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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就错,出手救了六王爷,博取他的信任,潜入宫中。苍天有眼,今日终查明是太子杀我全家!我本欲一剑杀了他,可惜天不助我!”四下里忽的很是寂静,谁也没想到背后会有这样震惊曲折的故事,大家都被这样的故情震住,一时没有说话。
皇上手紧紧抓着龙椅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叶少寻的故事本就大半是真话,让人不得不信。叶少寻冷笑道:“叶某不会无聊到诅咒我满门来编一个故事,铁骑镖局遭受灭门惨案,皇上派人一查便知。皇上,残害手足的畜生应该是太子,你判错了!你生的儿子,一个善良的被人利用,一个恶毒的无恶不作,可你,什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想不明白,只会胡乱定罪,真是可悲!”皇上又惊又怒:“叶少寻,你敢这样和朕讲话,简直胆大包天!”叶少寻道:“叶氏一门被杀,若非为了报仇,我早就不想再活了。今日刺杀太子,叶某早豁出了性命,还有什么不敢的!”皇上怒道:“来人啊,叶少寻意图不轨潜入宫中,将其押入天牢,择日斩立决。”莫歌夜只静静的看着叶少寻被侍卫拖走,没有言语。叶少寻大声冷笑道:“皇上,太子心如蛇蝎,先杀叶某一家,嫁祸六王爷,后杀郡主。如此草菅人命,谋害亲弟,弑杀皇亲之人,皇上不处置,不怕他有一日弑父杀君吗?”叶少寻声音洪亮,字字清楚,如厉鬼高喊,让人心生恐惧;笑声里的冷意,如寒冬里当头泼下的冰水,冻入骨髓,骇入心底。皇上脸色惨白,十指僵硬。皇后太子看皇上脸色,膝上一软跪下去,只是喊冤。歌笑完全震惊在叶少寻的故事里,无忧走的那日和叶少寻的对话有些奇怪,那日歌笑未问无忧,难道无忧早知道叶少寻的故事了吗,不然她怎会说大仇得报的话?只是叶少寻的故事,真的全部是如他所说吗?不对,即使歌笑不愿承认,无忧仍是深爱莫歌夜的,她应该不会瞒着莫歌夜,任他受叶少寻欺瞒利用;叶少寻更是深敬莫歌夜,时时欲护他周全,不可能利用他!叶少寻的话,不全是真话,他在保护莫歌夜!陆古箫抓住时机,上前说道:“皇上,叶少寻说的对,求你为了依依,为了六皇子,为了避免宫中骨肉杀戮,也为了大凌国的将来,处死太子!”太子闻言脸色大变,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凌月也插一句道:“皇上,如此下去,皇嗣安全堪忧啊。”皇上悲痛难耐,一时不语,这样的气氛异常凝重,大家都在紧张的等待着皇上的决定,而唯独韩冷,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皇上,不是紧张亦不是惶恐,面色甚是奇怪。皇上拍案而起,悲怒交加:“传朕旨意,太子草菅人命,谋害亲弟,弑杀郡主,不念血肉亲情,残忍歹毒,为富不仁!削去其太子之位,押入天牢,囚禁终身。皇后教子无方,夺去后位,打入冷宫!”皇上终究是不舍得杀太子,他不想再失去一个皇儿,可见莫歌宇的死,在皇上心内是多大的阴影。仙妃忽的轻叹道:“若先太子未早逝,也不至于出如今这么多乱子,皇上也不会再失一个太子!先太子死得也真是可怜。”皇上一听,触动心肠,更是怒极攻心,立时昏倒过去,重重跌落在地,一时殿内大乱。
等太医来细细诊治皇上,确保无大碍后,众人才渐渐散去。陆古箫与莫歌夜一起出来,陆古箫仰头看着天空,长叹一口气,面容那样沧桑。莫歌夜道:“将军节哀,依依的仇也算报了。”陆将军道:“可依依再也回不来了。”莫歌夜看着陆古箫忽而红了的眼眶,知道此时无论说什么,也抚不平他心里的创伤。依依是他呵护十八年的爱女,这样的失去,是一辈子无法忘却的痛。
身后,歌笑几步追上他们,说道:“六哥,我问你一句话,叶少寻到底是怎么回事?”莫歌夜道:“方才十弟不是已经听见了吗?”歌笑更靠近莫歌夜,声音放低道:“叶少寻不惜自刎来答谢你,又怎会利用你?他在撒谎对不对?”莫歌夜淡淡的道:“十弟不必多问,一切就如你听到的一样。”歌笑退开几步,冷笑一下道:“叶少寻不惜性命维护六哥,六哥竟要弃车保帅。都说六哥面冷心冷,确实没错!”莫歌夜也不反驳,只说道:“十弟,有些话多说也是无益。方才,多谢你一直出言相助。”歌笑道:“你不必谢我,我只是为了依依,也为了无忧的嘱托。”莫歌夜听到“无忧”二字,眉头忽如吹皱的江水。歌笑不再理会他,转向陆古箫道:“陆将军,我知道依依的事,让你很难过。但逝者已矣,陆将军还是要保重身体,依依在那边看着,也才能安心。”陆古箫叹道:“多谢十殿下关怀,老臣明白。”歌笑点头,不再看莫歌夜,转身去了。
凌月公主与明王远远在后面走着,凌月望着莫歌夜的背影,冷哼道:“老六的确冷血,叶少寻好歹跟了他那么久,他倒好,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明王道:“老六的冷静,是最可怕的。”凌月公主道:“不管怎样,今日的结果,倒出人意料,没想到还有叶少寻这一出。”明王只冷冷一笑。
☆、远赴边境
自那日忽然昏倒后,皇上连日卧病在床。太医说皇上需要好生静养,偏此时传来蒙族边境不宁的消息,皇上也不得安生。明日就是叶少寻处斩之期,今日一早,莫歌夜到养心殿请求觐见。进入皇上寝殿,仙妃正服侍皇上用汤。莫歌夜请安道:“儿臣叩见父皇,叩见仙妃娘娘。”皇上疲倦的睁开眼道:“你有何事?”莫歌夜道:“儿臣有事回禀。”仙妃便识趣的起身笑道:“皇上,臣妾先告退了。”皇上拉住道:“不必。老六,你说吧。”莫歌夜便道:“近日儿臣听闻,父皇为边境战乱之事烦心。”皇上叹一声点头:“蒙族虽是小国,但骁勇善战,不容小视。”莫歌夜道:“边境不宁,父皇也不能安心养病,儿臣求父皇,让儿臣出征蒙族。”皇上有些意外,动了下身子,仙妃忙扶他起来。皇上久久看着歌夜,忽的想起那个他几乎已经忘记的八皇儿,他也曾这样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让他出征。皇上忽觉得自己的儿子一个个渐渐的离自己而去,心内涌起一丝悲凉:“战场上刀剑无眼,不比京中,罢了。”歌夜道:“父皇放心,儿臣心里有数。儿臣出征,一来,儿臣可以为父皇分忧,让父皇安心养病;二来,儿臣也该到战场上历练历练了,还请父皇务必成全儿臣。”皇上沉默着,眉心忽的一动,想了一会儿,语重心长的道:“也好,你出去历练历练也好。只是万事担心,平安回来最要紧。朕封你为一军主帅,不到万不得已,不必亲自上战场。”莫歌夜道:“谢父皇恩典。”微顿了会儿道:“父皇,儿臣有一个请求。”皇上道:“你说,朕都可以答应。”歌夜道:“请父皇派一员猛将与儿臣同行。”皇上点头,心里想着合适的人选,随即道:“李将军如何?”歌夜道:“父皇忘了,李将军前去支援八弟,还未归来。”皇上叹一声道:“是朕病糊涂了。陆将军呢?”歌夜道:“陆将军刚刚痛失爱女,身心俱创,只怕无心应战。”皇上凝眉,有些为难之色,朝中还有何人可派?莫歌夜说道:“父皇,朝中实在难找到合适的人选。儿臣想,叶少寻武艺超群,朝中无人能敌,可让他与儿臣同往。”皇上想也不想便怒道:“不行,叶少寻罪无可恕,必死无疑!老六,你不会是拐着弯替叶少寻求情吧?”莫歌夜道:“父皇多虑了,叶少寻竟然利用儿臣,将儿臣玩弄于股掌之中,昔日更是雇凶杀儿臣,儿臣恨他唯恐不及,怎会冒着生命危险替他求情?”皇上默默点头。歌夜道:“父皇,儿臣只是想,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叶少寻是难得的高手,与其将他处死,不如让他死在战场上。”皇上心下有些微动,却心存疑虑,犹豫不决。歌夜道:“父皇放心,即使叶少寻不死在战场上,儿臣也不会再让他活着回来!”皇上盯着歌夜许久,见歌夜眼神平静,面无波澜,想他不可能会包庇一个想要杀他,还利用他的人,终是点头同意。
皇上看着歌夜许久,面上有了父亲的慈爱:“夜儿,答应父皇,定要平安归来。”歌夜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平安回来。父皇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勿要太过操劳,蒙族纷乱由儿臣去平息,父皇不必烦心。”皇上点头,仙妃道:“六王爷放心去吧,本宫会照顾好皇上。”歌夜只道:“劳娘娘费心。”说着起身告退。皇上道:“夜儿,父皇在这里等你归来,等你回朝之日,朕送你一份最大的嘉奖!”仙妃闻言,有些意外的回头看皇上。歌夜则暗自微微皱眉,他为的,不是那一份嘉奖。歌夜面色不变,谢恩告退。
歌夜到碧落轩来,玉妃早听说歌夜要请旨远征,正自烦心。歌夜安慰道:“母后放心,儿臣定会平安回来。”玉妃眼中含泪道:“夜儿,你为什么要远征啊?母后不许你去!”歌夜道:“母后,圣旨已下,出征已是定局,你再多说也无用。父皇因为这场风波,病倒在床,我作为儿子,该为他分忧才对。再说,儿臣也该历练历练了。”歌夜所说,皆出于真心,只是他隐瞒了最重要的一点。玉妃叹道:“夜儿,从小你就这么固执,你认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也罢,母后知道你孝顺,你父皇虽对我不仁,可终究是你的父皇。只是,母后舍不得你,总怕你会出事。”歌夜道:“母后放心,我是一军主帅,父皇吩咐,不让我亲自上战场,所以不会有危险的。”玉妃听闻歌夜不会上战场去,稍稍放心,疼惜的抚抚儿子的脸,叹道:“今年你怎么就这样命途多舛啊?都是那个女人,弄得你灾难不断!”歌夜忙道:“母后,这又关无忧什么事,你对无忧成见太深了。”玉妃不悦道:“自她入宫起,你就七灾八难的……算了,不提她了,反正这辈子不会见了,你也不许再见她。”歌夜无奈道:“母后……”玉妃打断道:“你这一去,路途