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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刚落,拳法刚劲,虎虎生威,那两名婢女也身负武功,在一边为老人助攻,一时间缠斗起来。
忽闻窗下一声清啸,马嘶阵阵,少年的声音唤道:“义父!”
原来他并未自己逃跑,而是抢了马匹来助众人一同逃脱。
陈平喝道:“走”。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官差,两婢飞身出窗,身法却不比少年,明显滞慢了许多。
陈平力大英勇,战场上杀敌无数,又怎会惧怕十几个官兵,他一拳横劈,最前那人来不及闪躲,一声闷哼就倒下去,他连出几招,拍的几人站立不稳,余人一时不敢欺上,当下才闪身从窗口一跃而下,四人骑马而去。
官差一见,又不敢从窗口跳下,急忙回身下楼追捕。
那卫公子不想居然四人身负武功,不好对付,面色不悦,当下转向一黑衣人“薛先生。”卫公子恶狠狠的道:“你去,抓了他们回来,女子要活,男子违抗就杀,无须留情。”
那被唤作薛先生黑衣人,也不说话,立即身法一闪,竟是轻功超群,瞬间不见了人影。
第四章、叹一声公子多情,无奈何女儿命薄
再说主仆四人骑了马,一路往城郊奔,老人心中思量,此时城门已锁,只有找个地方避一避,明日再做思量出城。
但听身后马蹄声声,竟是有人追了上来,正是卫公子的手下,薛先生。
薛先生来势好快,离他们还有一丈的距离,居然生生的跃起,他轻功绝妙,几个纵跃便与落棋所骑马匹并肩而行,他一步跨前转身至马前,右手拉住马头,那马的冲势被他一掌止住,站立不稳,落棋吓的趴在马背上惊叫,薛先生左掌重重拍上马头,那青骢马也是良马,在他一掌之下,竟慢慢软了身子,倒地而死,落棋也摔倒在地,薛先生一手抓起,犹如抓了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侍琴立即勒马回转,大喊“妹妹!”陈平与少年也调转马头。
陈平力大神勇,自付自己也有一掌拍死那良马的功力,只是他戎马半生,不是武林人士,那黑衣人如此卓绝轻功,瞬息即至,下手干净利落,自己万般不能够。
陈平当下朗声道:“阁下武艺如此高超,为何与官府勾搭,为虎作伥。习武之人皆有侠义之心,还请阁下,放了小婢,陈某一定好生感谢。“
那黑衣人哈哈一笑:“天下武林人士口称侠义,老子最不爱听,老子名叫薛无义,生平最爱行无义之事。”
陈平一惊,听闻薛无义武功奇高,心狠手辣,是有名的恶人,不知怎么在江州刺史手下当了走狗,今日只怕难逃。他还没有说话,少年已经耐不住性子,纵身下马:“好你个恶贼薛无义,快快放下落棋。”
陈平只是皱眉,心道,怎么如此莽撞,素日教他大局为重,今日却这般沉不住气。陈平为人城府极深,他全心要保全这位少年,除了这少年的性命,其他人的性命俱不看在眼中,何况两个小小婢女,他带两婢前来本有别的安排,如今横生变故,做的是弃了两婢保住少年性命的打算,眼见这少年血性上涌,他也不便当面呵斥,只得下马在一边护卫,心中思量如何逃跑。
薛无义哈哈一笑:“小子听了老夫的名号,还有如此胆识,好好,老夫会会你。”那少年也听说过薛无义的名号,只是他自幼得武学名师教导,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要护两人周全的诺言犹自记心中,当下便挺身而出。
少年也不多话,一个身影纵上,身法极快,甚是精妙,步伐暗合北斗七星,正是玄清派步法“斗转星移”。
薛无义道:“好步伐,玄清派一灭,今日居然还有传人。”
少年见他道破武功,却道:“你可说错了,我不是玄清派的传人。”说话间,一个手掌伸出,手指如鹰爪微张,招式凌厉,直抢他手上抓着的落棋。薛无义又奇道:“散魂爪,大雪山的功夫,你小子什么来头?”
少年自小与许多奇人异事从师,所学甚杂,他生世极为隐秘,薛无义自是看不来他的来历。
少年当下一笑:“不如我与你打个赌,十招内你看不出来,就放了落棋。”薛无义眉头一皱,只觉得这少年来历古怪,玄清派乃修真门派,数十年前在一场江湖正邪恶战中,早已全门俱灭,而大雪山更是深入简出,不在中原武林走动,两派人士绝无半分瓜葛,实在想不到这少年是如何身兼两派之技。
少年眉头一挑:“怎么不敢嘛?久闻薛无义独来独往,敢作敢当,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那薛无义自持武功极高,向来倨傲,生平除一对头,再不放其他人在眼里,如今被黄口小儿讥笑,不由大怒,他心道,输了大不了把他们统统杀了,他自称无义,自然是行事全无道义。
当下冷笑:“好,老夫就与你赌上一赌。”
陈平在旁边看着,他竭尽心血请天下奇人异士居住自己庄中,对少年悉心教导,他们许多年隐姓埋名,从来不走动江湖,且要猜出少年来历,只怕这普天之下莫有人知。他见少年知自己武艺不敌,遂言语相激想要智取,纵然年幼,却应变机敏,不由心中欣慰,总算不枉费自己的一番苦心。
第九章芳魂
少年急速变招,手掌虚实变化,仿佛无数落叶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却是号称“幻影千手”叶无边自创的“萧萧掌”,掌法变化精妙,然而少年年幼内力所限,无法全部一一使出,虚实变换自然逃不过薛无义这等高手的眼睛,他左闪右避,驾轻就熟。少年心道,我这套掌法变化极多,他竟然都看的透,这人武功当真深不可测。薛无义也是心中惊讶,这少年出手就换了三套全然不同的武功,而且招式纯正,难不成这些都是他的师承,若是连同这些人一起招惹了,只怕自己也对付不过来。
少年见萧萧掌无用,当下变招右手斜出砍他左肩,这招又是玄清派的北宸剑法变来,少年变剑法为掌法,薛无义见那掌法精妙,是玄清派的路数,却叫不出名。
少年掌风又变,一时间掌法凝重,气象万千,竟是梵音寺的武功,薛无义又是惊讶,心道这少年不知从何处学来如此多门派的功夫,若是出手不逼他一逼,只怕难看出他的师承。
当下运气凝神,当下使出自己绝学“裂心掌”,那掌法如名,招招阴毒,均是致人死地之招数。
陈平见薛无义出手,不由喊道:“小心,他出手了。”
少年踏出七星步,腾挪闪躲,薛无义好奇他的师承,未起杀心,所以少年每次都堪堪避过,却也被薛无义凌冽的掌风激的气血翻腾。薛无义见他年纪小小却是一身精妙武学,只是限于年纪修为不够,不由也是心中又奇又赞,他自付武学奇才,在少年这般年纪,也万万没有这身功夫。少年又出一掌,却是稀松平常的伏虎拳,薛无义心道:“小子招数使完了么?”当下左手仍然抓着落棋,右臂一格,他内力惊人,少年这一拳虽然打中薛无义,却是被他浑厚的内力一反弹,震开了几步,手掌剧痛,站立不稳,薛无义亦发觉少年身上有一股内力反弹,隐隐似梵音寺的金钟罩,只是修为太浅,火候不到。
薛无义犹豫:“你是梵音寺的俗家弟子?”
少年哈哈一笑:“梵音寺么,我与他们半点瓜葛没有,我家还等着我继承香火,怎可能去当和尚。”
薛无义也不反驳,金钟罩是梵音寺高深内功,轻易不会传与俗家弟子,所以也不疑他。
那少年又是变了三招,一招“劲风腿”是天地门的功夫,其余两招,一招拳法,一招点穴,薛无义竟然不认得,他见少年招式精妙,不由手下一松,多看了两招。
突然心念一动:“糟了,十招快完了,我还没有看出他的师承,这孩子也是古怪。”他自负武学修为甚高,今日却看不出一个少年的师承,又有几分忌惮这少年来历奇怪,此时心中一横,罢了,我干脆打死他们四人,这样即是猜不出来,也没有人知道。
他杀心已起,掌风凌厉,势如闪电,少年眼看避无可避,陈平一招抢上,出掌相对,硬生生的挡住薛无义的掌力,站立不稳,不由后退三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踩出半寸深的脚印。
陈平虽不是精于武学之人,但他天生神力,筋骨强健,内力充沛,这一掌硬是接了下来,却也是气息不稳,真气翻腾。
薛无义也惊异此人内力深厚,居然能接下自己一掌,但见陈平稳住脚步,施展招数,却是平平无奇的伏虎拳。薛无义心道:“这人身法笨拙,招式不精,可是一身劲力却着实惊人,我内功心法精妙,而他仿佛只是练外家功夫,竟有如此修为,虽不如我,也非同小可。”
当下冷笑一生:“打不过,还有帮手嘛?”少年却道:“咱们只赌十招认出师承,却没有说不可让人相助。”
薛无义哼了一声:“狡猾。”他武功修为高深,料理四人不是问题,也并不在乎,当下又是裂心掌挥出,与陈平相斗,少年也抢步上前,使出萧萧掌,中间却夹杂了点穴手,直点他左臂曲池穴,薛无义左手抓着落棋,右手与陈平对掌,便抓着落棋的后心向少年一掷,少年迅速收招,手法变幻又是叶无边的得意功夫“浮光幻影手”意欲从薛无义手中抢夺落棋,那薛无义却内力一收,又抓了落棋回去,两个婢女只吓的齐声大叫。
却听少年,向后一跃大喊:“十招了,你输了。”
薛无义一愣,默默数来可不正是十招。
少年道:“你快说说,我是什么来历。”
薛无义自然猜不出来,当下眉头一竖:“我管你什么来历!”
那边侍琴忍不住了:“你这么一大把年纪怎么没羞没臊的,明明和我家少爷说好了,猜不出就放人,你怎么说话像,像。。。”
陈平接口道:“像放屁,臭不可闻。”侍琴笑道:“是了,可不是,像,像那个什么。”她女孩子家不好意思说粗俗之语。
薛无义被人嘲弄,不由大怒:“老子把你们都杀光,看谁还胡说八道。”
陈平道:“薛无义,你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之人,如此出尔反尔,不怕天下人耻笑。”
薛无义长笑:“我本来就是无义之人,又何俱别人耻笑我无义。”他突然眼珠子一转,道:“好吧,人就还给你。”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