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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清白。如果没有冤枉……”陶佑冷冷看向王毅, “那就请王老爷还我们陶府一个公道。”
“没错,我们帮你们评理。二位老爷放心,我们一定会公平公证的。”围观的人见有戏好看,当然乐意之至。经过二位老爷这么几番话,围观的人也知道了是什么事。毕竟陶老爷的妻子背夫偷人或者是另有内情的事早在吴州传遍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离得近的。
见状,王毅知道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若自己执意私下了事,只会惹人猜测是为心虚,因此只得阴沉着脸望着王静柔,“柔儿,你有什么委屈就说,自有爹为你做主,我们王家也不是好欺的。”边说边对身为陶老夫人的妹妹使了个眼色。
陶老夫人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今儿王家名声扫地,那么她也好过不了。王静柔也胡知的点点头。
陶佑见目的达到,也不多言,只看向文生微微颔首。
文生眼底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有浓浓的恨意,把自己和王静柔如何偷情到私奔事无巨细地都说了。
围观众人听着,就好像一般的仆役和女主人偷情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不是戏文里,而是真实发生在眼前。
王静柔也不时干巴巴的极力反驳文生的话,但却苍白显得无力多了。在真相面前,无论她再会编也说不过事实。更何况事情压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她又能想到谎言驳得了几句。
陶老夫人以主母的身份时不时的也会插两句反驳文生,比如文生说他们幽会那日,其实王静柔是在她房中云云。
若非陶老夫人不是王静柔的亲姑母,也许这话一出,大家就会信了文生其实是在说谎。毕竟没有一个当家主母会替偷情的儿媳妇说话。令人意外的是,王毅王老爷自他们开始对质就一言不发。
到最后,文生连王静柔哪里有痣或者印记什么的都说了出来,王静柔羞耻得连头也不敢抬。
陶老夫人一噎,这话她无论如何也圆不过去,一个女孩家这么私密的事都被一个男人知道了,清白算是毁了。
王毅脸色难看得吓人,王静婉头也不敢抬,尽量往后缩,就怕被人认出来。
围观者更是一阵阵的哗然。看了看带着恨意诉说的文生,再眼含暧昧、不屑、鄙夷的眼神看向王静柔。围观的人不是笨蛋,哪怕有陶老夫人的“证词”。他们也看得出谁真谁假,不由暗道真是比戏里唱的还精彩。
直到对质完,王毅才皮笑肉不笑地问:“文生是你们陶府的下人,他的话哪里信得过?至于柔儿身上的印记,多的是人知道,包括你这个身为丈夫的。”
陶佑点点头,“王老爷说得没错。来人,都带上来吧。”随着陶佑的话音一落,人群外一处传来骚动。众人望去,几个陶府仆役带了好些人进来。
王静柔一看顿时面如死灰,那些人中有她丫头,和她这几个月藏身的庄子上的人。甚至还有她和文生刚私奔那会藏身的那个村子的人。那里好些人都认识他们这对“小夫妻”,这个连她爹都不知道。她和文生是在离开村子后,在村子里日子太苦了,她想回来求爹原谅,所以才被爹捉住的。这会儿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这些人不会认不出她和文生来。
别说王静柔,就连文生都瞪大了眼,他不知道陶佑竟神通广大到连这个都查到了,毕竟他们在那个村子落脚时,用的是假名。
陶佑当初没有广大神通,他只是前世找到文生时。文朝何其大,要找一个存心要躺的人何其难。前世,也许是不甘心,文生死前托人带了信给他,而那个送信的人正是这个村子的。
王毅除了自己的仆役,其他的一个也不认识,但看女儿的脸也知道一二,再看文生一脸的惊愕便知这些人完全是陶佑查出来的。王毅的心沉甸甸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那些乡下出来的人哪见过这等阵仗,本就害怕,一见到王静柔这个熟悉便走了过来,惊喜地叫道:“古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古娘子?这里的人无不知王氏的姓氏还有夫家是陶府,这古娘子一说是何来的,直到有知情人道出文生正是姓古,众人恍然大悟之余也大惊,没想到这王家大小姐竟和人以夫妻相称了。
王静柔木然地望着眼前的妇人,这些人和她生活的点点滴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抹灭。不管她说再多,陶佑都会有办法让她更难堪。
不用多说,只这王大小姐的神色就已告诉了大家答案。
“啪”
响亮的耳光声后,王静柔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王毅铁青着脸收回手,“贱人,你做的好事。”
这下,不用什么评理。就连王毅老爷都承认了,算是什么悬念了。
陶府几位老太爷也松了口气,他们知道若非陶佑有证据。以王毅的性子,佑哥儿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王老爷,事情已清楚,我们佑哥儿虽然已经休妻,但这个公道你们王家还要要给。”陶二老太爷冷声道。
“不必陶老太爷说,我们王家自会处理。”
“处理?你们打算怎么做?该不会还想睁眼说瞎话吧?”刚才他们可是当众睁眼说了瞎话的,陶四老太爷冷嘲热讽的道。
还?在场的人眼睛一亮,看来还有内情啊。
“没错,撞伤人家杨小姐还想不承认,连伤都要验一次,也不知这次会做出什么来。”陶六老太爷。
验伤?这下围观的人再也忍不住向陶府的仆役打听,那些仆役虽对王家刚才的行为鄙视,便一五一十说了个干净。
“背夫偷人该怎样变怎样?我王家会按照规矩给你们陶府一个交代。”王毅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落下。
按照规矩?许多人倒抽口气,这按照规矩偷情之人是要凌迟处死的。但最可怕的还不是死,而是还有游街示众一条。被人围观、唾骂、追打等各种鄙视的行为有时候还不如死了干净。连带的王家也面子尽失,不过这么做的向来是夫家。极少有娘家会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
王静柔惊惧的眼望向父亲,见父亲面色阴沉,望着她的眼如看死人般,吓得瘫倒在地。
王毅转而直直望着陶佑,“这样的处罚,逼得我这个舅舅做出这个决定,陶老爷可满意了?”那眼中的意思仿佛这一切都是陶佑逼的,逼着他这个继母的娘家无路可走。
对了,两家哪怕没有这个偷人的王氏,还有另一个老王氏。围观众人转头望向陶佑,总觉得这话怎么答都不对。
“在下母亲早就和您脱离了兄妹之情,舅舅这个称呼陶佑愧不敢当。若可以选择,怕是没人愿意自己的妻子或者儿媳妇是个背夫偷人的淫妇吧?王老爷明明只是秉公办理,为何问在下是否满意?莫非还是在下逼你的不成?”陶佑轻飘飘一番话把问题重新扔回了王毅处。
陶老夫人身子晃了下,颤着手扶着额头,“钱妈妈,我们回府。”
众人同情的给陶老夫人让出一条路,继子和娘家闹起来,她这个老王氏可真不容易。陶老夫人气得连看头也不回。
陶佑暗讽的看了眼远去的陶老夫人,低头看了如惊弓之鸟的王静柔一眼,轻声道:“你不该侮辱水儿,更不该说了又不承认。机会不是没有,是你自己硬生生毁了。”陶佑并非一定要王静柔的命,但在听了王静柔临时反口后,这个决定便不容更改,哪怕世人说他狠心也罢。
王静柔愣愣的抬头看着陶佑,眼泪如继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一直缩在后面的王静婉趁人没注意,带着丫头就往人群外走。
“王二小姐请慢走,你丫头出言冲撞了我未婚妻的事还没解决呢?”
一句冷冷的话阻止了王静婉离开的脚步,也让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了王静婉身上,王静婉脸色涨得通红,紧咬着下唇。
一直跟在王静婉身边以为逃过一劫的珊瑚抬头看到陶佑冷冰冰的眼神,身子抖得吓人。
“王老爷,这个丫头是您王府的人您怎么看?”
陶佑挑的好时机,女儿的事自己刚才一再维护失败,此时若是连丫头都护着,就真是什么面子都没了。王毅气得眼发黑,宽袖用力一甩,“来人,把这个丫头拉回去重打二十大板,发卖出去。”
重打二十大板,就算不死也去半条命了。珊瑚身子一软,直接吓晕了过去。
直到珊瑚被人拖下去,王毅才咬牙切齿地问:“陶老爷,若是觉得这样的处罚轻了,大可说出来。”
“王老爷言重,在下本意只是想要王老爷轻轻处罚一下,为在下的未婚妻讨点公道。不过人是王老爷的家仆,既然是王老爷亲自发的话,在下也不便干涉。告辞。”
看着陶佑一步步走进院子,院门在眼前关上。王毅气急攻心,喉头一甜,却硬是咽了回去。
“若是一开始认错,事情何至于会到如此地步。说到底不过咎由自取罢了。”屋里,易为水听到跟出去的林子回来说的结果,沉默了会儿,只轻声说了句便让丫头扶着回房歇息去了。陶佑回来,看到的便是她离开的背影。
杨老夫人满意地看了眼陶佑,这臭小子总算还有些优点。不过陶佑的气出了,她的还没出呢。不过他们杨家是斯文人,不做这等打打杀杀的事。杨老夫人心酸地边想边道:“对外放话,凡事和王家有生意来往的,我们杨家一概不欢迎。”
陶佑心头微动,杨家在丝绸界的地位因为柔丝的原因几乎是不可动摇,杨老夫人这轻飘飘的话足以让王家在这一行混不下去。但这远远还不够,陶佑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门外,人群中,几个仆役打扮的人往各个方向离去。他们必须回去告诉自己主子这里的事。而不久,收到消息的各丝绸界的商人,本来正在斟酌该如何取舍。谁知不过半日,就传出王家得罪杨家得罪到杨家老夫人亲自放话,凡是收王家蚕茧的,杨家都不会和他们合作。
这话一出,丝绸界震动,这王家到底是得罪杨家有多重,杨家竟连这么决绝的话都出口了。要知道杨家在丝绸界虽然显赫,却不曾这么仗势欺人过。很快就有人打听到些模糊的消息,说是因为易姑娘之故,还说什么易姑娘是杨老夫人亲孙女。当然,这事暂时得不到任何证实。但杨家是易为水靠山的事不再有人敢说有假。
好些本来还没退王家蚕茧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