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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们到霉了,到时候,一样没有人来救我们!”
裘韦琴一怔,她如何不知道那段二战时期的名言:当初他们(纳粹)杀**,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后来他们杀犹太人,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再接下来他们杀天主教徒,我仍然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后,当他们开始对付我时,已经没有人为我讲话了……
卢锴跺着脚道:“妈,你仔细想想,今晚这事儿,真要是王路队长下的令,哪里需要这样多人跳大神一样胡闹?派两只智尸来安安静静将把张丽梅阿姨收拾了!我看,分明是有人想把崖山搞乱,自己好混水摸鱼,咱们现在出面阻止这场混乱,不仅无罪,还有功!我想,王路队长也不想崖山上下乱成一团吧。”
裘韦琴看着眼前又长高了不少的卢锴,这两年来,他因为经常在外作战,身体越发壮实了,唇上长出了一层细细的绒毛,以前那个飞扬跳脱任性妄为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今晚这事,自己心慌意乱,只想着不要惹祸上门,明哲保身,倒是卢锴,看出了端倪来。
裘韦琴一咬牙:“咱们全家一起上,我给旁边的李波、车永波他们也打个电话,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他们也不要做缩头乌龟了!”
旁边,别墅群原本紧急关闭的灯,一盏盏又亮了起来,中层部们将许久没有用过的盔甲武器又翻了出来,正在费劲的披挂,今晚,他们要迎战的不是丧尸智尸,而是自己的人类同胞。那些同胞,曾经依靠崖山而生,也为崖山的发展做出过贡献,同时也有人只是在崖山混吃混喝,前不久又被崖山以强力管束,在勉强混个肚儿饱压力下,拼命努力工作。没有他们,就没有崖山,没有崖山,也就没有他们。
但在今晚,他们正在逐渐失去理智,在个别野心家的煽动下,他们一样能毁灭崖山。
必须阻止他们!
张丽梅的别墅前,眼镜青年看着冒着黑烟一片狼籍的别墅,又瞟了眼一动不动躺在自己脚下的张丽梅,心中无比亢奋--太简单了,真是太简单了!没想到,这些中高层干部,这些崖山的元老,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第九百二十二章亲者痛仇者快
眼镜青年原来还担心这次行动会引来别墅区中高层干部的一致反击,毕竟他们如果调动手中的资源的话,还是能轻松对付学习兴趣小组和柴老二等神棍的。**
可没想到,不仅张丽梅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就连别的中高层干部也个个噤惹寒蝉,眼看着张丽梅被打倒,房子被抢掠,也不敢冒个头--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果然,所有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眼镜青年知道,之所以这次行动如此顺利,那完全是仗了王路队长的余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了封海齐谢亚国等一行人,让其他的中高层干部吓破了胆,天天疑神疑鬼担心自己也被抓进龙王庙,又哪里有胆子公开声援有着确凿证据阴谋反对王路队长的张丽梅--要知道,当时在改革方案上签字的,可不止张丽梅一个!
眼镜青年瞟了眼依然在张丽梅居住的别墅里翻腾的崖山众人,看着他们为了一只挂钟而扭斗,看着他们将带流苏的窗帘裹在身上,看着他们扭曲而兴奋的面孔,在心里冷笑着,真是一群无知的流氓,这点子东西又有什么好抢的。
他瞟了眼身后的学习兴趣小组成员,他们虽然个个兴奋得眼睛都红了,但并没有如同群众一样上前哄抢,很好,学员们很有纪律性,他们更懂得,与别墅里的那些物资相比,真正的权力才最诱惑人,只要打倒了那些旧官僚。空出来的位子,自然是学员们的,到时候,什么好处捞不到?别的不说,这别墅区里就该有眼镜青年的位置。
不过,既然这些群氓已经发动起来了,是不是干脆将他们的利用价值最大化呢?仅仅打倒一个张丽梅似乎还不够,要防止中高层干部的反扑,他们还是掌握着很大的权利等,如果他们反应过来。并且组织起自己的下属。地方志学习兴趣小组和神棍们可就要吃不住兜着走了。
事情已经闹将起来了,那就干脆闹大!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打倒甚至铲除了旧官僚,就连王路队长也不得不承认现有的事实。从而自己和学员们就能顺利上位。
干了!
就在这时。眼镜青年眼前突然一花。却是四周原本门窗紧闭灯光漆黑的别墅群,忽地大放光明,继而。一扇扇大门打开了,一个个全幅武装的人员从里面走了出来,卢锴、裘韦琴、郑佳彦、李波、车永波、沙青……
眼镜青年的瞳孔一缩,不好!这是旧官僚要做最后的垂死反扑了,他们绝不甘心就此灭亡,他们的反扑将极其血腥而残忍,对付反革命的残忍,就只有革命的残忍,用更血腥更残忍的手段镇压他们就是了!
眼镜青年悄悄将手探到了怀里,握住了一把手枪……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清脆尖利的声音突然在别墅群的中厅响起。
众人齐齐扭过头去,却看到谢玲带着一群武装部的队员匆匆而来,谢玲一眼看到现场一片狼籍,一座漂亮雅致的别墅被洗劫一空,张丽梅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忍不住厉声呵斥。
现场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几名抬着一架沙发匆匆从别墅里出来的群众,眼见苗头不对,顿时又缩了回去。
谁不知道谢玲和王路的特殊关系,那可是王路队长的“爱妃”啊。
谢玲是接到张春锐的通报后赶来的,原本周春雨想亲自带队过来阻止学习兴趣小组和柴老二等人的胡作非为,可想到王路不知何时就会清醒过来,陈薇和谢玲就算是加上王比安和陈琼也不一定能制住变异的王路,所以周春雨留了下来,由谢玲前来处置这场突如其来的内部动乱。
谢玲一开始还没意识到现场动乱的可怕之处,她还以为是部门之间因为工作闹起了矛盾,却没想到,崖山居然有人敢当众殴打中高层干部,这是要抄家灭族啊!
谢玲愤怒地扒拉开人群,将昏迷中的张丽梅扶了起来:“快,送张部长去卫生院。”
她站到一处花坛上,扫视着学习兴趣小组以及柴老二等众人:“谁让你们这样干的?!你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干?!这是犯罪!你们必须为今晚的这场动乱负责!带头闹事的,要抓起来坐牢!”
众人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然而,谢玲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反而将那些野心家逼到了绝路上!
原本,谢玲应该快速平息现场的动乱,将在场所有的人劝散,然后再在暗地里动用武装部人员一一抓捕几个脑事的首领。只要失去了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围观”,个别人想闹也闹不起来。
可没想到,听到自己要坐牢,眼镜青年等人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要不就是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要不就是老老实实退下来束手就擒。
眼镜青年一咬牙,突然窜上来,指着谢玲的鼻子尖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反对我们崖山群众自发的清除蛀虫的行为?!你有没有王路队长的命令?!你算什么人?!你都不是王路队长的家人,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谢玲的脸色顿时惨白,如同一个小三被人当场抓奸在床,虽然她和王路的关系在崖山无人不知,甚至成了一些长舌妇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从来没有被人当面揭穿甚至公然羞辱过。
看着火把下众人扭曲的脸,谢玲似乎听到了无数的人在低语,“奸夫淫妇”“小三”“不要脸”“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她身子摇摇欲坠,勉强道:“我、你们不能这样做。”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王路要是清醒过来,知道你们这样胡作非为。绝对饶不了你们!”
那眼镜青年闻言大喜过望,他其实也只是提着一股虚劲儿,如果谢玲严词相向,没有人敢违抗王路的女人--哪怕是小三,情人,一样是王路的女人。可是,谢玲却失语透露了王路似乎身体不适,居然陷入昏迷中。
眼镜青年如今只想保住性命,只要暂时不被抓起来,那自己还有机会逃离崖山。他大吼一声:“好啊。原本王路队长在你的陷害下身患重病昏迷不醒!”
“不,我没有,不是我。”谢玲慌乱地道:“王路只是有点不舒服,他很快会醒过来的!”
眼镜青年大吼一声:“谢玲。你爸爸谢亚国是崖山的大叛徒!刚刚被王路队长抓起来!你一定是心怀不轨阴谋暗害了王路队长!”
这一声嚷出来。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正欲上前相助谢玲的武装部队员也愣住了。
是啊,谢玲的确是王路的女人,可是。她同样是谢亚国的女儿!情人之间的关系再亲近,能越过血脉相连的父女之情?这几天谢玲得空就往龙王庙跑,是个人都知道她忧心父亲的安危,谁知道她情急之下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而有些人脑筋转得较快,也想到了王路一家最近的异常,除了谢玲还能见到身影,陈薇、王比安、陈琼一概见不到,而王路队长原本刚刚大胜而归,还亲自下令次日要攻打雅戈尔动物的智尸,为何突然没声没息了?
有问题!有大问题!
谢玲完全慌了神,王路因为失控正在麻醉剂的压制下接受特殊的治疗,根本不能为外人道,如果崖山上下知道王路面临完全丧失理智的情况,不用外敌入侵,崖山就得崩溃了。
眼镜青年将谢玲的异样全看在了眼里,他心里大喜,知道自己的拼命一搏搏对了,他一个箭步冲上花坛,一伸手,揪住了谢玲的头发,谢玲吃痛尖叫了一声,失足从花坛上跌了下来,那眼睛青年不依不饶,紧揪着谢玲的头发:“打倒王路队长身边的大阴谋家!”
裘韦琴、李波等人看着现场情景急转直下,刚刚前来救张丽梅的谢玲,自己也被打倒在地,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连王路同床共枕的女人谢玲都不压制不住这些暴民,甚至还被打倒,自己这些依附王路而生的中高层干部们,哪里还有跳出来叫板的资格。
“住手!你要打倒谁?!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倒!”一个正在变声期的嗓子突然冒了出来。
“是王比安!”正准备孤身一人冲进乱民中救谢玲的卢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