天刮干净才好呢。”
“这上面还是在流血。”
“我看见了,王哥有些包皮过长啊,这都缩在一起了,看不清啊。冯臻臻,把包皮舒张开来一点。”
“是这样吗?”
“唉唉唉,你别乱扯啊。小心把伤口弄大了。你得利用人的生理自然反映,让包皮扩张开来――糟糕,按理说你这样备皮,王哥早该有反应了,他怎么还是没动静,不会真的砸坏了吧?”
“我看还好啊,只有一点点血。”
“唉,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出血的问题――我以前在医院里,年轻女护士备皮,男病人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